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卉卉的一席話直接讓那個置身於黑暗當中的女鬼沒有了脾氣,別說是那個女鬼,連我這個大男人遇到了呂卉卉也是沒有一點兒的脾氣......


    話說回來,我為什麽要和一個女鬼做比較?


    “哼!”


    那個女鬼沒有說話,恨恨得冷哼了一聲,而後她的鬼氣快速的遠離我們而去,不用兩秒我就感覺不到她的鬼氣了。不得不說此鬼還是厲害,能夠有如此之快的速度離開。


    “呂姐,牛叉!”


    女鬼離開之後,音舞深吆喝著就朝著呂卉卉道了一聲。


    不知道呂卉卉這麽冰冰冷冷的人聽到音舞深的這些話會不會非常的無語,在音舞深說可以再走的時候,我也就輕車熟路的帶著他們繼續以踩高蹺的方式前往澠塢縣的縣城。


    沒有了女鬼的攔阻之後,我們接下來順暢了不少。


    因為剛才的事情,我的心中對呂卉卉又有新的看法。想不到她還是很有原則性的,說不少負心的鬼魂就不殺,連同不是負心的惡道她也不殺,太有原則性了。不過,別看她不殺沒有負心的鬼魂和惡道,但是她是能夠對對方做出傷害的,隻不過沒有下死手罷了。


    當然,她的做法不是正道人士該做的。可是,她這種道士卻比不少自稱是正道人士的道士要正派不少了。


    看待一個人不能因為一點點的不好就否定了這個人,也要懂得去發現一個人身上的好。這個世界沒有所謂的聖人,哪怕我們這些自稱為正道人士的人,其實在背後也不少和汙穢之物亦或者是惡道來合作,這些作為在道中嚴謹點來說都是不可為之的。


    我不敢去問剛剛呂卉卉是做出了什麽手段,但是音舞深和錢若怡可不像我這麽沒有膽子,對呂卉卉剛才對付女鬼的本事有些好奇。


    呂卉卉並沒有掩飾的意思,解釋道:“方才我所使用的棋子是蘊含了陣法的棋子,陣法為破妄陣,意思為破虛妄的陣法。這枚棋子是我師傅生前所煉製的道器,現為我所繼承。隻要不是特別妖孽之物,無論是妖物的幻境還是鬼物的鬼打牆都能夠破解。”


    原來,小小的一枚棋子裏麵竟然有如此的一個陣法,這個濃縮的陣法未免也太厲害了!


    呂卉卉的師傅肯定不是一般人,說起來貌似也沒問題,呂卉卉的師傅怎麽說也是能夠在正一道的總壇裏麵作為一個能夠教育徒弟的高人,此人若是沒有本事的話又怎麽能夠說得通呢?


    也正是呂卉卉出現的緣故,她讓我近距離的知道了原來陣法不一定都是要大範圍來布置的,也可以是把陣法微型化置於某物之中,但效果一點兒都不差。這種陣法就跟她話裏所說的那樣,也可以算是一個“道器”。


    “破妄陣,我倒是聽過這個陣法,想不到如此的陣法竟然能夠僅以一枚小小棋子出現。嘿嘿,呂姐,你剛才可太厲害了,妹妹我看到你的英姿都愛上你了,如果你的難得,我肯定要賴上你。”


    音舞深說著說著就犯了花癡,竟然說到了呂卉卉如果是男的她就纏上人家。


    也在這時,我們來到了靠近澠塢縣縣城有路燈的路上了,不經意之間我看到呂卉卉的麵色突然紅潤了一下。我以為自己是看錯了,這麽一個冷酷的女人竟然會臉紅?這和太陽打西邊出來有區別嗎?


    不得不說音舞深這個婆娘還是厲害,這麽冷酷的女子在接觸了她之後都會臉紅了,這也更加讓我知道呂卉卉也不是冰冰冷冷的一座冰山,起碼內心深處也有著屬於女子的那一片天地的嘛。


    我的目光被呂卉卉察覺到了,隻見她臉上的羞紅瞬間就消失了,看著我的目光裏麵帶著濃重的冰冷。這麽一個簡簡單單的眼神讓我如進冰窟一般,讓我本能的一哆嗦,哪裏還敢去看她。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這個女人簡直比鬼還要恐怖。我的心中暗道著一定不能惹了這個女人,也一定不能對她有任何不好的想法,否則我的處境將會非常的不好。我雖然不怕死,但不代表我就不愛惜自己的性命啊,遠離此女,遠離此女啊~


    因為已經可以看到縣城中心了的緣故,我們一行人也從空中下來,選擇了以走路的方式進入縣城裏麵。


    現在的時間是夜裏的十一點半,還有半個鍾頭就是零點了。


    縣城,我想大家都會很明白,不是有路燈就到了縣城裏麵,我們現在距離真正到縣城裏麵還有好幾公裏。不過我們還是能夠知道澠塢縣在先可不太平,城裏麵有不少不同的鬼氣已經溢了出來,應該是獨眼他們那些人有人來到了澠塢縣裏麵,才讓這裏造成了動靜。


    有鬼在,那就不用擔心怕常人會看到一些道中人士亦或者是汙穢之物的打打殺殺了,畢竟鬼打牆向來是遮掩這種肮髒事情最好用的招數。


    “妖。”


    我們走著,就在遠處一個肉眼可見的路上一個人如同是開了掛一樣一跳就跳過了十幾米寬的道路。很顯然,這種本事人可做不到,而此“人”的身上有沒有散發著鬼氣,小時發現了這個身形之後直言了一句。


    很顯然,這個變化成人的生物本身就是一個妖物。


    妖物出現在澠塢縣,可以想象千年狐妖那邊已經攻來澠塢縣縣城這邊了。


    這頭妖物的妖氣我並沒有感受得出來,不知道是因為距離過遠還是因為此妖內斂了身上的妖氣。


    我們注意到了他,而他在落地之後駐足看向了我們這邊,顯然是靠著氣息知道了我們。他並沒有離去,反而是朝著我們走了過來。


    對此我們並沒有害怕,而是在音舞深和呂卉卉的帶領下很自然的往前而去。


    “音姑娘陳公子幾位,你們好,在下鬆至紳,有了解過幾位。”


    這個妖物在我們麵前三米外站住,很人性化的朝我們拱手問候。


    鬆至紳?和鬆毗恣同姓,應該也是狐族的妖。


    他的樣子和正常人一樣,不同的是他顯得比較俊逸得多,不愧是狐族的妖物,哪怕是變化成男性也是俊秀的。不過別看他俊俊秀秀的樣子,妖物的身體素質向來可怕,以他的本事一拳打在牆上牆體估計都有一個拳頭的痕跡留下。


    鬆至紳的妖氣沒有多餘的流露,靠近了之後我才能夠嗅知到他身上有所隱喻的妖氣。從妖氣做不到完善的隱藏可知,他的本事比鬆毗恣是要低一些的,但應該也不弱。


    別人給了我們禮數,我們也不高傲,同樣抱拳回禮。鬆至紳對呂卉卉有所奇怪,估計他也是感受得出來呂卉卉的不俗,很是尊敬的問道:“不知這位道長如何稱呼,希望在下的唐突出現沒有得罪道長。”


    看來這個鬆至紳還真的有些禮貌,同時眼力也不差。


    說起來,憑借音舞深、錢若怡和呂卉卉的姿色,別說是一個妖物,心中隻有有些歹色的,隻要見到她們難免會有些奇怪的眼神。隻不過鬆至紳並沒有這種不禮貌的神色出現,而且還很謙遜。


    “萬卉。”呂卉卉的麵容冰冷,很簡潔的道出了自己的道號。


    鬆至紳聽到後問候了一聲,而後方才放下了拱手的樣子。


    “你怎麽自己一個出現在這裏,你們的人呢?”


    而後,音舞深有些好奇鬆至紳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對此鬆至紳沒有任何的思索,很直白的說道:“殿下帶我們過來之後讓我們分開行動,不少族人在外頭就被對方攔了下來,先過來的就負責熟悉縣城裏麵的情況,好等待大家來了之後能夠做出相應的行動。聽說駑鬼老道那邊已經拖住了肖化釋,可是永生組織那些人的倒戈,現在澠塢縣裏麵有不少永生組織的人在。獨眼那邊一直沒有大行動,這一次的進攻怕是攻不下來了。實不相瞞,我們這些先頭過來的,如果發現城裏麵有不對勁,我們就會撤離,不打算和對方硬碰硬。”


    他的話裏麵能夠讓我們所獲得的情報並不多,但是多少也是知道了一點。讓我頗為好奇的還是他竟然跟我們老老實實的說出了他們此行的目的,聽起來倒也實在,畢竟他們妖族要過來進攻有永生組織的人來支撐的澠塢縣,加上這裏本來就有宋勻俵為首帶領的居合道,他們所能夠做的事情確實不多。


    不知道獨眼現在有著什麽想法,從目前我們的得知來看,獨眼確實沒有做出相關的行動,這種作為千年狐妖那邊和駑鬼老道那邊肯定都會不高興。畢竟大家說好了要一起對敵,結果要打的時候你卻慫了,隊友都恨不得把你給滅了!


    “你也算是實在,比你的那個狗屁殿下好多了。”


    音舞深道了一句,這話雖然是誇了鬆至紳,卻也貶低了鬆毗恣。這讓鬆至紳的麵色有些錯愕的尷尬,音舞深隨後說道:“你們妖族這麽做沒什麽問題,換做是我也不願意作為苦力來孤軍奮戰。既然你是來打探消息的,不知道能否幫我們一個忙?”


    幫忙?


    音舞深讓鬆至紳幫什麽忙?


    對此不僅僅是我們好奇,連鬆至紳也為之好奇,他並沒有反對,而是點了點頭,“但說無妨。”


    聽到他這麽說,音舞深點了點頭,隨後拿出了手機,打開兩張圖片,上麵有著的分別是薛笙笙還有段史。看到圖片的時候我知道她要讓鬆至紳幫什麽忙了,是要讓後者幫找出薛笙笙和段史的下落。


    音舞深認真道:“文和街八號,你有認得我們的氣息,在裏麵有一個房間的氣息是不屬於我們的,那個氣息是這個女孩子的。我知道你們妖族對於氣味比較靈敏,此人是我的朋友,若是找到,可以把具體的地點交給我們,若是她已經犧牲了,也麻煩幫找出屍體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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