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去了兩天,春節眼看著隻有十天就到了,不少出去打工讀書的人回到了泰安縣,縣城裏麵熱鬧了不少,也漸漸的有了年氣的味道。雖然是要過年,我們卻沒有過年的心思。可是現實就是如此,既然不能拒絕為什麽不選擇樂意去接受呢?


    不能否認現在我們所麵對的事情確實是多,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解決得了的,但隻要真的相互動起手來也不會拖太長的時間。我們也不是那種滿滿負能量的人,越是在這種時候越擔心反而越讓敵人得意,我們還是想幹嘛就幹嘛。在沒有生意的時候大中午的刷個火鍋也是可以有的,在稍冷的天氣裏大家一起吃著火鍋也舒坦。


    在我們舒坦的時候卻有事找上門來了,是已經接近一個月沒有見到了的陳秀溪來了!


    陳秀溪和我們是合作的關係,並不是過好的朋友,但對方起碼也是過來了,該客套的地方也還是會去稍稍的客套。


    “無事不登三寶殿,我們天天盼著你來,現在你總算來了。有什麽新的計劃但說無妨,說了之後我們也有問你的事情。”音舞深向來是不客氣的人,吃下了口中的食物就說了出來。


    李唯和林悅欣是看不到鬼的,在了解了是陳秀溪來了之後也就由得我們去處理,他們繼續吃著東西。相同的小時和小女孩陳婧兒也是如此,在和鬼進行交際上麵主要還是我和音舞深來做。一來我們兩人都擁有陰陽眼,二來小時不擅於交際,小女孩陳婧兒我們不希望她過多參與進來特別的事情中。在我和音舞深與鬼進行交際之後,有商討的地方我們會和林悅欣還有李唯商討。


    既然陳秀溪與我們是合作的關係,那麽她來找我們肯定也是有事而來的,大家都不會客套。況且她本身也就沒有把我們當成朋友的意思,他對於音舞深直白的話語她也並沒有感覺有任何的難受,直言道:“我也想要早早的與你們合作出去陳閏秋,但我並非時時刻刻都能夠有時間來麵對你們。我還在陳閏秋的身邊做事,現在我才能有空閑之餘來找你們告知有用的消息。”


    “什麽消息?”音舞深麵色認真了起來。


    陳秀溪本身就在陳閏秋的手底下做事,幫陳閏秋做事她才能夠得到對我們有用的消息去除去陳閏秋。她就像一個間諜一樣,若是在沒有脫身的機會或者是找到什麽有用的消息也不會過來找我們。她能夠來找我們,一來是陳閏秋最近沒有對她有過於的上心,二來是有了對我們有利的消息!


    “想必前幾天布條村的事情你們不清楚也能知道一二,若是你們有發現的話,不難知道有一個鬼已經從封印裏麵出來了。這個鬼並非是我們陳家以前的門人,而是一個被封印起來有著大怨氣的鬼,此鬼的名字叫鄭元山,可以說是陳閏秋的一個死對頭,當初鄭元山就是被陳閏秋所害死的。”陳秀溪直言了當天布條村發生的事情,提及了布條村地下封印的鬼的事情。


    鄭元山就是從布條村地下出來的鬼的名字,原來三個小酒壇子裏麵並非存在著三個鬼,而是一個鬼。依她簡單的所說,我們並沒有清楚其中太多相關的事情,所以也就沒有在這時候去進行妄加的猜測。若是單純的從她這番話裏麵去看的話,陳閏秋當初殺死了鄭元山讓後者現在變成了厲害的鬼,可想鄭元山在重見天日之後定然會報自己生前的仇恨,也就是說鄭元山會成為陳閏秋的敵對!


    音舞深有所琢磨,但琢磨得並不深,說道:“幾天前布條村裏麵被挖出來的真的有鬼存在,而那個鬼叫鄭元山。既然當初陳閏秋能夠殺死了鄭元山,你們陳家又能夠把鄭元山的鬼魂封印在地下,為什麽陳閏秋對鄭元山一點都沒有防備,任由著布條村開發後鄭元山的出現?還是說你們陳家當初是隱秘的把鄭元山的鬼魂所進行了封印而沒有告訴陳閏秋,我相信這個說法沒有任何的道理存在,還是說鄭元山根本就不值得陳閏秋上心呢?”


    這些問題也是我想要問的,雖說這種問題很淺顯,但其中若是有什麽小貓膩的話就會影響我們對鄭元山還有陳閏秋之間的猜想。以目前來看這兩個鬼應該是敵對的勢力才對,可從陳秀溪現在安然無恙來看能夠猜測得到鄭元山在出來之後沒有去找陳閏秋的麻煩,否則作為能力不大的陳秀溪極有可能被殃及池魚了才對,而即便沒有被殃及池魚,在兩強相鬥的時候把這個消息告知我們,我們未必不能夠在上麵去打擊陳閏秋一手!


    我的心中有著太多的疑惑,這些疑惑都不是一句兩句話就能夠解釋得清楚的,如今陳秀溪在這裏,我有必要去好好聽聽有什麽我們所未曾知道的。


    如果說陳閏秋真的出現了一個勁敵,這對於我們算得上是一個有利的消息,可鄭元山的出現也是會有著危害他人的生命。可以目前來看,若是鄭元山真的想要害人我們沒有任何的辦法,若是可以的話,在他們兩個惡鬼相鬥的時候我們把他們兩個都消滅了是最好的。然而現實中永遠沒有想象中來得那麽好,想要消滅厲鬼永遠沒有那麽簡單,同樣的老天也不會讓我們永遠都能夠那麽的走運!


    麵對著音舞深的疑問,陳秀溪老成的回道:“陳閏秋和鄭元山是敵對的關係無假,當年鄭元山的死充其量在我們看起來都是隨隨便便的死了人而已。那三個小酒壇子其實裏麵被封印的是鄭元山的一家,不過貌似他的妻兒並沒有他那麽的幸運能夠活到現在。按我所知鄭元山是一個很有心計的鬼,他能夠存活下來定然是有著莫大的怨氣所致,殺陳閏秋是必然。但是想要滅殺陳閏秋可不是簡單的事情,對此他定然不會莽撞行事,也就造成了這些天他在出來後沒有去找陳閏秋的麻煩。值得一提的是陳閏秋貌似有去找過他,但還是無功而返。從鄭元山遺留下來的鬼氣來看的話,其實力已經讓陳閏秋感受到了威脅,如果不出意外,陳閏秋這一次有事去做想必就要去把對他自身有著威脅的鄭元山早早的消滅之。”


    一番話語說得沉穩,這也是陳秀溪一直以來的風格。


    話語裏麵聽得出來她也有所揣測的味道在,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畢竟她雖然在陳閏秋的身邊,可她的能力太小了,說得難聽點她就是陳閏秋身邊一個打雜的罷了。有些觸及到特別的事情陳閏秋不可能會告訴她,她隻能夠是用她的辦法去了解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話語裏麵有很多的揣測,可這些揣測都是可以去相信的。


    照她的猜測來看,陳閏秋和鄭元山的動手極有可能就在最近的這段時間裏麵,隻要是陳閏秋找到了鄭元山就會出手對付。而在這段時間裏麵對我們來說是有利的,若是能夠知道陳閏秋和鄭元山在何處打起來,到時候我們未必不能坐看鷸蚌相爭最終作為漁翁得利,把他們兩個惡鬼都除去!


    不過鄭元山這個鬼貌似很聰明,在知道沒有勝算的情況下去對付陳閏秋肯定不會魯莽行事。可鄭元山也不會一直的去躲著陳閏秋不去報仇,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知道鄭元山是否會等上好些年頭再找陳閏秋的麻煩,如果是那樣的話也太小心了......


    “聰明,有心計,懂隱忍......鄭元山已經忍了那麽久,要是我是他的話,即便是隱忍也會想快速的提升自我的能力去對付陳閏秋。陳閏秋想必也會明白鄭元山的想法,所以才想要在對方沒有變得特別厲害的情況下去處理了對方。同樣的鄭元山也不會讓陳閏秋有想跑的心思,依我來看鄭元山還是在泰安縣,會在泰安縣裏麵尋求提升能力報仇的機會。”音舞深琢磨著,隨後看向李唯那邊道,“李sir,看看最近泰安縣內有沒有一些離奇的事情發生,不一定是死人,有詭異的事情都留意一下。”


    “沒問題!”李唯一聽來事了,興奮得很,想必對於害人的鬼他也想要快速的除去,以免還有人遭受到傷害。


    聽出來了音舞深所說這些話的意思,暗中咽下了一口唾沫道:“離奇的事......是覺得鄭元山會通過害人來提升自己的能力嗎?”


    如果說鬼能夠提升自己的能力,最適合做的就是吞食人類身上的陽氣進行自我的補充。當然,不是什麽鬼都能夠沒有邊際的提升自己的能力,如果是這樣的話鬼不是害人就能夠無窮無盡提升自己實力了?那人類說白了就是鬼的食物。而實際上鬼的能力也有界限,是因為每個鬼的不同而造就的不同,就像不同製材的氣球能夠被吹多大是差不多的道理。


    “鄭元山那麽聰明肯定不會有意的做出來特別驚動人的事情,一開始他的害人想必隻是因為難得出來的宣泄自我的恨意罷了。他能夠知道陳閏秋的鬼魂在這個世界上,還知道對方的能力比他的要強,他就有可能知道泰安縣這個地方有的不僅僅是鬼,還有著我們這些道士的存在。他本身就要對付陳閏秋,不可能想要橫生枝節。他的怨氣強,也有本事,若是想要提升自我能力不一定非要害死人,他可以從一些動物和人的身上去吸取不造成人和動物死亡或者大病的陽氣來提升自己的能力。”音舞深通過揣摩鄭元山的心思來回答了我的問題。


    確實如此,隻要不是愚蠢的鬼都知道害人的事情不能多做,因為他們做了太多害人的事情就會引來道士的對付。除非是自我覺得能力超強可以把道士不放在眼裏的才敢肆意的妄為,可是在強大到那個份上之後他們的忌憚之心就會更加的大,地府的鬼差就是讓他們所害怕的一種。這就好比如伍氏很厲害,可她還是不能輕易的去殺人一樣,要殺人也是要找某一個不壞的理由,那樣才不會過於的引起地府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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