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號下午兩點，陽雪和張導、劉易斯三人到了賀中秋的別墅，吳經和張進還在。
四點半的時候，賀中秋才回到家。
“三斤。”
陽雪正在前麵的草坪上散步，看到賀中秋的車進來，連忙迎了上去。
“雪姐，三個月沒見，你越來越漂亮了！”賀中秋下車笑嘻嘻地道。
“你就貧吧！”
想起賀中秋讓自己做大老婆的話，陽雪小臉不由一紅。
“張導和劉易斯在裏麵，快進去吧。”
她催促著，一邊走一邊道：“對了，告訴你一個消息，謝停鋒和張柏枝要結婚了，之前張柏枝剛剛和陳冠稀鬧出緋聞。”
賀中秋一點不在意地道：“管他們幹什麽？”
陽雪又道：“茜茜拍的仙劍也播出了，反響非常好，唐人對她也有很多正麵宣傳。”
“能上一線嗎？”賀中秋問道。
“應該沒問題，神仙姐姐的名聲坐實了。”陽雪笑道。
“張導，好久不見。”
“中秋，伱好你好。”
賀中秋進入客廳，看到張一謀後熱情的招呼起來。
寒暄一二後，羅斯劉易斯說道：“波士，剩下的四千萬美元，我這邊公司投資1000萬。
另外3000萬給了三家公司，分別是迪士尼、華納、環球，他們抱怨份額太少了。”
“他們對我的零片酬，22%的全球票房沒有意見？”賀中秋問道。
這是陽雪定下來的，她也望向了劉易斯。
劉易斯搖頭道：“波士現在的片酬是2000萬+15%的全球票房，按3億票房計算，就是6500萬的片酬。
而22%的全球票房分紅，按3億票房算，是6600萬，差不多，他們當然不會有意見。”
“那就好。”賀中秋道。
談完項目的投資後，張導說道：“中秋，投資定了的話，那接下來就要組建劇組了。”
陽雪也道：“國內的公司會組建最好的團隊，我和張導商量過了，好萊塢這邊也要請一批人過去，攝影，燈光，尤其是寫分鏡頭劇本的編劇，這邊更有經驗，水平更高。”
“波士，我已經在組建團隊了，都是好萊塢一流的，差不多了。設備方麵，都沒有問題。”劉易斯說道。
賀中秋點點頭，問道：“張導，您看，是否要從好萊塢這邊請一位副總導演過去？
我考慮的是，這是一部特效電影，特效場景非常多，在拍攝特效鏡頭的方麵，好萊塢導演更有經驗一些。
當然，我們是華語片，一切還是以你為主，他隻負責提供一些來自好萊塢的建議。”
陽雪望向張一謀，張一謀倒沒有什麽不妥，甚至沒有考慮就點頭道：
“中秋，你不說我也要提，八千萬美元的投資，又是麵向全球發行，1700多個特效場景，我確實壓力很大，需要幫手。”
“那就好。”
賀中秋望向劉易斯，說道：“羅斯，挑選一位適合的導演過去幫忙。注意，要好的，至少執導過兩三億票房電影的大導。”
劉易斯想了想，說道：“不如請李桉導演吧？你們是同胞，更好溝通。他的斷背山後期製作完成了，目前處於空閑期。”
“張導，您覺得呢？”賀中秋望向張一謀。
張一謀考慮了一下，有李安這位華人大導幫忙，這部電影成功的機率就大多了。
“行。”
他點了點頭，說道：“我和李桉導演都打算參加08年燕京奧運會，文藝演出的導演競選，我拍英雄其實也是受到了臥虎藏龍的啟發，他是個很有能力的導演。”
“羅斯，他的片酬是多少？”賀中秋問道。
張一謀在2000年的時候導演片酬是50萬人民幣，拍英雄的時候是1000萬，這次的片酬是1200萬人民幣，約150萬美元。
如果請李安，片酬肯定不能超過總導演，畢竟隻是副總導演，所以他要問清楚這個片酬。
劉易斯說道：“李桉拍臥虎藏龍的時候是100萬美元，據說是友情價，03年拍綠巨人200萬美元，剛剛拍的斷背山是小成本，隻收了100萬美元。
但這是他在好萊塢的片酬，聽說華語片現在的片酬報價是1200萬人民幣，和張導一樣。”
“1000萬人民幣封頂，你去和他的經紀公司談。”賀中秋說道。
“ok，我馬上和caa公司談。”劉易斯點頭道。
賀中秋又對張一謀說道：“張導，拍的時候你可要掌控好了，細節可以考慮他的建議，但整體風格上不要太受他的影響，千萬別拍成了臥虎藏龍。
那部電影在國內的票房和口碑並不好，我不希望我們的電影拍出來，國內的人看不懂。
我們這部電影在國內的票房不能失敗，我要用它來打英皇和華一，打李練傑和乘龍要拍的那部西遊。”
“我明白。”
張一謀點點頭。
賀中秋的這個態度他非常高興，作為導演，對電影的主控權當然非常看重，要不然就成傀儡了。
賀中秋又道：“這部電影，我零片酬，其他人的片酬加起來不會超過一千萬美元。”
張一謀點頭道：“加上李桉和我的片酬，也肯定不會超過8000萬人民幣，國內的片酬不能和好萊塢相比。”
賀中秋說道：“7000萬美元的製作費用，所以在細節上要有要求，從導演到每一個群演，都要有要求，務必做到最好。”
劉易斯說道：“特效方麵，波士，工業光魔是最好的。”
“由你聯係他們。”
賀中秋點點頭，回頭說道：“張導，乘這個機會，你和工業光魔討論一下特效風格。”
“好。”張導點頭道。
聊了一會兒之後，到了晚餐時間。
晚餐前，陽雪找了個時間對賀中秋說道：“三斤，張導現在和張偉坪有矛盾了。”
“出什麽事了？”賀中秋好奇地問道。
陽雪說道：“張偉坪扣了他的導演費和分紅，七百多萬人民幣，一直沒給張導。
然後張導之前籌拍千裏走單騎的時候，張偉坪一直插手創作，讓張導也有些不滿。
這次張偉坪十分不滿張導接我們的電影，因為我們沒接受他的投資，矛盾越發大了。”
賀中秋說道：“找機會把張導簽進我們公司，也可以按張國利馮曉剛的模式辦。
就算他如果沒有人手搞公司，我們可以幫他組建公司，讓他安心搞創造就行。”
“嗯。”
陽雪點頭道。
吃過晚餐，賀中秋給三人安排了房間，又將陽雪叫到了自己的房間，拿了一個精致的盒子給她。
“雪姐，送給你的。”
“沒事兒送我東西做什麽？”陽雪沒接，感覺賀中秋沒安好心。
“你看看嘛，八百多萬美元買的，你肯定喜歡。”
“八百多萬美元？”
陽雪嚇了一跳，接過來打開一看，是一串紅寶石項鏈。
整串項鏈由幾十顆小指頭大小晶瑩剔透的紅寶石以金鏈串連而成，數十顆比花生米略小一些的粉鑽做點綴，掛件是一塊雞心的大紅寶石，看上去華貴無比，流光璀璨，美的不像話。
“雪姐，喜歡吧？”賀中秋笑嘻嘻地問道。
“……”
陽雪想說不喜歡，但女人沒有不喜歡珠寶的，她實在說不出口。
“雪姐，我幫你戴上。”
“不要，你還是給你小老婆留著吧。”
“那不行，雪姐你是大老婆，小老婆以後隨便買條幾十萬的就行了。”
“呸，你還真想討小老婆呀？”
“不是，雪姐，你是不知道我的厲害……”
“打住！”
“雪姐，別動，別弄壞了項鏈。”
賀中秋趁說話的功夫，將陽雪按在牆上，將項鏈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戴好之後，又將陽雪拉到鏡子前麵，說道：“看，雪姐，漂亮吧？”
陽雪麵紅耳赤地看了一下鏡子裏麵自己的脖子，不敢看身後的賀中秋。
晚上，賀中秋摸到陽雪的房間，然後被趕了出來。
不過他不氣餒，最終還是被他得逞，一番花言巧語之下，成功地將雪姐變成了大老婆。
這一晚，他也讓陽雪體會到了他的厲害，和想討十個小老婆的苦衷。
……
“我考慮一下吧。”
27號，洛杉磯，李桉的家裏，他接到了caa經紀公司經紀人的電話。
“安，有片約？”林惠佳問道。
李安微笑著點頭道：“美國中秋影視公司聯係我，就是金剛狼賀中秋的公司，他在國內的影視公司要拍一部西遊類電影，八千萬美元的投資，導演是張一謀，想請我做副總導演。”
“哦。”
林惠佳應了一聲，並沒有再問什麽。
當年李桉吃軟飯的時候，她也事事尊重李桉，現在李桉的事情她更不會幹涉，隻會支持，賢惠的典範，二人的感情那是相當好。
李安想了想說道：“張導是個很有想法的導演，有機會和他合作，我也挺願意的。
另外，我也想回大陸看看，約了林英女士一起，研究一下08年奧運會的競選內容，再和張導討論一下。”
“那就去吧。”林惠佳笑著道。
“好。”林桉點頭笑道。
得到回信後，陽雪就和張一謀、羅斯劉易斯趕往洛杉磯，詳談之後，由陽雪和李安簽約。
李安看過劇本之後，和張導一番討論，馬上碰撞出了許多火花，產生了很多想法，二人甚至產生了很多爭論和分歧。
羅斯劉易斯聯係了工業光魔，談妥之後，叫上張一謀和李安，和工業光魔討論了幾次。
現在有的特效電影，特效的製作費要占總製作費的一半以上，都是按幀來收費的，一秒24幀，花錢如流水。
大型的特效電影，都是上千台電腦進行製作，如果隻有一台電腦，那得幾百年才能完成。
張導和李安計算之後，西遊白骨界中的特效場景有1700個左右，預估特效製作費將達到五千萬美元。
“三斤，這也太貴了，國內和香江那邊的特效製作費隻有美國這邊的五分之一。”
“雪姐，這錢可不能省，咱們的電影可不是隻在國內上映的。”
“我現在知道為什麽要八千萬美元的投資了。”
賀中秋知道後，馬上決定加快建設自己的特效公司。
他讓陽雪將這次轉回去的1.5億美元，全部用於組建特效公司，以後還會持續投入。
“1.5億美元？建特效公司這麽大的投資？”陽雪很是驚訝。
賀中秋說道：“我之前讓人研究過了，設備非常貴，要大型的服務器和工作站。
電腦也不是一般的電腦，配置非常高，一台至少好幾萬塊錢，而且大型的特效公司至少七八百台，甚至上千台電腦。”
“要那麽多電腦？”
“對啊，電腦少了，一部特效電影可能就要花幾年的時間才能製作出來。”
“哦。”
那邊陽雪算了一下，說道：“就算五萬一台電腦，也隻要五千萬人民幣，用不著1.5億美元呀，都12億人民幣了。”
“雪姐，還有服務器的錢，估計幾百萬上千萬吧。”
“那也隻有六千萬人民幣，還有呢？”
“還有那什麽軟件，這個最費錢了。每台電腦上都要配置幾十套軟件，每套軟件都是上千、甚至幾千美元。”
“我的天，這光是軟件就要好幾千萬美元，甚至上億了。”那邊陽雪簡單算了一下，大吃一驚。
賀中秋說道：“這還是硬件軟件，這些齊活了之後還有人，上千台電腦得多少人？都得專業的人。
美國這種工作一個月大概是五千美元，放在國內，至少也得三四五千一個月吧？一千人一個月的人工就是四五百萬。
運營這麽大的公司，人工加上場地租金，電費，我估計至少上千萬的運營開支。”
陽雪頭疼地道：“那看來是得1.5億美元的投資了，如果隻出不進，1.5億美元也維持不了多久。”
“是啊！”
“但是以後上哪兒找業務啊？”
“這個我想過了，隻要我們的公司搞起來了，肯定是國內最好的，那麽影視行業的業務我們基本可以攬過來。還有香江，日本，韓國那些地方的業務也可以拓展一下。”
“那應該可以。”
“還有，我們可以自己製作一些動畫片之類的。我放在你那兒的那些連環畫，都可以製作。
以前國內拍的三打白骨精，大鬧天宮，我覺得好看啊，以後把這些都製作出來。
對了，還可以從好萊塢拉業務，這邊的幾家特效公司現在根本忙不過來，業務太多了。”
“但是要這麽多專業人才，隻怕要花幾年時間才行。”
“慢慢來吧，咱們的規模一開始不要搞那麽大，從二三百台電腦搞起，慢慢積累專業人才和拓展業務，以後再擴大規模。”
“好。”
四點半的時候，賀中秋才回到家。
“三斤。”
陽雪正在前麵的草坪上散步，看到賀中秋的車進來，連忙迎了上去。
“雪姐，三個月沒見，你越來越漂亮了！”賀中秋下車笑嘻嘻地道。
“你就貧吧！”
想起賀中秋讓自己做大老婆的話，陽雪小臉不由一紅。
“張導和劉易斯在裏麵，快進去吧。”
她催促著，一邊走一邊道：“對了，告訴你一個消息，謝停鋒和張柏枝要結婚了，之前張柏枝剛剛和陳冠稀鬧出緋聞。”
賀中秋一點不在意地道：“管他們幹什麽？”
陽雪又道：“茜茜拍的仙劍也播出了，反響非常好，唐人對她也有很多正麵宣傳。”
“能上一線嗎？”賀中秋問道。
“應該沒問題，神仙姐姐的名聲坐實了。”陽雪笑道。
“張導，好久不見。”
“中秋，伱好你好。”
賀中秋進入客廳，看到張一謀後熱情的招呼起來。
寒暄一二後，羅斯劉易斯說道：“波士，剩下的四千萬美元，我這邊公司投資1000萬。
另外3000萬給了三家公司，分別是迪士尼、華納、環球，他們抱怨份額太少了。”
“他們對我的零片酬，22%的全球票房沒有意見？”賀中秋問道。
這是陽雪定下來的，她也望向了劉易斯。
劉易斯搖頭道：“波士現在的片酬是2000萬+15%的全球票房，按3億票房計算，就是6500萬的片酬。
而22%的全球票房分紅，按3億票房算，是6600萬，差不多，他們當然不會有意見。”
“那就好。”賀中秋道。
談完項目的投資後，張導說道：“中秋，投資定了的話，那接下來就要組建劇組了。”
陽雪也道：“國內的公司會組建最好的團隊，我和張導商量過了，好萊塢這邊也要請一批人過去，攝影，燈光，尤其是寫分鏡頭劇本的編劇，這邊更有經驗，水平更高。”
“波士，我已經在組建團隊了，都是好萊塢一流的，差不多了。設備方麵，都沒有問題。”劉易斯說道。
賀中秋點點頭，問道：“張導，您看，是否要從好萊塢這邊請一位副總導演過去？
我考慮的是，這是一部特效電影，特效場景非常多，在拍攝特效鏡頭的方麵，好萊塢導演更有經驗一些。
當然，我們是華語片，一切還是以你為主，他隻負責提供一些來自好萊塢的建議。”
陽雪望向張一謀，張一謀倒沒有什麽不妥，甚至沒有考慮就點頭道：
“中秋，你不說我也要提，八千萬美元的投資，又是麵向全球發行，1700多個特效場景，我確實壓力很大，需要幫手。”
“那就好。”
賀中秋望向劉易斯，說道：“羅斯，挑選一位適合的導演過去幫忙。注意，要好的，至少執導過兩三億票房電影的大導。”
劉易斯想了想，說道：“不如請李桉導演吧？你們是同胞，更好溝通。他的斷背山後期製作完成了，目前處於空閑期。”
“張導，您覺得呢？”賀中秋望向張一謀。
張一謀考慮了一下，有李安這位華人大導幫忙，這部電影成功的機率就大多了。
“行。”
他點了點頭，說道：“我和李桉導演都打算參加08年燕京奧運會，文藝演出的導演競選，我拍英雄其實也是受到了臥虎藏龍的啟發，他是個很有能力的導演。”
“羅斯，他的片酬是多少？”賀中秋問道。
張一謀在2000年的時候導演片酬是50萬人民幣，拍英雄的時候是1000萬，這次的片酬是1200萬人民幣，約150萬美元。
如果請李安，片酬肯定不能超過總導演，畢竟隻是副總導演，所以他要問清楚這個片酬。
劉易斯說道：“李桉拍臥虎藏龍的時候是100萬美元，據說是友情價，03年拍綠巨人200萬美元，剛剛拍的斷背山是小成本，隻收了100萬美元。
但這是他在好萊塢的片酬，聽說華語片現在的片酬報價是1200萬人民幣，和張導一樣。”
“1000萬人民幣封頂，你去和他的經紀公司談。”賀中秋說道。
“ok，我馬上和caa公司談。”劉易斯點頭道。
賀中秋又對張一謀說道：“張導，拍的時候你可要掌控好了，細節可以考慮他的建議，但整體風格上不要太受他的影響，千萬別拍成了臥虎藏龍。
那部電影在國內的票房和口碑並不好，我不希望我們的電影拍出來，國內的人看不懂。
我們這部電影在國內的票房不能失敗，我要用它來打英皇和華一，打李練傑和乘龍要拍的那部西遊。”
“我明白。”
張一謀點點頭。
賀中秋的這個態度他非常高興，作為導演，對電影的主控權當然非常看重，要不然就成傀儡了。
賀中秋又道：“這部電影，我零片酬，其他人的片酬加起來不會超過一千萬美元。”
張一謀點頭道：“加上李桉和我的片酬，也肯定不會超過8000萬人民幣，國內的片酬不能和好萊塢相比。”
賀中秋說道：“7000萬美元的製作費用，所以在細節上要有要求，從導演到每一個群演，都要有要求，務必做到最好。”
劉易斯說道：“特效方麵，波士，工業光魔是最好的。”
“由你聯係他們。”
賀中秋點點頭，回頭說道：“張導，乘這個機會，你和工業光魔討論一下特效風格。”
“好。”張導點頭道。
聊了一會兒之後，到了晚餐時間。
晚餐前，陽雪找了個時間對賀中秋說道：“三斤，張導現在和張偉坪有矛盾了。”
“出什麽事了？”賀中秋好奇地問道。
陽雪說道：“張偉坪扣了他的導演費和分紅，七百多萬人民幣，一直沒給張導。
然後張導之前籌拍千裏走單騎的時候，張偉坪一直插手創作，讓張導也有些不滿。
這次張偉坪十分不滿張導接我們的電影，因為我們沒接受他的投資，矛盾越發大了。”
賀中秋說道：“找機會把張導簽進我們公司，也可以按張國利馮曉剛的模式辦。
就算他如果沒有人手搞公司，我們可以幫他組建公司，讓他安心搞創造就行。”
“嗯。”
陽雪點頭道。
吃過晚餐，賀中秋給三人安排了房間，又將陽雪叫到了自己的房間，拿了一個精致的盒子給她。
“雪姐，送給你的。”
“沒事兒送我東西做什麽？”陽雪沒接，感覺賀中秋沒安好心。
“你看看嘛，八百多萬美元買的，你肯定喜歡。”
“八百多萬美元？”
陽雪嚇了一跳，接過來打開一看，是一串紅寶石項鏈。
整串項鏈由幾十顆小指頭大小晶瑩剔透的紅寶石以金鏈串連而成，數十顆比花生米略小一些的粉鑽做點綴，掛件是一塊雞心的大紅寶石，看上去華貴無比，流光璀璨，美的不像話。
“雪姐，喜歡吧？”賀中秋笑嘻嘻地問道。
“……”
陽雪想說不喜歡，但女人沒有不喜歡珠寶的，她實在說不出口。
“雪姐，我幫你戴上。”
“不要，你還是給你小老婆留著吧。”
“那不行，雪姐你是大老婆，小老婆以後隨便買條幾十萬的就行了。”
“呸，你還真想討小老婆呀？”
“不是，雪姐，你是不知道我的厲害……”
“打住！”
“雪姐，別動，別弄壞了項鏈。”
賀中秋趁說話的功夫，將陽雪按在牆上，將項鏈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戴好之後，又將陽雪拉到鏡子前麵，說道：“看，雪姐，漂亮吧？”
陽雪麵紅耳赤地看了一下鏡子裏麵自己的脖子，不敢看身後的賀中秋。
晚上，賀中秋摸到陽雪的房間，然後被趕了出來。
不過他不氣餒，最終還是被他得逞，一番花言巧語之下，成功地將雪姐變成了大老婆。
這一晚，他也讓陽雪體會到了他的厲害，和想討十個小老婆的苦衷。
……
“我考慮一下吧。”
27號，洛杉磯，李桉的家裏，他接到了caa經紀公司經紀人的電話。
“安，有片約？”林惠佳問道。
李安微笑著點頭道：“美國中秋影視公司聯係我，就是金剛狼賀中秋的公司，他在國內的影視公司要拍一部西遊類電影，八千萬美元的投資，導演是張一謀，想請我做副總導演。”
“哦。”
林惠佳應了一聲，並沒有再問什麽。
當年李桉吃軟飯的時候，她也事事尊重李桉，現在李桉的事情她更不會幹涉，隻會支持，賢惠的典範，二人的感情那是相當好。
李安想了想說道：“張導是個很有想法的導演，有機會和他合作，我也挺願意的。
另外，我也想回大陸看看，約了林英女士一起，研究一下08年奧運會的競選內容，再和張導討論一下。”
“那就去吧。”林惠佳笑著道。
“好。”林桉點頭笑道。
得到回信後，陽雪就和張一謀、羅斯劉易斯趕往洛杉磯，詳談之後，由陽雪和李安簽約。
李安看過劇本之後，和張導一番討論，馬上碰撞出了許多火花，產生了很多想法，二人甚至產生了很多爭論和分歧。
羅斯劉易斯聯係了工業光魔，談妥之後，叫上張一謀和李安，和工業光魔討論了幾次。
現在有的特效電影，特效的製作費要占總製作費的一半以上，都是按幀來收費的，一秒24幀，花錢如流水。
大型的特效電影，都是上千台電腦進行製作，如果隻有一台電腦，那得幾百年才能完成。
張導和李安計算之後，西遊白骨界中的特效場景有1700個左右，預估特效製作費將達到五千萬美元。
“三斤，這也太貴了，國內和香江那邊的特效製作費隻有美國這邊的五分之一。”
“雪姐，這錢可不能省，咱們的電影可不是隻在國內上映的。”
“我現在知道為什麽要八千萬美元的投資了。”
賀中秋知道後，馬上決定加快建設自己的特效公司。
他讓陽雪將這次轉回去的1.5億美元，全部用於組建特效公司，以後還會持續投入。
“1.5億美元？建特效公司這麽大的投資？”陽雪很是驚訝。
賀中秋說道：“我之前讓人研究過了，設備非常貴，要大型的服務器和工作站。
電腦也不是一般的電腦，配置非常高，一台至少好幾萬塊錢，而且大型的特效公司至少七八百台，甚至上千台電腦。”
“要那麽多電腦？”
“對啊，電腦少了，一部特效電影可能就要花幾年的時間才能製作出來。”
“哦。”
那邊陽雪算了一下，說道：“就算五萬一台電腦，也隻要五千萬人民幣，用不著1.5億美元呀，都12億人民幣了。”
“雪姐，還有服務器的錢，估計幾百萬上千萬吧。”
“那也隻有六千萬人民幣，還有呢？”
“還有那什麽軟件，這個最費錢了。每台電腦上都要配置幾十套軟件，每套軟件都是上千、甚至幾千美元。”
“我的天，這光是軟件就要好幾千萬美元，甚至上億了。”那邊陽雪簡單算了一下，大吃一驚。
賀中秋說道：“這還是硬件軟件，這些齊活了之後還有人，上千台電腦得多少人？都得專業的人。
美國這種工作一個月大概是五千美元，放在國內，至少也得三四五千一個月吧？一千人一個月的人工就是四五百萬。
運營這麽大的公司，人工加上場地租金，電費，我估計至少上千萬的運營開支。”
陽雪頭疼地道：“那看來是得1.5億美元的投資了，如果隻出不進，1.5億美元也維持不了多久。”
“是啊！”
“但是以後上哪兒找業務啊？”
“這個我想過了，隻要我們的公司搞起來了，肯定是國內最好的，那麽影視行業的業務我們基本可以攬過來。還有香江，日本，韓國那些地方的業務也可以拓展一下。”
“那應該可以。”
“還有，我們可以自己製作一些動畫片之類的。我放在你那兒的那些連環畫，都可以製作。
以前國內拍的三打白骨精，大鬧天宮，我覺得好看啊，以後把這些都製作出來。
對了，還可以從好萊塢拉業務，這邊的幾家特效公司現在根本忙不過來，業務太多了。”
“但是要這麽多專業人才，隻怕要花幾年時間才行。”
“慢慢來吧，咱們的規模一開始不要搞那麽大，從二三百台電腦搞起，慢慢積累專業人才和拓展業務，以後再擴大規模。”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