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知琳相比之前可要老實得多了,不過錢若怡並沒有急著去問文知琳到底是如何死去的實情,而是問道:“接下來我問什麽希望你能夠從實來回答,否則我們隻會把你當成為禍人間的鬼來消除,我們再有心也幫不了你。”


    “是。”對錢若怡的一席話文知琳點了點頭,口頭上算是應允了。


    錢若怡點了點頭,沒有多餘的思索便問道:“我們在房子裏麵發現了不少黑色的黴漬隱藏在一些不為人所常見的角落裏麵,那些黴漬到底是什麽東西留下的,你知不知道?”


    我對她為什麽沒有直接問文知琳到底是如何死去的事情感到奇怪,不過我心中琢磨一二也還是能夠想得明白她為什麽這麽做。


    要是我猜想沒錯的話,她是基於不相信文知琳才會這麽問。不然文知琳再編了另外一個故事來糊弄我們,即便屆時發現也會浪費時間罷了。


    雖然現在這個問題文知琳也會有可能編造出來一些謊言來應付我們,但是可想麵對突如其來的問題文知琳在沒有多餘準備的情況下要是編造謊言的話很容易被我們看穿,到底哪些黑色的黴漬我們是知道由富含蛋白質的東西所產生的。


    麵對這樣的一個問題文知琳有些錯愕,神色難以啟齒,有所權衡的樣子之後咬著牙以淒厲的鬼聲說道:“其實趙武義那個老頭就是一個變態,一個大大的變態!”


    這句話讓我和錢若怡不由相視了一眼,顯然都是對接下來文知琳的述說有了好奇。


    而接下來文知琳也跟我們說了那三個房間中不為人所注意的角落中的黑色黴漬的來曆,不過因為這個黑色黴漬的造成在她的述說之下顯得非常的惡心不雅,所以在此我不會寫出那番原話,會以過濾的形式介紹出來:


    文知琳因為難得在丹都這裏看到便宜的合租房沒有多想就搬了過來,不曾想原來這裏的屋主人是一個七十來歲好色的老頭子。一開始文知琳還挺抗拒這個事情的,但在趙武義的糖衣炮彈轟擊下就接受了和一個老頭子住在一起的事情;


    文知琳沾染了太多的俗世氣,工資不高的她所追求的物質卻異常的高。在有一次發現趙武義有窺探她洗澡的時候她琢磨了一下反而大方的展露出來自己的身子,一步步的做出引~誘,想要利用自己的身子來一步步算計趙武義的財富。也就是從這一刻開始,注定了接下來兩人之間的關係走向了好比“買和賣”的事情上......


    趙武義已經是一大把的年紀,在男子的方麵上自然很弱,對此文知琳短時間的逢場作戲也是樂此不彼,在沒有遭受多餘傷害的情況下就賺到了足以讓她去奢華的錢財。可是她低估了趙武義的變態,在一個夜裏,趙武義讓沒有防備的她喝下了好幾粒安mian藥泡製的飲料,變態的趙武義用了一切可用的東西攻擊她的下麵......


    最終,源源不斷的傷害來自於下麵,文知琳在毫無反抗之力下被以殘忍的方式死去。


    趙武義變態的玩弄著那些鮮血在各個房間中,而文知琳早已沾滿了鮮血死在了主人房的大床上。瘋狂過後的趙武義把文知琳的屍體放入了真空袋內抽出空氣,把所有的血跡清洗,礙於趙武義年邁動不了大物件,一些櫃子之類不起眼的地方還留有一些鮮血的殘留,主人房的大床墊上也都是簡單的擦拭了塑料套上的鮮血就草草蓋上了床單,導致未幹的床墊的塑料套上麵在回南天的影響下起了黴漬。當然,之前的那張床單也有黴漬,是後來接手的王先生嫌棄麻煩換了一張床單而已,並沒有清洗上麵的黴漬,這也就導致了為什麽我和錢若怡看到蓋在該床墊上的床單並沒有那麽多黴漬的原因。


    至於文知琳死後為什麽警方沒有過來查,這是因為警方沒有查出來這裏就是文知琳死去的第一現場!


    ......


    聽到文知琳的述說,我和錢若怡的麵色都顯得有些不好看了起來,難能想到文知琳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死去,也想不到趙武義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在我們詢問為什麽警方為什麽沒有找來時,她無奈道:“現代科技固然發達,丹都小區裏麵也有這不少監控,但趙武義還是讓一個人避開了小區裏麵的監控上來了這裏,讓不知情的對方偽造成我的樣子,他就把壓縮在行李箱的我這樣掩人耳目的帶出了小區。而之後我的屍體被沉入江中,被發現的時候已經成為了分辨不出來具體的死去時間和如何死去,在小區的監控中趙武義的瞞天過海成功了,警方肯定了我是隨著趙武義出門被害的。就在警方要抓拿趙武義的時候,這裏的房子早已經賣給了那個姓王的人,想要遠離慶明市的趙武義死在了逃遁時的路上。”


    聽到她這麽一說,解開了我心中的疑惑。


    丹都小區裏麵雖然有著種種的監控,可如果有慣於潛入的人進入的話還是可以隱藏行蹤的。趙武義利用這個人假扮了文知琳,想必這個人也不知道趙武義竟然是要讓他來作為轉移屍體的掩護。要是沒有人假扮文知琳出入的話,文知琳的死肯定容易被發覺出來,到時候這個房子裏麵要是被警方一查肯定能夠快速確認趙武義就是殺人凶手!


    說起來文知琳在自認傍上了趙武義之後就沒有工作,否則也不至於讓人猜想她是和趙武義出門旅行了,好些天才被發現,發現的時候屍體早已在江中腐爛。


    趙武義也算是惡有惡報,在逃跑的路上出了車禍死去。


    雖然在文知琳腐爛不堪的屍體上找不出太多的證據,但是文知琳和趙武義一同出行,一個死了另外一個卻不知,這其中肯定有不少遐想的空間,趙武義就是最大的嫌疑人。介於趙武義已死,這個案子也就此匆匆了結。


    趙武義出售這個房子的時間在殺害文知琳的前一天,這個事情在後來得到了警方的證實,但是警方不知道這裏就是第一凶殺現場。認為是趙武義早已做了跑路的計劃,帶著文知琳出門行凶後跑路,單純過來簡單了解一下就離開了。


    從趙武義早早的出售房子看得出來他要傷害文知琳是早有預謀的,不是突然間的心血來潮,在得知趙武義孤寡之身死時存款並不多來看,或許他傷害文知琳是出於後者索取了太多的物質而讓他感覺不公平所導致的殺害心理也說不定。當然,這是我的猜想,真實與否隻能從趙武義的身上才能夠知道。可現如今趙武義已經客死他鄉,哪怕找來他的鬼魂詢問這個答案問出殺人動機也將沒有太多的意義所在。


    想要知道文知琳說的是否真實很簡單,對她使用諸仙咒就行。跟我同樣學習名天氏一派的錢若怡對諸仙咒也非常的熟悉,雖然她在沒有的道氣的情況下還不會,但她是知道我會的,在得知了文知琳的生辰八字後就讓我對其使用,所問出來確實屬實。


    文知琳是一個走上了歪路的年輕女子,趙武義是個變態的色徒,兩人的死都是自食其果。


    在最後錢若琳讓我把文知琳送到了地府下麵,雖然生前的種種不好會讓文知琳在地府下麵有所懲處,但也能落得一個投胎的機會,不至於在人世間作為一個鬼魂遊蕩。若是想要為惡還可能被打散,到時候連鬼都做不成,更談不上投胎了!


    “謝謝。”臨走前的文知琳帶有羨慕的目光看著錢若怡說道。


    或許,她很羨慕錢若怡的生活吧,她也應該很後悔當初因為追求物質上的滿足而做出了錯誤的決定。


    可人生沒有回頭路,錯了就錯了,有些事情是彌補不回來的。永遠不要因為一些貪念而選擇錯了自己的人生,那樣做隻會讓你對自己不負責的同時還對關心你們的人不負責。


    錢若怡真誠的一笑,文知琳最終在我的送仙咒下離開了這個人世間。


    紅衣女鬼是死得很慘所以怨氣很重的鬼,我很少能夠見到這種鬼會在最後有認錯的心理。這雖然有著文知琳自己本身的救贖,但不得不承認錢若怡的真誠給了她不少的幫助,否則想必她也不會在最後還誠懇的道出了一聲謝謝。


    她們兩個同樣是處在花季年華,人生的軌跡卻是不同。我相信文知琳很羨慕錢若怡,但是文知琳不知道錢若怡以前的生活是艱苦非常的,要不是錢若怡有著一顆上進的心,或許她在就放棄了理想早早的步入了社會。


    你羨慕的人未必生活上會比你好多少,心理上的富裕遠遠比物質上要來得更加重要,隻要你對你的人生加以努力,你的物質上也將得到滿足。沒有什麽是一蹴而就的,沒有付出就想要收獲這種事情是不存在的。


    這一次的事情讓我對錢若怡很滿意,她有著跟我這樣半路出家的道士所該有的對鬼的仁慈,也有著對事情看的全麵性。從一個鬼進入地府永遠比消滅一個鬼要更加得好,可惜很少有為惡的鬼真的會像文知琳這樣懂得放下屠刀。


    “終於解決了,嘻嘻,師哥,我這一次做的怎麽樣?”錢若怡舒了一口氣,哪裏有剛才對待文知琳時的一本正經,現在活脫脫就是一個調皮的小姑娘。


    我撓了撓頭,目光從她起伏的胸口趕緊移開,一本正經道:“做的不錯,比師哥第一次遇鬼時好太多了,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以後名天氏一派的名氣就靠你來打響了!”


    這小妮子那麽調皮,讓我有些難以應付,在她麵前我哪裏有一個師哥該有的態度啊。


    實際上這也和我的性格有關,雖然我是和音舞深那樣的異性待了不短的時間,但音舞深可不是錢若怡這個類型的。而且錢若怡和茅會芯那個小妮子也不一樣,對待茅會芯我還能偶爾調侃調侃,可錢若怡會讓我本能上有些拘謹。一個大老爺們麵對一個小妮子會拘謹,這個事情說出去不知會有多少人笑掉了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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