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舞深沒有給陳秀溪任何的麵子,如果陳秀溪真的是欺瞞了我們的話,她也就沒有什麽麵子可言了,隻會等待我們如同消災驅邪那樣把她給消滅掉!


    對我們來說,隻要是有為惡人間的鬼都可以消除,哪怕是能力再小的鬼也會一樣。


    陳秀溪的本事確實不強,可如果她憑借著她的陰謀詭計對他人或者是別的鬼有了算計,到時候也是可以害人的,所以像他這種實力不強的鬼卻也有著威脅他人的本事。現在在她麵前的是我和音舞深兩個道士,以她的本事想要逃跑無疑是在癡人說夢!


    我不知道她是否有著什麽後手,是否真的有對付我們的辦法......在我看來,她就是一個沒有太多能力的一個鬼。如果她的身邊有著什麽厲害的鬼或者是手段的話,我敢肯定以她憤恨陳閏秋的樣子肯定會出手對付的,而不是伺候著陳閏秋,更不會在有著本事的情況下還讓鄭元山被消滅了!


    “你們,要過河拆橋!”陳秀溪的臉色非常的難看,本身就是鬼的她,現在臉上布滿了密密麻麻黑色的紋路,話語的聲音非常的低沉、尖銳,讓人聽在心中感覺非常的不舒服。


    “你對我們完全就沒有太多的幫助,這都是你的一廂情願而已。如果什麽鬼都可以利用一兩句話來幫助我們,心底裏麵則是對我們的算計,敢問我們把這種鬼對付了又談何過河拆橋呢?要怪就隻怪你心中有著肮髒的想法罷了,怪不得我們。”


    音舞深聳了聳肩,對陳秀溪的憤恨樣子沒有任何的心悸,很直接的述說著。接而說道:“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就是鄭元山的女兒。陳閏秋殺死了鄭元山並沒有放過他的家人,你作為一個小丫頭,陳閏秋還是心狠手辣的把你給殺了。我不知道你和他是分別被封印在什麽地方,但是可以看得出來你的怨念不低,而怨念不低的情況下這麽多年來一點點的能力都沒有增加,顯然是陳閏秋一直有在對你的鬼魂當成了固定的食物,隻要你心有怨念變得厲害就會被他所吸納。”


    聽到這些話我心中琢磨了起來,看了看樣子難看的陳秀溪認同了音舞深的話。


    不得不說陳秀溪的本事是我一直以來忽略的一點,一個小孩早早的死了,要是沒有怨念的話肯定是說不通的。陳秀溪在被封印了那麽多年以來一點都沒有變強確實有些奇怪,要是陳閏秋有對她進行像割韭菜那樣處理的話,確實可以解釋她現如今的能力並不高了。


    看著陳秀溪沒有說話的意思,音舞深繼續說道:“要是我又沒有猜測錯的話,估計一開始陳閏秋在吸納了你幾乎所有的鬼氣之後就把你丟棄了。也就是說你根本就沒有待在陳閏秋的身邊,而是找了地方龜縮起來,一直在暗中找機會去查探陳閏秋的行跡,同時也在注意著我們的動向。或許當初鄭元山出來之後,你故意的以謊言來欺騙我們,想要讓我們和鄭元山聯手除去陳閏秋吧。”


    “咕咚!!!”


    一番話雖然是音舞深的假設,但聽在我的內中如同雷聲般在腦海中轟鳴,如果是那樣的話,不得不說陳秀溪確實是做了一場特別大的戲!她在知道鄭元山出來的時候算計了我們?!


    “哈哈......!!”


    陳秀溪一開始沒有說話,隨後就歇斯底裏的大笑了起來,鬼聲充斥了我們的小店,讓外麵有存在的一些孤魂野鬼聽到都不經意的鬼身一抖。


    隻聽陳秀溪大笑後囂張道:“沒錯,是我算計的你們,我就是鄭元山的女兒!”


    她承認了,果真如音舞深所猜想的那樣。


    “陳閏秋死不足惜,可恨的是竟然讓那種惡心的鬼存在於這個世界上!我知道布條村會被開發,特意的在那裏等待著你們上鉤,在我父親脫離了束縛出來之後我便和他籌謀對付陳閏秋的事情,你們就是我們想要的幫手。可是你們竟然幫助了那個壞東西來消滅了我的父親,我恨!!!”陳秀溪怨念擴散著,把心中對我們的憤怒說了出來。


    “你恨也沒用,你父親相比陳閏秋也好不到哪裏去。”


    音舞深很隨意的一聲夾雜著道氣的聲音落下,輕輕鬆鬆的就把陳秀溪的怨念所打散。到底陳秀溪還是太弱了,她現在想要依靠著怨念來一下子變得強大根本是不可能的,音舞深話音裏麵的道氣就有她難受的!


    “你竟然說我的父親,我......啊---”


    陳秀溪很憤恨,聽到音舞深說她的父親不願意了,當即就想要破口大罵。


    可是,接下來音舞深簡簡單單的一個手印一捏,快速的兩步過去就解決了她那薄弱的鬼魂。


    在她消滅之前我看到她的眼中有著憤恨有著不可置信,或許她憤恨著我們的時候想不到音舞深會那麽的直接消滅了她吧。也可能她以為我們這些正道人士不會去對付她這種能力普通的鬼,她想錯了,隻要是心有歹念表露了出來的鬼我們都不會放過,能力再尋常的鬼也是一樣。


    布條村當初要開發是眾所周知的事情,陳秀溪以此來肯定自己的父親鄭元山肯定會出來,所以在布條村裏麵特地的去引起音舞深的注意,在鄭元山出來之後就來找我們,想要讓我們結合著鄭元山的力量去對付陳閏秋。至於在我們對付鄭元山的時候她為什麽當時不在場,其實可以想象的,畢竟她的能力不強,如果到時候真的動起手來極有可能被波及而給消滅。


    陳秀溪是鄭元山的女兒,也就是說“陳秀溪”這個名字並不是她的真名。如今她來不及說出自己的名字就被消滅,她到底叫什麽名字我們不得而知,或許是叫鄭秀溪也不一定吧。


    鬼做錯了事情就要承擔相應的懲罰,“陳秀溪”有算計我們,再讓她存活下來並不是明智的選擇。現在她雖然沒有多麽厲害的本事,但是難以肯定在不久的將來她就沒有謀害人的本事。憑借她對陳閏秋有著的莫大怨念,隻要給她存活下來的時間,相信很快就會有害人的本事來,到時候可就要有他人遭受她的毒手了。


    音舞深對於道中的事情很熟悉,下起手來還是非常的果斷的。如果讓我來,我也會選擇消滅了“陳秀溪”,這是因為通過這段日子的成長我很清楚讓一個心有歹念的鬼留下來是多大的壞事。要是以前有可以對付伍氏的道士經過黃鄉江的話,或者是在伍氏剛剛成鬼的時候有道士見過她的話,把她給消滅了也不會讓現在林悅欣離開了我們的身邊......


    ......


    夜,很快就來了。


    “陳秀溪”對我們來說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鬼,不可能攔阻我們去找陳閏秋和兵上兩個鬼的腳步。


    在夜裏八點的時候我和音舞深還有陳婧兒就最先來到了泰安縣東邊的山嶺邊,其目的是為了打探兵上和陳閏秋到底在什麽地方。東南西北,東方是首當其衝的一個方向,在不知道陳閏秋和兵上到底在哪個方向的情況下我們隻能夠逐個方向的去了解。


    小時之所以沒來是因為他恢複的還不完全,況且徐潔又在家裏,他在家呆著就行。況且他想來我也沒有那麽多的能耐一下子抱著三人利用卯陰臂的力量去前行,現在我抱著音舞深和陳婧兒已經很吃力了......


    卯陰臂的恢複沒有那麽的容易,也還好自己不知道多少次讓卯陰臂損耗了又恢複了,現在卯陰臂的恢複還是比以前要快得多。不過想要一下子就恢複顯然是不可能的,現在我也是勉強能夠抱起音舞深和陳婧兒,這種情況下延伸卯陰臂三米不到,但因為卯陰臂是鬼手的緣故,坑坑窪窪的地麵在卯陰臂看來給平地那樣,也能夠讓我們在卯陰臂的力量下比正常奔跑要簡單的多。


    “忍著點,正好給你練練這條鬼手,隻要運用得好了,就好比繩子和刀那樣,小小的繩子也能跟大刀一樣殺死人。懂不?”


    音舞深在我的懷裏說話不腰疼,看到我吃力得額頭都冒汗了就說了起來。


    陳婧兒在我的背上趴著,相比音舞深要安靜的多。


    雖說音舞深這話說得有點隨意,但對我來說卻是一個動力......或許正是因為她的所以吧,我很想證明自己還是可以堅持得住的。所以一直很專注的去利用卯陰臂抓著樹之類的東西來移動著,同時也在躲避著有可能出現的麵前的樹梢來鍛煉自己的應變能力。


    以前我不少利用卯陰臂去移動身形,在慢慢的習慣了之後還是能夠做到得心應手的。


    “呼~”


    我在一座大嶺上落下了身體,還好站得穩,否則得把音舞深這娘們給壓到在地上。


    “不錯,等會兒繼續努力。”


    音舞深從我的懷裏出來後滿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確實還得努力,我們現在來的還僅僅是東麵,還有著不少方向等著我們去了解呢。趁著這個機會,我也讓卯陰臂放鬆放鬆。


    相比音舞深還是小女孩陳婧兒好,知道過來給我揉揉右臂。畢竟我是用右手抱著音舞深的,即便音舞深再漂亮抱久了也會累的。


    我們幾個道士的過來,加上我來的時候利用的是左臂的鬼手,我們所在的山嶺上麵還是有鬼能夠知道我們這些不普通的人過來的。


    今夜的天空並沒有烏雲的遮擋,月亮的光亮不低,在山嶺之中還是有著好幾米的可見度的。


    音舞深是慣於對付鬼的道士,去到一個墳墓邊拿著一道黃符就威脅了一個老鬼從墳墓裏麵出來。這種蠻橫不講理的方式也就隻能夠她能夠做出來了,要是我的話可能會好好的跟墳墓說兩聲......


    不知道她跟那個墳墓邊的鬼說了些什麽,那個鬼就飄走了,音舞深也回到了我們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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