並且在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麽的情況下,會不會是有外來的鬼殺了人也說不定,也就是說其實這整件事和那三個小小的酒壇子沒有任何的關係!


    同時,目前我們能從李唯手中拿來的小小的酒壇子瓦片看了之後隻有是感受到了一個鬼留下來的氣息,並沒有察覺有太多鬼留下來的氣息。也就是說我們隻能夠在這種不明情況之下猜測這整個事情都是一個鬼做的,猜測那個不明身份的鬼極有可能是從壇子裏麵出去的。這是因為音舞深說那種小小的酒壇子是封印鬼的器具,這所以她會如此肯定是因為這些小酒壇子的土封在相關部門的人盡力去恢複的時候照片上所看到的土封是一種黑黃顏色的土,是跟挖掘的泥土所不一樣的土。


    李唯不能夠把這種土拿出來給我們仔細的琢磨,不過相關部門裏麵的人卻查出來了這些封住壇口的土裏麵有著血的成分,並非是人血,而是狗的血!還有著朱砂的成分在。


    “在一些土法裏麵,狗血配合著朱砂就是一種克製鬼的東西,不難理解這些小酒壇子就是用來對付鬼的,不然的話也就說不明這些東西所存在的意義了。”音舞深對於那幾個小酒壇子有的是這個說法。


    說法確實如此,若是做出這個手法的人是道士的話,若是在消滅不了鬼的情況下能夠製裁肯定有所本事,起碼會用我們道中很正常的各種黃符來對付之。可對方不是我們道中人的話,就會用一些偏門來對付鬼,比如眾所周知的朱砂就是其中的一種。


    在消災驅邪中,狗血算不上是有消災驅邪的,這隻是坊間的說法,不過狗血若是配合陽氣足的朱砂就能夠讓朱砂的陽氣顯得更加的充分,這樣也就有利於消災驅邪了。而並不是像坊間所說的那樣狗血或者是和狗血就有某種消災驅邪的效果,實際上無論是什麽顏色的狗的狗血都是一樣的!


    目前林悅欣的遊樂場動工已經被停止,這對她來說是不小的打擊,畢竟已經委托了人來開發,可想不到第一天就死去了八個人,雖然這些並不是她的主要責任,但也不是她就沒有任何的責任,她還是有必要去進行賠償的。對她來說賠點錢也算沒事了,但弄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布條村這塊地方以後若是做遊樂場的話還有什麽人敢來呢?畢竟這裏可是莫名死去了八個人的地方,不少人對死人還是會感受到晦氣的。


    話雖如此,林悅欣在遇見我們之後也沒有了在商界裏麵那麽強的好勝心,本身布條村這塊地就是從陳勝民那裏白白得到的,在發生了這種事情後她打算把那一片土地給賣了。以後若是想要再投資些什麽商業活動再說過,畢竟以她的話來說多樂樂商場一個月的盈利就足夠我們花一年的了......這不是大口氣,是事實,我這種人無法理會他們這些做大生意的人一天的營收到底會有多少。


    布條村的突然讓我們把目光全部被吸引了過去,可是音舞深並沒有太大的擔心,而她的不擔憂也是有道理的,在她說出來後我們也是鬆了一口氣。為什麽這麽說呢?因為陳秀溪就是布條村的一個鬼,同樣的陳閏秋也是那裏的鬼。在之前就有聽他們提及過封印的事情,可以猜想這種封印的手段必然是和他們同出一轍的,如此一來也就說明了從小酒壇子裏麵出來的鬼和陳閏秋還有陳秀溪有關,或者是可以說是有鬼過去接了知道要出土被釋放的鬼!


    布條村身為以前義門陳家的一個地方,陳閏秋和陳秀溪都是這裏的鬼,同時也有著封印鬼的手段,在小小的一個地方若是說有好幾家人都懂得鬼神的事情我是不相信的,因此就會往那三個出土的小酒壇子和封印了陳閏秋還有陳秀溪的小酒壇子是差不了多少的。厚土之下鬼再被封印其中很難出來,在布條村被開發之際就有了對外的合理說法挖開地麵的舉措,或許這也是陳閏秋有所想到的。畢竟陳閏秋雖然厲害,但還不可能破壞得了厚土,同時在深挖地麵的情況下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哪怕是附身在一個人的身上來開挖掘機開挖也會因為不合理而遭受他人的攔阻,鬧大了可能還會讓我們知道,到時候攔了他的腳步也不一定。


    這些是我們的猜測,同時也是最為合理的猜測。


    在這種種的猜測下,我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問題,一個關於好久之前的問題,“陳勝民之前就知道他自家有鬼被封印的事情,會不會是陳勝民早想把自家早早埋在地下的鬼釋放出來才打算開發的布條村?!”


    陳勝民作為泰安縣義門陳家的後人,他肯定很清楚自己的家事才對,若是有某些老祖宗禁錮的鬼魂埋在地下他應該會清楚才對。我可不認為他的祖先做了這些事情沒有給後人留下記載什麽的,哪怕是為了不讓自己的後人招惹到了鬼怪也好。但話說回來,若是封印起來的鬼不想讓後人釋放,陳勝民又為什麽要開發有埋著封印起鬼的地方呢?若是鬼出來,不得滅了他們這些把鬼封印起來的後人?!


    “有可能,但是可能性不是很大,畢竟封印起來的鬼對他也是有害的。若他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那也就隨便了,也不在乎地下真的有什麽奇怪的東西。這些事情等到陳秀溪過來我們可以好好的問她,如今局勢未明,我們還是保持低調為好,要是對方真的有意找上門來我們等候便是。”音舞深在心中顯然也是有著跟我同樣的考慮。


    和她所說的那樣,現在布條村那裏所發生的事情對我們來說是不知情的,要是真的有厲害的鬼出土,我們茫然的過去顯然會讓自己陷入對方的傷害之中。如今的泰安縣對我們有想法的人都不少,我們不能在這個時候去增加自己的敵人。對我們來說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守株待兔,不要去主動的進攻。


    陳秀溪是知道陳閏秋一些事的人,同樣的,她生前也是作為泰安縣義門陳家中的一員,類似於她這樣被封印起來的鬼她應該能夠知道不少。本身我們和她就有著合作的關係,這些天她沒有出現不代表她就不會出現,隻要她一出現,我們想要知道的或許她就能夠給我們想要的答案。


    布條村的案子李唯知道了不正常之後也沒有過於認真的參與其中,同時也是避免了讓他陷入被害的可能。現在嚴蕊、馮倩、謝曉曉的事情還沒有完結,他還有後續的跟進。


    陳秀溪會在什麽時候過來找我們是我們都不知道的,如今泰安縣整體上的局勢已然不在我們的掌控之中,無論是兵上還是陳閏秋或者是越西酒店那邊都不是我們能夠知道的。在這時候我難免懷念起了白公子在泰安縣的日子,隻要他想幫助我們,我們想要知道的都可以從他的嘴裏得知。可他最終還是離開了我們,池亭苑也沒有在我們的身邊,在這種形勢下我們所能依靠的就隻能是自己!


    這個世界沒有什麽是不勞而獲的,也沒有什麽道路是平平坦坦的,依賴他人終究是不現實的,能夠作為依賴的隻能是自己。哪怕是你有著跟你同生共死的人也是如此,不,應該是更甚如此,因為和你同生共死的朋友就是你的羈絆,你有必要要提高自己的能力去保存身邊朋友們的安全。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在我們沒有主動去找事情的情況下也沒有事情來找我們,就像是越西酒店和陳閏秋還有兵上那邊都忘卻了我們這些人的存在,亦或是忘卻了我們並非友好的關係。可以說我們在這段時間裏麵是很安全的,布條村離奇死人的事件也在時間的消逝中慢慢被遺忘,相關部門的人沒有能夠在布條村的那片土地中勘察到什麽有用的東西,認為是前人有意的留下了三個藏著“奇怪毒氣”的東西在地下而已。


    當然,相關部門的人考慮到技術上可能的不完善,所以對於布條村這個地方的隔離還是沒有解除。


    隨著時間的推移,嚴蕊馮倩那些人的案子已經落下了帷幕,在謝曉曉和馮倩得到了應得的懲戒後嚴蕊得到了釋放,嚴蕊所在德明小區租下的房子也成為了死過人的“凶宅”。朋友的死去、算計,嚴蕊已經不可能再住在那個地方。在出了拘留所的第二天她專程的過來感謝我們,同時還給了我過去做她生意的一萬元。


    一萬元,這可不是小錢,隻要是心善的人都會去救人,錢財隻是心意,不用太多。但她堅持要給我,說這些都是她爸爸媽媽的意思,這些都是感謝我的,而不是我生意的費用。按她的說法來說,她爸爸媽媽根本就不會相信鬼的存在,凶宅體驗師什麽的隻是扯淡罷了,是礙於我救了他們跳樓的女兒才給我的錢......


    很真實,也很讓人無奈,但我還是愉快的接受了這一份錢。


    在正常人看來,這個世界本身就是沒有鬼存在的,我身為道士不可能非要強著說鬼真的存在,那樣子和腦殘又有什麽區別呢?


    嚴蕊有些臉紅的把我拉到了店門外的一邊,貌似是害怕店裏麵音舞深他們看到一樣。我這個人向來不是特別會拒絕人的,想著或許她對我有些什麽話要說,就跟她走了出來。大街上的人肯定比我小店中的人要多,她鼓起勇氣臉紅紅的看著我,隨後解開了自己脖子上掛著的一個墨綠色的玉石墜的項鏈,拿起我的手就放在我的手上,咬了咬鮮豔欲滴的紅唇鼓起勇氣道:“陳哥哥,這是我從小戴到大的護身符,給你......希望你以後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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