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臻這條老狐狸出現在這裏實在有出乎我和呂卉卉的意料,而麵對如此的一幕還沒有待我想著要怎麽去麵對,呂卉卉一把就摟過了我,軟軟糯糯的紅唇就印在了我的嘴唇上麵,這一瞬間我仿若是觸電了一樣整個人愣住了。


    我很驚訝,想不到自己會被親吻,這簡直是一個大大的便宜啊!


    不過我也是很清楚呂卉卉為什麽這麽做,這是因為她想要以此來避免夏臻能夠在我們的身上看出來一些什麽。若是我們抱在一起親吻的話,夏臻即便是不會老臉通紅也不會打攪我們這兩個年輕人在車上親吻。畢竟這個年頭在大街上親吻都是常見的,何況我們還在大巴上的最後一排的座位呢?而且我們也沒有鬧出多大的動靜,不至於親密的舉動會打擾到別人。


    而夏臻其實也沒有那麽厚的臉皮會選擇盯著兩個年輕人在自己的身邊親吻,故而有些嗤之以鼻的就坐到了角落的另一邊,這顯然是對我們這種現代年輕男女的“開放”有些接受不了。隻不過我們也沒有去在意他,繼續做出親吻,畢竟要是我們去看夏臻,很容易會讓後者感覺到奇怪,屆時發現我是陳天生就不好了。


    也就是因為這個緣故,這一次算是我和呂卉卉的第一次親吻。兩人也不是什麽久經情場中人,我還有過幾次親吻的經曆,但是呂卉卉是真的沒有親吻的經曆,這點從親吻的時候就能夠感覺得出來。


    從一開始我們兩人有著逢場作戲的隻是嘴唇上的接吻,到後來我破開了她緊閉的牙齒後,兩人生疏的親吻,兩人完全沉醉於其中......


    這一段去崳山派的路程成了我和呂卉卉的甜蜜之旅。


    在來到通陽市的時候我們完全沒有料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這對我們兩個人來說都是很突然的,但也讓我們彼此間的關係突破了有些僵硬的那一步。一個鍾頭多的路程之下的親吻,這足以讓我和呂卉卉之間的感情得到了鞏固。


    當然,在我們一路親吻的時候不免車上後排的一些人有注意到,有些竊竊私語著好與壞的言論。不過這對我們來說並不是很在意,因為我們並沒有觸犯法律,也沒有為了自己的私欲而打擾了車上的其他人。


    在夏臻等人下車之後,等到導遊來催促我們,我們才下的車。


    這一次的親吻事情太長了,我和呂卉卉的舌頭都有些麻木了,嘴裏也都是對方的味道......


    呂卉卉麵色有些紅潤,有些不敢直視我,遊崳山的時候都是挽著我的胳膊和一個小女生那般。


    冰冰冷冷的她現在並不是在假扮,我看得出來這副小女子的形態亦是她在麵對著自己喜歡的人的時候會有的樣子。


    有時候並不是女生的性格很冰冷、拒人於千裏之外,而是她所對待的人不一樣。每一個人都有著自己內心中的那一份軟弱,無論再堅強的人也都是一樣。


    對於呂卉卉這麽好的女孩子我能夠做的就是用自己的一生去守護於她,給她最為幸福的保障。而這些,也是我所要去對音舞深和錢若怡她們要做的。也不僅僅是我要保護她們,我們彼此都是對方的羈絆,彼此相互在意。


    言歸正傳。


    在下了大巴之後夏臻就沒有在我們的旅遊隊伍當中,聽導遊說夏臻是崳山上崳山派的一個道士,他們旅遊公司和崳山派的人都是熟悉的,載一程也很正常。


    當然,這裏這個導遊所說的“道士”和我們所知道的“道士”並不一樣。導遊話裏的意思是夏臻是崳山上的人,在常人看起來就是隱身於山林的人就是道士其解,並不是說這個導遊還有旅遊公司的人真的知道道士有著消災驅邪的本事,亦或者是知道這個世界上有鬼等等。


    我和呂卉卉上了崳山之後就跟導遊說我們不跟團了,也不用他們退錢。對於這點導遊也是樂意的,畢竟我們這樣做他們也就少了帶兩個人,還能夠拿本來就能賺的錢。


    在退了團之後,我和呂卉卉就和那些正常過來崳山這邊旅遊的人一樣,喜歡去哪裏就去走走,不至於一定要跟著旅遊團的專線去遊玩。


    崳山這裏確實不錯,難怪會成為一個大門派所在的山門地址。


    整個崳山並不少,但開發出來的提供遊客遊玩的路線並沒有貫穿整個崳山,在一些地方還是能夠看到在某一個山頭亦或者是密林處的一些道派建築。聽一些在這裏遊玩的人說,這是因為崳山派這個道派是文化遺產,過多的開發會容易破壞,所以很多地方不招待遊客也是為了能夠對這些地方做出更多的保護。


    確實沒錯,像道派這種數千年、數百年遺留下來的建築在常人看來是要保護的沒錯。也正是因為有著這樣的一個理由,很多大門派就可以在有常人上山遊玩的時候避免了自家門派受到太多的打擾。


    與此同時,在這些名山之上的道派也會特意的安排一些人在山上做些特意讓常人去參觀的建築,還有就是做一些香火上麵的生意。一來能夠為門派帶來收入,二來也能夠讓他們門派的名聲傳遍四海!


    懂得與常人社會相融的道派往往發展得特別好,這也是因為名聲大更加容易招受門徒所致。反觀很多沒有山門,亦或者是山門不開放,所在的山也不給開發的門派混得都比較差,好些門派在沒有繼承人的情況下因此破敗。


    崳山派的做法還是不錯的,景區開發得讓人流連忘返,一些別致的建築也引人入勝,崳山派也更是讓人在心中增添了幾分神秘感。唯一的不足就是崳山這一帶的山並不是特別的高,沒有五嶽的那一種一覽眾山小的奇景還有置身雲霧般的神仙感覺。


    其實這也正常,若是華夏大地之上遍地都是五嶽那種磅礴之勢的山脈的話,那也不至於道中數千年以來大家都為了爭一處好的山門地址而爭破了腦袋了。


    “怎麽做?”


    我們來到了崳山,但接下來要怎麽去找到譚水水且捉到就是最為關鍵的一點。我心中也沒有一個好的主意,就問了呂卉卉。


    呂卉卉看了看周邊的一帶,不引人注意的說道:“聽剛才那個導遊的所言,夏臻在崳山上這邊應該暫時是負責對遊客的一些服務業的。既然夏臻在做這個事情,那也就是說此人會曝露於常人的視野之中,也勢必在這些常人所能夠參觀的建築當中。隻要我們能夠知道那個地方,未必就不能夠等到與其有聯係的譚水水等人找來。或許,我們能夠在這上麵找到些線索。”


    聽到呂卉卉的這番話,我心中明悟了過來。不得不說呂卉卉的心思還是細膩,能夠在夏臻的出現就有這種揣測,而這個揣測說得也非常的在理。


    “聰明。”


    因為剛才有親密的緣故,我趁機親了她一口,讚了一聲。


    呂卉卉麵色微紅,美得不可方物。想要打我,卻又不好下手,最後才給了我一個淩厲的眼神......


    咳咳~


    說到夏臻,夏臻此人是和音舞深同派,隻不過師承不一樣。此人是有門派的人,現在來到了崳山派這裏肯定不可能是作為了崳山派的人才對,否則夏臻的做法和背叛師門沒有任何的區別,這種行為在正道之中是非常不受待見的。估計也正是因此的緣故,夏臻在來到了崳山派之後並不會被當成崳山派的本門成員,故而隻能在一些特別的安排之下安置在崳山之上。


    崳山上麵可供遊玩的建築還是有著不少的,整個崳山也不僅僅是一個山頭而已,有些地方需要纜車才能夠過去。


    我們並不知道夏臻去了哪裏,也沒有去特意的問之前的導遊夏臻去了哪裏或者是在哪裏,若是問了很有可能被夏臻所知道。所以我們要去找到夏臻的所在,在不能夠利用感知之力的情況下,一個一個山上對外開放的建築去看看是我們唯一的選擇。


    同時,也因為這裏是一個道中大門派的地頭的緣故,在這邊的鬼影子幾乎就看不到一個,這讓我們避免了與鬼接觸的同時也讓我們不好在這些鬼的嘴裏聽到有什麽關於崳山派的特別消息。這也沒有辦法,隻要是道中的大門派就不會讓自家的地頭上有著孤魂野鬼來齊聚,否則被其他同道中人見到會何等的丟臉?


    而作為一個道中的派教,在這片地頭之上自然也有著很多道士。我們沒有特意的去感知,一些能夠進行道氣隱匿的道中人士我們不好一下子看出來,特意去看待也容易被對方發現,所以我們是不會特別的去看一些人是否是道士的。但是那些自身道氣做不到隱匿,道氣四溢開來的道士我們還是能夠感受得出來的。


    “這個道氣有點熟悉,是譚水水的。”


    就在我和呂卉卉走了不少地方的時候,在來到一個叫半雲閣的時候我嗅知到了從裏麵溢出來的一股熟悉味道的道氣,這股道氣正是譚水水的!


    上一次在慶明市的時候譚水水的道氣和當初的我其實就差不了多少,現在才過去了大半年,這個時間看起來不短,可是對一個道士來說想要得到道氣上的大增長還是不容易的。特別是譚水水本身的天賦就不是很厲害,所以她現在四溢出來為我感覺到的道氣還是和之前差不了多少。


    對於譚水水來說,此人並不一定需要特別厲害的道中造詣,不知道其背後到底有著什麽本事,以她的本事卻能夠招攬了那麽多人為其做事。最近她更是籌謀了殺害了白大爺的事情,可見其的手段可不是和她身上的道氣是正比的!


    呂卉卉思索了一下,攔下了我,輕聲道:“等等再進去。”


    我壓製住內心的衝動,點了點頭。


    在嗅知到譚水水的氣息之後的那一下我是非常生氣的,就想要進去把譚水水給抓了。最終我還是壓製了下來,沒有選擇被自己的感情所影響。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盡量的讓自己的內心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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