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放冷槍的那人是誰,有沒人知道?此等下三濫的人居然混在我們裏麵,要是被我逮著定當以惡道來懲處!”


    “不知道,黑麻麻的,哪會注意身邊的是誰。這個人也太無腦了,雖然他有著殺陳天生等人的心思沒錯,可錯就錯在用錯了辦法!手槍可不是這樣使用的!現在失手殺了道中的同仁,此等人定當要重重懲戒!”


    “希望那幾個追去的人能夠逮住那個惡劣之徒!”


    “不過話說回來,要是沒有看錯的話剛才那一槍是直直向著陳天生過去了,想不到此人竟然能夠在這麽短是時間裏麵做出了這種應對,還保護了錢若怡和時不遷。真想不到這麽惡劣的人竟然能夠保護自己的同伴,也算得上是一個重情義的惡劣之徒了。”


    “......”


    岸邊的人話音紛紛,說什麽的都有。


    而在橋上,一個人正中了印堂死去,死後連鬼魂都沒有能夠生出來,很顯然子彈是有經過了特殊處理的。殺人滅魂!


    我有理由相信居合道今晚這些人過來所佩戴的槍支都是在子彈上有過特別處理的,這點其實也不難知道,從我們麵前那幾個人沒有意外他們的同伴身死魂滅就能夠知道他們都是知道的,故而他們所使用的槍支裏麵的子彈肯定也是有過特別處理的才對。


    話說回來,為什麽這些人有攜帶槍支的情況下卻不用槍械來對付我們呢?


    其實這點剛才已經有人說過了,這裏居合道的人很多,槍子無眼,要是打不中我們就有可能傷到他們自己人,這就好比現在的情況是一樣的。而且他們人數那麽多,還沒有真的到要拿槍來對付我們的地步。顯然在這兩種情形下,開槍不是明智的選擇。


    道士也是人,真的被子彈這種穿透性大的殺傷性武器打中關鍵部位的話可是會死的,對我們而言肯定也不會想來麵對,被人當成靶子一樣打。即便我有著卯陰臂,可在特殊處理過的子彈麵前,現在我還沒有抵擋這些經處理的子彈的能力。要是我的卯陰臂能夠比現在的陰氣多多幾倍,這種經過簡單處理的子彈我能夠不用去忌憚。


    為什麽在這裏我會在沒有看到子彈怎麽樣就說是簡單處理?這是因為子彈想要利用道中的東西加強處理來對付汙穢之物是不容易的,大多數的情況下隻能是在彈頭上加上讓汙穢之物害怕的東西。而道中能夠對付汙穢之物的物質在沒有特別的處理都不見得會有多麽大的功效,想要做得威力大點可小小的一枚彈頭想要承載過於厲害的道術等等都是很困難的。而在多人使用的情況下,可想並不可能讓多數人都能夠使用這種精心準備的子彈,故而才會說這些人所使用即便有著消災驅邪能力的子彈也不會特別的厲害。


    至於子彈怎麽一個厲害的處理方法,暫時為我知道的就是讓擅於雕琢道符的人把道符雕琢在子彈頭上!


    符籙師不是隻能在符紙上繪製符籙,有些專精雕琢的人可以利用事先的雕琢,而後再利用特別的東西附加在這些雕刻上,從而讓這個雕刻能夠有著符紙一樣的功效。這就是設置好了符籙的筆畫,然後再在上麵進行流暢的書寫,並不是符籙師雕刻出來的東西就能夠有符籙那樣的功效,畢竟符籙的製造不能夠中斷,而雕琢自然就會有停頓。但隻要在雕琢了之後再在上麵繪製,這樣就能行,而且這種做法能夠讓被雕琢的物體能夠很好的保存符籙的功效。畢竟紙張容易撕爛,可木頭、鐵皮等等可就不好去毀壞了!


    當然,在這裏可能會有人說刻畫,可是刻畫和雕琢不同。子彈畢竟太小了,想要利用某種尖銳之物在上麵做到流暢的刻畫並不容易,這可不是什麽人都能夠做得來的。不過也並不是沒有這種能夠做到這個事情的人,可話說回來若是有如此刻畫本事加上繪製厲害符籙本事的人為什麽要在子彈上如此刻畫呢?


    看著那個死去的人,我的眉頭皺了起來。對我來說這些來對付我們的人固然可惡,可是那個開槍的人才是最可惡的。我相信你個朝我開冷槍的人是刻意為之的,但我有些懷疑此人並非是那種愚蠢莽撞的人,可能有人指使他這麽做的也不一定。


    當然,對比有人指使,我還是更加喜歡對方是愚蠢為之的。因為這樣一來就證明了不是有人想在背後操縱,不然就是有人在今晚的事情上非常想要拿走我們的性命,相信此人往後還會再搞一些什麽下三濫的招數來對待我們。不過我們現在毫無疑問就是遭受了別人下三濫的招數,所以即便是別人刻意安排的我也不會去害怕,反而更加想把背後的人物給揪出來,讓他嚐嚐子彈的味道!


    別看我們現在對付一些上來對我們出手的人不敢下死手,可這是因為我們沒有肯定這些人就是真正的壞人,隻能是認為他們是被別人當成了槍使的人。當然,不可否置這些人裏麵不少有人是知道我們並非惡人的情況下真的想要拿走我們性命的,但這種情勢之下我們可沒有火眼金睛,殺了人很容易殺錯的人。可是那些在背後策劃來殺我們的人是真的要殺死我們的人,對於這些人我們可不會留手,隻會是殺之而後快!


    “放冷槍的人會有人去抓,現在先去辦了這幾個人!”


    “沒錯,可能放冷槍的那個人就是他們的同夥,不然怎麽能夠這麽突然的躲過去!”


    “......”


    曹!


    想不到竟然有人的腦子那麽的好用,竟然會認為剛才放冷槍的人是我們的同夥?!!!


    不過細想起來也不是不可能,誰讓我能夠這麽巧妙的躲過了身後的子彈呢?難免會有人往這是早就安排的劇本上麵去想。


    接下來該來的還是會來,放冷槍的事情並不能阻止得了那些想要來動我們的人收手。


    然而此時的我手中拿著黑色的道刀,卯陰臂已經收回了肩膀裏麵,就這樣站在這些人的麵前。


    我不想殺人,但是我也不想別人來殺我。現在我已經擺出了自己的架勢,如果還有人要過來傷害我們就得想過我手中的這把刀會砍在他們的身上,至於他們是否會死我不知道,因為我不會特意的去殺死他們,但如果真的殺死了他們我也不會後悔、愧疚......因為我現在隻是在自衛罷了!


    因為我有刀子的緣故,過來的人在猜不透我實力的情況下還是有些害怕,在我可見的眼中已經有人把手往腰間上麵去靠,估計是想要動手槍了。


    動槍是在所難免的,可是他們得想好若是槍子打不到我們的時候子彈打到了湖泊周邊的人會怎麽樣!


    對我來說他們開槍是他們的事,我不想死,但我卻不怕死,隻要我躲開了子彈,定然不會饒了他們。畢竟現在我們算得上是近距離作戰,持槍雖好,但若是打不中人的代價可是很大的,這也正是為什麽會有在敵人身手敏捷的前提下近身情況下盡量少用槍的說法。


    僵持隻是一小會兒的時間,這個世界永遠都會有不怕死的人在,動手頃刻之間!


    我在身手上的本事自認不大,可是我卻輕視了自己在這段日子裏麵的變化,特別是在殺死了陸陽之後身手上的增進!


    出手之後我就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好些不好去做出的動作能夠做出來了,而且在力道上麵更是增進了不少,特別是在實戰上麵我更加懂得去應變!


    實戰的應變是最難獲取的,想要獲取這種本事往往得需要不少的實戰才能夠獲得,而且越加困難越加危險的實戰在拚盡了一切之後取得了勝利更加能夠讓一個人在實戰中有最大的收獲。在下慚愧,我的這身本事確實是在實戰中獲取的。以往的那些困難的經曆讓我越加的懂得怎麽去麵對實戰中所要麵對的危險,能夠比常人要更快的做出應對。


    實戰的重要性超出了擁有能力的本身,這就好比是蠻牛的力氣雖大,可蠻牛還不是最終被聰明的人類所製服了嗎?


    這個比喻雖然比較粗糙,但不可否置這是合理的!


    我和音舞深還有小女孩陳婧兒分別對付著來對付我們的人,在我麵前的五六個人在我手中如同是我砍刀下的瓜果,隻能是被我一一所砍。我已經有意的避讓這些人致命的部位了,道刀所砍的地方都是他們的手手腳腳,沒有造成致命的傷害。不過因為我所使用的是道刀的緣故,道刀傷及了皮肉難免就會傷及身體裏麵的靈魂,所以被我砍到的人一開始的慘叫聲非常的大,這是靈魂上的疼痛所造成的。


    “陳天生!”


    一個被我砍傷了左臂的人被我踹到了橋麵上,這個人非常憤恨的看向我,說完隻見他右手上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了一把手槍,“嗑”的一聲扣響扳機,接著槍膛“砰”的一聲......在瞬間的時間裏這個人臉上的痛恨變成了狠厲的笑容......


    三米開外,這一槍,正常的情況下我不待偏身躲避就會被打中。


    或許這一刻不知道多少人已經認準了我將會被打中,而被打中了之後等待我的就是重創,既然重創了,接下來就是受死......


    可是接下來“叮!”的一響,這一聲把在期待的人拉回了現實,隻見我的手臂一抬,道刀直接擋下了近距離打來的這發子彈,刀子一甩子彈直接被彈走,而刀身上卻沒有留下有任何的痕跡。


    此時的我沒有任何的後退,更加沒有任何的畏懼。


    為什麽我能夠擋下這枚子彈呢?


    別忘了我可是有著卯陰臂的人,雖然收回了卯陰臂,可是我卻留有絲絲的陰氣在身上,這是因為我知道自己所麵對的人是有攜帶槍支的,這些在身上留有的一些陰氣是為了警惕有人會朝我開槍,利用陰氣來快速捕捉子彈的彈道,可以讓自己能夠避開子彈。別看我解釋的頭頭是道,這種做法做起來卻很有風險,畢竟子彈的速度太快了,我要去抵擋卻不見得能夠有這麽快的應對速度。


    可是近身開槍的壞處這就顯示出來了,因為扣響扳機的聲音我可是能夠察覺得到的,而且我是在有了陰氣來感知的情況下。這和剛才有人遠遠的朝我放冷槍不同,現在我稍微有了多一點的時間去應對。在陰氣快速的判斷了子彈的軌跡之後,隻要適當的利用道刀來擋下就可以了。


    我可是在不知道多少次的死亡中生存下來的人,一槍不足以讓我害怕到在簡短的時間內害怕到不能做出應對。同時我也清楚道刀的材質非同一般,所以才敢這麽來應對直麵而來的一槍。


    “嗤!”


    沒待那個朝我開槍的人驚愕,更不待他繼續開槍,甩開了子彈之後我兩步過去順勢的一刀斬在他的小臂上,這一刀如同砍瓜切菜那般斬斷了他的小臂......


    “啊!!!”


    手臂的斷裂加上道刀對肉身中靈魂的傷害,那個人撕心裂肺的叫喊了起來,蘊含了莫大疼痛感的聲音讓聽者都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的這番作為更是讓另外幾個被打倒的人不敢再對我做出些什麽特別的舉動,而我沒有利用卯陰臂殺了他們已經是莫大的仁慈,稍微聰明的就會知道此時不要再對付我。而稍微愚蠢的,就好比這個被我斬斷了小臂的人那樣,在驚恐的慘叫聲中昏迷了過去,小臂的完整切麵傷口處正源源不斷的流淌出來濃稠的血液,隱隱可見一些筋絡在本能的蛹動著......


    說實話,我不想傷他,但這是他自找的,這就怪不了我了。


    看著那斷開的小臂的手上還死死的抓著一把手槍,被斬斷了的小臂已經沒有了生命力,隻有還沒有流幹的血液在自然的流著。我輕輕的一腳就把這個抓著手槍的小半條手臂從橋上的欄杆縫隙中踢下了湖泊裏麵。


    我前後的舉動讓那些本來對付我的人驚恐萬分了起來,在他們的眼中我看到了他們的驚恐畏懼,就好比是看到了死神那般。我知道他們怕了,是真的怕了。


    與此同時,本來對付我們的大半人已經被我打敗,其他對付音舞深和小女孩陳婧兒的人也倒下了不少,還有幾個沒有出事的人看到我這裏的情況後直接害怕的跳入了湖泊中想要保命。


    這些,都是來自於他們對我的害怕!


    “嘩!!!”


    我的出手讓湖泊邊上圍觀的人嘩然了起來,那些本來要接著上的人已經萌生了退意,不敢再過來與我們為敵!


    有些時候對付敵人最好的招數就是讓他們畏懼於你的力量,從而不敢再對你做出傷害。


    毫無疑問,現在我已經做到了這點。


    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我已經變得這麽厲害了,可是這對我來說遠遠不夠,因為我要麵對的那些敵人遠遠不是現在我所打擊的人所能夠比得上的。我不會滿足於現狀,換做是其他人站在我的身為上也會有這樣的心理,這都是因為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敵人不會少,滿足於現狀隻會讓我過早的死去罷了!


    說句直白點的,我的身手還沒有到那麽的變態,是我懂得利用自己的優勢還有別人對我的不清楚才導致我會有剛才的砍瓜切菜。


    我向來是那種很有自知之明的人,卯陰臂現在還能為我所仰仗,可若是麵對了更加厲害的人就不一定了。


    “姓陳的,牛叉。”音舞深在一旁朝我輕聲道了一聲,並非是大大咧咧的跟我說出的這句話。


    說起來現在的局勢我們都明白,這可不是在玩過家家。現在我還能夠利用自己現在這種氣勢鎮住一些人,要是她在這時候開玩笑的話我可要破功了......


    別看她誇讚我,可知道她剛才和小女孩陳婧兒的展露可不弱,之所以更多人會注意我是因為大家都沒有見過我在身手上的展露罷了。現在看到了,而且也看到了我揮起道刀一副殺神的樣子,這才起到了震懾的作用。


    可即便是如此,居合道這些人也還是勝券在握,因為他們即便不動我們,隻要困住我們在這釣魚台上他們就贏了。而且別忘了,他們的身上可是有著手槍的,若是有規劃一點兒就可以射殺我們!


    這是居合道這些人的底氣,而我們的底氣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相信塚少羨會在特別的時候出手來幫助我們。


    “大家暫時不要上,湖泊各方不得對位而立,以五行圖站立,我方為金位,各方位站好陣營便往釣魚台開槍!”


    沈同奇臉色上有著對我表現的驚訝,隻不過此人並沒有權衡如何來對付我們,像是在心中早就有想法那樣直接說出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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