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慶雍城內蘇家本宅最近非常熱鬧,按說一家有女百家求,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可是來求姻緣的人都是修為高深的化神期尊者後人,或者是家族強大的嫡係子孫也就算了,偏偏個個都是資質極差、用各種靈藥堆積起來的修為,最高也不過是金丹後期,和現在蕭楠的修為相當。


    蘇清明走進大廳找個位子坐下,看了看兩邊坐著的幾位蘇家長老,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依附合歡宗的一流世家梁家的嫡係,龍勝尊者唯一還健在的親孫子梁輝,二百三十五歲的三靈根。”


    蘇勝煩躁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不停地來回走動,最後停在蘇賢的麵前,問道:“十三弟,你平常的主意最多,難不成就沒有個法子,把這些個不中用的東西都打發出去?”語氣裏微不可見的帶著幾分咬牙切齒。


    “你小聲點,嚷嚷什麽呀你,不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小心禍從口出。”蘇清明雖然生氣,但是還沒有失去理智,開口教訓蘇勝道。


    蘇嫣死於非命,到現在也不知道是何人所為,蕭楠是他現在唯一的女兒,就算不是在身邊親自教養長大,但是那種印刻在骨子裏的血脈親情是怎樣也割舍不斷的,當初把她送走是迫不得已,就是有些算計,也是在為她好的前提下才做的,現在純陰之體被有心人拿出來說事,引得眾多高階修士前來求娶,其實不過是想把蕭楠當成爐鼎才補而已,求娶不過是想求個好名聲而已,這事情眾人心中清楚,但是即使是在自己家中,這話也不敢現在亂說,免得給那群人找借口對蘇家出手,蘇家隻是個小小的二流世家,就是元嬰期的真人都沒有幾位那裏是那些大家族,高階修士的對手。


    “知道了,大哥。”蘇勝的回答有些漫不經心,也是,任誰在自己家中說話,也得憋屈著挑著撿著的說,心中也不痛快,可心中也明白大哥說的對,誰讓自家的實力太弱,人家一隻手都能摧毀整個蘇家,不憋著忍者又能如何?總不能為了蕭楠一個人,就把整個蘇家置於險地吧!


    青流真君脾氣最為火爆,常常做事情唯心而已,要不然也不會聽從盧明秀的一句挑撥,為了不重複幾十年前的慘劇,二話不說就回來對蕭楠下殺手,要不是後來盧明順突然插手此事,兒子跪地求情,蕭楠當初就被他斃與掌下了,現在看來,當初就不該手下留情,這一次兩次的事情,皆是因她而起,不由得氣憤的道:“等那丫頭回來以後,直接逐出家門,任她生死有命算了,犯不著為了個丫頭,就把家族置於險地。”


    “父親......”


    蘇清明剛想開口反駁,就看見青流真君抬手是停,道:“為父知道你先說什麽,可你別忘了,你首先是一族之長,其次才是孩子的父親,那丫頭是個不安分的,就是當初被逐出家門以後,你看她可曾安靜過?修真界關於她的傳言就從來沒停止過,我們蘇家都成個大笑話了,就算是她的天賦在高,我們蘇家也不需要這樣到處闖禍的子孫。”


    蕭楠對於青流真君來說,隻是個小妾生的有些本事的庶出孫女,就是少了她一個,現在還有三個天資出眾關係親近的孫子,就是舍了也不心疼,更別說這家族中的女子幾乎都是用來聯姻的,蕭楠按說也逃不過這個命運,如果沒有今天的事情,隻要在不損害家族利益的前提之下,兒子願意怎樣安排他都不會過問,不過誰讓現在純陰之體被暴漏了出來呢,引得眾多修士前來爭奪,可是人卻隻有一個,不管答應了哪家,最後都得不了好,家族中也沒有能抵擋得住的高階修士坐鎮,索性把蕭楠推出去,眼不見為淨,希望還能保存蘇家的最後一點顏麵。


    “說什麽胡話呢?不管怎麽說,蕭楠都是我們蘇家的女兒,怎能如此行事?”青山真君知道弟弟的心結,當初被蘇清言的生母鬧得弟媳身死,侄子蘇清明接手家族後大清理了一番,死了很多的人,因此對小妾外室之類的女子沒有好感,連帶著他們所生的孩子也不待見,雖知道這是弟弟的心結,可當著一杆晚輩的麵子,也不好開口指責下他的麵子。


    蕭楠雖給蘇家帶來了不少麻煩,但是也作出過貢獻,不說給蘇清明的壽元果讓三位老祖增加了不少壽元,就是光憑著蕭楠貢獻給家族的《藥典》,就值的家族為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了,而且蘇清明從帶回來《藥典》以後,這些年來的修煉速度快上不少,要說裏麵沒有蕭楠的功勞,蘇清明即使在疼愛蕭楠,也不至於每年都派遣左膀右臂的蘇勝前往,兩父女的感情並沒有因為距離拉遠而生疏,反而比之先前更好了。


    青山真君一向不過問家族中的事情,可是並不代表這些事情不知道,看著弟弟青流真君說出來的話讓蘇清明急紅了眼,這才在蘇清明直接翻臉之前急忙開口製止,蘇清明當初清理了蘇家將近一半的人,後來愣是又將蘇家打理的蒸蒸日上,如今比起一流世家差的就是一個家中坐鎮的化神期尊者,這兩父子的關係好不容易緩和了一點,可不要因為蕭楠的事情在鬧僵了。


    “可是......”青流真君看著大哥使得眼神,還是不死心的想要再說下去。


    “閉嘴吧你,這事情你就不要過問了,交給清明處理就行了,他是一族之長,考慮事情比你全麵,你有時間就好好的把修行提升上去就算是幫了大忙了。”青山真君有時真想把弟弟青流真君的腦子劈開看看裏麵裝的是什麽?好歹也活了幾百年的時間了,怎麽到現在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這收拾爛攤子的事情的做到什麽時候?。


    青流真君最害怕的就是這個平日裏不管事的兄長,其次就是兒子蘇清明了,心中也知道自己的缺點,說話沒有城府,做事全憑喜好決定,這要是個散修的話,這樣的日子定然活的肆意瀟灑,就是得罪了人也不害怕,打不過跑了就行,可要是放在世家子弟身上的話,做事全憑喜好,不加收斂的話,那就是給家族惹禍了,因此青流真君在被自己大哥念叨了幾百年以後,再加上當年自己犯下的糊塗事情受了教訓,後來也就收斂了許多,因此這才那麽反感蕭楠的所作所為,就像是看見了當初無法無天的自己一樣,都是隻會給家族惹禍的禍頭子,不過看著青山真君瞬間陰沉下來的臉,再看看兒子蘇清明不耐煩的樣子,識時務的閉了口。


    心中的話不吐不快,說出來又生事端,罷了罷了!反正蘇家的事情自有兒子盯著,要是能用著自己的時候,到時候出把子力氣就行了,唉!起身道:“我不管了,有事的話,到時候說一聲就行。”說完腳不停留的走了出去。


    蘇勝的性格是蘇家之中最像青流真君的,好在他最聽的就是大哥蘇清明的話,平日裏又有蘇賢常伴左右,有兩人教導著,脾性倒是改了不少,看著當初最崇敬的長輩略帶落寞的背影,就想著追上去安慰幾句,可是看著身旁滿臉怒火的蘇清明,剛起身站起又趕緊忐忑的坐了下來,眼神不由得望向青山真君。


    青山真君擺手示意蘇勝坐下,這才開口道:“清明啊,你爹那人你也清楚,就是個嘴上沒把門的,你別往心裏去,蕭楠的事情大伯心裏清楚,你該怎樣處理就怎樣處理,有事需要幫忙的話就開口,大伯相信你能處理好。”父子兩人關係不睦,還的他這個做長輩的調停,你說這是什麽事啊!


    “多謝大伯。”蘇清明不待見青流真君,但是卻對青山真君非常尊敬,對他說的話心存感激,雖說現在已經進入了元嬰期,在家族中的地位與日俱增,可是一旦遇到事情,比起大伯在家族中說話的分量,還是差上不少,如今有了大伯的承諾,做起事來將更加得心應手了,今日這求親的事情雖然棘手,也不是沒有辦法,如今倒是可以放手而為了。


    “十三弟,禦劍宗的華雲尊者和清言何時能夠抵達?”


    蘇賢估算了一下時間,這才開口道:“傳回來的消息是說一個月時間就能夠到達,如今已經過了二十多天了,想必就快要到了。”


    “蘇勝,雲家和南宮家的人還有多久能到?”


    “雲家少主雲尚陽和南宮家嫡係大小姐今天早上一同來的,是我接待的兩人,他們說其他人就這一兩天的時間距能夠來到。”


    “好。”蘇清明聽到這個消息不由得大聲叫好,看著眾人不解的望過來,隻是淡淡的一笑,隨後開口問道:“蘇展,葉家可有葉洛辰的消息?”


    “沒有,隻說一個月前魂牌出現了裂痕,不過很快那裂痕就消失了,並且現在魂牌上的光澤比先前還亮,應該是好事,並且葉家到時候也會有人前來幫忙。”蘇展是蘇家年青一代中的佼佼者,和蘇逸是遠房堂兄弟,修為是金丹中期,現在掌管著蘇家雜事。


    “蕭順那裏怎麽樣了?可有消息傳來?”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和先前沒有兩樣,隻不過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蘇清明衣袖下的手緊握在一起,顯示著主人不尋常的心思。


    “蕭道友傳來訊息說,現在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雖不明白蕭順打的啞謎是什麽意思,不過記得他當初說話時的表情非常狠辣,又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現在想來倒是有些像族長大人算計他人時候的樣子,不過既然族長不說,定是還不到公開的時候,蘇映抬頭看了眼蘇清明,並沒有看出什麽,識時務的也沒有多問。


    “很好,蘇賢,明月樓裏的貴客可得給我好好招呼,既然來了,總不好讓他們空著手回去,怎麽的也得留下的紀念才行。”聽著這一溜的消息,蘇清明早已不見先前的煩躁,如今兩眼微眯笑得像個狐狸。又道:“眾位兄弟為了小女的事情最近辛苦了,這是我煉製出來的七階雲霞丹,是給兄弟們的一點補償,兄弟們自己分一分吧,我還有事要處理,就先回去了,各位也回去休息吧!”拿出兩個玉瓶放在桌子上,人就自顧的離開了。


    眾長老不明所以的看向心情大好的蘇清明,見他沒有要解釋的意思,也沒有多說什麽,實在是蘇清明這些年來在蘇家的威望日益增長,比先前的家主、現在的青流真君對比好的太多,本身又是個七階煉丹師,對家族的眾人出手也夠大方,因此隻要不是關係到家族存亡的大事,這些長老也不會一個個的出來往前湊,現在雖說沒有開口,可是看蘇清明送藥的舉動,心中非常受用,當然也不排除先前青山真君的敲打之意,又見他一臉勝券在握的表情,也就放下了心,各自拿了兩顆丹藥告辭不提。


    “什麽人,給我滾出來。”黃衣女子警惕的看向四周,手中的彩帶緊了緊,一旦發現情況不對,隨時都可能發動攻擊。


    “不錯,挺機靈的女子,連我的斂息術都瞞不住你。”男子大咧咧的從一個粗壯的大樹身後走了出來,當看到女子精致的臉龐時眼神一亮,隨即身下就起了反應,再看向女子的時候,眼神閃爍著勢在必得的決心。


    黃衣女子看著男子,啐了一口,大罵道:“下賤的東西,找死。”說著彩帶化為一杆□□,如毒蛇出洞,直鎖男子咽喉。


    男子退後一步,身子微微傾斜,就避開了女子的攻擊,手中的折扇啪的一聲展開,搖晃著扇了扇,對這女子接下來的攻擊躲避的如閑庭信步一般,並且時不時的出手占點小便宜,摸個小手、小臉什麽的,惹得女子更加憤怒,隨後扔了三張火焰符籙,男子身上的光芒一閃,三張五階火焰符竟然沒有傷到男子身上半分。


    女子隻是個新近金丹初期的修士,本身又不善於攻擊,哪裏是男子金丹中期的對手,就是靠著全身上下的身家,這才勉強支撐了一個時辰就落入男子手中,被男子扣住雙臂環抱在懷裏。


    男子佳人再抱,手指輕輕劃過懷中女子的香腮,隨後又放在鼻下輕輕一嗅,陶醉的道:“嗯......美人,你好香啊!”說這話嘴就湊了上去。


    黃衫女子一向少出家門,哪裏見過這麽大膽的登徒子,被羞得滿臉通紅,掙紮著想躲開,可惜被男子困在懷中,本就不大的力氣此刻更加使不上勁,隻得閉著眼承受,等男子伸舌想撬開女子的牙關,與之唇舌交纏的時候,照著男子的舌尖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到嚐到口腔中滿是鐵鏽味的時候才住嘴。


    男子吃痛的大叫一聲,一把把女子推開懷抱,伸手不停地在嘴邊扇著風,希望能減輕一點舌尖上的傷痛,可惜好像沒有什麽效果。還是火辣辣的疼的不輕,這是男子看向女子的目光不再是癡迷淫邪,而是滿含殺意,罵道:“不識抬舉的東西,竟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本公子就大發善心的滿足你一回。”


    黃衫女子被男子推倒在地上,還沒等爬起來,就聽見男子陰測測的聲音響起,頓感不妙,急忙發出求救訊號,同時身子不停地隨著男子走過來的腳步一點點向後移動,嘴中說道:“我是陸家嫡係的三小姐,父親不但是家主的親兄弟,更是元嬰中期修士,你敢對我出手,我陸家不會放過你的,趕緊給我滾開。”


    男子的腳步遲疑了一下,在女子漏出鬆了一口氣的表情以後,又再次追了上來,道:;“陸家也不過是個會煉丹藥的一流世家,有什麽好炫耀的,我堂堂盧家九少爺豈會放在眼裏?小美人,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今天誰也救不了你。”說著話整個人就撲了上去。


    男子那黃衫女子壓在身下,手中不停的撕著女子身上的衣物,嘴就湊到女子臉上不停的親吻,剛剛吃痛滅下去的**再次冒了出來,比之先前更加猛烈,看著身下來回扭動的美貌女子,恨不得立馬揉入骨血之中,好減輕來自身體裏的**的折磨,可是看著身下女子哭泣著的絕美麵容,不禁心生不忍,用大腦中僅存的意誌力壓抑著來自身體的**,心中暗暗後悔,當初就不該聽從老祖的話,修煉這一天到晚都離不開女子邪門的功法,可惜的是這門功法一旦開始修煉,直到身死道消之前就再也停不下來了,要不然也不會在嚐試著停了一天以後,碰見個女子隻看一眼,就再也壓製不住**了。


    女子哭泣著來回扭動著身子,試圖掙脫男子的壓製,覺不知男子此刻正在極力壓抑著身體的**,女子這麽一動,豈不是要人老命?男子的**再一次被挑起,這一次是徹底失去了理智,雙眼通紅的看著女子,隻剩下□□裸的**。


    “刺啦”衣衫被男子一把撕開,整個身子就附了上去,很快原地隻剩下女子的□□哭泣和男子粗壯的喘息聲。


    黃衫女子很快就察覺到了男子的異樣,臉上的表情來回變動,一會清醒不忍滿含歉意的看著女子,一會就轉變成狠戾淫邪的表情,看樣子就像是身體的主人在**和理智之間爭鬥,不過不管真相是什麽,女子心中的疑惑一閃而逝,趁著男子分心,一把短刀出現在手中,直接穿透了男子的丹田。


    男子不可置信的看向小腹處,血液順著女子雪白的皓腕滴落在地上,臉上的神情卻非常複雜,有著解脫、迷茫、痛苦、不可置信等等各種表情,起身捂住傷口,腳步踉蹌著退後幾步,最終倒在了地上,傷口處血液隨著男子身體的抽搐一股一股的往外冒。


    黃衫女子起身攏了攏衣衫,雙腿曲卷在一團,恨不得一掌劈死那個侮辱自己的男子,努力的平複一下心情,顧不得身上的傷痛,搖晃著起身走到男子身邊,看著男子臉上的表情柔和歉意的看向自己,不由得想起先前男子不正常的舉動,難不成是有人想算計他?隻是自己倒黴的撞上了?心中疑惑一起,於是一掌劈向男子的頭頂,隨著男子施展起來搜魂術。


    隨著女子搜魂術的施展,男子的經曆慢慢返回到女子腦海之中,男子是新近一流世家盧家的盧單緣,因為修煉的功法原因,需要每日與人雙修才能壓製住身體的**,盧單緣不想屈服於身體的**,就想利用意誌力抗衡,結果在身體**噴發的時候遇到了倒黴的自己。


    看到這裏黃衫女子不由得暗道自己倒黴,又接著看了下去,大都是男子與不同的女子雙修的畫麵,看到這裏就撤回了手,一掌結束了男子的性命。


    黃衫女子撿起男子的儲物袋,隨手扔了張火焰符到男子身上,打開儲物袋看了一眼,都是些尋常的符籙和靈藥,比之自己的身價差了一些,意興闌珊的想把儲物袋收起,卻在角落裏看見了一枚刻著綠葉的玉簡,女子把玉簡放在額頭上,裏麵的訊息就一股腦的傳進了女子的腦海之中,看著腦海裏多出來的訊息,女子整個身子都激動顫抖了起來,竟然是半部《藥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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