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舞深說得沒錯,我們從慶明市來到遂宜市的目的就是為了在這裏獲取實力,通過越加危險的事情讓自己能夠變得越加的厲害,好能夠在道中大典上不至於被殺死,同時更加不負我們門派。雖說現在我們所經曆的危險已經夠多了,好些時候都差點死去,可是現在我們還好好的活著,最多就是受了重傷,所以我們並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離開遂宜市。


    聽到音舞深的這席話,還有從我們臉上掛著的堅毅,呂卉卉了然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在這個事情上多說。


    錢若怡醒來的時候是今天深夜,她這一次昏迷了幾乎整整兩天。


    這一次錢若怡的蘇醒,可以為我解惑那一天晚上在對付萬頻忱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不過她才剛剛的蘇醒,不能夠一下子就刺激的去問那些事情。然而她蘇醒了之後卻帶著非常震驚的目光看著我,同時也是注意到了我們這些人此時的情況,音舞深和婧兒的傷勢她在蘇醒之後也能夠看得清清楚楚。


    緩了好一會兒音舞深才對她說道:“若怡,看樣子那晚上確實發生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


    錢若怡很認真的點了點頭,隨後跟我們說出了當天晚上在我失去了意識之後發生的事情......


    “姓陳的變了一個人?請了祖師上身?”


    聽到錢若怡的述說之後,小時接連說出了兩個疑問。


    “沒錯,當時我們已經窮途末路,眼看就要遭受了萬頻忱那些人的毒手。是師哥,突然間換了一個人一樣,不僅是瞬間脫離了一個厲鬼的束縛,更是能夠做到未見咒法低吟,簡單的出手就把荒原五鬼剩下的死鬼盡數消滅。


    我很清楚的知道那個時候的師哥不是我所認識的師哥,他身上的傷勢完全不管就能夠如同常人一般行動。遠距離就用術法禁錮了黃甄媛,還利用了特別的咒法讓半人半鬼的萬頻忱亦是受到了某種禁錮。在我意識還存留的時候,‘師哥’做了一些奇怪的舉動......”


    說著,錢若怡有意的看了一看呂卉卉,貌似是擔心有些事情跟呂卉卉說出來不好。


    她是不知道我們和呂卉卉已經成為了真正的朋友的,在對待一些特別事情的時候避免外人聽到也很正常。


    音舞深察覺到了錢若怡的擔憂,放心的說道:“若怡,現在呂姐已經是我們自己人了。沒有什麽不好說的,沒必要藏著掖著。”


    這話說得合理,但錢若怡最終還是把征求的目光放到了我的身上。畢竟我是這個事情的主要人物,她這是在尊重我。我點了點頭,並沒有打算讓她隱瞞下去,我也很想知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麽特別奇怪的事情。


    看到我的點頭之後,錢若怡點了點頭,指著我的左肩說道:“當時‘師哥’在左肩裏麵拿出了兩個奇怪的東西,然後簡單的做了一些特別的手印之後,裏麵出現了一些奇怪的像是鬼氣的東西,這些東西讓師哥的屍體肉眼可見的在恢複。在我意識喪失之前,‘師哥’跟我說了一句--我是名天氏一派的祖師爺......”


    音舞深:!!!


    小時:!!!


    婧兒:!


    呂卉卉:。!


    我:!!!!!


    這是我們在聽到了錢若怡這席話之後的震驚的級別,哪怕是淡定的婧兒和一向淡然處之的呂卉卉也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而我,此時無疑是最驚訝的一個。


    引魂玉和陰軀!


    錢若怡說的那兩個在我左肩裏麵出來的奇怪東西無疑就是引魂玉和陰軀,這兩個東西我可不敢說出來過,哪怕是以前跟音舞深他們說我卯陰臂的奇怪也僅僅是說了這是白公子以特別秘法幫我做成的。畢竟引魂玉的事情可不是小事,傳了出去我們可就成為眾矢之的了。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個道理我們大家都很清楚,有時候不是我們惹了麻煩才導致別人要為難我們,我們身上的好東西可是會引人犯罪的!


    而且,祖師爺上身還有引魂玉和陰軀竟然能夠做到身體恢複的事情我還是頭一次知道。先不說引魂玉和陰軀能力上的古怪,要知道我在之前有意識的時候是使用的請天神將咒,而不是什麽請祖師的咒法,說起來我們名天氏一派裏麵也沒有請老祖宗的咒法供我們去學習,怎麽我使用請天神將咒會把老祖宗請到了自己的身上呢?難道是因為我是在左肩裏麵利用的卯陰臂來結手印的緣故?


    不排除有這個可能,隻是這個被我請出來的祖師爺也太不地道了,竟然當著錢若怡的麵取出了引魂玉和陰軀,還跟錢若怡說了一句是我們的老祖宗,怎麽感覺有點兒不正經的意思呢?


    我對道中的事情了解的不多,白公子和池亭苑對引魂玉和陰軀的事情也沒有多說,我也不知道那麽多。現在知道還有特別的術法能夠讓這兩個東西幫助自己恢複身體,而且貌似卯陰臂的陰氣還不耗損,這簡直就是太匪夷所思了。


    言歸正傳,在錢若怡喪失了意識昏迷過去之後,萬頻忱的腦袋應該是被上了我身的祖師爺砍掉的,黃甄媛定然也是被其都消滅的。


    “請神咒請出了祖師爺,你們這個祖師爺有點兒厲害啊,還有點玩世不恭的樣子。”音舞深琢磨了一聲,隨後把好奇的目光看向了我,嘿嘿道:“姓陳的,怎麽地,隱藏了我們這麽久了,能不能說說你左肩裏麵的奇怪?當然,能說最好,不說也無所謂。”


    我現在有些尷尬了,但剛才是自己讓錢若怡說的,我現在要是不說,顯然有些說不過去了。但是我也沒有多說什麽,就是很正常的說道:“我的左肩裏麵有著引魂玉和陰軀......”


    “引魂玉和陰軀!”


    我的這席話讓哪怕是呂卉卉都震驚的站了起來,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到了我的身上。


    引魂玉可是不得了的東西,這點身為不露出家的我也是很清楚的,更何況是音舞深他們這些在道中打混過不少時日的人呢?


    我認同的點了點頭,並沒有說除了這兩個東西之外再多的事情。而單單這兩個東西已經足夠音舞深他們震驚了,紛紛震驚不少道中人士都在追求的引魂玉我竟然能夠擁有。


    “若是能夠重來,我並不想知道這個事。”冰冰冷冷的呂卉卉歎息了一聲。


    引魂玉很誘~人,但這個東西帶來的危險卻是難以想象的。


    音舞深對此也是一臉的無奈,最後索性說道:“媽的,真是一個走了狗屎運的人。也還好我們是你信得過的人,不然你這句話說出來我們可就撕爛了你的肩膀,把你們的東西拿出來據為己有了。”


    “......”


    不否認音舞深說的話是真的。


    要是呂卉卉想要拿走我的引魂玉的話,她現在就可以動手,音舞深他她們都有傷在身,然而這麽好的機會她並沒有動手,看得出來她並不想做這種殺人奪寶的事情。


    當然,我也是因為對呂卉卉有信任才這麽敢說的。也還好,她沒有讓我失望,否則估計我們接下來可就都死翹翹了。她奪了引魂玉,肯定會殺死我們,以免引魂玉的消息泄露。


    在驚歎了引魂玉的時候後,我左肩裏麵的東西他們懂得沒有去接著去多談,這是因為我們彼此都知道這個事情說多了容易惹來大麻煩。


    音舞深轉移話題的問道:“能夠讓請神咒成為請祖師的咒法,這其中肯定是有著某種聯係的,或者說最終的選擇權是在老祖宗的手裏,並不是施術者的手裏。能夠有此術法留世之人肯定非同一般,可以利用這種術法就能夠重來人間。呂姐,我想你們正一道裏麵也沒有這種祖師爺留下這種選擇性的請神術法吧?”


    就像音舞深所分析的那樣,請天神將咒並沒有說明可以請祖師爺,而這種術法是通用的話卻是可以,但是想要在這種請神的咒法中做到通用是很難的,至今我都沒有聽說過。在這裏可以舉例子,就好比是請太上老君等等請神仙的咒法,這些都是要說明明確請的是誰的。而請天神將咒之前也有解釋過,這個術法請的是天兵天將,這些天兵天將沒有名字,我們所請的是天兵天將的神通,這點是和請所有神仙的咒法都是一樣的,請下來的隻有能量不同的能量進入我們施術者的身體,從而讓我們變得厲害。


    請祖師的咒法之前也有提過一點,那就是這些祖師會留下某些特別召喚自己從地府上來的咒法,這點和問米的概念有點像。不同的是祖師爺終究不是孤魂野鬼,而是在地府裏麵一個因為生前是道士而在地府有特別對待的鬼魂,這種鬼魂是有被賦予特別的通道的,若是這種鬼魂在被請上來之後做壞事,地府知道是會去處理的,這點就好比是相關部門的人抓外麵的小混混和抓內部犯法的人是差不多的,大家可以腦補,這個事情不好去說得太明白。


    綜上所述,所說明的就是由祖師爺在沒有正對性請其的術法中有選擇性的出來,一來也就說明了該祖師爺創立的術法厲害,二來就是該祖師爺的本事不一般!


    聽到音舞深的詢問,呂卉卉平靜的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我所習得的請神術都是特定性的,至於請祖師爺的咒法,這種咒法在本門派裏麵是屬於比較不起眼的術法,很少有人會去使用。”


    一般來說請神術是很多人都喜歡的才對,呂卉卉這麽說讓我有些感到奇怪。


    “請神術不應該是很受歡迎嗎,能夠獲得比自己要強的能力,為什麽會很少人去使用?”對此我把心中的好奇說了出來。


    結果音舞深在病床上白了我一眼,鄙視道:“這就是厲害的人和普通的人的區別,請神術還有一個意思,那就是自己的本事不行,為了獲取能力而付出身體透支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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