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舞深的這些話毫無疑問給了我不少的力量,在這種危險的時候我們就要這樣的自信,若是畏畏縮縮的反而是如了對方的心願。如果能夠讓對方的心亂,或許在對付我們的時候他們就有露出破綻,我們未必就不能在對方的失誤上尋常機會。


    當然,我相信張元這些人實力高於我太多,真的是露出了破綻的話我未必就真的能夠有一錘定音的本事。說起來這也是因為對手的實力過於的強悍,我即便是再不想死也不會腦殘到真的以為自己真的能夠在張元的手中活下來。張元又不是蠢貨,反而是非常有計謀有心計的一個人,可別忘了他在永生組織南天二十三星裏麵被稱作的是天狐星,狐狸的狐!


    “年輕人有信心是好的,但是你們的信心未免也就太超乎現實了。你們真的有什麽讓我們不曾見識過的本事就做出來吧,也好讓張某看看你們到底有多少蹦的力氣,最好不要太弱,否則張某的身子還都沒有熱乎你們就死了。”張元也是一個非常喜好說話的人,隻要有打擊別人的機會他就不會放過,在東盤山我可不少被他那些玩味的話語給刺激到。現在他說出這樣的話可不單單是在自大,他是真的有那種讓我們毫無反抗之力的能力。


    不過敵人強早就在我的預料之中,如果我真的害怕他這個敵人的話怎麽還會跟他這種人作對呢?還怎麽跟永生的人作對呢?


    正道者,赴死無憾!


    在做正道的時候早就知道了會有厲害的敵人出手來對付自己,以前出生入死得到了不少貴人的幫助。在沒有他人幫助的時候我也要承擔自己這個身份所要麵臨的邪惡敵人,這條路沒有安全,就像是人世中的掃黑也同樣沒有絕對的安全那樣。張元很厲害不假,但我對他並不害怕,隻是在心中有著對自我能力的不甘。


    現在麵對著越派和永生組織的人,我不奢求泰安縣裏麵的兵上和陳閏秋有過來相助我們。這兩個鬼本身和我們就不是絕對要好的關係,他們要是注意我們的話肯定也會注意到張元的出現,或許連永生組織這一次有過來的其他人也都知道。他們雖然厲害,但也絕對不是張元這種本事的人所不能夠對付的,他們也害怕自己被消滅,所以我不奢求他們過來。


    至於伍氏那邊,之前已經聽說了伍氏現在也貌似是自身難保。況且我並不是特別的相信伍氏即便是有了脫離的機會還過來救我們,她和我們之間的關係還沒有那麽的鐵。要是這一次永生組織的來人是她很難對付的,他會為了我們而冒著會犧牲自己的可能來幫助我們嗎?答案肯定是不可能的。她能夠在世界上存活了那麽長的時間,肯定不想這麽多年的日子白費了。


    “廢話少說!”


    我有些厭惡張元那一種吃定了我而露出有所不屑的眼神,不屑於我還要來對付我,這種玩弄的意思放在誰的身上誰都不會高興。我已經極致的忍受著了,但最終還是忍不住對他罵了出來。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再忍下去隻會適得其反!


    “嗬嗬,難道你真的以為自己能夠招架得了張某不成?”麵對著我的一番話張元臉上有著莫大的疑問,說著還有所琢磨道:“那這樣吧,如果一分鍾內張某沒有打到你的話,張某就放你走。如果你認為自己撐不了一分鍾的話,你去把你的好朋友音舞深殺了,我也給你離開的機會。其實你就是一個小卒子,你死不死的真的無所謂的。人生又多少回的機會,好好把握未必就不能夠有脫離苦海的機會,現在我給了你機會,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到底是俊傑呢還是一個蠢貨。別讓我失望哦~”


    “滾你媽頭的傻叉!”


    張元話裏帶著濃烈的玩味意思,竟然說了讓我去對付音舞深就給我走的機會,我當下就破口大罵出來了一句。


    在我的精神世界中朋友的性命要比自己的性命要重得多得多,以前的我沒有朋友,作為一個孤兒,生活非常的沒有格調。有了現在音舞深他們這些朋友之後我體會到了如同擁有親人的感覺,他們也跟著我好幾次出生入死,還在我瀕臨死亡的時候救了我。我是永遠不可能去對他們下毒手的,如果真的要死也是我死而讓他們活著。這是一種很自私的行為,但如果有那樣的情況我肯定會選擇犧牲自己而讓他們活著的舉動!


    “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句話我向來不喜歡,因為我不是那種會想惡勢力低頭的人,而我也不是張元口中的蠢貨,而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為了情義而活絕非愚蠢,愚蠢隻是不同人對於這種行為的定義。像張元這種人我相信肯定沒有什麽人會選擇犧牲自己而讓他活著的人,因為他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在他身邊所能夠存在的人都是和他有著利益之間的關係罷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我不想再跟張元廢話,利用卯陰臂捉起了地上的一塊石頭就以最大的力量迅速的朝張元的連山扔過去。這副惡心人的嘴臉真的讓我不想再看到,恨不得用石頭把他的臉麵扔得稀巴爛。


    可是張元絕非是那種平庸之輩,“啪”的一聲徒手就接住了我利用著卯陰臂詭異的力量扔過去的勢頭,抬起來抓住飛過去石頭的手僅僅是後退了幾分,並沒有讓他的身體有任何的受力而偏移。有意的拿著手中的石頭在手中拋了拋,很疑惑的看著我,“就這?”


    就這?


    裝你媽呢裝,曹!


    我心中暗罵了一聲,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把卯陰臂收了起來,知道再扔石頭這種小伎倆隻會浪費了自己的力氣讓對手逞了能罷了,麵對一個厲害的道士,卯陰臂放出來隻會成為對方攻擊的目標。


    和張元的這種相對的方式是我最不想遇到的,他全然沒有出手的意思,臉上總是帶著一股玩味的意思在看著我。就像是他就是一座巋然不動的大山,而我則是山前無法撼動他的螻蟻。他想要營造出來的氣氛就是讓我毫無反抗之力,連撼動他的可能都沒有,這種方式的對付讓我像是四腳朝天的王八一樣沒有翻身的辦法,隻能是眼看著獵人來對付自己!


    這就是能力的懸殊而造成的現象,不是我想要反抗就能夠反抗得了的。要是真的忍不住過去的話,相信自己隻會死得更快罷了,知道這些的我並沒有主動的衝過去對付他,而是在他慢慢的一步步過來的同時自己也在慢慢的後退,堅決不能夠和他拉近了距離。


    我的方向是能夠看得到音舞深的,不得不說音舞深還是特別的厲害,在我被張元逼迫的時候她已經把那個男道士打趴在了地上,剩下一個女道士她估計用不了多長的時間就能夠放倒。


    因為對方要拿我們性命的緣故,音舞深的出手沒有任何的保留,能夠打擊在對方重要部位的時候毫不留情就會出手。剛才那個男道士之所以那麽快的潰敗是因為她往男道士胯下的那重重的一腿所致,在道器斷生風水盤的一拍下,那個男道士隻能是昏死在地上。


    “還有心思看別人?”


    就在這時,在我麵前突然出現了一道調侃的聲音,隨後隻見張元的身形快速的就朝我撲來,手中捏著爪狀,臉上帶著玩味的笑意,整個人就像是對我完全沒有上心一樣。這是他隨手的出招,可在我看來確實莫大的威脅!


    他赤手空拳朝我打來,即便如此我的速度還是不能夠和他這個練家子相比,所以就想要利用卯陰臂扯著不遠處的牆體來偏移自己的身體去躲避他的攻擊。可是在我卯陰臂快速出來的時候我清楚的看見麵前的張元臉上的玩味笑意更加的濃烈了,就像是我這個舉動是他所想看到的那樣。


    “啪”的一下,之間張元快速的一手就彈出了不知何時暗藏在手中的一個三角形的黃符,直接就打在了我釋放出來的卯陰臂上。他的這個所作就像是玩牌的老千手中藏牌讓別人以看眼的角度看不到那樣,我對他這一招始料未及,卯陰臂直接就被黃符所打中。


    “呃啊!!”


    卯陰臂和我的靈魂交織在一起,突然間卯陰臂受到了道符的傷害我的靈魂就像是被一把尖銳的刀子深深的劃了一刀那樣,即便我的忍耐力再好也忍不住慘叫出來了一聲。忍著痛楚看向卯陰臂的時候已經大部分露在外麵的鬼手被黃符所打爛了一片,直接不見了我大半的陰氣。


    靈魂的痛楚比身體受到的疼痛還要痛千萬倍,可唯一好的是靈魂的疼痛來的快去的也快。我直接的就收回了剩餘的鬼氣,避免了再遭受到傷害。


    剛才還朝我撲來的張元卻在彈出了黃符後沒有再過來,而是站住了腳步,有意的看著我的卯陰臂。貌似他剛才的舉動就是為了打擊我的卯陰臂而來的,假意要來對付我,料想到我會釋放出來卯陰臂所以就對卯陰臂做到了打擊。


    不過,因為他有所深意看向我回收的卯陰臂,我知道了一件事,這件事就是他很對我的卯陰臂有興趣!


    要是我猜測沒錯的話,他先前說我隻是一個小卒子沒有任何的作用都是假象,他和之前的王昀一樣都在意著我的鬼手。不知道他是否相信我的卯陰臂是身魂遞長的緣故,但我相信無論如何他都想要對我們的卯陰臂有所了解。


    所謂的永生就是尋找一切有可能的本事去做到這件事,身魂遞長他們或許見過不少,可像我這樣的身魂遞長或許並不多見,也就是說我有為他們所研究的價值!


    如果我落到了他的手上的話,相信藏在肩膀裏麵的陰軀和引魂玉都會被發現。幾百年的陰軀難得卻也並不是難以找到,最少見的就是引魂玉,要是引魂玉落入了他們這些人的手中不知道會做出什麽樣危害他人的事情,可不能讓這種稀缺貴重的東西落入了他們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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