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值得你去和他一對一公平公正的交手,可是有些人並不值得。哪怕我們是好人,但也沒必要不懂得變通。這就好比是你完全可以在歹徒在殺人質之前暗中給他致命的一槍,可是你偏偏要放棄這個機會和對方一對一,讓歹徒放了人質再正正經經的比誰輸誰贏一樣,這無非就是傻子的行為。


    當然,如果你的本事真的大到了能夠掌控場上任何的局勢,你這種裝叉的行為未必就不能去做。


    音舞深突然的一槍非常的意外,哪怕是身為朋友的我們也覺得特別的意外。


    這一槍打得很快,可是不得不說嵩明誌幾個人果然是非常的厲害,在短短的時間內躲了過去,並沒有讓音舞深的一槍所打在自己的身上。


    特別是被主要針對的嵩明誌,兩個接連的側身避開了打來的子彈。


    說起來現在音舞深的一槍也是近身情況下打出去的子彈,嵩明誌這些身手不俗的人在短時間內做出了很快的應對。要是普通人可能就受到了音舞深突如其來的一槍了,可是嵩明誌這些人可是有著名聲在外的人物,在近距離的情況下要是對敵人掏出手槍再開槍還避之不及的話,那這些人的名氣可就過於的誇大了。


    音舞深到底是人,招數哪怕再淩厲也無法脫離人類的極限,在摸出手槍到開槍的時間隻要還能夠被看清楚,那打出來的子彈就會大概率被看清楚的人躲開來。


    一槍後音舞深並沒有繼續的開槍,而是很隨意的樣子拿著在手中的手槍,對於她剛才自己的一槍應該是已經猜到了結果。


    不過話說回來,雖然近距離開槍射殺身手敏捷的人不容易,可是繼續的射擊未必就不是一個好的招數。然而音舞深卻在打了一槍之後就沒有繼續打,而是拿著手槍在對方的麵前,一副我手裏有槍的樣子,像是在做威懾。


    我對她手中突然間出現一把手槍感到非常的驚訝,但想想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她向來聰明,像手槍這種能夠帶來不少幫助的武器能有肯定比沒有來得好。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她手裏的這把手槍應該是在樂霍公園對付沈同奇等人的時候順走的。


    “不愧是有些本事的人,姑奶奶這麽快的一槍都能夠這麽巧妙的躲了過去。”音舞深一點兒都不在意剛才的一槍沒有打中人,麵對著忌憚她有手槍的嵩明誌等人很玩味的道出了這麽一聲。


    在對麵的花顯邡對此冷哼了一聲,“歹惡之徒就是歹惡之徒,我們要以道中一對一的方式來決出勝負果真是不敢應戰。嗬嗬,放暗槍的事情都能夠做出來,我相信當日歐陽青兄弟的死肯定是被你們一下三濫的招數所殺死的。否則,憑借陳天生一人的本事怎能打敗得了歐陽兄弟,哼!”


    這一番嘲諷帶著正義凜然的味道。


    “我們是你們口中的歹惡之徒,而既然我們都是歹惡之徒了,為什麽我們要跟你們按照你們的方式來一對一交手呢?你們想要這樣對付我們不過是想要揚名立萬罷了,別在這裏說什麽的好心,把自己說成了是什麽大仁大義之輩。”我當下就回罵了一句。


    就像我話裏所說的那樣,我們本身就沒有必要去遵循嵩明誌這些人所一廂情願所弄出來的規矩。聽著這些人在攝影機的麵前說著正義凜然話音的小人,我的心中有百八十個的不高興!


    “沒錯,別把你們自己說成是施舍了我們的善人。我們的手中帶著槍,你們的身上難道就沒有槍?況且你們還把舊城區這邊圍了起來,在這種包圍的形勢之下你們跟我們說所謂的道義和公平?你們還不如直接出動所有人來這裏對付我們算了。”錢若怡在這是同樣說了出來。


    在她話裏說到了對方身上也有槍的時候,我可以看得到歐陽伊寧和車在鵬還有龍輝垣都微微注意了一下自己的腰間,同時從他們有看著錢若怡時的不喜我知道錢若怡說的話是真的!


    其實這好像也沒有什麽問題,嵩明誌這些人可不知道我們有沒有槍,有所準備也是應該的。隻不過接下來龍輝垣的一席話差點讓我把昨晚吃的東西都吐了出來,隻見他毫不遮掩的從腰身裏麵摸出來了一把漆黑的手槍,有提防著我們的同時玩弄著手中的手槍正言道:“誰知道你們這些歹惡之徒是否會有下三濫的招數,就比如現在,竟然會在暗中開槍來偷襲我們。我們備著手槍也是為了在必要的時候用來對付你們,省得讓你們把我們這些正道之士給傷著害著了。”


    不知道這貨說的話是早有考慮過的還是一時的口無遮攔,竟然當麵說害怕自己這個正道之士被傷害了。


    或許他以為自己現在很幽默,可是在我看來他就好比是小醜一樣。正道之士?嗬嗬,不過是一個披著正道人士皮囊的歹惡之人罷了!


    音舞深對此並沒有感到憤怒,我看到她把手裏麵的手槍的彈夾拿了下來,一看裏麵已經沒有了子彈,說道:“呐,沒子彈了。可惜了,不過也無所謂,想要在近距離之下用手槍傷到你們還是太不容易了。”


    想不到她手中的手槍竟然隻有一顆子彈,不僅僅我和錢若怡意外了,連作為對手的嵩明誌幾人的眼中也出現了意外之色。


    聽她說話的口氣有帶著可惜的味道,可是我看她的樣子一點兒都不可惜。


    對於她會把彈夾拿出來給大家看這點我完全想不到,即便是彈夾裏麵沒有子彈,隻要不再開槍對方也不會知道,還是會害怕可能會被她手中的手槍所傷到。以音舞深這麽聰明的腦子肯定曉得這個道理才對,可是她偏偏就沒有照著想象當中那樣去做。


    “放棄掙紮了?”


    對於音舞深的這個舉動,在對麵的歐陽伊寧冷冷的道出了一聲。


    沒錯,音舞深的這個舉動毫無疑問會讓人覺得是放棄了反抗的機會。正常來看,沒有人會在這麽危及之下把自己的底牌曝露在敵人的麵前。歐陽伊寧也算得上是心思敏捷之人,能夠在這個同時揣測到了這個意思。


    音舞深是這種那麽容易就放棄了的人嗎?無論別人怎麽認為,她在我心中肯定不會是這樣的一個人。以往我們所麵對的危險可不少比現在要麵臨的危險還要大得多,但是我從來沒有見過她會輕易的放棄過,故而可以想象現在她畏懼了嵩明誌等人是不可能的,很有可能是在做著什麽計策也不一定。


    在歐陽伊寧身側的龍輝垣也是認可了這個揣測,手槍繼續在手中玩弄著,玩味著說道:“放棄是好事,要不然我們完全可以把你們打成了篩子!我們也不是下三濫的人,隻要你們同意跟我們一對一的打,我們絕對保證不會用手槍這種勝之不武的東西來對付你們。”說著,有意停頓了一下,接而說道:“我們可不是隻有一把槍,你們即便身手敏捷,隻要我們單獨對付一個人,在做到限製的情況下必然會被子彈打到。所以,可以說你們在麵對我們都用槍的情況下隻有死的下場,但如果你們一對一的和我們交手,不見得就是必死的局麵。”


    他在用利用手槍對付我們的事情來威脅我們跟他們一對一來較量,由此看得出來他們還是很想在正麵上來擊潰我們,以在道中獲得更多的名氣。


    他的分析沒有什麽問題,如果單單是一把槍在近距離對付身手敏捷的人的話,很容易打不中人,可是隻要槍械多,在有意的對該人的行動用射擊來進行封鎖就會起到限製一些躲閃動作的作用。人類的身體還做不到飛天遁地的本事,屆時在避無可避的情況下就隻能是被子彈打中。


    “輝垣,你盡管說,到時候視頻都可以剪輯。”操縱著攝影機的車在鵬一點兒都不擔心龍輝垣的這番話會對我們的拍攝有什麽影響,讓龍輝垣放心大膽的說。


    “得嘞。”龍輝垣爽快的應了一聲。


    隻不過在這時候嵩明誌抬了抬手,龍輝垣等人沒有再多說。畢竟嵩明誌可是他們幾個人裏麵的頭頭,一切還是挺嵩明誌的決定。


    看得出來嵩明誌是不想在這個屬於他嶄露頭角的日子裏讓別人來搶了他的風頭,這點從他剛才第一個出來要對付我們就知道了。不知道音舞深剛才的那一槍有沒有讓他覺得很憋屈,隻見他一副施舍般的說道:“你們沒得選擇,一是被我們開槍打死,二是和我們比試。你們今天是死定了,如果我是你們,我會選擇後者,起碼死之前也出盡了自己的一份力量。”


    照現在的形勢來看,我們確實是和他們所說的這樣,我們已經沒有了多餘的選擇。逃,在目前看來是鐵定逃不了的。對方是有著十足的把握來殺我們的,而且這些人的手中有槍,未必就不會在一對一的時候出些暗槍來對付我們。這不是我把他們想得太壞,是他們連嫁禍我們的事情都做的出來,放暗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隻要他們在最後的視頻上稍做剪輯,沒有人知道他們做的下三濫招數。


    隻不過音舞深沒有妥協的意思,隨意的就把手中沒有彈夾的手槍和彈夾丟在地上,看了看我們說道:“像這種下三濫的臭魚爛蝦,我們即便是和他們一對一也少不了被暗中下了某些毒手,到頭來也還是一樣。照我來看,往敵人所不願意見到的方向去做才是最好的。他們不是想要和我們一對一來踩著我們獲取名氣嘛,那我們就不順了他們的意思唄。”


    “......”


    話糙理不糙,隻不過讓我感覺無語的是這個婆娘會在這個事情不鹹不淡的說出這樣的話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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