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現在距離道中大典還有大半年的時間而已了,這也讓我們在道中大典上麵遇到有心對付我們的對手會很多,可就不僅僅是當初有對我們怨恨的那幾個門派要對我們動手了!


    不過我們並不是怕事的人,祖師爺的這個做法讓我們有了越加多的潛在對手,儼然逼迫著我們要在道中大典來臨的時候能夠打出我們的風采。特別是身為名天氏一派的我和錢若怡,我們兩個無論如何都不能在道中的大典上麵丟了自己門派的臉麵。


    壓力,也是動力。


    祖師爺的這個做法可以說並沒有多大的問題,唯一的問題就是沒有傳授我和錢若怡關於本門派一些咒法上麵的經驗。或許是我們這位祖師爺認為我們能夠依靠自己的能力在這僅剩的大半年時間裏麵能夠成長得與道中的天賦凜異之輩一較高低吧,這未免太看得起我們了,同時也太過於貶低那些道中天賦凜異之輩了一點兒。


    事已至此,我們能夠怎麽辦?迎難而上方是我們所要去做的。


    如果說在嵩明誌那些人的事情落下之後我們未必就要去準備到來的道中大典,現在我們可就是被逼上了前線,不去都不行了。要是我們不去,豈不是說明了我們這些人顯然是徒有虛名,而且我們名天氏一派的名聲也將會因此而被弄臭。祖師爺這麽做的用意就是讓我們一定要去打出名天氏一派的名氣,不去又怎麽行呢?


    音舞深和錢若怡都是能夠把事情看得透徹的人,在了解了我祖師爺的做法之後音舞深幾個人毫不掩飾的笑了出來,還說我們的祖師爺是在坑我和錢若怡兩個人,同時我們祖師爺也對我們過於盲目的信任了。畢竟在每個門派裏麵,不是你說想參加道中大典就能夠參加的,每個門派都會選出一批厲害的門人去,不濫竽充數也是為了不讓差勁的弟子丟了門派的臉麵!


    祖師爺弄出來的事情在道中持續了好些時間方才休止下來,畢竟道中幾乎所有的門派都對我們有關照的言論實在是有顯得祖師爺也太厲害了,同時我們這些被袒護的後輩也深深的讓道中的人士所記住。在道中有很多人對我們的事情竊竊私語,哪怕在我們扶正裏麵也有不少人覺得我們是關係戶之類。


    不過在有些人看來關係戶未嚐就不是一種本事,如果你有本事你的門派也會對你關愛有加。我們這些人近段時間做了很多大事,要不是因為前有師夢道長殺死宋勻俵搗毀了遂宜市的永生組織,後有我祖師爺在道中人脈亨通,我們殺死永生組織南天二十三星裏麵的萬頻忱和張萍筠肯定會引起不小的轟動。畢竟上一次我們在慶明市裏麵殺死陸陽可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當然,殺死陸陽時我們之所以能夠引起大的轟動還是因為先了葉無柊等人之前殺了陸陽,側麵反映了我們的厲害。不過這一次的事情同樣不小,要知道我們現在可還是在一片紛爭之地建立了一個正道的組織的!


    ......


    遂宜市裏麵的各方勢力也都有注意著我們,我們在道中鬧出的那些事情他們有在意的肯定也會知道。


    遂宜市的情況和道中很多地方不一樣,這是一個紛爭之地,這些勢力一個個都是紮根在了這個地方,若是外麵的正道人士想要進來消滅了他們就能夠消滅,那麽他們早就被消滅了,不至於能夠讓遂宜市這片地方成為了數千年的紛爭之地!


    之所以造成這樣之前也早有提及,是因為正道人士不好在能夠保證大量常人不會因為動蕩而死去方才不會大舉動手,隻會是做出彼此之間的牽製,長久下來就讓這些歹惡勢力和正道之間產生了一種默契。隻要歹惡勢力不要把事情做得太過分,正道人士就不會不顧及常人的性命而對他們進行打擊。


    當然,不可否置還有就是正道人士想要滅了某個歹惡的勢力也不是容易的。畢竟大家總不能不顧自己的老家帶著所有人就來對某地傾囊而出征伐吧,這是不合理的,特別是該歹惡勢力太過於厲害而不好消滅。


    正是因為上述所說,遂宜市裏麵的這些勢力並不會因為我祖師爺的事情而過於的忌憚我們能夠在外界的來太多的幫助而滅了他們之類。他們隻是對我們扶正這個組織越加的步入正軌而感到有所不適,因為我們的力量鞏固就證明了他們想要侵犯我們的領地就不是容易的了!


    現在的我麽可和之前被動的我們不一樣,他們想要在外界隔絕道中人士進來我們澠塢縣可沒有之前那麽容易了,他們隻能阻止正道人士進入他們自己的地界。而如此一來我們扶正也就得以了進一步的發展,在我的不知不覺間扶正的人數已經超過了一千人,在一些曾經有在遂宜市正道組織做過事的人對比來看,我們扶正比之前在這裏的正道勢力還要強悍,更別說什麽居合道了!


    毫無疑問,這是一種大進步。


    可是,勢力的壯大也就越加證明了這個勢力管理起來就不容易了許多,我們要挑出更多可以信任的人來獲取一些職權來替代我們管理扶正。畢竟哪怕是一個人的能力再大,也不可能是自己一個人能夠管得住上千個人。若是有什麽心懷不軌的人想要鬧事,鬧一件事還好管,可同一時候發生好幾件事可就不是一個人能夠管得住了的。


    在人員的調配上麵我向來就沒有什麽獨到的見解,因為這方麵的事情我獵及的不多,參與進去隻會是耽誤了音舞深他們罷了。


    ......


    七月的天,在遂宜市這個山城顯得很炎熱。


    今天我還在一如既往的練習自己的道術,音舞深他們也總是選出了一些人來作為扶正的骨幹,他們這些做董事的做經理做部長的也都可以鬆一口氣。哪怕是大公司步入了正軌之後老板們也都會輕鬆得多,他們還不至於時時刻刻要去關心任何瑣屑的事情。


    昨天許浩嘉和陶段白回了西山,說過幾天在過來。這一次他們回去的目的就是和家裏/門派說明要在扶正這個組織做些事,不知道陶段白想明白了什麽,他也選擇幫助我們。我猜或許是他擔心許浩嘉一個人在我們這裏會在遇事的時候吃虧吧,畢竟是自己喜歡的人,豈會丟下去做自己的事情呢?


    今天我們大家都在家裏,連同塚少羨也被音舞深放了出來。


    說起來塚少羨已經來了我們身邊有好些時日了,或許他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在我們麵前並沒有囂張,也不敢急切的讓我們去對付肖化釋。


    其實他急切報仇也沒用,要對付肖化釋可不是容易的事情。我們可不是駑鬼老道那些歹惡勢力,要對付對手之前還要考慮化隆縣的常人是否會安全,若是肖化釋急了,未必就不會做出屠城拉人給自己陪葬的舉動!


    音舞深把塚少羨放了,在對方離開前她說我們一定會對付肖化釋,隻不過時間上是個問題。塚少羨認同的對我們拱手後告辭,至於他會去哪裏我們也沒有問。


    在塚少羨離開之後,呂卉卉平靜的對音舞深問道:“我還以為你把他留在身邊是要逼供出來脈泉的所在,這樣把他放了不怕他再也不會回來嗎?”


    脈泉對我們來說是非常值得去注意的,如果能夠擁有自然是最好的。就像呂卉卉所擁有的疑問那樣,我也好奇之前音舞深不放塚少羨走有為了脈泉的事情。


    錢若怡把剛剛削好的蘋果給音舞深,後者“嗑嚓”的清脆咬了一口,咀嚼著說道:“之前留他在身邊是他自己要留的,估摸著他是想看看我們的一些日常作為來看我們吧。我也並無非要讓他說脈泉的事情,若是我們真的那樣做了,那又和嚴刑逼供的嚴酷道士有什麽分別呢?而且此鬼是一個仇恨心大的鬼,逼供他他肯定不會說,可能還會運用某些本事剝除了關於脈泉的那一份記憶。”


    這番說辭很隨意,但說的話卻也沒有任何的問題。


    說完,音舞深把手中的蘋果一轉,讓一旁的錢若怡咬了一口,接而說道:“說實話,即便我們是得到了脈泉的位置,該脈泉也是可以去獲取的。可大家都知道脈泉的獲取的危險係數之大,哪怕是可以有下去獲取脈泉的地方也一定是危機四伏的。雖然脈泉帶來的好處非同一般,但危險程度也不小,真的要去冒那個險有時候連我自己的心中都會有所心悸。”


    我所認識的音舞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現在的她竟然說出了對奪取能夠被奪取的脈泉害怕,我聽得出來這是真的。


    脈泉的事情我們早就不陌生了,也很清楚想要獲取脈泉的難度係數有多大。不惜犧牲性命去獲取這一份實力到底可不可取這是很難去衡量的,哪怕是我們這些經常經曆生死的人也不見得會讓自己身邊的人去赴死而為了拿來一份大家共享的實力。


    呂卉卉在一旁點了點頭,接過錢若怡又削好的一個蘋果,清脆的咬了一口。


    就在我們聊著的時候,外麵的朱榮給我們傳了訊,說有兩個人過來找我們,經過了核實,這兩人是清淨派裏麵的兩位長老,分別是言和道長還有言初道長。


    清淨派的兩位長老來找我們?


    聽到這個消息的我第一想到的就是這兩位前輩要加入我們扶正組織,不然又怎麽會身為一個門派的長老而來找我們呢?我們對對方也並不認識。


    清淨派是道中一個相較於正一道那種大門派比較小的門派,但是門派再小也是一種傳承,每一個傳承都不容小覷。而且清淨派這個所謂的小門派這些年發展得很好,因為主張清修的緣故,在這個和平的年代很受俗世的歡迎,門人也是日漸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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