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說:“你到底想幹什麽?!你爺爺要是知道了,會擔心的,他就你這麽一個孫子,他現在這麽拚命,就是為了你們這一大家子。你怎麽可以這樣?!”


    我挺直了身體,“姐,我隻希望將來我能撐起這一大家子!”


    花姐聽完又要抽我。我看準時機,一把抓住她的手,另一隻手一把摟住她的腰,一把抱住她。我本來想吻她的,但是怕她再來個殺招,那才叫一個要命。我緊緊地抱著她,茉莉花的香味和她的纖纖發絲讓我沉醉。


    我喃喃地說:“姐,我想你了!我隻想你今後再去挖墳,我能幫上你,幫不上你,我也不是累贅。姐,我愛你!”


    花姐本來還全身繃著勁兒,慢慢地,慢慢地,她軟了下來。我感覺自己抱著的就是我的生命,那麽柔,那麽軟。


    我摸著她的小腰,很軟,我試著雙手緊緊地抱住她。我感覺到了她的呼吸,慢慢地把她扶住,看著她的麵龐,理了理她的秀發。她的手正在我的頸部,這一刻,我希望時間能夠停止。


    我朝思暮想的花姐,我曾經無數次幻想的場景發生了,我不計其數的努力今天是不是會回報我呢?


    我緩緩地閉上了眼,緩緩地將唇往前伸去,義無反顧地將唇與唇之間的距離縮短。可是就在那一刻,我感覺到花姐僵了一下,然後全身往後退。我雙手一用力,突然吻了上去,我碰到了,碰到了那柔軟的唇,但是卻非常緊張。花姐的唇在碰上我的唇後,就緊緊地閉著了,我用力,她掙紮,雖然掙紮得很無力。


    我鬆開花姐的腰,雙手捧著她的臉,用力地吻著。我試著輕輕地用舌尖去親吻她,漸漸穿越了她的唇,穿越了她的齒。正當我決定一條路走到黑時,一種刺痛傳遍了全身。我的舌尖被花姐狠狠地咬了一口,我的脖子被她的指甲刺破。


    我下意識地鬆開手,趕忙捂著嘴,一陣鹹鹹的味道。我轉身跑到衛生間,對著鏡子一看,果然流血了。我漱了漱口,看看脖子,有深深的痕跡,還有絲絲的血絲,我拿水拍了拍,好痛。


    我咽了口口水,趕忙去看花姐。花姐坐在床邊,低著頭。我過去,單膝跪在她床邊,慢慢地撫向她的臉,她側到一旁,我說:“我……我錯了,我……我不是有意的,別生氣啊!”


    花姐搖搖頭,沒有說話。


    我接著說:“我好久沒見你了,我一直……一直很喜歡,很喜歡姐,不是,我是愛!我愛你,我要娶你,我要和你過一輩子!”


    我拉著她的手,輕輕地搖著,“姐,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我……太不是人了……我今天不該這麽壞,我斷兩個小拇指,算道歉了。我去找刀!”


    花姐似乎也沒見過這麽哄人的,“撲哧”一下笑了,乖乖,我這顆心算是放下了。


    花姐說:“你就這麽點出息?你怎麽不去剖腹啊!”


    我說:“我……我是中國人,不會這個!姐,不生我氣了吧?我……”


    花姐看著我說:“舌頭還痛嗎?”


    我樂了,“痛!你看,今晚吃火鍋就等於自殺了!”


    花姐在我腦袋上拍了一下,“還貧!”


    這個轉變我很滿意。我站起身,“姐,我給你倒水。”


    之後,我把這次去挖墳的過程跟她說了一遍。


    花姐聽完,拿著一張紙,把大概的圖一畫,問我是不是這樣。我看了看,好像是。花姐說:“這個叫神墳!”


    我說:“神墳?”


    花姐說:“對,你和前一批人挖的都是祭壇,中間的叫聚氣墳。是不是寶貝都在外麵,裏麵隻躺了個人?”


    我說:“對啊,對啊,裏麵幾乎沒什麽東西。”


    花姐說:“那你不覺得奇怪嗎?一般古人喜歡把東西放身子下麵,有壓金的意思,但是這個墳卻沒有啊。”


    她這麽一說,我也意識到了古怪。我皺著眉說:“難道我們挖的都是疑棺嗎?”


    花姐說:“就你這個水平,還學你爺爺扛大旗?!那不是疑棺,叫聚氣棺,周圍埋的都是正主,在他們那個朝代也是有聲望的人,他們也希望通過自己,來祭奠神明,最後得道成仙!”


    我說:“但是裏麵我看到一條甬道,我隻知道,裏麵應該不好進……”


    花姐打斷我說:“裏麵什麽都不會有,反而大石頭應該不少,而且最裏麵應該有幾個死人,挖一塊往外搬一塊,後路全部封死了。等裏麵的人累死,或者餓死,或者缺氧死,古人就認為挖到盡心盡力,等於是和神明一體了!”


    這個觀點,我好像聽耗子哥說過,他說很少遇見那麽邪門的地方,也就很少注意。怎麽我第一次就這麽點背,挖了個讓我蒙羞的墳。


    我們聊了一個小時的天,我說:“花姐,我順便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兩個好哥們兒吧!”


    花姐說:“我明天早晨就走,你爺爺那邊離不開人!”


    我忙問:“那……那這次你來,他知道不?”


    花姐說:“能讓他知道嗎?!他知道了,不親自過來敲斷你的腿!”


    我笑嘻嘻地借機往她身上蹭,邊蹭邊說:“嘿嘿,姐對我最好了!”


    花姐一下站起來,“你老實點,一天沒個正形!你沒事兒就好,我也就放心了。”


    我說:“那姐,剩下的時間我安排好嗎?你聽我的。”


    可能剛才那樣讓花姐很反感,她又是冷冰冰的臉,不說話,不過,算是默認吧。


    我打了個電話給羅璿,他正在上班。我說:“你還上個屁的班,快來我老婆這兒!”


    接著屁股就被花姐狠狠地踢了一腳。我齜著牙給小先打了個電話,“你下課速度去訂包廂,要南充最好的,不管吃什麽,我要吃特色!”


    掛了電話,我說:“我先帶你去逛下校園吧,看看這個樹多恐龍多的地方。”


    花姐忙問:“恐龍?”


    我說:“嗯,就是小水桶啦!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拉著花姐的手就要往外走,花姐說:“你……先出去一會兒,我收拾一下。”


    逛校園其實是件很美好的事,和自己最愛的人在一個祥和的環境裏,真有種幸福隨處都有,而我們處在幸福中心的感覺。逛了一會兒,我們坐在石凳上,我說:“這兒……還有個名字,叫情人島,是專門為學校的男女朋友準備的。”


    花姐麵露冷色地看著我,“你來了幾次?”


    我說:“我?我才沒興趣大晚上的來喂蚊子!嗬嗬,走啦走啦,帶你去看火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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