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咒法上麵的造詣並不強,不能夠像錢若怡那樣了解本門派所有的咒法,所以我是使用不出來召神咒那些厲害的咒法的。不過現在我的能力不凡,驅邪煞咒在我的手中都能夠做到不一般的成效,我也就沒有必要去想著那些厲害的咒法了。


    鬆毗恣想要跑是不可能的,因為我時間有限的緣故,我可不打算和他們再廢話下去。


    現在的我可是翻身農民把歌唱了,剛才被欺負得有多慘,現在我就能夠把對方欺負的有多慘。


    鬆毗恣和那頭巨大的狐妖都是妖物,因為有著卯陰臂的緣故,現在我的速度上可沒有亞於他們,更是比他們還要快!這就是鬼和妖的區別,妖物再靈活他們也是一個生命體,適合鬼氣的詭異所比不了的。


    “轟!”


    轟然的一聲,接連兩個驅邪煞咒的使用讓那頭巨大的狐妖徹底的承受不住如此的傷害了,最後一道刀就了結了妖氣幾近於無的狐妖。如同大象那般龐大的狐妖轟倒的那一刻,廢墟中的狐妖本體已經變成了一條身首異處的小狐狸。


    “啊---”


    “別殺我,別殺我,我可以幫助你們......我.......我可以成為你們的內應,對,成為你們的內應.....告知你們族長......不,鬆正要怎麽對付的你們......啊,你---”


    鬆毗恣在我的兩個咒法之下已經失去了行動力,更是被我斬斷了兩條腿,這種疼痛讓他淒聲的叫喊了出來。不過相比雙腿被砍,現在的他更想在我的刀下活下來,寧願成為我們的奸細來幫助我們。


    可是沒有待他的話說完我就斬斷了他的腦袋,沒有再去折磨他,也沒有再出言去攻擊他,而是幹淨利落的了結了他的性命!道刀的砍殺,讓哪怕是妖物的他們都沒有能夠有鬼魂的產出。


    我不是那種喜歡和敵人多廢話的人,像鬆毗恣這種能夠在死亡麵前屈服於別人的人,我相信若是有人對他一威脅就隨時可能把我們給賣了。這種人我們並不需要,跟這種廢話下去隻會讓自己更加的不爽罷了,早早的殺了他也是對此做出了了結。


    “熟練的咒法有點少了,要是我上了小錢的身,她估計得上天。”


    在我殺了鬆毗恣的時候,心中出現了祖師爺的聲音。


    “......”


    得上天,這誇人的方式也太隨意了......


    祖師爺說得一點兒都沒錯,我能夠熟練掌控的咒法確實不多,也不及錢若怡。對此我沒有爭辯的理由,因為我的悟性在錢若怡的麵前就是個渣渣,這早就不是什麽好隱瞞的事情了。


    在和祖師爺客套了兩句後,我腓腹道:“祖師爺你就別損我了,你若是要少若怡的身你早上了,你是放不下男女的隔閡吧。”


    “......”


    這回輪到祖師爺無語了。


    果然,跟我所說的那樣,祖師爺之所以不上錢若怡的身就是因為後者是女子的緣故,他若是上了女子的身,這個事情傳出去估計他會覺得老臉都丟光了......


    “小兔崽子。”


    祖師爺在最後數落了我一句之後就離開了。


    說起來祖師爺也是很好聊的一個人,要不是因為他的好聊我也不敢在這時候腓腹他。


    其實他這個祖師爺在我看來非常不錯,起碼不是一板一眼的樣子讓人不好交流,而且對我們這些後輩很照顧了。


    祖師爺一離開,我的身體仿佛被抽幹了一樣,瞬間雙腿一軟就癱在了地上。也還好我有卯陰臂,身體虛弱歸虛弱,但隻要還有意識就能夠控製卯陰臂來活動自己的身體。


    “狐妖的頭領已經被陳董事殺死,對方群龍無首,殺了他們!”


    “狐妖頭領已死,陳董事威武!衝,把這些敵人幹掉!”


    “扶正的兄弟們,我們不能拖了陳董事的後腿,隨我殺!”


    “......”


    鬆毗恣和狐妖三護法的死去,周邊很快就有人感受了出來,扶正裏麵的人已經沸騰了起來。


    他們口中的“陳董事”就是我,我那個安保部長已經有人做了,現在我也是扶正裏麵的一個董事。


    狐妖的敗軍之勢已經無可避免,鬆毗恣和狐妖的三護法死去的事情他們很清楚,群龍無首導致了他們軍心的潰散。而我們這邊則是士氣高昂,他們失敗是不可避免的。


    在離開之前我利用卯陰臂撕開了鬆毗恣和狐妖三護法的頭顱,在裏麵挖出了鮮血淋漓的兩顆妖丹。這兩枚妖丹以狐妖三護法的妖丹最大,像是一個大鴨蛋,這也是因為他比鬆毗恣要厲害的緣故。不過鬆毗恣的妖丹也有雞蛋大小,這兩枚妖丹散發著隱隱的妖氣,擦淨了上麵的血跡和腦漿和光滑的鵝卵石差不多。


    妖丹是妖物身上獨有的東西,可以作為道上用的東西,用途還不少。有人用妖丹研磨成粉末來繪製符籙,也有人利用妖丹來鍛造出來道器,更有人用妖丹要作為一種藥引子......等等諸多的用途。


    若是妖丹落入妖物的手裏,妖物就能夠把他人的妖丹來作為一種能量來吸收。


    知道妖丹對我們有好處,我肯定不會放過這些好東西的。


    別看鬆毗恣變化出來的樣子年輕,但是他已經有數百個年頭了,他的妖丹可比普通妖物的妖丹要更好一點兒,我還是能夠看得上的。


    錢若怡是有和我通訊的,我聯係她,告知了我們暫時守住了霏岸鎮,目前霏岸鎮有著不少扶正的人犧牲還有受傷。我需要醫療隊,同時也需要聽聽錢若怡接下來的決策如何。


    “鬆毗恣還有一個妖族的護法都被你殺了?!好,不愧是我師哥。現在你們立即退守道澠塢縣縣城,安撫好傷員之後我再告知你們接下來要做什麽。”


    錢若怡的事情不少,聽到我殺死了鬆毗恣還有一個妖族的護法之後驚喜了一下。因為現在她事物不少的緣故,所以沒有和我多說,直接讓我帶著手底下的人去澠塢縣的縣城裏麵再做打算。


    “遵命。”


    我回複命令般回複了一聲,這讓錢若怡在對麵那頭嫣然一笑。


    今晚的事情不簡單,我們扶正裏麵的後勤部隊人數有限。加上今晚的事情非同尋常,自然不好讓俗世中的醫療部隊來幫助我們,若是被敵人截獲屆時可是害死了那些常人。所以我們的後勤部隊也不是哪裏都能夠過去,這點我還是能夠去體諒的。


    霏岸鎮我們確實是守下來了,可是我們傷亡不低,錢若怡也是知道了我們的情況才讓我們選擇去縣城裏麵躲避再做打算。畢竟傷員可不能耽誤了治療,再拖下去可能會造成不少人的死亡。


    這一次我們兩百二十人,死了五十一個人,重傷的有二十三人,其餘的多多少少都在對敵上麵帶了輕微的傷勢。這個傷亡是非常大的,不過我們所殺死的妖物就有八十多頭,惡道有三十三,擊殺的鬼物因為沒有屍體而不好去計算,估摸著也有幾十個,其餘的好些敵人都逃離了霏岸鎮。這也就是說對方這一次派來對付我們的妖、惡道、鬼的總數量在我們之上,然而我們取得了最終的勝利!


    戰場是很淒慘的,看著好些隊友屍體被妖物撕咬得破爛,死後屍體都不能完整,也沒得留下鬼魂。這一幕幕的殘酷現象都讓我不忍直視,但我又不得不去麵對。


    戰爭就是這樣,傷亡在所難免,剩下的一百六十九人加上我就是一百七十人。簡單的打掃了戰場,攙扶著重傷的隊友上車,把死去的隊友哪怕是屍體都破爛了也都包裹後放在車上。做完這些,我們驅車往澠塢縣縣城的方向過去。


    我們沒有時間去悲痛,我們能做的就是拋棄這些悲傷而繼續去做事。


    我看到好些隊友都哭紅了雙眼,他們一起加入扶正的朋友死去,可以想象他們內心中的傷痛是何等的巨大。每個人都是有血有肉的,人豈能無情啊。


    道士看淡生死,不代表就能夠麵對身邊的人死去而沒有任何的傷感!


    我們一走,現在婧兒就徹底的沒有了我們的接應。現在時間已經過了她要見鬆至紳的時間,不知道她那邊的情況怎麽樣了。我也聯係不上她,哪怕是能夠聯係,現在她在做刺殺,我聯係她就會曝露了她的位置,屆時沒待敵人先發現她,我就會害死了她。


    以目前我的所知,除了我們所在的霏岸鎮的情況之外,我們地界的其它地方也都大大小小遭受到了敵人的攻擊,好些地方正大得火熱。現在很多都是跟我們一樣慢慢的退守,在硬拚不了的時候邊守邊退。


    汪偉民那邊已經被突破了,聽說三百來人全部陣亡。之所以被全部擊潰,是因為那是鬆正帶的人過去所致,可以想象閆東安可能就在鬆正的隊伍裏麵。


    聽說現在是獨眼帶人去攔截他們,而當下的情況我並不知道,隻是在錢若怡那邊簡單的得到了這個訊息。


    我們一路去到澠塢縣縣城的途中有遇到一些汙穢之物,但我們現在不宜作戰,那些零零散散的汙穢之物也沒有來對付我們。估計是因為我的卯陰臂的緣故讓這些汙穢之物沒有來對付我們,這也讓我們避免了受到攔阻。


    去到澠塢縣了之後有人接應我們,重傷的人都被送去了治療,傷勢並不重的人並不想去治療,而是要加入戰場,要為兄弟們報仇!


    “扶正的勝利由我們每一個人來守護,這點小傷不算什麽!”


    “沒錯,我們要迎敵!”


    “幹翻那些王八蛋!”


    “......”


    我手底下的這班人士氣高漲,在得知死傷多人的情況下更是勇於上戰場,而不是貪生怕死的躲在後麵!


    看到這些人一個個拋頭顱灑熱血,渾身酸軟如同被抽幹了的我就像是有一團火在讓我沉寂下來的血液沸騰了起來一般。


    連手底下的人都不怕死,我這個做董事的豈能去安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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