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錢若怡在旁人認為我和她是男女朋友的關係有什麽感想,踩著廷哥的後背,抓著他的拳頭扯著,這個舉動讓他慘叫了好一會兒。因為受不了他繼續的哀嚎就稍稍鬆了手上的力道,看著就在他麵前安靜躺在地上的手槍淡漠的問道:“你們為什麽要過來找若儀,還拿著槍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麽?她不認識你們,想必你們大老遠來到慶明大學不是為了隨便找一個女子來傷害的。到底是誰讓你們來的?”


    從錢若怡不認識廷哥我就猜想廷哥他們肯定是因為別人的雇傭而過來的,我很想知道到底是誰想要在背後對錢若怡動手。


    能夠拿著手槍過來慶明大學找錢若怡定然不一般,要是我猜想沒錯的話,廷哥帶槍過來肯定是想要對錢若怡進行威脅才對,威脅她不敢胡亂聲張而被帶去哪裏。當然,這些都是我的猜想,至於真實與否得看看廷哥他們怎麽說。


    如果錢若怡受到威脅的事情被譚水水知道的話,廷哥他們不會好過,而且連他們身後的人都會麵臨著莫大的危險!


    要知道錢若怡可是道中人士,想要查出來廷哥身後的人可是太過於容易了。而且譚水水可不是什麽正道人士,到時候讓某個鬼去殺了廷哥那些人簡直是神不知鬼不覺!哪怕時候相關部門的人介入調查,也很難去發現汙穢之物所會遺留下來的線索。


    對我來說廷哥他們還不至於死,作為常人的他們該有被正常社會法律所製裁的方式。我在這裏問清楚也是想要等會兒相關部門的人過來後清楚情況,把人抓了,避免到時候譚水水再派人或者是派汙穢之物去殺人。


    在慶明市這個還是正道人士所把持的地帶,譚水水還不敢把手伸到相關部門那裏,要是被發現了她作為惡道人士就被定下。真到了那時候別說她還想要取代方馱茶廳成為慶明市道中的龍頭老大,她就要被慶明市的正道人士當做惡道來祛除!


    譚家勢力不小,但如果她真的被安上了惡道這個名頭,譚家也不一定能夠保得住她!


    譚水水是個聰明人,不可能去做對自己有著壞處的事。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要在譚水水沒有注意廷哥這些人事情的時候去找來相關部門的人介入查清到底是誰要對錢若怡不利。


    “我都說了我們是找錯人了,我們本身就無意去招惹你們。放了我們,以後我們不會與你們為難,否則你們的家人,你們的朋友......”


    “啊---”


    廷哥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在找借口敷衍,說著就威脅了起來。


    威脅?


    在經曆了朋友從自己的身邊失去了之後我向來就不習慣被人威脅自己身邊的人,接下來他要說什麽我非常的清楚,所以沒有讓他說出來,直接大力的扯他的手臂,讓他再度淒厲的慘叫了出來!


    像他這種能夠擁有手槍去傷害他人的人是有職業操守的,不會輕易的透露相關的事情也是可以想象的。既然他不會輕易的透露相關的事情,那我就不怕利用強力的手段去讓他把實情說出來。


    可以說讓他說出來還能夠保住他的小命,畢竟非法持槍和殺人未遂並沒有達到死刑的程度,而且他也沒有開槍,在殺人未遂上還是有爭議的,隻是有著殺人的心思。可是如果他的行為被譚水水知道的話,就不是那麽簡單的了。


    可是廷哥比我想象中要嘴硬得多,一時間我也沒有辦法從他的口中得到什麽有用的消息。我雖然能夠利用傷害他的手段逼迫他說出實情,但是我總不能在這裏去重傷了他之類的,那樣會讓旁人看到我的所作所為,即便我是正確的,但這種審問的事情不應該是我能夠去越線的,被相關部門的看到我少不了被懲戒。而且我也不能利用卯陰臂詭異的本事去對付廷哥,這是因為廷哥要是伏法他是還會活著的,我把自己詭異的手段去讓他知道,到時候難免會出什麽對我不利的場麵。


    在兩難抉擇的時候錢若儀走了過來,輕輕的扯了扯我的衣袖。


    她突然的過來讓我有些疑惑,但我很快就隨著她的目光看到了警察已經從樓道那邊過來。因為事情關乎槍械的緣故,那些過來的警察是有所持槍的。她過來拉我想必是避免我因為過於的逼問廷哥會被過來的警察對付,她眼中的擔心我能夠明白。


    相關部門的辦事效率確實厲害,想不到這麽快就到了,沒有讓我有再多逼問廷哥的時間。


    事已至此我沒有任何的辦法,隻好是鬆開了廷哥的手,再把地上的手槍踢到了警察過來的方向。


    警察的過來直接接管了現場,當警察知道廷哥他們三個都是被我打倒之後側重的看著我,顯然是想不到我會那麽的厲害吧。這也是正常,畢竟現實的社會中一個人打三個人還是不容易的,特別是廷哥他們三個人除了矮小的那個人外都比我看起來要強壯的多,而且還是有拿著手槍的情況下,過來的警察對我的所做感到驚訝是正常的。


    一個貌似是帶隊過來的警察看著我,有帶著深意的目光說道:“你小子不簡單,一個人打倒了三個人後連大氣都不喘一下。打人的力道不輕,連血都打出來了,有練過?”


    他帶來的人正在對廷哥他們帶手銬,他看到了剛才的情況,身為警察的他很老練,一眼就看出來了那個吐了血稍壯的人是被我打傷的,對我旁聽側敲了起來。


    我微微的一笑,說道:“阿sir說笑了,我隻是恰好碰到了幾個身體虛弱的流氓而已,並非我厲害,而是他們太弱。現在有警官你們接手太好了,不能再讓這些人能夠再持槍去外麵傷害別人。”


    卯陰臂的事情定然是不好去透露的,就隨便找了一個借口去敷衍。


    這位阿sir側重的看了我一眼,嗬嗬一笑,有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看著我和錢若怡問道:“聽說這三個人是為了你們而來的?你們有沒有做過什麽特別的事情去招惹了這幾個人?”


    果然,雖然我們不是歹惡的人,但被廷哥這些人扯上,按正常的程序我們也是要被做筆錄的。


    錢若怡聽到這個疑問,看了看我後很認真的搖頭,把從一開始見到廷哥打聽她的消息且看到了手槍的事情說了出來,也說了我是過來給了證實廷哥那些人有真的持有真槍的,而不是說我是在為她出頭。


    不愧是錢若怡,聰明如她懂得去說話。


    這個警官聽完錢若怡的話琢磨了一下,隨後鄭重的點頭說道:“這些歹徒身上有槍不好對付且行跡歹惡,接下來你們要小心點。我就不帶你們回去做筆錄了,免得讓這幾個人的同夥看到你們。這是我的電話,如果有特別的情況打電話給我就行。”


    在記下他手機號碼的同時我從他胸口上掛著的卡片看到了他的名字,叫包盛明。


    包盛明這麽做並不是為我們大開方便之門,給我們電話是想要在事情不到非要報案的時候可以去聯係他。畢竟他們也並非容易在廷哥他們的身上找到線索,要是雇傭廷哥他們來傷害我們的人在背後再對我們動手的時候他可以第一時間知道消息,不至於再走一些程序,和浪費太多的人力。


    同時,他相信我們是慶明大學裏麵的學生,怎麽跑也跑不了的。況且他們也不可能一直呆在我們的身邊保護著我們,在事情沒有徹底的解決之前有私底下的聯係是最好的。


    我和錢若怡沒有理由去拒絕他的電話,不過我知道廷哥那些人的事情已經不用我們再有太多的上心了。因為譚水水肯定會知道錢若怡遭受傷害的事情,譚水水雖然不能明目張膽的派鬼去相關部門那裏去殺人,但他們可以悄無聲息的找出派廷哥他們過來對付錢若怡的人再殺死之類的!


    “帶走!”


    包盛明看著廷哥那些人已經被銬上了手銬,就帶隊離開。


    在離開的時候廷哥和另外兩個跟著他的人有些忌憚的看著我,看得出來他們是有被我剛才的手段所嚇到。


    我現在也沒有能力去阻止包盛明他們的離開,就隻能看著他們朝著樓道那邊的電梯/樓梯處走去。


    可是我輕視了譚水水的能力,本以為譚水水不敢在相關部門那裏動手,卻忘了她完全可以在校園裏麵動手!


    也就在包盛明帶隊離開了我們所在的地方六米不到時候,我的卯陰臂突然間不知為何震顫了一下,就像是受到了什麽潛在的危險那樣。感受到這個異樣,但是我卻沒有感受到任何的鬼氣出現。


    可就在我回過神來的時候突然間在包盛明的隊伍裏麵出現了一個常人所無法見到的“人影”,是一個看起來年紀在四五十歲上下的男子容貌的鬼!


    這個鬼一出現給我的感覺就像是陳閏秋那種能夠隱藏自身鬼氣不肆意散發級別的鬼一樣,看到他的同時我的心中猛得一顫。毫無疑問,這個鬼讓我感到了危險!


    就在突然間,本來已經被我打得身體虛弱的廷哥三人受到這個鬼的鬼氣控製一下子就掙脫了身邊警察的控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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