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單從修複好了的視頻上去看,那五個作案人員的麵貌並不清晰,在場的人也都沒有能夠肯定這五個人是誰誰誰。我這個才來慶明市一個月不足的人更加看不出來那五個人到底是誰了,隻能夠確定自己和音舞深他們脫離了殺害孫玲花那些人的可能!


    事實擺在眼前,穆久成和一些人商量之後證明了我們在孫玲花這件事上麵的無罪,從而也就撤銷了我們在慶明市被通緝的身份。


    雖說我們已經在孫玲花的事情上排除了是殺人凶手,但朱永平的死他們還是有對我們進行懷疑。可是朱永平的死沒有查出凶手是誰,之前他們認定我們是凶手也是基於認定我們是殺死孫玲花那些人的緣故,到底朱永平之前是負責抓拿我們的,在抓拿我們的途中死了我們的懷疑自然就是最大的。


    現在我們已經不是殺死孫玲花那些人的凶手,朱永平這件案子沒有查出頭緒之前他們也不能拿我們怎麽樣。


    “從現在開始,撤銷......”


    “等等!”


    可就在穆久成要公布撤銷我們在慶明市為非作歹的罪名的時候,一道女子且為我所熟悉的聲音在店門口的方向傳了過來。


    此人正是譚水水!


    “譚水水?”一旁的黃柳初看到譚水水的出現微微鎖起了眉頭,不禁道了出聲。


    穆久成被打斷了話並沒有不高興,帶著好奇問道:“譚姑娘,你有何建議?”


    “譚水水也是東盤山的,她這次過來是要幹嘛?”有人在一盤嘀咕了一聲。


    “之前陳天生就在她的身邊,當初她也是相信陳天生的人,這一次的過來止住了穆久成的話,怎麽感覺她和陳天生有矛盾的樣子。”有人曉得之前我在慶明大學的事情,輕聲琢磨了一句。


    “......”


    麵對著一些人的議論紛紛譚水水並沒有在意,而是徑直的走向我們所在的桌子。


    她肯定是看到我的,雙目相對的時候我有看到她的眼中有著別樣的用意,不知在背地裏想要玩什麽花樣。


    雖然我和她接觸的時間不長,但她這個人可不是善男信女,之前我有從她身邊逃離,可想現在她肯定不會給我好果子吃。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事到如今我也沒有什麽辦法去對付她,隻能看看她耍什麽樣的手段。


    對我來說稍微好的是現在有陶段白在場,要是譚水水想要為難我,他有法子肯定會出手幫助我才對。當然,我並沒有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自己該要麵對的事情最主要的還是得靠自己,全部靠別人是行不通的!


    譚水水來到了桌邊後就對著在場的人不卑不亢的抱了抱拳,隨後自信滿滿的說道:“剛才你們已經證明了孫玲花那些人不是陳天生他們殺的,可是並不代表他們就是絕對的好人。如今我的手中恰好有一條不為你們所知的隱晦消息,而且還是跟穆前輩你們方馱茶廳有關的事情,不知在場的諸位想不想聽聽。”


    關於方馱茶廳的事情?


    對我們不利的事情?


    聽到這兩點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方廊逡被綁架的事件,譚水水是知道這件事是音舞深做的。當然,空口無憑,她能夠這麽自信的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出這件事肯定是有能夠拿出來的證據才對。


    之前我是知道方馱茶廳那些高層是知道綁架方廊逡的人就是音舞深,可是礙於某些緣故他們並沒有把音舞深綁架了方廊逡的事情說出去,故而慶明市大部分的道中人士是不清楚這件事的。


    譚水水在方馱茶廳的內部有著內應,從而得知了音舞深綁架方廊逡的事情。之前我的離開定然是沒有讓她得以從音舞深的手中接手方廊逡,現在她想要在這裏說出這件事的真實情況,這確實是對我們來說是不利的。


    當然,穆久成現在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以他這等人物肯定也聽出了譚水水想要表達的是什麽,而方馱茶廳又不想方廊逡是被音舞深綁架的事情傳了出去,現在譚水水要說他自然不會高興。同樣的,在他身邊的幾個方馱茶廳的高層此時的麵色也有些不好看。


    可譚水水可不在意方馱茶廳的人的看法,麵對著在場的人的小聲議論她自信笑道:“沒錯,我所要說的就是關於方馱道長的獨子方廊逡被綁架的事情,而且我現在有著切確的證據證明就是音舞深綁架的方少爺。故,陳天生等人雖非殺死孫玲花等人的凶手,但對道中前輩的家人進行綁架足以證明他們等人實乃惡道。而方馱茶廳的高層對此知曉卻隱瞞大眾,敢問方老爺子泉下有知該會何等的心寒!”


    說著,她的聲音顯得憤怒了起來,如同審判這我和方馱茶廳在場的人一樣!


    不,不是如同,就是如此!


    “譚水水!”穆久成身後一個白色山羊胡子身子硬朗的老爺子當下就嗬斥了出來。


    可譚水水完全沒有害怕的樣子,義正言辭道:“大丈夫敢作敢為,我們慶明市的道士從一開始就是為了方老前輩而來,而不是為了你們方馱茶廳。敢問老爺子剛剛仙逝你們就讓他的獨子被外人所綁架,還有意隱瞞我們慶明市的道中人士,是不是說我們這些不隸屬於你們方馱茶廳的道士就不配知道方老前輩家的事情了?!如果是這樣,那沒有了方老爺子的組織我們又有何必要再支持下去?!”


    說著,憤怒的看向周邊的眾多道中人士,揚聲道:“我所說,大夥兒覺得是否合理!!”


    我就知道譚水水這次來的目的不單單是來定我們的罪,而是有意的想要讓方馱茶廳走下坡路。此次她若是得了人氣,往後她的勢力想要在慶明市崛起就容易了!


    “合理,說得對,我們雖然不是隸屬於方馱茶廳的人,但多多少少也算是其中的一份子。方老前輩生前對我們有恩,如今他走了,我們又豈能對他遺留在陽世間的親人於不顧!”有人揚言了支持譚水水,沒有保留自己咆哮的聲音。


    “想不到陳天生等人還綁架了方老前輩的兒子,這無疑就是動了我們慶明市所有道中人士的逆鱗,絕對不能輕饒!若譚水水你有能力,我們支持你,人多力量大,不要畏懼方馱茶廳的威脅!”有人聲援譚水水的同時還說了我們。


    “沒有了方老爺子的方馱茶廳也就沒有了靈魂,這種勢力不入也罷!”有人不屑了一聲。


    “......”


    場上的人暴躁了起來,眾人話語紛紛,說什麽的都有,要不是這裏還是正常的社會估計早就亂套了。


    在圍觀的人中我相信有不少人是譚水水身邊的人,聲援譚水水的同時影響旁邊的人的思緒,和水軍是同樣的道理。


    當然,也有真的認為譚水水說的沒錯的,同時也有不怕事情鬧大的,還有真的想要讓方馱茶廳敗落的......等等的人在。


    “成何體統,肅靜!”


    眾人話語吵鬧的如同菜市場一樣,穆久成突然的一聲讓吵鬧的場麵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這一席話帶著莫大的道氣,聲雷如同晴天霹靂打在我們每一個人的心中,我的心中下意識的感歎了一句:好強的道氣!


    這一聲聲雷讓我感覺到了之前白大爺展露道氣的程度,不同的是白大爺的道氣要沉穩的多,穆久成的道氣相比起來就像是一個年輕氣盛的年輕人,而白大爺則是穩如泰山的中年人。


    我知道人和人之間很難做出對比,白大爺和穆久成在沒有交手之前也比不了高低。可以證明的是穆久成這個人是真的厲害!


    其實也難怪,到底是方世聰的大徒弟,如果沒有點天賦怎麽可能成為方世聰這種傳奇人物的大徒弟呢?


    “早知師尊在眾位心中的地位尊貴,公子先前被綁架我們也是出於考慮到局勢的動蕩而沒有公布。至於譚姑娘說我們知道是誰綁架的,對此穆某確實不知情,若有證據還請證明。我們方馱茶廳向來是秉公辦理的地方,不會冤枉了好人。”穆久成沒有生氣,收起了道氣後以本來就有的威嚴態度認真的說了出來。


    確實是一個人物,如果換做是我,早就在臉上寫滿了對譚水水的憤怒。


    方廊逡沒有學習道中的本事,故而穆久成不會稱呼方廊逡為師弟,就稱呼為公子。


    在場的人不敢多說,估計穆久成的厲害讓不少人在心中打消了繼續說的念頭。到底道士也生長在一個人性化的社會,他們也會害怕被方馱茶廳當成出頭鳥給打了,到時候可就是殺雞儆猴了。


    譚水水想必早就猜到了這點,並沒有因為詭計沒有得逞而生氣亦或是失落,隨意的從兜裏拿出了一個手機,展現給大家看的同時很自然的說道:“這個手機裏麵也有一段片,上麵有著音舞深本人,也有方廊逡方少爺在裏麵。上麵的視頻就是最好的解釋,現在完全可以投放出來給大家看看。”


    “看?我覺得沒必要。”


    也就在譚水水自信滿滿的一席話落下後,一道熟悉的聲音遠遠的就從店門外傳了進來。


    雖然隔著人影看不到人,但我知道這句話的主人是音舞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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