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並不是在家裏,而是在人多的中駿體育場裏麵,有些避諱的事情還是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提及的。


    音舞深的猜測不無道理,隻是想不到歐陽家花費了那麽大的力量過來,這讓我多少有些意外。


    不過這幾天的事情讓我想開了不少,也就沒有太把歐陽青的事情放在心上。該來的總會來的,再想著避開也沒有任何的作用,因此還不如正常的生活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錢若怡就在我們的身邊,聽到我們說的話,但因為我們說得不大聲的緣故她也沒有提及,以免被旁人聽到,所以就好奇的問道:“道中大典?”


    趁著這個問題我也是有著疑惑,一旁的鍾三哥和身邊的幾個人聊著,貌似是朋友,隻不過那些人我們不熟悉。


    音舞深點了點頭,科普道:“道中大典三年舉辦一次,舉辦的地點不定,會在僅剩半年的時間裏才通知大家。這是一個彰顯門派實力和個人能力的舞台,是道中人士最為重視的場合,你的發揮會受到千千萬萬的道中人士所注意,如果發揮的出色就會有了名氣。特別是在如今這種自媒體發達的年代,隻要稍有注意道中情況的人都會知道誰誰誰有多麽的厲害,什麽門派又厲害了,亦或是什麽門派沒落了。其實就好比是一個學校裏麵的期末考試那樣,厲害的人自然會受人注意,而差勁的人也難免會受到別人的數落、冷眼。”


    她的科普很通俗易懂,說白了道中大典就是一場三年一次的考試,成績優秀的人會引人注意自然無可厚非。


    “陶段白有參加過道中大典嗎,名次怎麽樣?”我有些好奇,我所認識大門派中人並不多,正好想到陶段白就問了出來。


    音舞深搖了搖頭,“他我倒沒有注意過,往屆隻要名次高的我都知道一些,可能是他的名次不高吧。現在他已經過了三十歲,道中大典是隻有三十歲以下的道中人士才能夠參加的,大概率的情況下三十歲以下的人所展現出來的天賦決定了以後該人在道中能夠走的路的長遠。不過這個大典可不是平平和和的考試,不少道中的天驕都死在了那裏,可以說這個大典實際上就是那些門派彼此競爭的舞台,若有能力就讓對方有天賦的弟子死在這個舞台上。不過不可否置隻要走上了這個舞台,真的有本事就無懼一些人下三濫的手段,在眾人的麵前證明自己,也證明自己的門派!”


    她向來就是一個能夠把事情看得透徹的人,她後麵說的這些都是情理之中的事。畢竟有人的地方就少不了競爭,在競爭之下難免就會造就出來一批不折手段的人出來。


    但不管怎麽說道中大典還是值得讓道中人士向往的舞台,想要一輩子平庸的人不少,可想要為自己為門派爭一口氣的那些有大目標大實踐的人大有人在!哪怕我明知自己在道中的本事菜,可如果有機會去的話我還是會願意過去的。


    道中大典在明年的農曆四月舉行,也就是會在農曆十月的時候把舉辦的地點做出公布。現在陽曆四月多,農曆三月,在公布道中大典舉辦地點還有七個月的時間。


    也不知道我們有沒有空過去看看,至於能不能參加我可沒敢去想。畢竟有能力去參加道中大典的人都不是尋常之輩,這對於我們來說未必也是有些過於遙遠了。連陶段白都不能夠在這個舞台上闖出點什麽名堂,我們都不是陶段白的對手,結果可想而知。


    話說回來,這一次譚水水和陸陽之間的決鬥真得吸引了不少人,本來我還以為會有好些椅子空出來,現在看來倒是好些人都沒有椅子來坐。大家在好奇譚水水和陸陽兩方哪一方能夠取得勝利外,相信不少人也是和我一樣想要見見道中正正經經的比試!


    嵩明誌幾人的到場讓體育館內掀起了一陣小高~潮,這幾個道中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徹底的掩蓋住了譚水水和陸陽的風頭。不過在接下來決鬥的時候,大家都會被決鬥的人所吸引,而嵩明誌幾人也沒有那麽大的魅力讓所有人都一直注意著他們。


    雖然我知道這些人在未來會是我的敵人,但不可否置他們是真的厲害,我不是那種會因為對方是自己的仇人而無腦嘲諷對方的人。如果你連自己的敵人都不去在意,那麽你的輕視終會讓你嚐試到敵人的厲害,這個道理我非常的清楚,所以我不會去隨意的在心裏否定敵人。當然,口頭上有必要的時候說出不屑的話是一種戰術,但內心裏麵我還是會分清楚的。


    “第一場要比試符籙嗎?”


    時間準備就到了正午的十二點,錢若怡看著有人搬了兩張桌子上台放在有所隔離數米的位置,看起來就像是給書寫用的,隻是桌子上麵並沒有筆和紙亦或者是硯台之類的。


    在三場對決之中就比試符籙需要桌子,錢若怡第一時間想到這點也是很合理。


    想不到這麽快就要開始了,相較於很多人的淡定我卻是聽期待的,因為我從來沒有見過人比試過符籙。


    從比試符籙的規則上我聽到了不少,都是說先比繪製的符籙流暢程度,再比較該繪製出來符籙的厲害程度,不局限雙方所繪製的符籙級別程度。至於如果繪製的時間短但不足以比對方用時較長慢的人所繪製的符籙威力大,這種情況下就會是符籙威力大的人取勝。當然,為了防止有人大半天都繪製不出來一張符籙,規定了繪製的時間為三刻鍾,也就是十五分鍾。因此,繪製符籙的人自然就要考慮繪製自己所懂得最厲害的符籙了。


    符籙的威力驗證自然就是使用該符籙,讓全場的人清晰的見識到符籙的厲害來作為對比,而不是歸於什麽人上去看符說些話就決定誰勝誰負。這種評判的方式是最公正的,同時也輪不到別人來做手腳。


    “嗯,現在就是要先比符籙上的造詣。別看隻有桌子什麽都沒有,這是因為繪製符籙的人往往都會用經常使用的硯台、毛筆、紙張,以免壞了手感,同時也是怕別人安排的東西品質過低。正常的情況下隻要懂得繪製符籙的人都有自己的硯台、毛筆和常用的紙張,這點小時就很熟悉了。”音舞深點了點頭,回應著錢若怡的問題同時也是跟我們說了一些符籙上的一些事情。


    是啊,小時就是懂得繪製符籙的人。小時有著一個泰山硯我們都是知道的,往常我們所使用的驅鬼符鎮鬼符......這些符籙也都是他一個人繪製的。不過小時在符籙上的造詣並不是特別大,他還沒有能力繪製出更加厲害的符籙來。


    符籙是道中人士最喜歡去用的一種消災驅邪的方式,隻要符籙在手,完全就不用多做些什麽道術去消災驅邪,更不用挽起袖子和髒東西硬拚。道符在身,汙穢不敢近,隻要道符的能力足夠,什麽事情都不做就能夠保證了自己的安全。而且道符來能夠用來布置一些陷阱之類的,也能夠作為打擊汙穢的手段,比咒法的使用還要快捷得多,這也讓符籙成為了道中人士較為追捧的一種消災驅邪的手段。


    錢若怡聽著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期待說道:“怪不得桌子上什麽都沒有,我說怎麽就隻有兩張桌子在台上。看來這一次我是農民進城了,要好好的看看別人的功夫才行。”


    她本身進入道中的時間就不長,能夠如此虛心學習是真的不錯。說起來她也趕上了好時候,剛剛進入道途不僅接連做了幾件有鬼參與的事情還有見到了如今決鬥的大場麵,相比我之前可實在是好太多了。但不得不說一般人即便有她這種經曆也估計很難接受道中的危險而選擇遠離這條危險的道路,錢若怡的堅強是明眼可見的。她有這種虛心討教的心,我們也會多多讓她去接觸一些特別的事情,讓她能夠得到更多的成長。


    聊著,我有些好奇的說道:“你們說陸陽和譚水水兩方會派哪兩個人先上去?這第一場較量兩方都不想輸,會不會都派陣營裏麵最厲害的人上去?”


    看樣子已經準備到了真正決鬥的時候了,我很好奇哪兩個人會代替譚水水和陸陽雙方打響這第一槍。


    一旁的鍾三哥聽到了我的這個問題,就在一旁大大咧咧的分析道:“這第一場雙方肯定都不會想輸的,這開頭的第一槍要是不打響,接下來可就啞火了。依我和幾位朋友的商討過後來看,陸陽作為方馱茶廳之主,又在決鬥的人員之中,實力肯定是陣營裏麵最強的,他會上去打這第一槍;至於譚水水那邊,我猜是輩分較高的名宇道長會先登台,相信這個人的厲害程度應該是要比穆久成厲害的。”


    鍾三哥這個人挺八卦的,剛才我也有聽到他和他的幾個朋友在聊著譚水水和陸陽雙方實力的事情。聽他的分析倒也挑不出來什麽問題,在我的感覺上也是陸陽和名宇道長是雙方陣營中最為厲害的兩個人。至於真實與否隻能是見過才知道,單單靠看和感覺很難看得出來事實如何。


    錢若怡在一旁猜測道:“我覺得譚水水那邊應該是穆久成打第一場,而陸陽這邊應該不會是陸陽親自上場。”


    錢若怡的猜測讓我挺意外的,大大咧咧的鍾三哥聽到錢若怡這麽認真的猜測頓時頓鄂住了,估計是想不到錢若怡會這麽認真,而且是第一個接他的話的人。


    不過鍾三哥也是小小的尷尬過後就笑道:“怎麽可能,譚水水那邊我不敢多決定,但陸陽肯定會第一個上場。如果不是,我吃一噸翔!”


    “......”


    吃一噸翔......這家夥也太能吃了,如果某個糞坑不夠重量我可以貢獻一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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