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音舞深竟然要做那麽大的一件事情,轉過頭去想想貌似也沒有什麽問題。現在遂宜市裏麵的正道勢力已經離去,但在這片土地上肯定還有一些像我們這樣的正道人士在,我們有著名氣,要是再證實了張萍筠和萬頻忱這兩個永生組織裏麵地位不俗的人是我們所殺,可以想象在這裏的正道人士都會向我們靠攏,而且可能還有遂宜市之外的人過來加入我們!


    從一個幾個人的小團隊要作為一股能夠和獨眼他們抗爭的勢力,這個想法估計也就隻有音舞深敢這麽去想。而且接下來從她一身鮮血特地讓婧兒給她拍的對著張萍筠那些人死去的視頻,我不難猜想她在當時留下這個視頻的目的可能就是想到了現在要做的這件事!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音舞深的腦子真的是太變~態了。


    從以往和音舞深的種種共事上麵去看,她是真的能夠做出這個事情的人,我敢相信她留下這個視頻的目的就是想要證實張萍筠和那幾個不知名的永生組織人物是她所殺的。雖說萬頻忱被殺的視頻我沒有留下,但是有著殺死張萍筠的真憑實據在,再說我們殺死的萬頻忱誰又會有再多的疑問呢?


    呂卉卉在一旁聽著音舞深的分析,在不經意間我看到了她淡漠的目光裏麵出現了佩服的色彩,她也很喜歡跟我們坐在一起聊這些計劃性的事情。


    我們向來是說做就做的人,也沒有什麽好害怕的,反正我們都這樣了,還怕死不成?


    音舞深的視頻發出去之後,配上了一些關於殺死了張萍筠和萬頻忱的描述,重中之重的就是說我們會堅持留在遂宜市,如果還有正道人士在這裏,可以來到啟新鎮找我們。接下來就是一些振奮人心的話語,其目的就是為了聚集正道的力量。


    “我們這樣曝露了自己的位置,會不會引來一些心懷不軌的人?”小時對來的人心懷不軌和招來要對付我們的人有所疑問。


    對此音舞深搖頭說道:“隻要是一個大勢力,在相互之間有對付的情況下難免會有敵人滲透進來。至於我們位置的曝露,本來有心人隻要一查就不難查到,曝露出去隻不過是知道的人多和少的區別而已。臥底這些是比較難纏的,所以我早兩天已經給小嘉打了電話,不出意外的話她會在今天傍晚的時候來到啟新鎮這裏。隻要一群手下裏麵有幾個我們自己信得過的主心骨,再有臥底也沒必要過於擔心。”


    “嘶!”


    音舞深的這席話讓我和小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果然,音舞深早早的就想到了要做些什麽,沒有提前告訴我們,在我們以為就這樣的時候她早早的就想好了對策!


    對此,一貫淡漠的呂卉卉眼中也有些失神,想必也是料想不到音舞深早早的就布置好了那麽多,並非是在這裏等死之類的。


    “你早就想到了遂宜市的那些正道人士勢力會被驅走?”呂卉卉對音舞深好奇的問了一句。


    音舞深聳了聳肩,調皮的眨了眨眼睛說道:“在覺得段史那些人有問題的時候我就想到了,一粒老鼠屎都能夠壞了一鍋湯,何況是好幾粒老鼠屎呢?遂宜市裏麵的正道勢力在各方勢力大動幹戈的時候會被除去是很必然的,說到底也就他們是擺上台麵上的‘好人’,再加上本身的不團結,潰敗起來不過是眨眼功夫而已。而我們這些人在這些大勢力裏麵沒有任何的話語權,隻能是任人魚肉,要想改變這種情況最好的方式就是能夠站上能夠對對方來交談的高度,相信會有人在這個時候拉我們一把的。”


    不得不說音舞深就是音舞深,她就從來沒有讓我失望過,總能在特別的時候做出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在她說話的最後,我感受到有些深意在。


    當然,至於會有人拉我們一把,這點之前已經談過,肯定是遂宜市裏麵某些希望我們起來的勢力會在這個時候撐我們的。


    這席話說完,呂卉卉鬆了一口氣,微微的搖頭道:“我算是知道能力並非很出色的你們為什麽能夠在那麽多的危險下活下來了,敢在逆境中籌謀,彼此有著信任,這些都是別人沒有而你們獨有的。師夢道長眼光果真毒辣,小音,你讓我很震驚,若怡也是如此。”


    難得呂卉卉誇讚了我們,當然,她說我們的能力並非出色是真的,這點我沒有反駁。


    呂卉卉身為一個大門派的天驕,她所見過在我們的年齡段厲害的人很多,而她本身就是那種非常厲害的人。我們這些人的能力一個個打開來看都不足為奇,可是我們這幾個人在一起就不一樣了。我們懂得去信任身邊的人,不會去嫉妒身邊的朋友,全力去付出自己的所有,這就好比是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吧。


    像我和小時,我從來不會去自認很聰明,做那種聰明反被聰明誤的事情。因為我很清楚自己不是那個料子的人,在大計劃上我會聽從音舞深和錢若怡的觀點,但也會在有疑惑的時候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有些小團隊之所以長期混不下去,主要的也是因為在很多時候意見會出現分歧,慢慢的就把這道縫隙擴大,最後團隊不穩固也就不存在了。


    我不知道我們這些人能夠在一起多久,但我敢肯定的是,隻要我們還活著,就不會放棄彼此,我們會相互尊重。以往的那些經曆讓我們越加的清楚我們在一起所需要的是什麽,因為知道,我們才會像如今這樣很好的在一起。


    呂卉卉說著,而後看了看我說道:“我本來以為在外名氣很大的陳天生會在你們裏麵有很大的話語權,可我看到的並非如此。他在你們這裏麵反而是特別不出彩的那一位......在不說他左肩的情況下。”說著,她避開了我左肩裏麵的特別。


    就像她所說的那樣,我本身就是我們這個小團隊裏麵能力最差勁的,天賦差不說,實力也不咋地,也就隻有引魂玉和陰軀才能夠說我的特別了。可就是這樣的我在外界看起來是我們這個小團隊裏麵的主要人物,但真實情況就像呂卉卉說的一樣,我在我們這個小團隊裏麵很多時候都是默默聽取意見的那一個,一點兒也沒有那種有大功勞會在小團隊裏麵顯得囂張的那種情況。


    “呂姐,看走眼了吧。”


    錢若怡在一旁笑了一聲,笑靨如花,俏皮道:“我加入這裏麵其實時間也不長,呂姐你感到奇怪的這些我也感同身受。別看我師哥看起來和帥哥搭不上關係,甚至還有點悶葫蘆的感覺,本事也不是很厲害,但我師哥天賦不高進入道途的時間不長,然而卻能夠做出了如今這番很多厲害的人都不做到的事情。這裏麵不乏有幸運的成分在,但幸運若是沒有自身本事的仰仗也就不值一提了,所以師哥在我們心中可是很厲害的。”


    這個小妮子為我說起了話,看著她調皮的讓我我暗自鬆了一口氣,因為她現在能夠調皮證明她的傷勢應該好了不少。


    我這個人不禁誇,特別是很清楚自己的本事不強的時候當著一個特別厲害的人麵前被誇,我現在有點尷尬。


    要是呂卉卉不在這裏我還能夠和比較熟絡的錢若怡他們開開玩笑說幾句,但現在麵對冷若冰山的呂卉卉我向來就不懂得和她這種人打交道,所以屁話沒有冒出一句來。就白了錢若怡這個小妮子一眼,示意有機會讓她好看。


    呂卉卉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麽,有所認同的點了點頭。看到這個女人沒有冰冰冷冷的對我,我心中鬆了一口氣。


    說起來呂卉卉也是很好相處的,她和音舞深、錢若怡、小時還是有婧兒都是能夠平常的說說話,但是因為我麵對她這種人顯得木訥的緣故,就沒有和她多說話。加上她本身就不是喜好說話的人,我們兩個人沒有太多的交集。


    聊著,早在道中的網絡上麵音舞深的那些發出來的動態已經掀起了軒然大波,對此我並沒有多去理會。因為想想就能夠知道評論無非就是支持聲、誇讚聲、質疑聲......等等這些什麽類型的人都會評論的聲音。


    再者薛笙笙那邊已經發來了安全到達慶明市的消息,希望這個妹子能夠好好的活出自己的人生,把以往難受的事情丟棄掉。


    在傍晚的時候,許浩嘉來到了我們這裏,而且不是她自己一個人來的,在她身邊還有我們認識的陶段白。


    許浩嘉和陶段白都是正一道的人,他們所在的是西山正一道,而呂卉卉是正一道總壇的人。他們兩人也是聽過呂卉卉的一些事跡,得知有這麽一個人物跟我們在一起他們非常的不可置信。然而現實就是如此,他們不信也得信。


    按照輩分來排,呂卉卉還是陶段白和許浩嘉的師叔。我們和呂卉卉是朋友,和陶段白、許浩嘉也是朋友,所以陶段白和許浩嘉叫呂卉卉師叔,我們這些人的輩分怎麽排呢......


    當然,輩分是同門之間說的,我和音舞深幾人不是正一道的人,就不會顧及他們的輩分關係。


    音舞深在病床上不顧形象的吃著水果,看到進門的許浩嘉和陶段白就調侃道:“我就叫了小嘉過來,陶段白你像狗皮膏藥一樣跟著,是不是對我們小嘉有什麽想法?”


    陶段白這個人也是話不多的人,但此人比我懂得交際,麵對著音舞深的調侃回答道:“師父怕師妹獨自一個人外出有危險,特地派我跟從。”


    “假的,他喜歡我,非要跟我來的,勸都勸不住。”


    陶段白一喜歡彬彬有禮,然而接下來許浩嘉一句直白的話語差點兒讓我大笑了出來。


    這種說話方式,難怪許浩嘉能夠和音舞深作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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