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若怡現在是音舞深的朋友,如果彼此間成為了師徒豈不是笑話了嘛,而師夢道長現在也不知道身居何地,所以無疑錢若怡跟著我學習名天氏一派的本事是最為合適的。


    對於名天氏一派讓錢若怡修習我並沒有任何的拒絕,正好名天氏一派現在為我所知的就隻有我自己而已,要是有像錢若怡這樣聰明伶俐的人加入,或許也能夠讓名天氏一派得到更好的發展。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我都沒有理由拒絕她的加入,故而就讓她成為了我的師妹......


    想不到之前才羨慕陶段白有師妹,現在自己就有了師妹。咳咳,當然,我可不敢對錢若怡有什麽不好的想法。


    因為我入門就單純的是得到了來自於從三缺道長的身上得到的,隻可惜當初我見到三缺道長的時候野冥居士已經把他殺死了。後來我依照著名天氏一派小小的本子在黃甄媛的解析下習得了一些咒法,從頭到尾都沒有真正的拜祖師進入門派,這除了沒有師傅的指引,還有就是名天氏一派的祖師是誰我都不知道。現如今錢若怡加入名天氏一派自然也就不會有諸多的禮節,很簡單的說了幾句後我就把名天氏一派的那個小本子交給了她。


    我把這個本子交給她並不是說我已經熟記了本子裏麵所記載的種種咒法,而是現如今本子裏麵記載的一些咒法語句我還是有些理解不通。錢若怡的學習那麽好,有她在更加能夠為我做出解釋,有什麽不懂的我問她就行......說起來好像她是師姐我是師弟了一樣......


    對我來說這些客套的事情無所謂的,畢竟自己的文化水平不高是事實,在自己人麵前沒有什麽不好承認的。要是錢若怡能夠把那些咒法解釋得清楚,往後我修煉起來也會容易得多,因此把記載咒法的本子交給她才是最好的決策。當然,為此音舞深他們深深的鄙視了我一眼。


    “師兄哥哥。”


    錢若怡甜甜的叫我,估計身位正常人對師兄還是不好說出來,在後麵加了哥哥兩個字,聽得我受用不已。


    當即就滿意的點頭,老氣橫秋的說道:“好好努力,往後發揚本門派的重任就交由給師妹妹妹你的手中了!”


    既然錢若怡已經確認進入了我們當中,我也沒必要再綁著臉,適當的時候開開玩笑。不過可能是我本身和玩笑不搭邊的緣故,這一席話他們一個都沒笑,不知為什麽還被音舞深罵了一聲流氓,這可把我委屈的一塌糊塗。


    言歸正傳。


    自從錢若怡正式的對名天氏一派的咒法進行了研究後,雖然本子裏麵記載的文字並不多,但句子很難念且區分多,可錢若怡僅僅用了一天就能夠倒背如流了,最重要的是我還沒有看到她有在我們的麵前刻苦的背誦過的樣子。不得不說記憶力這種天賦也是分人的,毫無疑問她在天上,我在地下,除了我所習得的幾個咒法外,其它咒法我一個都記不得咒語怎麽念。


    不過每個人都是有缺點的,錢若怡也不例外,她雖然對文字的記憶力很厲害,但她對咒法上相應的手印並不是很容易上手。其實這也是自然的,畢竟她以往二十多年都沒有接觸過做手印的事情,俗世的社會中也不會有手印去學習,年長之後學習手印是比從小開始鍛煉要困難的多的。當初我在學習第一個咒法的時候就花費了不少學習手印的功夫,甚至有時候睡覺都捏著一個難捏的手印,讓自己盡量去習慣。要是實在捏不出來某個手印,就強製性的用另外空置的手掰著做手印的手,疑惑著用大腿去壓著,讓手骨適應。


    在成功的路上沒有任何一件事情是容易做到的,再有天賦的人不努力也會輸給天賦差的人,這是不容爭議的道理。


    但不得不說的是錢若怡很舍得下功夫,而且她很聰明,短短兩天就能夠念出咒法口訣的同時把相應的手印掐出來。她身上沒有道氣,是不可能把咒法使用出來的。她這是要先把咒法口訣練得熟悉,往後在道氣修習出來之後就容易上手。


    看著她能夠這麽快的上手我心裏也為她高興,現在她已經進入的道中,隻要按照本子裏麵的方法來鍛煉丹田,相信很快就會能夠讓丹田生出道氣!


    而也在我們安逸的過著的時候,慶明市在陸陽大刀闊斧的改革下,方馱茶廳以強硬的姿態矗立在慶明市。短短的十來天內,陸陽把當初顯得有敗落之氣的方馱茶廳變成了生氣勃勃,無論他是怎麽做到的,可見其厲害之處。


    可陸陽這日子過得貌似不怎麽樣,他的師兄穆久成辭退了方馱茶廳的職務,同樣的楊昌也離開了方馱茶廳。


    方馱茶廳不是一個門派,穆久成和楊昌的離開不是說他們脫離了門派,他們還是方世聰的徒弟,靈寶派的人,他們隻是不在方馱茶廳裏麵“打工”罷了。


    雖然傳出來的是穆久成和楊昌主動請辭的離開方馱茶廳,但難免讓人想到狡兔死走狗亨上麵去,陸陽暗中是否態度強硬不留後患在方馱茶廳也讓不少人在背地裏議論。流言碎語什麽時候都會有,方馱茶廳也不至於去管住別人的嘴巴,而礙於陸陽的地位大家在沒有證據的時候也不好在人前多加議論。


    在穆久成和楊昌離開方馱茶廳的那天譚水水聯係了我們,她是在找錢若怡,猜出了錢若怡在我們這裏,可她又能對我們怎麽樣呢?對她來說若是她喜歡同性的話題傳了出去,在對付陸陽上她可要應付不少說閑話的人,畢竟這種事情在保守的道中可是不為正道中人所接受的。


    她很懂得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給我們撂下了一句狠話就掛斷了電話。


    我們本身就不怕譚水水什麽,雖說我們當下有著合作,但這個合作說起來就是不插手他們的事情罷了。想必她也不想惱怒了我們導致我們會站在陸陽那一邊,故而她不會在沒有打敗陸陽之前來和我們鬧得不快。


    錢若怡對譚水水的瘋狂有些擔心,害怕自己給我們的帶來了大麻煩。其實本來我們和譚水水就不對付,好一番解釋後她才釋然。


    在穆久成和楊昌辭退方馱茶廳的第二天,他們兩人進入了慶明大學,在學校擔任教導主任。


    教導主任在常人眼中職位不低,可讓穆久成和楊昌兩個人來做毫無疑問就是屈才。但隻要是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來重要的不是職位低,而是穆久成和楊昌兩個人加入了譚水水的勢力,職位隻是他們暫時對外的身份。


    譚水水在慶明大學盤踞的事情慶明市的道中人士非常清楚,穆久成和楊昌站在了譚水水的身邊無疑讓陸陽對兩位師兄弟的事情更受猜測,不少人認為是陸陽暗中逼走的兩人,隻有少數人說穆久成和楊昌不服陸陽所致。各有所詞,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從支持穆久成和楊昌的人數多可以看得出來這兩人在慶明市還是挺深得人心的,不然也不會有那麽多人為他們說話。


    我在看到這個新聞的時候不由的鎖起了眉頭,本以為譚水水不會在短時間內和陸陽對著幹,想不到這麽快就做出了針對。現如今譚水水所在的慶明大學有著崳山派的名宇、名荷兩位道長外還多了在慶明市成名已久的穆久成和楊昌,而方馱茶廳在靈寶派的人走了之後,再加上穆久成和楊昌的離開,這一對比起來方馱茶廳顯得單薄了不少。


    當然,我不認為陸陽僅靠他個人的能力就能夠讓他掌控了方馱茶廳的競選,他身邊必然少不了一些不為人所知卻又出類拔萃的人。


    “這一場戲有的看了,譚水水這招反客為主不知陸陽要怎麽去應對。穆久成和楊昌兩人也著實果斷,完全不顧世俗的眼光直接脫離方馱茶廳加入譚水水那邊,陸陽又不能阻止別人的離開,現在無疑騎虎難下咯。”音舞深在沙發上敲著她的兩條長長的白腿,看著手機嗑著瓜子一副看戲的樣子說著,全然不顧及自己一個女子的身份。


    我還是挺在意慶明市的局勢的,我也有注意出現的幾條道中的新聞,對此琢磨道:“你認為他們雙方會怎麽交手,要是雙方勢力大打出手,那慶明市豈不是得遭殃?”


    我並不認為譚水水和陸陽在都打著正道的名義下會雙方拚個你死我活,但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發生,想聽聽音舞深會做出什麽分析。


    錢若怡走過來,放心的說道:“師兄哥哥就放心吧,他們不會交手那麽快。他們彼此都是抓著對方小辮子,很了解各自的心思,現在不過是譚水水想要占取先機去挑起陸陽的怒火,而且就慶明市來說他們還不至於真的亂來。”


    這小丫頭有點調皮,在成了我師妹之後一直喊我為師兄哥哥,我不相信她連“兄等於哥”都不懂,她之所以這麽叫我是因為覺得這樣叫好叫而已......


    音舞深也在一旁點頭說道:“若怡說的對,他們雙方那麽大的一股勢力,即便是鬥也會在暗中鬥。但你認為兩個都不是好人的人在好人遍地的地方會能夠做出大打出手嗎?肯定不會,隻要某一方能力強,就會以道中的爭鬥方式來決出勝負,稍弱的一方如果不同意要是想要在暗中玩花樣若是曝露了可就完了。所以他們在近些日子不會在暗中去跟對方打打殺殺,譚水水自覺身邊有了穆久成和楊昌後力量為多,現在就是在刺激著陸陽,隻要雙方鬧起來就會以道中的方式來決出勝負。想必陸陽也不會那麽容易就上了譚水水的當,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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