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可能會出現本身對我們有想法的人在這個節骨眼上來針對我們?”我也沒有掩飾,道出了自己有著的疑惑所在。


    對此錢若怡點了點頭後卻又搖了搖頭,解釋道:“不可否置這是有可能的,但是依如今的局勢來看並不可能。先不說在道中有著多少人對我們有著不好的想法,這一次白大爺的事情加上我們的參與已經是鬧得非常大了,別人想要在這個時候插進來一腳並不是容易的事情,很容易被發現不說還會讓對方在這個事情上落不得多大的好處。真的有心對付我們的道中人士不會在這個時間點來對我們動手,但如果對方是永生組織的人亦或者是什麽造詣不怕道中人士圍攻的惡道還是有可能的。可是如此一來,以本來殺害白大爺的人就是惡道來看,他們彼此之間難免就少不了有著合作的關係,否則以殺死白大爺的凶徒來看這些人踩到了自己的地盤還可能毀他了名聲,我想這些都不是他要的。”


    說著,錢若怡沉思著頓了頓,而後接著說道:“話雖如此,但至於凶徒的真正身份也不一定就是不為人所知、隱藏極深的惡道,很有可能是披著正道之士外衣的惡道。”


    錢若怡對凶手的做法有著種種的分析,這些分析很合理。


    一個如此囂張的人物確實不會讓別人在這個時候來渾水摸魚,先不說對方的實力是厲害還是弱小,這些人如果栽了,那麽本來就有著極大挑釁心理的凶手肯定不會高興。而回到渾水摸魚的人的身上來看,如果這些渾水摸魚的人真的很厲害的話,全然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來對我們動手,隻會是他們本身覺得不夠厲害才會用上冥城的混亂局勢來隱藏自身。


    在這些剖析之下,確實也就明了很多了。


    但就像錢若怡方才所提及的一樣,凶手現在很有可能不是一個人,也會有外來的人加入,亦或者是他們有著某種特別的合作。而在這些人裏麵也都是可以肯定就是要對付我們的人,但在這些人裏麵殺害白大爺的凶手卻不然,這個真正的凶手會躲在背後出謀劃策!


    而也正是因為上冥城現在確實是過於混亂的緣故,現在我們扶正很有必要去針對出入上冥城的道中人士。也正是因為之前有說過殺害白大爺的凶手會繼續選擇挑釁的緣故,所以我們並不擔心凶手會離開了上冥城。


    對我們來說現在卻也不是能夠在上冥城裏麵想做什麽就能夠做什麽,因為在昨天胡屈那些茅山的人被我們以強硬的態度趕走了之後,事情也並沒有就此結束。遠在遂宜市為我們作為外交的茅會芯在淩晨三點的時候就給我們發來了來自於道中新的消息,說是茅山派的人認為我們私自以火葬來對待白大爺還有蠻橫驅趕茅山的人是強盜所為,同時他們也一口咬定了我們證明不了小時是白大爺的徒弟根本就是我們的事情。茅山的人明天就會由門派內的幾個長老帶人過來上冥城,在這個事情上他們不會與我們有任何的和解,要把我們從上冥城裏麵趕出去,還要讓所有的正道人士來對我們的惡行做出懲處!


    無疑,這是要把我們架在道德的至高點了。


    茅山不愧是道中的大門派,胡屈作為付忠玉的徒弟,白大爺又是付忠玉的徒弟,這一次我們的所作所為在他們看來毫無疑問就是極其丟臉的。這件事讓他們在道中也受到了不少的非議,更是有著不少踩一捧一的言論。


    然而,這都是付忠玉他們咎由自取!


    我們會怕了他們?


    不會。


    錢若怡直接讓茅會芯以扶正的賬號發了一條消息,消息的內容的就是扶正會在一月一號,也就是今天的早上十點之前再向上冥城派來一千人,所有的人都會佩戴有槍械作為武器。扶正不想挑起道中人士的紛爭,但若是有人蠻不講理,那就死命相搏!


    早在白大爺的事情發生了之後,我們這些過來上冥城的人忙的同時在遂宜市的扶正人員也在忙,茅會芯已經隨時安排了好些飛機,可以在隨時把扶正的人送到上冥城去。為此,在遂宜市裏麵的所有航班都停了,這麽做就是為了能夠對我們做到支援!


    我們扶正和很多組織還有門派不同,我們是用性命拚出來的組織,所以我們扶正裏麵不會少了武器,而且能夠在我們扶正裏麵的人也絕非是什麽貪生怕死之輩。


    別看我們扶正是由很多門派的人所組織而成的勢力,但是隻要我們做的事有道理,大家都懂得該站在哪一邊。畢竟說白了扶正是很純粹的正道勢力,不像很多已經變了質的大門派一樣權勢才是那些當局者所在意的,所以我們扶正裏麵隻要做的事情是符合正道立場的,那也就沒有什麽不能夠去做的!


    而這些,也正是不少道中年紀輕輕心中正義感爆表的道士加入我們的原因!


    在音舞深和錢若怡所做決策之下的扶正就是最硬的骨頭,我們也從來沒有怕過。死亡對我們來說早就是家常便飯了,這一次我們要守護我們心中最為重要的東西,誰要想來冒犯那我們能做的就是以命相搏!


    當我們表明了自己的立場態度之後,整個道中徹底的沸騰了。仿若我們扶正讓道中人士看到了一個崛起凶猛不受壓製的勢力的成長,那一種桀驁不馴,那一種年輕氣盛,那一種血氣方剛......這種種在很多人看起來並不是值得去褒獎的看法卻是道中已經少有的,最為特別的是我們還有著支撐著這一切的本事!


    之前我們被嘲笑進入地底下獲取脈泉的事情不知道道中的人士還有沒有曆曆在目,但是我知道的是這一次不少道中人士都不敢輕視我們了,因為我們自從進入了他們的視野裏麵之後就一直在創造著種種不可思議的事情。以前的我們可以做到那些,現在我們未必就不能夠和整個茅山派來正麵相對!


    這一次我們沒有給付忠玉任何的情麵,也不會給對方找什麽台階。


    對方說了要來人把我們從上冥城趕出去,我們就接下。明天我們的人來了之後,要是他們還敢來人,還敢叫囂,那就幹!


    這是對方逼我們的,我們不會退縮。


    緊隨其後楊昌聲援了我們,西山名落城的葉家也聲援了我們,不少故人為我們說話。


    先別說我們有沒有真真實實的證據證明小時就是白大爺的徒弟,但是道中人士也不是瞎子或者是傻子,無論怎麽說這一次的事情上茅山的人的做法確實是不地道。特別是在一天的時間過去之後,胡屈等茅山的人所做的一些事情被公布了之後更是讓茅山被罵。但是茅山對這些閑散的言論並不在意,而是覺得我們的所為讓他們沒有了麵子,要以一些名頭來對付我們。


    隻不過他們想得太美了,估計他們也想不到我們竟然會如此的不給他們麵子,更是鬧到了讓他們現在下不來台的地步。同時道中人士這一次也都是站在我們這邊的居多,想必他們也有權衡利益的緣故,在這個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時候,在天沒亮之前就有不少大門派的人出麵來調和,說什麽的都有,說的最多的就是各讓一步,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


    而我們也沒有心思去和付忠玉等人做什麽對付,但是這一次付忠玉已經是確確實實的招惹到了我們,在這個事情上麵我們大家的觀點就是不能就這樣算了。所以,在茅山那邊緊急之下“委婉的道歉”來化解之後,我們給出的態度是不接受官方的道歉,而是回應了八個字:跳梁小醜,膽小如鼠。


    這八個字沒有特地的說明誰,但是道中的所有人都非常的清楚我們所說的到底是誰。


    也正是因為我們的態度霸道,整個道中的人又是一片嘩然,有人說我們剛猛也有人說我們不懂得做人。


    別人怎麽說我們無所謂,我們所知道的是付忠玉在我們的這個回應上麵屁都不敢放一個,隻能是過了一段時間後以茅山的官方發了一條:年輕就是好。


    而我們扶正隔空發了一條:傻叉永遠隻會向往著年輕,不懂得當下的美好。


    這麽一來,付忠玉那邊徹底是閉了嘴。


    毫無疑問,這一場博弈是我們贏了。


    隻不過這種勝利對我們來說沒有任何的勝利感可言,因為我們完全就沒有在這個事情上麵有著特別多的在意。


    從錢若怡一開始讓茅會芯強度強硬的時候,她們就知道這一次我們是一定會贏的,付忠玉他們那些玩弄權謀在乎利益的人是絕對不可能和我們硬碰硬的。


    不得不說錢若怡和音舞深這兩個女子真的是聰穎,就像早就知道了付忠玉是怎麽樣的一個人一樣。


    小時對我們為他的所做很感動,但是我早就跟他說過我們又不是外人,所以他也不再和我們再去客氣。


    昨天他哭了大半天,沒有休息多少就一直在意著自己師父的事情,現在也還強撐著身體。可是在這種情況下想要讓他睡下去休息又談何容易,即便是躺下來他也沒有休息的心思。


    音舞深是在看著布置過來的一牆壁的電腦屏幕,腦袋上頂著大大的耳機,這是在看上冥城的監控。我也有去看過,並沒有在上麵看有什麽特別奇怪被監控的地方,這不免讓我好奇昨晚狙殺我的人她跟進得怎麽樣了。


    “那種人怎麽可能被這些監控所看到,是伍姐姐在盯著。在上冥城的這片城區,以伍姐姐的本事來覆蓋整片地區太容易了。要不是為了避免她本身被他人所發覺,上冥城的一切逃得過她的雙眼?而特定的在意某個人不被發覺還是簡單的。”音舞深摘下耳機,揉了揉發幹的眼睛,對我的疑惑恢複輕輕鬆鬆的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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