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若怡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董東漢想要占她的便宜無疑是想多了。我也正是因為知道會是這樣,所以才一點兒都不擔心她會吃虧。


    畢竟,我們現在在這裏,肯定不會讓她吃虧的!


    被當麵說不好看,哪怕是對一個男人來說也是不小的打擊。董東漢想要得到錢若怡的好感,現在反而是得到了諷刺,這麽一個爭強好勝的男人怎麽可能不生氣?然而他可不會對錢若怡生氣,而是回頭看向了同行的幾個人,那幾個本來有憋笑的人瞬間就把笑意憋了回去,看得出來董東漢還是有些地位的。


    “女為悅己者容,男為悅己者窮。男人沒必要長得多麽的好看,你這小姑娘現在還不明白,以後你就懂得我這種硬朗漢子的好了。”


    董東漢收起了怒意,話裏帶有調侃的味道在。那與他同行的九個人裏麵有人“嘿嘿”著壞笑了出來,顯然也是聽出來了裏麵的輕浮。


    這種挑弄的話語隻要稍微上心的人就能夠明白得了,我能夠明白,錢若怡肯定也是明白。


    可是我可不是那種會放任別人來侮辱我朋友的人,當下我就輕輕的吐了一口香煙,淡漠道:“小時,婧兒,做事。”


    簡簡單單的一席話落下,我的卯陰臂已經收了回去,此時我的右手上麵已經出現了黑色的道刀。


    我這是要做什麽?


    能做什麽,就是要幹架唄!


    是這些人嘴巴不幹淨在先的,自然也就怪不了我們了!


    突然間的一下子對方還反應不過來,估計是想不到我們會這麽的直接,二話不說就要開打。同時,他們估計也覺得我們在人少的情況下不敢去對他們做些什麽,這才沒有料到我們會這麽突然的出手。


    小時和小女孩陳婧兒可不是頭一次遇到這種事情了,在聽到了我說的話之後閃電般就出手。


    小女孩陳婧兒是在錢若怡身邊的,董東漢本身就特別靠近錢若怡,這自然也讓陳婧兒靠近董東漢。聽到我說了突然間的出手,在董東漢避之不及的突然間小女孩陳婧兒一記雷霆般快速的一腳就踹在了董東漢的胯下,這一腳讓我隱約聽見了“嗑”的兩聲蛋碎的聲音,其後隻聽到“啊”的一聲如同殺豬般延長的慘叫從董東漢的口中發出來......


    從剛認識陳婧兒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個看起來漂亮可愛的小女孩可是一個殺手級別的人物,出招向來是奔著敵人最為薄弱的地方去的。雖然在很多情況下我們有教導她不要去出重手殺死人,但是現在董東漢這些人很顯然就不是過來找麻煩的普通人。這一腳踹得我心中暗爽,看著雙手置於胯下慘叫著躬身倒下的董東漢,那張痛得青筋突出欲要爆裂的臉上雙眼都要凸了出來,可想他現如今的感覺是何等的酸爽!


    董東漢已經徹底的沒有了動手的能力,因為我們出手的突然,小時和陳婧兒接連又把五個人打倒在地,我負責過去一腳給一人的後頸一腳,把這些人都踢暈了過去,省得這些人在哀嚎。


    要知道我現在可是手中拿著道刀嘴上叼著香煙的光頭佬,這等凶悍的形象讓好幾個沒被我踹後頸之前就怕得昏死了過去。想必他們也是聽聞到了我的一些“凶名”的人,否則不至於害怕到這個份上。


    “別打了。”


    我走到還在弓著身子一臉痛苦卻沒有哀嚎的董東漢麵前,一腳就踩在他的臉上,對著和小時還有小女孩陳婧兒交手的四個人簡單的道了一聲。


    董東漢就在我的腳下,那些人見狀不敢再動手,小時和小女孩陳婧兒也懂事的退了回來。


    “我們是居合道帝王閣的人,你要是敢對董哥動手你死定了!”


    一個手臂貌似被小時打痛了的人,憤怒的甩去手臂上的疼痛後威脅著說道。


    居合道帝王閣?這倒是我第一次聽說的一個小組織,居合道裏麵的組織。


    雖然我沒有聽到相關的詳細,但可以猜想這個所謂的帝王閣裏麵的人應該都是居合道裏麵的精英組成的。畢竟董東漢這十個人都不簡單,而且很是孤傲的樣子,一看就是有著某些被他們所仰仗的身份的。


    說實話,他們不差,隻不過他們遇到的是我們這些在生死麵前經曆了太多次數的人。他們對比我們就像是溫室裏麵的花朵,這才會大意的被小時和小女孩兩個人突如其來的莫大攻勢而損傷了六個人。不過,即便是大家正麵相對,憑借他們麵對如今的局麵都震懾不已的樣子,看得出來都是沒有經曆過生死大事的人,我們這些經常在死亡邊緣摸爬滾打的人可不是他們能夠隨隨便便欺負的!


    聽到現在被威脅,我的卯陰臂從肩膀裏麵出來,拿下了嘴上的香煙,吐出一口白色的煙氣。我是不會給敵人打擊我薄弱的機會的,哪怕我知道我們會打敗這些居合道帝王閣的人也不會讓他們有傷害卯陰臂的機會,該小心的時候我會小心,這也正是我和這些溫室花朵的區別所在。


    “我不喜歡別人威脅我。”


    我淡漠的看著那個對我怒目而視的人,而後輕蔑道:“特別是在你們還慘敗在了我們手裏的時候。”


    說完,腳下的力量瞬間加大。


    “啊---”


    這一聲慘叫從董東漢的嘴裏傳出來,我的一腳讓他疼痛不已。


    我對付過了不少人,懂得出多大的力道,我不會殺死董東漢,隻會是讓他嚐嚐疼痛的味道,同時也讓那剩下四個不知好歹的人清楚現在是什麽樣子的局麵!


    “我師哥的脾氣不好,相信你們也很清楚陸陽和歐陽青是怎麽死的。當然,前幾天嵩明誌這些道中年輕一輩的翹楚都死在了我師哥的刀下,你們應該也會了解才對。要是你們再出言不遜,你們的董哥沒了不說,你們也得留在這裏。”


    在這時,錢若怡在一旁帶著輕柔的聲音說出了恐嚇的話語。


    我的脾氣不好......


    貌似也沒有什麽問題,在對付敵人的時候我的脾氣確實是不好,但在對待朋友的時候我還是比較溫柔的嘛。


    這麽一說,那剩下的幾個人還真的怕了,剛才的傲氣也都不複存在,不過其中還是有一個人據理力爭著義正言辭的說道:“現在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你們真敢在此殺人?!我們此番過來是為了情你們去總部一趟,你們無故出手傷我們,此行為與惡道有何區分?!即便是你們真的動了我們,你們接下來也走不出澠塢縣!”


    聽到這些話,咋一聽確實沒有什麽問題。


    對此,錢若怡一點兒都沒有因為對方說的話而感到害怕,反而是很輕鬆的說道:“我都說了我師哥是脾氣不好的人,他很疼愛我,可是你們的董哥卻出言侮辱我,你們這不是在挑釁我們?嗬嗬。別說是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就算是在天王老子麵前,你們的所作所為也確實該打!”


    “......”


    要不是看得到是錢若怡在我麵前,我差點懷疑這席話是音舞深那個婆娘才能夠說得出口的。


    不過不得不承認她說的就是事實,難不成我們就能夠任由別人在自己的麵前來侮辱我們?很顯然,我們不是那樣子的人。我們可不是什麽怕東怕西柔柔弱弱的人兒,敢打他們我們就敢擔下這個責任。


    這些人被打就是活該。


    而且,別忘了這些人可都是居合道的人,在請了音舞深過去後還以這樣的方式要請我們過去。這是請還是在威脅我們過去?我們可不吃他們的那一套!


    我不知道音舞深想要做什麽,但我知道的是如果音舞深想要我們也過去剛才她去的時候就說了,她沒說,我們自然就不會過去。長期的相處我們已經大概率的懂得了對方的一些想法,我們對此要懂得去做出一些抉擇,和相信對方。我們相信音舞深,才放手去讓她獨自去做事。


    或許是因為錢若怡說的話說到了他們的痛處,剩下的四個人相互看了對方一眼,彼此都沒有能夠快速的拿下注意。很顯然,這些人害怕起來了。


    我們這條街的人不多,上一次居合道的人帶著相關部門的人過來已經當著周邊的一些住戶看過了一些動手的事情,現在我們也沒有什麽好怕的。說到底我們可是證實了自己是正道人士的道士,居合道的人想明著來動我們還是有些不現實的。


    “帶著他們滾,告訴讓你們過來的人,要是他想要我們過去,就讓他自己過來找我們。至於我們去不去,就看他能不能說服得了我們。”


    我冰冷的說出了一席話,而後一腳就把腳底下的董東漢踹了一腳。


    這些人不過是狗腿子罷了,他們並不值得我過於的費力去對付,如若不然我可不會讓他們這麽舒舒服服的離開。說到底,對付這些小魚小蝦一點兒意思都沒有。


    我們並不是那種教訓了人之後會心生快~感的人,這些人送上門來給我們欺負我還嫌浪費了力氣。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些日子裏的經曆讓我變得讓人看起來更加凶殘的緣故,這些人聽到我冰冷的話語如獲大赦一般,卻又不敢直視於我。


    看著他們扶著昏倒過去的人離開,那灰溜溜的樣子我著實想笑。


    “這些人就是欠教訓!哥,現在打走了這些人,我們咋辦?”


    看著那些人離開,小時暢快了一聲,同時也是問出了接下來我們要怎麽去做。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麽去做。要我來看就是走一步看一步,無論如何得等音舞深回來再說。


    別看我現在一點兒都不擔心音舞深,其實我很擔心她會被居合道的人被囚禁住,用來作為威脅我們的人質。


    如果是單單的人質還好,我就怕居合道的人會對音舞深出手重傷,我不想看到她出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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