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若怡的這些經驗讓我獲得了不少的幫助,讓我可以知道原來請神術在使用了之後還能夠去使用一些咒法。本來我還以為召神咒她本來可以做到直接使用呢,原來是因為在請神術上獲取了能力方才可以去使用。


    當然,在這裏可能會有人說無論我是使用請天神將咒還是使用其它我暫時還沒有涉及的請神術不是會請來祖師爺嗎?在這裏值得一提的是祖師爺不是想請出來就請出來的,之前也是得到過了驗證,那就是除非是祖師爺自己想要出來,否則我是不可能去強迫他出來。這樣一來也就說明了我不見得使用了請神術就會請出來祖師爺,所以在祖師爺沒有請出來的情況下我是應該去懂得怎麽去發揮請神術的最大作用。


    在我以前對道中不少門派的道術了解中,我幾乎沒有聽說過有像錢若怡所說的那樣能夠利用了請神術之後再去憑借這種類似於預支的能力來使用還未能夠去施展的道術,這也就更加說明了我們本派的請神術跟他派的請神術有著太多的特別。特別歸特別,不可否置的是這種特別是好處,而並非壞處。而導致各門派道術的不同且強度上的不同,總體上來解釋就是創立這些道術的人的本身就是並非同一級別的,有厲害的人創造了某個術法,也會可能有更加厲害的人創造可能類似於某門某派的某個術法差不多的術法!


    我們名天氏一派的祖師爺厲害現在已然是眾所周知的,隻不過我們門派在道途上麵並不出名,這也和以往的門派前輩對門人所招攬的門檻很高所致。這才以至於我得到名天氏一派的本子還是在野冥居士的身上得到的,當然,這個東西也是野冥居士從三缺道長那裏拿走的。


    以前我認為野冥居士和三缺道長都是名天氏一派的人,認為我所得到的本子就是他們門派所流傳下來的。然而現在回頭想想就有很多的不同,這點從三缺道長和野冥居士都慣於使用符籙就可以知道一二。而符籙之前就有說過是各門各派裏麵都比較不外泄的本事,所以除了一般很普通的符籙之外,他們身上其它符籙大概率隻能是他們自己所繪製的。然而畢竟我們名天氏一派我當初所獲得的本子上麵隻有咒法所學,符籙的相關書籍則是被秘密的封閉了起來。綜上所述,毫無疑問越加證明了名天氏一派的本子是三缺道長在某個偶然間的所得,至於他有練習與否,現在他人已死,這是問不出來的了。


    無論如何,名天氏一派的咒法本子最終還是兜兜轉轉來到了我的手裏,讓我和錢若怡成為了該派的人。


    曾經我也很想成為道中那些大門大派的子弟,可惜了我並沒有那種天賦,湊巧有名天氏一派的道術供我修習已經異常的不錯了,哪裏敢再有太多的要求?隻是想不到最終誤打誤撞讓我習得的是非同一般的咒法,也找到了在道法的造詣上天賦凜異的錢若怡......


    這些現如今看來都是不可思議的,讓我有一種撥開雲霧見天明的感覺。


    在道術上的造詣我是比不過錢若怡的,她可以對現在任何一個咒法都信手拈來,隻不過有不少需要道氣深厚的咒法她暫時還是用不了,可是她已經能夠在這些咒法的口訣和手印上都遊刃有餘。在本門派,在請天神將咒之上的就是請呂真人咒,如果她習得了請呂真人咒,到時候施展了該咒法所獲得的能力可以讓她能夠施展本門派咒法中的所有咒法!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對錢若怡來說去修習道氣能夠做到施展請呂真人咒才是最重要的。她說隻要道氣足夠施展請呂真人咒之後,她就會去符籙上開辟一條新的道路!


    不得不說錢若怡就是錢若怡,心思縝密的同時對自身的安排也是非常的有條有理,仿若她從來不會浪費自己身上的任何一個時間一樣。這種人很恐怖,就像有用不完的精力,同時還擁有超乎常人的天賦。


    在有著超乎常人的天賦的時候還能夠那麽的努力,可以想象正常人在同樣修習的情況下會被她拉開多大的差距啊?


    我,就是錢若怡的一個反麵對比......


    因為錢若怡怎麽樣都要繪製符籙的緣故,趁著現在我們扶正算是有財有勢,所以就托人找了一個青雲硯。別看小小的一塊青雲硯,但是在一塊石頭被打造成一個硯台,加上本身石頭的價格一共就要數百萬元。這個價格是平常恐怖的了,很多繪製符籙的道士都夢寐以求一個青雲硯但還是囊中羞澀。


    繪製符籙的毛筆也是名人所製,是利用百年狼妖的狼毫所製成的。一個腰兜,加上品質比較好的符紙,這些瑣屑下來也是近百萬元錢。


    我們現在並不缺錢,加上我們是道中人士也有買賣的渠道,所以買這些東西都是很簡單的。


    錢若怡專注她的事情,然而我卻不能總是專注的去練習咒法,因為我的進度和錢若怡的進度是不同的,我需要和很多道士一樣的沉積,在積累了之後方才能夠在練習上得到更大的幫助。所以我現在主要去練習的還是身手,當然,還有關於槍械的使用。


    說到槍械的使用就少不了和茅會芯那個小妮子去練習,同我一起練習的還有呂卉卉。要是按道中的情況來說,現在茅會芯可是我們兩人的師父,呂卉卉可就是我的師姐。還好茅會芯那麽小妮子可不會來這套,不然以後她纏著我可不就是做師父的xing搔擾徒弟了?


    在這些安寧的日子裏麵我們也都各有安排,大家都還是比較忙的,要著手在自己手上的事情很多。


    音舞深在練習著檀木劍的使用,錢若怡更不用說了,小時繪製符籙,我和呂卉卉在練槍......


    好景不長。


    七月中旬。


    遂宜市裏麵發生了大事!


    說到底遂宜市哪怕是我們各方勢力都安安穩穩,但不可否置這裏麵始終是一片紛爭之地。隻要在這片土地上麵的各個勢力都沒有敢保證會各自安好就隨時有可能會彼此相犯!這不,剛剛才安逸了不久,估計大家也才在遂宜市市區這個地方得到的土地剛剛掌控好,所謂溫飽思yin欲,總有些人不喜歡安安穩穩的發展。


    這一次的事情是千年狐妖那邊和苗家寨那邊發生了大事,聽說是因為雙方的邊界兩族人發生了摩擦,然後大打出手,最終演化成了彼此傾囊而出的交戰!


    這個事情來得非常的突然,而且還不是晚上發生的,是白天發生的。當這個消息傳到我們耳裏的時候已經是鬆正帶著族人進入了苗家寨的地盤,而且閆東安的女兒閆伊已經死去,現在整個苗家寨已經負隅頑抗了,隨時可能被鬆正帶著妖族給滅了!


    發生了如此的一件事毫無疑問已經鬧起了軒然大~波,在常人的眼裏這是兩地的兩個幫派在大打出手,連相關部門的人都管製不了,現如今已經造成了不少人員的傷亡。而在我們道中人士的眼裏這可不是正常人的打鬥,而是妖物和人之間的交戰,而妖物很顯然是站在了上方。


    閆東安是苗家寨的寨主,他僅有的一個女兒閆伊在這場大戰中死去,可以想象哪怕這時候雙方被迫暫停,但總會是你死我亡的地步。即便是今日不打,明天也會打!


    這個事情發生得很突然,我們在自己的地盤裏麵可不能隨時出動人員去介入這雙方的戰爭,畢竟周邊可還有著虎視眈眈的勢力在看著。我們如果一動,自己的地方就會被人趁虛而入。


    麵對如此的情況音舞深下了緊急的命令,讓扶正裏麵的所有人守在自己的崗位上,防止敵人的入侵。同時對外宣言若有人來犯就會死命相拚,這是讓對方知道我們可不是好惹的,同時在這一次發生的事情上也不去站隊。


    苗家寨的那些人我們不知道他們的好壞,從大局上來說我們幫不上他們。隻能是在若有逃難的人來到我們的地界就盡量去幫助,這已經是我們所能夠做到最大的幫助了。


    隻不過我們貌似是太過於認為了我們的善舉會讓別人感恩,殊不知在我們和苗家寨地界有相鄰的一個小鎮被苗家寨的人入侵了,而且更是見人就殺,讓不少平民隻能緊閉大門害怕別人入侵。而我們守在這個地方的人全部都被苗家寨的人殺死,更加讓我們憤怒的是他們還威脅我們去幫助他們,否則就不顧千年狐妖的追殺而作為利劍般刺破我們扶正的防禦,讓我們成為他們的陪葬!


    自己遭殃了不說還想要別人遭殃,更是利用威脅的手段來讓我們提供幫助......


    如果說閆東安帶著人乖乖的進入我們的地界,我們肯定不會讓千年狐妖進入我們的領地,自然就會保護他們。可是他們卻以這樣的方式來向我們求助,這顯然是太過於自以為是了,難不成認為我們就一定有必要去救他們?


    還好在千年狐妖和苗家寨大打出手的時候我們並沒有直接介入,閆東安簡直就是一頭白眼狼嘛,介入了我們可能會被他們雙方夾著打。


    閆東安是很清楚我們扶正對外發出的聲明了,然而他卻沒有聽進去,反而是被打擊的時候還要來動我們。


    “犯我地界者,殺無赦!”


    音舞深凝重的在會議桌上丟下了這句話。


    整個扶正的人都被閆東安的所為激怒到了,這一次音舞深將親自帶隊去霏岸鎮,也就是是閆東安所襲擊的小鎮,要把在我們境內獵殺人的凶徒殺死!


    對此,音舞深也對千年狐妖那邊做出了聲明,若有妖族人進犯,同樣誅之!


    出發隊伍前,音舞深麵色冷峻:


    “在我們扶正的地頭,不是什麽人都能夠逞凶。若不揚我扶正之氣,豈能讓人畏懼於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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