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剛體內的陰氣很盛,也可以說是中了陰邪,驅邪是我的強項,我沒有廢話,當即讓韓飛把方剛的上衣給脫了,然後咬破手指擠出血,以方剛身體作為符,在他身上畫下了一道驅邪的符文。


    我示意道:“待會我要誦經驅除方剛體內的陰氣,這個過程中他的反應會很大,你們四人分別按住他的四肢,不要讓他動彈就行。”


    幾人連聲答應分別按住了方剛的四肢,我趕緊在方剛頭頂後盤坐了下來,開始掐指念訣。


    隨著我不斷誦經念訣,方剛開始不停抖動,四肢也呈現出僵直狀態,尤其是手臂上的經絡都能看出裏麵流動著黑血,我微微皺眉,這陰毒已經進入人體的血液循環了,想要驅除必須加強對經咒的效果,否則很難驅除!


    救人要緊我顧不上許多了,直接咬破舌尖血,用舌尖血含在嘴裏誦經念訣效果要強悍許多。


    霎時間方剛就劇烈的抽搐了起來,渾身都抖如篩糠,甚至尿失禁,尿液都從褲襠裏滲了出來,方剛痛苦的不行,整個人都要彈起來,眼睛裏不滿了黑色的血絲,眼睛瞪的渾圓,就像眼球隨時要掉出來似的。


    方剛的劇烈反應讓力氣小的陳豔清有點按不住了,易陽見狀趕忙用一隻手幫著陳豔清給按住了,陳豔清衝易陽感激的點了下頭,易陽衝她笑了下。


    方剛漸漸把腦袋抬了起來,我一邊掐指念訣一邊用左手重重按在了頭頂,直接將他抬起了頭給重新按了下去。


    方剛痛苦的嘶吼起來,身上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汗珠全都是黑色的,身體還在發燙變紅,將這些黑色汗珠蒸法!


    方剛的痛苦反應持續了足足有十分鍾才漸漸平靜,發紅的身體也開始消退,隻是還會時不時的抽搐兩下,大概又過了二十來分鍾他才徹底平靜下來,直到此時我才收了經咒,鬆了口氣,示意道:“可以放手了,他沒事了,很快就能清醒過來了。”


    聽我這麽說大家才如釋重負的鬆手,癱倒在地大口喘氣。


    吳道宗躺在那感慨道:“阿正,你的咒法好犀利的哦,這阿sir也不雞道在那密室裏呆了多久,吸入了好多好多的陰妻,這種程度在我們香港那邊的大吸看來就係個洗淫了,但你卻隻用了半個小時就把陰妻驅除了,佩服啊。”


    我知道吳道宗這話有恭維的成分,於是說:“沒那麽誇張,隻是我學的就是這些本事,可能比香港那邊的大師稍微專業點吧,這就像你的風水做局能力比我強是一個道理。”


    吳道宗坐了起來,笑道:“澤倒也係,說起風水做局那我係當淫不讓啦。”


    “辣係,雷確係係當淫~~不讓。”易陽刻意將“淫”字加重語氣挖苦吳道宗,吳道宗不以為然的說:“陽仔,雷也不必澤樣說,男淫嘛都是一樣啦。”


    韓飛和陳豔清在照顧著方剛,韓飛感慨道:“吳大師這一卦還算的真準,按照他卦象的指示,咱們順其自然還真就找到了方剛。”.


    吳道宗笑嗬嗬道:“小意係拉。”


    陳豔清用濕巾擦拭著方剛的身體,臉色多少有些不自然,她說:“當警察的身體就是好啊,這身肌肉太完美了......。”


    易陽不快的白了陳豔清一眼,想說什麽卻又說不出來。


    韓飛這時候說:“對了師父,你們在下麵沒找到那失蹤的網紅嗎,我們在雜物間裏可是發現了兩個人的鞋印,一個是方剛的,另外一個也隻能是那個失蹤網紅的了,可為什麽沒找到他?”


    我沉聲道:“這點我也很納悶。”


    吳道宗說:“下麵辣間密室一目了然,能藏人的地方幾乎沒有,渠非......。”


    易陽皺了下眉頭:“咱們唯一沒有真正看過的就是那個瘮人的屍池了,搞不好網紅被淹死在了屍池裏,隻是骷髏頭太多,嚇的我們不敢細看,所以沒注意到。”


    我點頭道:“說的有道理,我們發現方剛的時候他也渾身濕漉漉的,都是屍池裏的水,搞不好他下過屍池找人,在不經意間喝入了屍池裏的水,這才體內陰氣這麽重。”


    吳道宗也對我的看法表示了肯定。


    陳豔清在邊上聽的直皺眉:“你們到底在下麵看到過什麽了,怎麽說的這麽嚇人,又是屍池又是骷髏頭的。”


    吳道宗嘿嘿笑說:“阿清,好奇害洗貓啦,雷還是別多問了,告訴雷怕雷被嚇到了。”


    陳豔清隻好不再發問了。


    我看了方剛一眼說:“現在隻有等方剛醒來我們才知道具體情況了,等著吧。”


    韓飛好奇道:“師父,那方警官大概多久才會醒來啊?”


    我想了想說:“按照他這種程度至少需要兩個小時左右,隻有這樣正常的血液才能徹底取代黑血循環全身,他大概還會尿失禁三次左右會醒來。”


    易陽揚著嘴角掏出了手機,怪笑道:“我得把他尿失禁的丟人畫麵拍下來,到時候用來要挾他,省得他對我們老是趾高氣昂的。”


    陳豔清白眼道:“你還敢要挾警察,你是活膩了吧?”


    易陽並不搭理,將手機放在那固定好,陳豔清惱火的一把把手機給搶了過去,易陽急道:“嘿,你這娘們還講不講理了?!”


    我知道易陽不過是因為找到方剛一時放鬆興起的做法,並不是真的想拍,就算拍下來他也會給刪掉,這會不過是放鬆心態玩一玩罷了,於是我就隨著他跟陳豔清鬧了,這樣也能調劑調劑大家夥緊張的情緒了。


    我盤坐在那打坐調整剛才消耗的法力,一邊跟吳道宗有一茬沒一茬的聊著。


    吳道宗告訴我他在香港有不少客戶,有些客戶除了看風水還需要驅邪服務,但這部分的能力他沒有,所以他隻能把這部分的業務介紹給香港的其他同行,隻是香港搞驅邪的大師能力很有限,多數都是以糊弄為主,真正有大道行的法師很少,有時候因為這些假把式的法師連累,害得他不僅失信於客戶還少收了很多錢,這事讓他很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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