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東安的死對局勢的影響其實並不小,而鬆正後營突然離奇的死去一些重要的人,可想這些重要的人的死應該是婧兒做的。不知道她那裏的情況怎麽樣了,從鬆至紳那邊沒有傳回特別的消息來看婧兒應該還是安全的。


    現在已經過了零點。


    鬆正要退,但是獨眼並不打算退,而是攻。現在在獨眼這邊是對著鬆正的領地還有閆東安死去後苗家寨的無主之地去進攻,從這邊我們已經獲得了主動權,把守勢轉化成為了進攻。


    相比獨眼這邊,肖化釋那邊現在並不好拿下。聽說駑鬼老道此時正和肖化釋那邊攻也攻不進去,肖化釋對我們的領地卻隱隱有了突破的跡象。


    我們扶正在這一次的作戰裏麵因為汪偉民和朱榮兩個奸細而造成的人員損耗,而且前線也有不少人傷亡,現在我們扶正的整體實力是幾乎有下了一半的。這也就是說我們能夠對駑鬼老道那邊的幫助並不大,可是不代表我們就沒有做出來一些什麽,全憑獨眼和駑鬼老道保我們這一說。要知道我們現在可是殺了閆東安,雖說是有著駑鬼老道幫助的,但是不可否置我們扶正也出了不少力,而且也有前線的人在配合著駑鬼老道和獨眼他們去進攻敵人。


    因為獨眼那邊是破了鬆正的攻勢而占優的緣故,現在我們把在對付鬆正的人抽了回來,去和化隆縣接壤的地方對肖化釋進行打擊!


    按理來說,在現在這種鬆正和苗家寨已經被擊退的時候我們理應全力去配合駑鬼老道來對付肖化釋的。畢竟我們現在已經擺脫了自己的領地被攻破,沒有敵人進來就不用保著領地裏麵的人民了。然而錢若怡並沒有那麽做,這不是因為別的,而是我們不能夠徹底的信任了獨眼還有駑鬼老道。我們本身的底蘊就不深厚,要是花費了大力氣去消滅了肖化釋和鬆正,到時候我們可是被獨眼和駑鬼老道所包夾住的,隻要他們對我們有想法,輕輕的一夾就會把我們給夾沒了!


    在這裏可能有人會說我們不是和駑鬼老道有過協議嘛?其實那個協議是對付肖化釋的,肖化釋隻要沒有了協議就不在了,他們到時候對付我們也並沒有違背誓言。


    我們的實力是相對於弱的,所以我們很有必要去保證自己的安全,千萬不能在與虎謀皮的時候讓老虎知道自己這邊的力量弱了,要是那樣的話老虎就會把我們給吞滅了。所以在與虎謀皮的時候也要適當的讓老虎變弱一點兒,我們則是保存起來一些力量,這樣一來在消滅了敵人之後我們也還會是安全的。


    除去死去的人不說,我們扶正裏麵現在還有近千人,這些人的性命值得我們去管!


    因此,我們和呂卉卉被安排在了澠塢縣內,帶著兩百個沒有重傷的人守護這裏,小時則是帶著其他人的三百來人去和化隆縣接壤的前線去迎敵。


    可能這裏有人會疑問我們不是要保留實力嘛,怎麽還讓小時帶著這麽多人去前線?


    之所以這麽做是必須的,畢竟我們若是什麽力氣都不出一來就容易被駑鬼老道和獨眼看穿了我們的小心思,可是在我們和肖化釋對付的時候故意耍點小心思我們在接壤化隆縣的防線就破了。屆時肖化釋可以無視在側邊擊打自己的駑鬼老道傾盡全力來滅了我們,屆時再去協助鬆正,還可能包了獨眼的餃子。當然,駑鬼老道也可以和獨眼包了肖化釋的餃子。但是在著類似於四個層疊的局麵之下他們雖然不好說誰勝誰負,可是我們卻沒了,這顯然不是我們所需要的!


    現在錢若怡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了,為了證明我們是沒有耍小心思的,音舞深還在總部親自帶了一隊人馬奔赴和化隆縣接壤的最前線。


    在這裏可能會有人覺得我和呂卉卉還有一些人在澠塢縣不是沒出力嘛,這其實就是一種權謀的事情了。錢若怡這麽做的意思就是讓駑鬼老道還有獨眼知道我們是有出力的,音舞深和小時都上了前線,婧兒還在鬆正的後營刺殺,我和呂卉卉留在澠塢縣的意思就是我們有自己的大本營。就好比是駑鬼老道和獨眼這一次來進攻也留有人守家是一樣的,我和呂卉卉留在澠塢縣並不會激起他們太多的不滿。畢竟這個道理大家都懂得,所以這也就沒必要去證明給對方看了。


    至於要是有人說我們扶正大廈那裏才是大本營,我隻能是嗬嗬一笑。因為扶正大廈那裏現在是指揮部,我們雖然有人留在那裏,但是我們守在澠塢縣的縣城就相當於我們把澠塢縣當成了一個退守的點來計算的。獨眼和駑鬼老道都是明白人,所以錢若怡也不會在這個事情去大做文章非要讓對方看得明明白白。很多東西並不一定要看明,懂得權衡的人稍稍一琢磨就能夠知道。


    不得不說錢若怡確實是厲害非常,她的作為讓我們不僅僅是留下了一股勢力在澠塢縣的縣城,而且還能夠避免了獨眼突然間調轉槍頭來對付我們!這是一種威懾的力量,變相的說明了我們還是對獨眼有著防備的,讓其不要亂來!


    當知道這些用意之後我在心中倒吸了一口涼氣,想不到很多看起來平平常常的手段裏麵竟然有著那麽大的學問在。


    因為呂卉卉的受傷到底沒有傳出去的緣故,所以我把這件事情隱瞞了下來,這也是錢若怡教我這麽來做的。這也是因為呂卉卉的本事不俗,如果她對外身體還好的話,有心作祟的人肯定會顧忌一下她。


    至於我,大家都很清楚我在對付了鬆毗恣和那頭大狐妖之後身體疲軟,不可能暫時恢複完全,隻能夠有著卯陰臂來強撐。這個樣子的我是起不到威懾作用的,呂卉卉相較於我可就有威懾力得多了!


    難能錢若怡在對付大局的時候還能夠對我們這裏想得那麽周到,這一次辛苦她了。


    呂卉卉現在的情況不是很好,我盡量守在她的病房附近,以免有打探消息的人進去窺探呂卉卉是否有傷勢。


    為了隱瞞下來,我迫不得已利用詭異的手段讓那兩個給呂卉卉打點滴的小護士打暈,安置到了醫院一個安全的地方。她們不會受什麽傷害,隻不過會昏睡一夜罷了,而且還不知道自己怎麽昏迷的。


    我這麽做也是以防萬一,希望她們見諒......


    做了這些事情後我還假裝和呂卉卉商討事情時常進入病房,然後以通訊的方式讓守護縣城的人注意縣城周邊的情況,外麵的探子隨時候命,若有什麽奇怪的敵人出現把消息傳回來。


    做完這些之後我也總算可以歇歇了,隻不過因為之前才和呂卉卉有過親密接觸的緣故,現在又共處一室。雖然她是昏迷的樣子,但難免我會感到羞愧,不好麵對她之類的......


    第二天。


    呂卉卉的情況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她已經能夠下床行走了,因為昨晚失血過多的緣故現在臉色有些蒼白。


    無論怎麽說,她能夠正常的行走還是非常恐怖的了,畢竟流了那麽多的鮮血一個晚上過後就能夠正常行走了。怪不得說她厲害,這種身體素質確實不是一般人所能夠比擬的。


    當然,我也是知道昨晚她虛脫的很大原因是經期的緣故......


    說到這些我們現在很尷尬,一向冰冰冷冷的她有些不敢看我,而我也因為看了她的身子而覺得慚愧不敢去看她。


    不知道她內心現在是怎麽樣的,估計如果不是因為事出有因她早就殺了我吧......


    因為現在是白天了的緣故,獨眼手底下的那些僵屍是不可能見光活動的。聽說獨眼準備要一句擊潰了鬆正大隊的時候是早上的來臨讓鬆正得到了喘息的機會,也可以說鬆正是知道僵屍的特性的,所以堅持到了早上。


    對獨眼來說早上肯定是不喜歡的,他們肯定早就做好了決策,不可能在早上來的時候才收起手上的僵屍。


    而且要知道不是全部的僵屍都能夠利用匿屍符來收起來的,所以安置這些僵屍就成了獨眼他們所要去做的事情。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在白天到來的時候鬆正可以反撲了!


    我們並不清楚獨眼那邊的人是怎麽收起手底下的那些僵屍的,聽說鬆正那邊派出了不少的妖去找僵屍藏匿的地點,找到後就放火燒。很多僵屍在一些山林的洞穴中被找到,這讓朗化縣那邊很多地方起了大火。


    至於為什麽沒有妖下去把僵屍叼出來等等,而是就地縱火,這是有學問的。因為僵屍能夠藏匿的地方僵屍肯定是能夠生存的,妖物下去就會遭受了僵屍的傷害,為了避免這種傷害定然是直接縱火比較好。至於怎麽燒到洞穴那裏麵的僵屍,往裏麵灌汽油燒等等的做法是可以直接燒到裏麵的。


    僵屍雖然銅皮鐵骨,可也不是什麽僵屍都能夠抵禦得了火燒的。


    正常的火可能會因為僵屍身上有著陰氣的濃重而不好燒著,但是鬆正這些妖物本事就是汙穢之物,這些道理他們也懂,像是在汽油等等燃油裏麵加上一些朱砂之類陽氣重的東西,這樣燒起僵屍來就輕而易舉了。


    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獨眼手底下不少僵屍被燒毀,而被迫出去對敵的養屍的道士也因為沒有僵屍的幫助而不是妖物的對手。這樣一來,本來是優勢的獨眼這邊就成為了劣勢一方!


    不過鬆正並沒有因此而攻來我們的領地,他們要搗毀了獨眼的勢力,不然若是在黑夜之前滅不了我們,到時候獨眼可就會突然帶著一窩僵屍出現在他們的後方,到時候可想而知等待他們的就是被覆滅了。


    關於這點,錢若怡給我們的傳訊消息是不用去擔心獨眼那邊,這是獨眼說的,而不是我們放棄了獨眼。由此可知獨眼是早有想有對策的,否則不可能讓鬆正在大白天的能夠覆滅了他們的勢力。


    至於獨眼有著什麽樣子的應對法子,這點我們就不明白了,聽李廷複那邊的建議的是我們隻要去聯合駑鬼老道消滅肖化釋就行,態度非常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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