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杜如峰就已經不是小時的對手,現在吃了虧的他貌似是因為忌憚了小時的緣故,側重於防守而不是進攻。


    小時知道對方有意防守,可他的進攻並沒有停下來,杜如峰很明顯就不是小時的對手,渾身肌肉抗打擊能力很大,可是卻承受不了小時種種的打擊,很快就敗下了陣來。


    他們兩個人的對打就是小時單方麵對杜如峰的毆打,而杜如峰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在挨了小時對他鼻頭的一拳後,鮮血從鼻頭裏麵噴濺了出來,估計鼻梁骨都被打斷了。


    小時並不是趁人之危的人,而杜如峰也沒有繼續想要挨打,所以捂著還在流血的鼻子投了降,如同害怕小時還要打他那樣害怕的快速下了擂台,踉蹌的步伐差點讓他重重的摔倒下去,引得全場不少人發出了嘲諷的笑聲,同時還有來自對小時的歡呼!


    小時打敗了杜如峰,礙於我們名氣不大,而蔣家在慶明市名氣可不小,這場對打就好比尋常人家打敗了富貴人家那樣。而在場不少人都是要在社會中摸爬滾打才能夠生活,不少人對於蔣家的落敗還是挺興奮的,少人更是罵出了狗眼看人低的蔣家活該。罵這些話的人估計是受過蔣家的人的白眼、冷落,現如今蔣家的人終於被打,他們自然少不了高興。


    我們這邊取得了勝利自然是高興,反觀蔣家那邊就有點吃了屎一樣的難受了。估計他們也沒有料想到小時會那麽的厲害,畢竟小時和杜如峰的對打下來大氣都不喘一下,明眼人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他並沒有使出全部的本事。沒有使用全部的本事就能夠打敗了杜如峰,蔣家的那些人臉色怎麽可能好呢?


    第一場就栽在了我們的手中,蔣家的威風蕩然無存,有給他們的都是周邊不少同道人士的笑話聲。


    擂台比試就是這樣,贏了就受追捧,輸了就由別人去罵。在場的人都是正道人士不假,但各自有多麽的正派各自清楚,或許在我們和蔣家人的對戰上還有人私自開了賭也不一定,不知道買我們贏和買蔣家人贏的賠率是多少。要是有人買了蔣家的人贏,現在蔣家的第一場的失敗他們自然就會生氣,因此而罵蔣家的那些人也是肯定的。


    無論別人怎麽樣,小時毫發無損的取勝我們是高興的。不過小時平常的時候還是挺害羞的,特別是在擂台上沒事做的時候被周邊的人盯著說道著話就會感到有些羞澀的不適,但他有深吸一口氣要克服的意思,憋著臉上的一些害羞而造成的紅臉下了台。


    一下台音舞深就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在乎外人大大咧咧的說道:“可以啊小子。”


    小時確實可以,一場打鬥下來汗水都沒有留下來,遊刃有餘的樣子。從剛才的那些打鬥的身手上去看他已經非常的不得了,不知道他的極限到底在哪裏。不得不說白大爺也是厲害,能夠把他教得那麽厲害。


    上一次白大爺在泰安縣出現的時候沒有能夠留下他來,其實當初也有因為林悅欣的事情讓我們的心情有些低落,白大爺估計也是考慮到了我們低落的心情才沒有留下泰安縣幾日。要是白大爺能夠留下來教導我一點經驗的話,對我來說肯定會有著不錯的成效......


    唉,可惜了。


    不過山高水長,隻要我們都好好的活下來,最終肯定能夠再見到白大爺的,希望那一天不要太長吧。


    言歸正傳。


    現在小時得到了第一場的勝利,壓倒性的取勝讓蔣家的顏麵無存,自然不會把太多的時間讓給在場的人去調侃他們。


    畢竟在場的人都是同道中人,又有方馱茶廳的人在這裏充當見證,他們不可能敢在這裏罵別人。要是他們取得了勝利,估計嘲諷我們的話不會比現在場邊的人嘲諷他的話好聽。


    “在下孔再賢,望討教!”


    蔣三很快就讓孔再賢上去,後者點頭上台後直接就利用著聲雷的話音在擂台上對著我們說道,帶著聲雷的話音即便是在嘈亂的環境下也被大家所聽聞。


    “這個孔再賢有點兒本事,道氣根基穩,竟然能夠在剛才那個嘈雜的環境下並非高音喊出來的話音還能夠被我們所聽聞,單純從道氣上來看,他貌似有剛才那個姓時的小子的道氣高度。看起來身板沒有剛才杜如峰的壯實,不知道身手上的本事怎麽樣。”孔再賢的上場讓我身後的一個人的琢磨了一聲。


    “蔣家還是厲害,聽說這個孔再賢私底下幫了蔣家不少的忙,長得陽光帥氣,聽說有意被蔣高攀的義女相中,準備入贅蔣家了呢。其本事比杜如峰還要厲害一點兒,要是音舞深幾個人裏麵還有沒有比時不遷要厲害的。現在音舞深一方已經得到了一勝,現在要是再拿一勝的話就有三個賽點,估計音舞深得親自上場了。”在我們邊上不遠的一個人曉得孔再賢的一些情況,說著還對我們分析了起來。


    “現在我是真的想看看音舞深帶來的幾個朋友到底有多麽的厲害,現在看來這幾人都不俗,以後或許能夠混起來也不一定。慶明市多少年沒有出過能夠攪動風雲的年輕一輩了,總是被方馱茶廳還有包括蔣家在了幾戶懂道的人家霸占了慶明市的江山,要是現在真的有能夠攪動風雲的小輩出現,小老兒我也願意出一點兒力氣,或許以後還能夠有一個養老之地。”有一個六七十歲身子骨還硬朗的大爺憧憬道。


    “......”


    在慶明市這個地方,方馱茶廳雖然起了主要的話事權,但在方馱茶廳作為第一梯隊的情況下也有第二第三第四......梯隊的勢力在。哪怕是方馱茶廳再厲害也不能抑製其它勢力的崛起,不過卻也能夠坐穩最高的位置俯瞰周邊的一切。


    蔣家是作為弱於方馱茶廳的,可以說蔣家的人也是在用著方馱茶廳的係統去做事,因為擅於納財也招攬有本事的人才能夠讓蔣家成為慶明市的一個不俗的家族,在當地道中的名氣不低。同樣存在的家族還有黃家和梁家兩個家族,他們三個家族裏麵的人普遍要比分散在慶明市的那些道中人要厲害一點兒。


    如果沒有特別大的本事的道中人在慶明市混,想要以一己之力成為比肩蔣、黃、梁三家或者是方馱茶廳勢力的存在無疑是癡人說夢,況且有本事還不行,沒有錢在這個社會中也很難行得通。同樣的,有錢沒本事,沒點說服力也在道中混不來。因此大部分人還是選擇擠破了腦袋想要成為這四方勢力的中真正的一份子的,就好比進入了好單位那樣。


    雖說慶明市大部分道中人士都在依靠著方馱茶廳的係統來掙錢,但並不是方馱茶廳正式的人員。


    慶明市的局勢並非放眼隨隨便便的一看就能夠一目了然的,現在我所能夠知道的事情並不多。


    言歸正傳。


    孔再賢已經對著我們放話要了對戰,這是想要挽回剛才蔣家的人丟失了的麵子。


    對方已經上去我們也沒有不上去的道理,不上去豈不是讓對方認為了我們是在害怕了他們?


    他們有什麽值得我們怕的呢?


    音舞深這一次還是沒有選擇親自上場,也沒有讓我上場,而是讓小女孩陳婧兒上場。


    因為剛才沒有上場的緣故,小女孩陳婧兒趁著有空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已經隨身背著的小書包裏麵拿出了一本叫《關於高級數學的探討》的書在看了。見到音舞深有意的讓她上去和孔再賢作為對手也沒有拒絕,很從容的收起了手中的書本,把心愛的書包放到了我的手中。


    這個小書包是林悅欣以前買給她的,她一直都很重視,不會輕易的把這個書包放在不幹淨的地方。


    我拿住了書包,而音舞深則是把陳婧兒抱著放上了擂台。


    “嘩!!”


    見狀,全場一片嘩然,比小時的上場還要讓人更加震驚!


    “不是吧?!竟然讓那麽可愛的一個小女孩還對付孔再賢這個大男人!一看這個小女孩也沒有道氣在身,不是道士的情況下身手能夠有多麽的厲害?這樣上場真的不怕孔再賢真的不留手一拳打過去把小小的孩子給打死了啊??”有人一臉的疑問,同時也是不相信小女孩陳婧兒真的有太多的本事。


    “這個叫陳婧兒的小女孩就像是音舞深的翻版一樣,打扮上都一樣的,陳天生也是姓陳,真的不知道陳婧兒是否就是他們兩人的女兒。如果是的話,音舞深的身材保養也太好了,完全看不出來是有生過孩子的樣子。”有人注意力有所偏差,在意的是陳婧兒是否是我和音舞深的女兒,而不是將要進行的比試......


    “音舞深那些人不是傻子,怎麽可能隨隨便便讓個人上去和孔再賢作為對手呢?他們會這樣做肯定有著他們這樣做的意思。不過話說回來我還是不怎麽能夠相信一個年紀小小的孩子真的能夠有什麽特別的本事,要知道我這麽大的時候還在山門裏麵和同門師兄弟尿尿來和泥巴呢,打架就單純的懂得一些花架子。”有人還是有相信陳婧兒有些本事的,但貌似還是不信稍微多一點兒。


    “......”


    在場不少人都不相信陳婧兒真的是有著很厲害本事的一個小女孩。


    其實他們不相信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就像剛才其中一個人說的那樣,一個年紀不大的孩子能夠打倒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簡直就是在開玩笑。況且陳婧兒整個人並沒有道氣的顯露,自然而然也就讓人不會把她往天賦凜異上麵去猜想,或許這就是大家在作為道中人的情況下喜歡分析一個人的道氣來分析實力高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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