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我突然所說的話,她有所特意的看了我一眼,眼中稍有猶豫之色,突然笑道:“你想知道我們的實力是想象之中的,但是我們沒必要讓你知道我們到底有多少的能力。現在擺在你麵前的就隻有跟我們合作這條路,要是與我們合作還好,不然的話我未必就不會把你的行蹤告訴方馱茶廳的人。要知道你們現在的價值可是方馱茶廳的話事人,同時也是慶明市裏麵道中的龍頭老大,想動你們的人不僅僅是方馱茶廳的人而已,估計不少人也想抓到你們去討好某些人。你應該是個聰明人才對,不應該不能理解我所說的話。”


    譚水水沒有我想象當中的那麽簡單,她能夠有對抗方馱茶廳的野心,她肯定不會隨隨便便的把他們的計劃告訴我,更加不會讓我去了解他們的底細。現在即便我知道了她有心對付方馱茶廳,但是我說出去也沒有人會相信,因為這是空口無憑。


    這些道理我明白,也確實如她所說我現在能夠做的選擇不多,畢竟她並非是特別需要我們的幫助,“有更好,沒有無妨”的樣子。話語的最好還誇了我一句,這一句誇獎並不是真的在誇我,而是在隱喻的給我下套,她知道我不可能說自己不聰明聽不懂她說的話。


    從之前接觸她,她給我的感覺是那種冷酷的女子,不是特別的漂亮,但是一看就是那種雷厲風行的人。這種人很決絕,從在東盤山她在自己的鬼被池亭苑消滅後毫不猶豫就投降可以看得出來她不是那種猶豫不決的人。如果我現在拒絕她的話,估計她大概率就是把我的所在供出去,同時可能還會抓住我拿一件大功!


    跟她這種人打馬虎眼是很難打得通的,我也沒有去再跟她琢磨,稍稍的想了一下後直言道:“我們有著共同的敵人,所以合作起來對我們彼此來說也是有益的。但是我希望我們的合作並不是我們要為你們任意的差遣,要是挖了坑給我們跳我們也不會跳,除了共同對付方馱茶廳的事情上的合作的之外,其它的事情你們不能夠管著我們,而我們自然也不會去對你們進行特別的求助。如果你覺得可行的話,我希望我在慶明大學這裏的事情你們不要傳了出去。”


    既然除了合作就沒有其它的選擇,那我就大大方方的選擇了合作。不過我話裏的意思已經說得非常的明確,我們之間的合作就是單純的在對付方馱茶廳的事情上涉及,並不是我們非要聽他們的差遣,也不是真的為他人所用,而是在沒有特別需要的情況下是分別來做事的,誰都管不了誰。


    這是我的底線,如果真的凡事聽譚水水的吩咐的話,她把我們賣了我們估計還幫她數錢呢!


    作為合作的要求其實也很簡單,我希望慶明大學能夠成為我安全的保障!


    隻要小時和小女孩陳婧兒接下來有和我聯絡,我會讓他們過來慶明大學受到保護,不必在外麵再對方馱茶廳的人的追捕而提心吊膽。


    譚水水能夠有著把方馱茶廳在慶明市的影響取而代之的想法,我相信她肯定有人能夠保著她在慶明大學不受到傷害,或者說鶴山區這片地方私底下是她所掌控的也不一定。


    她聽著我說的話,有著小小琢磨的味道,但是很快就點了點頭,“可以,我也不需要你們為我們做牛做馬,隻需要在對付方馱茶廳的時候你們能夠出一份力就行。隻要是在慶明大學裏麵我都可以保證你們的安全,你們在外麵的那些流言蜚語得靠你們自己去處理。我們想要的是名正言順的接手慶明市道中龍頭的位置,所以你們在沒有把那些殺害孫玲花那些人的事情壓下去的時間裏不要表露我們有合作的關係,相信其中的意義你應該很明白。而我們要是有些事情讓你們做的時候,除非你們有更好的打算,否則還是得聽從我們的安排。”


    聽得出來她是想要我們做他們暗中的幫手,這是因為他們不敢以惡道的行為來謀害方馱茶廳的人再接手方馱茶廳在慶明市龍頭老大的位置,如果不名正言順的話自然少不了他人的閑言碎語,哪怕到時候真的讓他們坐上了慶明市道中龍頭老大的位置,也會有一些的道中人士因為他們所行歹惡而出手對付他們,到時候就是正道驅逐惡道那樣了。


    我們現在還是作為殺害孫玲花那些人的逃犯,我們的逃跑在外界道中人士看起來無疑就是真正殺死孫玲花的凶手,既然的殘忍殺害同道人士行為固然就是惡道了,所以我們現在就是慶明市道中人士眼中的惡道!其實這都是很容易理解的事情,因此譚水水也才在這裏說“在我們沒有把殺害孫玲花的事情壓下去之前不要對外表露與他們合作的關係”,他們也怕成為殺害了孫玲花凶手的幫凶。


    注意,她話裏說的是“把事情壓下去”而不是讓我們證明孫玲花不是我們殺的,所以她應該是認定了我們就是殺害了孫玲花的人。這和之前所提及的那樣,估計她是把我們當成了和她這樣的惡道人士了。


    對於她的話我沒有反駁,點了點頭接受,而後我們並沒有繼續的多聊。


    本身在聊完之後我是想要快速的去寫些小紙條放在校園外麵的那棵大樹底下和小時還有小女孩聯絡的,不過我很快就想到了不妙的一點。那就是,如果小時和小女孩陳婧兒過來慶明大學的話會不會讓我們三個人都成為了譚水水的“囊中之物”。


    不可否置譚水水跟我說了合作的事情,但是拿捏不準她很有可能就會出手來對付我們。如果她出爾反爾對付我們的話,但時候我們就被一鍋端了。在思量再三後我還是沒有把寫好的紙條拿到外麵去,而是用打火機點燃燒了。隨後又寫了兩張小小的紙條,半個指甲蓋不到。


    之所以寫的紙條那麽小,是因為本身這種紙條就是要避人耳目的,要是大大張的話豈不是很容易就被別人所看到了嘛。自然是越小張越好,讓人不容易看得出來。


    在得知了譚水水的身邊有著不少能力之後,我敢肯定慶明大學這邊的一些鬼可能都是她們的眼線,可能會有鬼或者人在暗中盯著我的一舉一動也不一定。雖說現在我們已經確認了互不對付,共同對付方馱茶廳,但不能代表對方就不可能不會別有用心,所以我現在哪怕是做小小的事情都要小心多點。


    抽著煙在校外走了一小會兒,在彈煙灰的時候順便把兩個折疊好小小的紙條落在和小時還有陳婧兒約定好的那棵樹底下,隨意的踢了踢腳下的泥掩蓋了小小的紙條,隨後再多走了一會兒方才離開回到學校裏麵。


    我既然不想小時和小女孩陳婧兒進入慶明大學,那我到底在紙條上麵寫了些什麽呢?其實我在上麵寫的是讓他們潛在慶明大學外麵,讓他們看看慶明大學周邊的奇怪,讓他們小心出了方馱茶廳之外的人!


    沒錯,我的用意就是讓他們幫我窺探譚水水到底有著什麽身邊的人或者是髒東西有存在在慶明大學的附近!


    之所以這麽做是因為可以說現在的我是安全的,小時和小女孩陳婧兒如果也在鶴山區的話大概率也是安全的,畢竟這裏是譚水水的地頭。相信譚水水肯定也知道我們是分散跑的,他肯定也會跟她身邊的人說過我們的事情,自然而然就不會讓方馱茶廳的人成功抓了小時和陳婧兒。


    而在安全的情況下,現在想要去證明孫玲花的案子和我們無關並不容易,以現在的形勢來說幾乎就是不可能的。因此,先熟悉譚水水的深淺就有必要了!


    希望小時和小女孩陳婧兒不要曝露在了譚水水那些人的視野當中了才好,在明處自然不可能輕易的去打探暗中注意著我們的人的事情,隻能是把自己作為暗的一方才能夠去觀察別人的一舉一動。


    我現在想把自己隱藏起來已經不可能了,相信這時候我有想跑的念頭,估計譚水水就會讓人來要了我的命也不一定。


    她很清楚我有著卯陰臂的事情,相信她沒有對付我的本事也不會那麽自信的認為我會跟他們合作。或許暗中就有能夠對付我的人或者是什麽髒東西在,隻是不為我所發現出來罷了!


    ......


    回到校園後,看起來我並沒有什麽事情做,但其實我還是有事情做的,這個事情就是找機會看看校園裏麵有沒有特別值得去留意的人。


    相信譚水水聰明的話肯定不會讓不屬於她掌控中的道中人士出現在這邊,所以自然的如果有道中人在這裏麵的話自然就是譚水水身邊的人了。


    說起來容易,但做起來並不容易,說到底慶明大學可不小,不是我高中那時候的校園,估摸著足足有我高中學校的數十倍的占地麵積。樓多房子多,想要一兩天就能夠找出來那是不可能的。


    不過我現在什麽都不多,就是時間多,慢慢的看看總會能夠有其它發現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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