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卉卉的美是毋庸置疑的,在我的眼裏她很少會笑,哪怕是微笑也是難得一見。現在見到她笑了,我的心中就像是被打開了一扇門那樣覺得敞朗,或許這就是傾城之色吧。


    估計呂卉卉也是注意到了我注意了她的緣故,一下子就恢複了原來的冰山模樣,冰冷的目光讓我不由在心中打了一個冷戰。微笑時是一個讓人如沐春風般,冰冷時卻讓人如入凜冬......


    當然,我是老實人,肯定不敢打呂卉卉什麽主意。


    如果說我看過了她的身體就敢打她主意的話,那音舞深和錢若怡的身體我也都看過,不見得我就敢打她們的主意......當然,我這不是慫,而是我很清楚那種看她們身體的情況是迫不得已的,她們也絕對不可能在這種事情上代入感情的才對。反正我是這麽想的,而我也是這樣去做了,不敢對她們有什麽不敬的想法。


    言歸正傳。


    塚少羨留下的紙條上麵第一句是猜準了我的心思,而接下來的文字才是我們最值得去在意的,因為上麵提及了脈泉這兩個字!


    脈泉的好處我們之前早有說過,如果我們能夠擁有一個脈泉,哪怕是幾近枯竭的脈泉,脈泉對我們的幫助是非常巨大的。現在塚少羨提及了脈泉,而且還說出了脈泉的所在地,我們哪怕再淡定也在此時激動了起來。


    “果然有可以為我們所拿下的脈泉!”


    這個消息讓我們欣喜若狂,錢若怡更是一點兒都不在意他人怎麽想,直接就撲到了我的懷裏,歡呼,手舞足蹈......


    要不是我抱穩了她,我真害怕她摔下來。


    也是因為錢若怡的這一下,我不經意間就吃了她的豆腐,我的老臉難免通紅。


    塚少羨留下來的一段文字裏麵在提及脈泉的時候羅列了密密麻麻的數字,這是為了隱秘而是用的風水上麵的一些暗號。而且不單單是數字那麽簡單,裏麵突然間出現的一些符號也讓我們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他所要表達的是什麽。還好音舞深不是常人,用了現代的一些代碼家夥是哪個數字風水上麵的解析終於是破解了塚少羨知道的脈泉所在地!


    別看一段話的功夫就就把脈泉的所在地推測出來了,但推測的時間連音舞深也還花費了兩天的時間。


    見得塚少羨是多麽的在意脈泉的所在地,如若不然也不會連在告訴我們的時候還有意加密了那麽多,連現代的代碼都加入了進去,要不是音舞深足夠聰明都破解不了。想必塚少羨也是知道了音舞深的厲害才會這麽來弄這麽嚴密的數字來隱蔽他要告訴我們的信息,避免被其他人得到了這個錦囊之後看出了其中的秘密。


    “按塚少羨的這些數字符號推斷之下,按經緯度來計算的話,他所說的這個地方就在遂宜市,而且就在遂宜市。正好,這個地方還在我們的領地範圍之內,那裏就是邵和山。”


    音舞深把算出來脈泉所在的地方告訴了我們。


    邵和山是在遂宜市市區裏麵一個郊區的山,正好就在我們的地界裏麵。


    遂宜市是山地多的地方,邵和山並不是特別引人注意的一座山,反而是非常的普通。


    眾所周知脈泉存在的地方是地下,在海拔平麵以下超過千米的地方,這是非常深的深度。往常我們看到一口十米上下的井都覺得深了,海平麵下的千米可想而知起深度的厲害。


    “我有從遂宜市的地圖上去看過,也了解了之前在市區這裏的萬衢那些人有多邵和山當地有過不少次的窺探。以塚少羨的消息來看,他的意思是有一條暗河可以通往地下兩千多米深的地方,那裏會有脈泉。對於脈泉是否就在那裏他並不確定,因為他本身也沒有下去過,更是沒有見過誰能夠下去過。”音舞深說著,目光有些凝重的看著我們。


    我皺眉,“這是說脈泉還是不確定的?”


    音舞深點了點頭,隻見她深吸了一口氣認真的說道:“脈泉不確定具體的位置,但是我從邵和山周邊的風水還有萬衢他們對邵和山的一些資源上的掠奪我能夠知道那個地方是有脈泉的。有暗河可以通往脈泉的地方並不多見,大部分的脈泉都會在深土之下,如果真的是有暗河可以將人送達,那這個脈泉確實是可以被人所拿下的。但是地表下麵的情況很讓人捉摸不透,即便是在風水上造詣不淺的人也不能夠看著地表就能夠地下千米之深有著多少條的暗河。因此想要找準某一條去找到脈泉是很難判斷的,同時地下的環境讓我們無法去按照自己的意願去行走,在暗河下麵是不可能像在外麵的公路行走是一樣的。”


    音舞深的這個解釋算得上是非常詳細的了,她很清楚的跟我們講了要拿脈泉的危險程度。


    暗河我是有下過的,當初在澠塢縣我們就體驗了一回。雖然當時的我在暗河中因為撞了腦袋昏厥了過去,但是那個經曆對我來說已經是不願再多做提起。上一次我們進入暗河的最深處也不過是數十米,現在要下去的是上千米的深度,可想而知裏麵的危險係數之大。


    就像音舞深話裏所說的那樣,風水師的本事固然厲害,我也相信音舞深在風水上的造詣是不凡的,這點從當初看出來了樂霍公園裏麵有暗河可以供我們逃生就足以知道。可是我們要下去的終究是上千米的海拔之下,遂宜市是山城,除去了海拔高度之外的海平麵下方的上千米,要是加上從山上下去的路程,可想又多了數百米之深,想要猜得透下麵的暗河是非常困難的。


    塚少羨給我們的是一個沒有真正確定的脈泉信息,為了這個不確定的脈泉而要到地下聽天由命,這和把自己的身體仿若滾燙的油鍋裏麵看自己的身體能夠承受多麽大的熱度有什麽不同呢?


    “深姐,你覺得我們能不能拚一把?”


    在眾人深思的時候,錢若怡咬了咬牙終於說出了一句。


    拚一把?!


    聽到錢若怡的這句話,我的內心“咯噔”了一下,想不到這個小妮子這麽的果斷,居然想要去環境險惡的底下去謀取脈泉。


    雖然這個想法非常的大膽,但是我們都很清楚想要獲取莫大的好處就得去經曆莫大的危險。而且對現在的我們來說,脈泉對我們的提升太大了。現在距離道中大典估摸著也就隻有大半年的時間,這個時間很短,若是參加道中大典時我們的能力還是這樣,毫無疑問我們完全就撐不了第一輪,估計也就隻有呂卉卉一個人能夠走下去。


    別看我們最近的成績不俗,但是我們作為道士還是顯得有些差勁了。錢若怡雖然也厲害,但她終究修道的時間有限,天賦高但修道的時間不長,一些大門派的中等子弟就能夠把她淘汰了。對我們來說,隻有突然間像擁有了脈泉之後的突飛猛進才能夠讓我們足以在短時間裏麵獲取大的能力,來讓自己在道中的造詣變得強悍,彌補我們遲修道的短板問題。


    “如果有暗河可以通往脈泉的最終地,這對我們來說已經有了足夠的誘~惑力。不,應該說對道中的所有人都有著莫大的誘~惑力!我自然是願意拚一拚,畢竟我們還有能夠利用鬼氣的姓陳的,土地裏麵雖然對鬼氣有抵禦不假,但暗河裏麵還是可以有鬼氣可以活躍的。隻要姓陳的卯陰臂足夠強悍,就好比一個潛水艇一樣,在能夠避免水壓和地氣所對鬼氣的那些反斥,我們在暗河下麵就是安全的,暗河裏麵的空氣可以維持我們對空氣的需求。隻要能夠在暗河之中穩住腳跟,我可以保證我能夠找到在地底下麵的脈泉具體所在地!”音舞深琢磨著,隨後把目光放到了我的身上,說出了她自己在這個事情上的見解。


    沒錯,在暗河裏麵我就是我們這些人裏麵一個可以保證大家安全的點!


    上一次在樂霍公園下麵的暗河裏麵的情況和現在不一樣,畢竟現如今我的卯陰臂可是之前的上十倍之強,保護住音舞深他們的同時利用卯陰臂的詭異去在暗河中獲取空氣對我來說完全就是輕而易舉的。但到底還是音舞深所說的,卯陰臂在下了地下過深的時候,那時的壓強之力還有地氣對鬼氣的對立才是我所要去考慮的。


    對於現在的卯陰臂來說,我相信在暗河之中的地氣對卯陰臂的影響不大。這也是因為暗河和厚土不一樣,所以這種地氣對鬼氣的傷害並不是很大,最值得去考慮的就是壓強的問題!


    別看鬼氣是很詭異的,但是我們都清楚鬼氣的凝實程度有多高就證明了鬼氣所能夠拿起的重量有多重。因此,這就和壓強是一樣的,如果卯陰臂的凝實程度太薄弱,在高度的水壓之下一下子就破了。屆時我們在沒有卯陰臂包裹的保護之下,那將是毀滅性的打擊。


    也正是因為地底下的這種情況對鬼氣也不是萬分友好的,所以不是說是鬼就能夠隨隨便便的進入暗河裏麵。而且在越深的地方,即便是水鬼也會隨時被高強度的水壓和衝撞在厚土之上而被消磨孫滅!


    所以,不是說有暗河可以通往的脈泉就可以去利用鬼物去探索,這就是原因。


    在這裏值得一提的還有暗河進入容易出來卻很難,大地之下暗河四布,但真正能夠“冒出頭”來的暗河卻不多。和暗河相接的都是大江大河和大海還有一些湖泊,但不是短距離之下暗河就能夠接觸到這些出口的,有些時候可以說是一條北方的暗河流到了南方方才能夠進入大海的,可想這是一段多麽遠的路程。而且暗河裏麵的情況可不是直來直往的,更不是寬敞大道,一個人若是從暗河的開端到出口,可能屍體都被水流衝碎不剩了......


    因此,我雖然可以保證我的卯陰臂現在能夠做到保護音舞深他們下去,可是我卻不敢保證能夠帶著他們出來。畢竟若是原路返回就是逆流,在暗河洶湧的地方,逆流而上難如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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