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賭就賭,難不成我還怕了自己的師妹不成?我要讓錢若怡知道我這個師哥的厲害。


    小時在這個事情上退出了,我瞥了錢若怡一眼說道:“要是你輸了呢?”


    別看我是有輕蔑的態度,但這就是在玩遊戲一樣,不是和敵人那樣的對付狀態。


    這小妮子完全不給我這個師哥的麵子,哼哼道:“如果我輸了,以後師哥說一我不敢說二,師哥讓我往東我就不敢往西,師哥口渴我就斟茶遞水,師哥累了師妹給你按摩捶背......當然,你的臭襪子師妹也包辦了,行不行!”


    這小妮子和我正鋒相對,說的這些讓我的內心暗爽不已。


    哈哈,這可太好了,要是我陳某人贏了,以後可就能夠壓住這個調皮的師妹了。要是有那麽聽話的師妹,我這個做師哥的顯然不要太舒服。


    咳咳,當然,這心裏話我可不會說出來。佯裝猶豫了一下方才困難的點頭道:“那,師哥就免為其難了。”


    勉為其難?哦~no,no,no,no~這簡直是何樂而不為。


    這小妮子聽到了我的認同之後,臉上嘿嘿的壞笑著,一副勝券在握了的樣子。


    哼,做師妹的就好好做師妹,可別總想著踩在自己師哥的頭上。要不是礙於男女授受不親,師哥就揍你的屁股,哼哼!


    一旁看著我們師兄妹的小女孩陳婧兒無奈的搖了搖頭,而後看起了一本名為《如何看待一個人是否愚蠢》,莫名覺得有些諷刺......


    咳!言歸正傳。


    跟錢若怡的打賭也讓我本來緊繃著的神經放鬆了不少,感覺就是忙裏偷閑的樣子。


    不知道錢若怡是有意為之還是真的想要占我這個師哥的便宜,不得不說這樣子的玩鬧確實值得偶爾玩玩,不然總是腦子緊繃著,估計不到中年頭上的頭發就沒有了。雖然我的樣子已經不值得去多在意自己的容貌了,但是能避免地中海還是盡量去避免吧。


    接下裏我和錢若怡去了一趟菜市場,她買的都是下酒菜,還在小雜貨店買了一些便宜的老酒,這種老酒怎麽可能是年輕人喜歡喝的嘛。至於我,我完全沒得買鞋什麽,因為我做菜不夠錢若怡做的好吃,就買了年輕人喜歡的一些臘肉熟食,還有一瓶幾百塊的紅酒。算不上高檔,但也符合年輕人的口味不是?


    當然,這一次難得出街,本身想買一台蘋果兩萬五來著,想來想去還是蘋果二百五好用點,現在價格優惠,正好二百五十塊錢,簡直不要太舒服。


    回家弄好了菜之後,就等著音舞深帶人回來了。


    在傍晚六點鍾過一點兒的時候音舞深就回來了,而且是開著車子載著一個邋裏邋遢的“流浪漢”回來,這人看起來不是一個老爺子,可是他是白大爺!


    沒錯,白大爺,小時的師傅!


    別看白大爺看起來是那種中年流浪漢的樣子,可是他按照當今社會常人的年紀來看,他早就是一個大爺了......


    “師父!”


    白大爺的出現讓小時喜出望外,當下就忍不住脫口而出,幾步過去就行了跪拜之禮。


    “你也老大不小了,不用總是跪拜為師,要跪拜也是在私底下跪拜,不然多讓別人覺得為師管教你過嚴。”


    白大爺還是一如既往的隨意,一席帶著玩笑的話把我們都逗笑了起來。


    上一次見白大爺的時候是在泰安縣對付星主的那幾天,隻不過當時我們因為林悅欣事情的緣故而心情低落,沒有好好的款待這位前輩。這一次再見麵其實也不過是短短幾個月而已,不長也不短。


    以白大爺的行事古怪來看,我本以為想要再見他不容易,想不到這一次卻是在澠塢縣相見了。


    我們最近鬧出來的事情不小,如果他有在意道中新聞的話肯定知道我們在澠塢縣。不知道他這一次過來是不是在知道了我們在這裏而過來的,以現在的所見來看,很有可能。不過也不一定,畢竟他要是為了我們過來的,為什麽不第一時間找上我們呢?反而是被音舞深在外麵給帶了回來。


    錢若怡見到白大爺隻有,有些調皮的看著我,我這也才恍悟過來自己是有和這個小妮子打賭來著。


    這回可完犢子了,以後在遂宜市的日子裏我可得喊她為大姐頭了......


    本來以為能夠占占師妹的便宜來著,這下倒是把自己帶溝裏去了,這,這,大姐頭可怎麽叫出來啊~


    “白大爺。”


    和錢若怡的打賭暫時放在一邊,見到白大爺我還是特別尊敬的,理應做出晚輩問候前輩的禮數。


    “你小子最近可是有著莫大的名氣,老夫自認不少去對付那些惡道,可在同樣的時間內都沒有做到你這些壯舉。而且,你小子在進入道途不過是短短的時間。”白大爺說著就來到了我的身邊,拍著我肩膀的同時有意的看了看我的左肩上麵的卯陰臂。對此我尷尬的撓了撓腦袋,哪裏敢在白大爺的麵前邀功。


    別看白大爺沒有在道中樹立為眾人所知的大名氣,可是他所做的好事都是不留名的。這種不為名利的道中前輩可不是我能夠去比較的,對此我也心知肚明,想要成為白大爺這種為了人間做出那麽多貢獻的人我還有很長的路去走。這些我在內心非常的明白,不會覺得曾經的王昀、陸陽死在了我們的手中我們就特別有成就感之類的。


    說完,他有所好奇的看著素未謀麵的錢若怡,不知道是否是見過錢若怡,眼中帶有好奇之色。


    “白大爺好。”錢若怡也是有禮貌的拱手問候道。


    “是不是很像?”


    在這時,音舞深在白大爺的後麵走了過來,麵帶這微笑說了這麽一句。


    白大爺琢磨著點了點頭,不難看得出來他是在說錢若怡長得像某個人。長得像誰?為我們所知的就是林悅欣!


    當初白大爺找上了我們的時候林悅欣已經不在我們的身邊,但是白大爺可以看到林悅欣的照片之類嘛,對此我也沒有多想什麽。


    “我是林悅欣的表妹,姓錢,名若怡。”


    想錢若怡這麽冰雪聰明的人又怎麽不知道音舞深和白大爺說的就是她長得像林悅欣呢?這早就不是什麽好隱瞞的事實了。


    不過,錢若怡和林悅欣隻是在一些神態上相像,並非是樣貌上真的非常的相似。


    白大爺聽著錢若怡的介紹滿意的點了點頭,在就坐吃飯的時候他對著我們感歎道:“實不相瞞,在兩天前我見到了你們的那位叫林悅欣的朋友,也知道她現如今的處境,若非如此,我也不會感歎小錢姑娘和那位小林姑娘相像。說起來慚愧,在她的麵前我沒有對付的能力。不過此人對你們還算上心,知道你們會有劫難,還特意的讓我過來相助你們。現如今,澠塢縣確實大難在前。”


    聽著,我和錢若怡相視了一眼,想不到事情竟然會是這樣,白大爺和伍氏照麵了,而且白大爺這麽厲害的道中前輩都奈何不了伍氏!


    現在的林悅欣早已經不是當初的林悅欣,那是伍氏,這點我們大家都非常的清楚。


    別看白大爺很多時候喜歡開玩笑,和一個老頑童一樣,可是該不玩鬧的時候他還是懂得的。林悅欣對我們來說是永遠抹不去的傷痛,白大爺隻要還關心我們這些後輩,就不會在我們的傷口上再撒把鹽。


    看著一旁的音舞深一臉從容的樣子,她想必已經從白大爺的口中知道了這個事情。對於我們看過去的目光她也直言不諱的說道:“方才在居合道的總部離開後,大爺已經跟我們說過了。”


    果然如此。


    林悅欣的事情無論在什麽時候談起,都會讓我們變得壓抑。音舞深很清楚這點,她也在這個話題上拋開不聊,看著桌子上的菜色還有不同的酒,自顧著說道:“要是漂亮無敵冰雪聰明的音某人沒有看錯的話,這些風格不同的菜色貌似是有人在故意的打賭啊。是在賭我請來的客人是什麽類型的人?”


    音舞深還是聰明,看著飯桌上的菜色就琢磨了出來有打賭的事情。


    這家夥太了解我們了,也很懂得察言觀色,不知道方才白大爺出現後我看著錢若怡的時候有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樣子是否被她所捕捉到了。


    “嘿嘿,深姐果然聰明,我在和師哥打賭呢,打賭你請的是年輕帥氣的小夥子還是成熟穩重的男人。”錢若怡很會說話,把我們打賭年齡大小的人說成了帥氣的小夥子和成熟穩重的男人,前者自然是年紀小,後者定然是年紀大。


    對此音舞深直接搖了搖頭,完全沒有給我好眼色的說道:“果然,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陳天生這頭笨驢肯定是輸了。要不說咱們若怡妹子聰明,姓陳的你果然還是笨呐。”


    “......”


    成王敗寇,作為輸了的人,我能夠怎麽去證明自己不傻呢?


    在後來他們知道我和錢若怡的賭注之後都大笑了起來,連白大爺都忍不住要笑話我,這樣一來也就沒有了剛才的壓抑氣氛在。


    能夠有這樣的效果還是得靠音舞深和錢若怡的配合,感覺這兩個女人越來越有默契了。可是好事不假,可這對我來說可不是什麽好事啊......


    言歸正傳。


    白大爺很喜歡錢若怡買的老酒,對錢若怡有所讚歎道:“想不到小錢姑娘還是一個在道術上有天分的人,短短時日就有了如此的進展,要是早早遇到你我定當收你為徒。現如今還有你這種成年後擁有清奇的人不多了,小小年紀不被雕琢很容易在俗世中丟棄了這種清奇。”


    清奇在道中的意思是一個人的身心思想純潔,這種人往往容易做到心無雜念,而且內心非常的純淨,在沒有汙穢思想之下加上容易投入,無論是修道還是做事都非常的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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