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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淩看了主角一會兒,摸不清這人到底在想什麽。現在劇情混亂不堪,連主角也偏離了原劇情和人設,他這顆心啊,嘖,七上八下都不足以形容。


    又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魏淩撇開頭,看著波光粼粼的水麵,揮袖坐到一塊大石上道:“梳頭。”


    主角上前將魏淩的玉簪取下,一頭長發瞬間鋪散開來。有些許發絲搔到魏淩的臉頰,有點癢,魏淩還沒來得及伸手拂開,陸無塵就抬手攏到了自己手裏。


    “師尊別動,我來就好。”


    “……”魏淩覺得自己小心髒有點不聽使喚了。


    木梳在發間穿梭了小半柱香,陸無塵的手指有意無意的碰到魏淩的臉頰,讓他一陣不自在。


    又是半盞茶過去,長發終於用玉簪束好。魏淩起身走到水潭邊照了照,水光明滅不定,水中的人麵白如玉,烏發似墨,看起來是越發的俊美無雙。魏淩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不錯。”也不知道誇得是主角梳頭的手藝,還是自己的相貌。


    恰好南晉榮走了過來,看著重新恢複整潔的魏淩道:“看來衛師弟是真的疼惜斐樂師侄,當年七脈首座比試,衛師弟也沒有這麽狼狽過。”


    南晉榮的聲線和他五官一樣清冷,魏淩聽得心中舒蕩,卻還是裝作黯然的垂下眉眼道:“師兄也知道,我這麽多年以來,一共隻收了兩個徒兒。現在他們一個失蹤,一個被抓,我心中實在是自責……”


    南晉榮視線往陸無塵身上探了一探,輕聲道:“是師兄失言,師弟別放在心上。”


    魏淩抬頭:“當然不會。不知營救眾弟子的事宜,師兄們定下來沒有?”


    南晉榮道:“嗯,就是來找你商量的。”南晉榮示意魏淩跟著他走,邊走邊道,“衛師弟的無憂曲威力更勝以前,到時候還需要衛師弟多多策應才行。”


    魏淩麵無表情的客套兩句,眼角餘光注意著主角的一舉一動,結果發現這貨簡直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的黏著他,與他保持的距離絕不超過三米之外。


    所以,這是賴上了?!


    南晉榮又道:“衛師弟之前吹奏的那個曲子,叫什麽?”


    魏淩愣了一下,沉吟道:“隨意吹奏,還未取名。”


    《弑神》裏麵的無憂曲,除了坐忘峰曆任峰主之外,沒有第二人能夠學會。而這個設定是因為魏淩的媽媽。


    魏淩的媽媽是個鋼琴演奏家,從剛懷魏淩的時候就開始胎教,希望自己的兒子是個學樂器的小天才,結果魏淩樂器沒學會,隻學會了勾搭樂器學習班的小姑娘。


    後來又發生了很多事,父母離婚,他被丟給了鄉下的爺爺奶奶撫養,性格也從跳脫的混世小魔王變成了寡言少語的乖小孩。樂器什麽的他漸漸再也沒有去碰過,隻是令他沒想到的是,刻意遺忘了那麽多年的東西,他今日竟然下意識的再次吹奏了出來。


    南晉榮見魏淩不欲多說,便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兩人一路走回眾師兄弟駐紮的營帳處,南晉榮道:“眾師兄弟的意思是,這裏留守三人帶領剩下的弟子繼續斬殺妖獸。我、廣靈子、衛師弟三人,去營救諸脈首席弟子。”


    魏淩斂下心神道:“不妥。滴血壇是陰煞門專門用來聚陰聚煞的地方,不說裏麵機關重重,單是天煞、人煞就已經很難對付了。這樣冒險的事兒,怎麽能讓掌門師兄去?”


    眾師兄弟看向魏淩,茗蘭道:“衛師弟這次出關,似乎變化了不少。”按照衛淩以往的作風,他應該巴不得掌門師兄去送死才對。


    “哦,想通了一些事而已。”魏淩將墨引輕輕點在左手掌心,一副正在思索的樣子,“我記得天煞臨走之前說,要我們帶著什麽人和東西去見他?”


    南晉榮點點頭,言簡意賅道:“陸無塵、十方鐵焰令。”


    擦!十方鐵焰令?!


    魏淩努力讓自己麵無表情道:“十方鐵焰令乃是陰煞門掌門的信物,他竟然找我們要?”


    “聽他的口氣,好像是有人給他傳信,說陸無塵有這個東西,所以他指名要衛師兄帶著陸無塵去滴血壇。”這次接話的是扶搖,“我們向他解釋過,可他不聽。之後便發生了諸脈首席弟子被擄的事兒。”


    魏淩握著墨引的五指微微收緊,蹙眉道:“無塵?”


    原著裏麵,十方鐵焰令在後來確實是被主角得到了,但那是五年之後的事兒。現在修仙界門派大比還沒開始呢,主角怎麽可能有十方鐵焰令?而且……就算有,那也不可能隨隨便便誰都知道好吧!除非這個告密的人是……和他一樣的穿越者?!


    不不不,不可能。


    如果是穿越者,這人沒必要和主角對著幹,一般的穿越者套路不都是喜歡主角、抱主角大腿,跟著主角吃香的喝辣的嗎?


    不過……並不排除確實有那麽一些想要幹掉主角、然後自己取而代之的野心穿越者。


    魏淩想得頭疼,不欲再想:“既然是點名讓我過去,不如今晚我先去探探虛實。若明日午時我還沒有回來,你們再前去幫忙也不遲。”頓了一頓,魏淩補了一句道,“實在不行,就給師尊傳個訊,讓他老人家出關一趟。”


    眾師兄弟覺得魏淩說的有理,但又怕魏淩今晚一去會打草驚蛇,所以讚同的有,反對的也有。最後南晉榮決定,由魏淩和扶搖一起去滴血壇探聽虛實,若有異常,便即刻退回。


    考慮到魏淩剛出關就一路奔波,眾師兄弟讓他先回營帳休息,待夜晚時再做行動。


    魏淩一人獨自進了營帳,陸無塵也跟了進來。魏淩沒理他,直接倒頭就睡。隻是輾轉了半晌,怎麽也睡不著——特麽的主角在他旁邊壓力太大了啊!好怕這邊他剛睡著那邊主角就給他來上那麽一劍,從此他就一睡不醒,徹底與美麗多彩的世界saygoodbye了啊啊啊!


    魏淩翻個身,對盤腿坐在一旁默不作聲的主角道:“你能不能出去?”


    主角道:“為何?師尊不喜歡我守在這裏?”


    廢話,鬼才喜歡!


    魏淩心裏咒罵,臉上卻作出高冷的表情道:“為師喜歡一個人。”


    主角看著魏淩瑩白如玉的臉頰,輕輕開合的唇瓣,再加上那散開在枕頭上的烏發,眼眸一動,下意識道:“可是徒兒也有些累了,想和師尊一起休息?”


    話一出口,陸無塵和魏淩同時愣了。


    魏淩坐起身道:“出去!”聲音低沉,表情冷硬,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陸無塵反應過來,老老實實的把坐姿改成跪姿,對魏淩道:“徒兒失言,請師尊責罰。”


    ……到底是主角有病,還是他有病?魏淩完全糊塗了!


    “袁陸,我再問你一遍,出不出去?”


    主角默了一會兒,低眉道:“是,師尊。”


    主角說完,起身往外走去,到了帳篷門口又回頭道:“師尊有什麽事就叫徒兒,徒兒就在帳篷門口守著。”


    魏淩眼皮一陣狂跳,恨不得上前一腳把主角踹到九霄雲外。


    太折磨人了!


    特麽的太折磨人了!


    這劇情、這人設,簡直扭曲到他親爹都不認識了啊!為什麽主角會這麽恐怖的纏著他啊!難道這貨還是個隱藏的抖□□,越是虐他越是喜歡?


    好可怕!!!


    魏淩自暴自棄的躺回鋪上,瞪著眼看著空蕩蕩的帳篷頂,瞪著瞪著……睡著了。


    如此睡到了日落時分,有人在他耳邊輕聲喚道:“師弟?衛師弟?”


    魏淩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甚至下意識的抬手揉了揉眼睛,等他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隻見掌門師兄正拿著一條手帕,坐在他地鋪旁邊看著他。


    魏淩一驚,心想完了!都是前世賴床的臭毛病,現在穿進一個修士體內竟然還這麽不中用,這麽一個大活人進來他都不知道!


    南晉榮把手帕放到魏淩手裏,輕聲道:“已經日落了,師弟要是太累,不如換個人去。”


    魏淩連忙道:“不用不用,我洗把臉就清醒了!陰煞門功法陰邪無比,我的坐忘心法和無憂曲都是他們的克星,還是我去比較好些。”


    南晉榮難得的露出一絲猶豫的神色:“與人煞動手的時候,我見你身法稍有滯慢,劍法也生疏了不少。”


    魏淩此時已經唰唰唰的擦好了臉,利落的掀開被子起身道:“兩月不動手,稍有生疏而已。多動幾次手就好了。”


    南晉榮還想說什麽,外麵傳來扶搖的聲音道:“衛師兄還沒好麽?”


    魏淩走過去掀開帳篷簾子,探出頭道:“好了,這就可以出發。”


    南晉榮隨著魏淩出來,魏淩在四周看了一圈道:“袁陸呢?”


    扶搖道:“過來的時候就沒看見。”


    嗬嗬。


    也不知道是誰說要在帳篷口守他一夜的?這麽快就跑得沒影兒了,果然不靠譜!魏淩下意識的想要皺眉,但一抬眼看到扶搖戲謔的眼神,便忍住繼續詢問的衝動,開口道:“不必管他,走吧。”


    滴血壇離他們駐紮的地方不近,但禦劍的話,半個多時辰即可到達。魏淩和扶搖修為不低,禦劍速度更加迅速,不出半個時辰就到了滴血壇地界。


    滴血壇原本是一片被鮮血染紅的荒原,由上古戰場演變而來。其中鬱結了不知多少上古英魂的戾氣與煞氣,所以陰煞門才費盡心機的將其據為己有。為的就是方便門下弟子修煉陰煞功夫和法器。


    陰煞門占據此處之後,在這裏大肆修建殿閣和陣法,又在方圓百裏布置了瘴氣毒物阻止外人踏足,也算是煞費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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