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霄心裏很急,不知道李奧什麽時候才能到,這個地方十分偏僻,地勢險峻,也不知道張洋是怎麽找到這裏的,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拖延時間了,他走到祁亦麵前,挑起了他的下巴,祁亦憤怒地瞪著他,眼尾都紅了。淩霄抿了抿嘴唇,說道:“別這麽看我,難道你想讓他們上你不成。”祁亦怒極攻心,對他厭惡至極,隻有一個字:“滾!”淩霄不以為意,湊上去親他,祁亦避開他的嘴唇,淩霄親在了他臉上,祁亦覺得惡心至極,極力地掙紮著,淩霄按住了他,回頭說道:“張總,能不能讓他們幾個出去,他有點害羞。”張洋冷冷道:“都他媽這個時候了還顧著給他留點麵子,你要是不想上,換我來!”淩霄尷尬地笑了一聲,說道:“不是,人太多了,我硬不起來。”張洋突然笑了起來,說道:“對了,我怎麽忘了你已經被艸習慣了,前麵那根沒什麽用了吧,既然這樣,換我來。”淩霄急道:“有用有用!”祁亦氣得要暈過去了,無論怎樣看來都逃不過被人□□的命運了,還不如殺了他算了,剛才還祈禱著李奧快點來,現在怕李奧來了他已經涼了……張洋大發慈悲地說:“你們幾個先出去吧。”幾個綁匪本來還以為可以欣賞活春宮很興奮地等待著,現在一臉不爽地出去了。淩霄看他們出去,鬆了一口氣,看祁亦瞪著他,突然又緊張起來,自從兩人決裂之後,還從未這麽近距離的接觸過,他現在隻要想要,就唾手可得,欲望被壓製著,相處的每一秒都變成了煎熬,他知道隻要動了祁亦,李奧絕對不會饒了他,現在這種時候也沒心情幹那種事。淩霄心裏思索著李奧還有多久才到,他輕輕撫摸著祁亦的臉,從未想過還有一天能對和他這麽親密的接觸,僅僅摸到他的臉都能讓自己止不住地激動。祁亦瞪著他說道:“淩霄,以前的事,我不想再跟你計較,你放開我。”淩霄苦笑一聲,他要是能放就好了,張洋在一邊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們,外麵還有一群人在守著,放了他也無濟於事。他心裏有很多問題想問祁亦,想問他以前是不是也喜歡過自己,但現在問那些也沒什麽用了,他們再也回不去,“你恨我嗎?”祁亦冷冷道:“我後悔認識你。”淩霄料到他會這樣說,心中還是不免有些失望,說道:“我從來沒後悔認識你,對不起。”祁亦怔了一下,淩霄一向高傲,都是拿鼻孔看人的,他從未想過有一天他還能對自己說一聲對不起,隻是處在這樣一個場景,一句對不起並沒有什麽用。張洋看淩霄還在磨磨蹭蹭的,罵道:“他媽的廢話什麽?,不想幹就滾!廢物!”淩霄顫抖地去脫祁亦的衣服,祁亦躲著他往後挪,再怎麽掙紮都沒用,氣得臉色發青,手腕都磨紅了完全掙不開繩子,他動來動去的,淩霄也沒能把他身上濕噠噠的衣服脫下來,張洋突然一腳把淩霄踹開,惡狠狠地說:“我說過,你隻能被我艸,祁亦也是,你當我說話放屁嗎,還真的上手!”淩霄泄氣地倒在一邊,臉色極為難看,求饒道:“張總,你放了他,我以後都跟著你,我還有很多錢存在我叔叔那裏,我們逃去國外生活,不會再有人威脅你,求你了,別再做這樣的事了,再做下去沒法收場了。”張洋甩了他一巴掌:“我放了他?誰放了我?你他媽有錢怎麽不早說!”淩霄被張洋打壓慣了,心裏對他還是有些畏懼,外麵還有二十多個人守著,他知道打不過,也不敢動手,隻得默默忍了。張洋罵道:“沒用的東西!”又是一腳踹到淩霄身上,淩霄滾到地上,目露凶光,再也忍不下去,想和張洋拚了,就在這時,門外突然有人喊道:“媽的著火了!快救火!”山上的這個小房子是木製房,一旦著火很容易燒起來,外麵的人在風風火火地滅火,張洋本來想上了祁亦,現在也沒空了,急忙出去問怎麽回事。他一出去就有人溜了進來,祁亦一看居然是夏徐業,震驚到不行。“你怎麽在這?”“別他媽廢話!”夏徐業一邊給他解繩子,一邊問道:“你沒事吧?”祁亦眼眶有點濕潤,但是現在不是傷春悲秋的時候,他搖搖頭說:“沒事。”“再忍忍,警察應該快到了。”淩霄在一邊冷眼旁觀,也沒有喊人,擔心外麵的人隨時進來。夏徐業把他繩子解下來後,兩人剛要走,外麵的劫匪又進來了一個人,發現夏徐業後,大喊了一聲,進來了十多個人圍著他們。一場惡戰,寡不敵眾,縱使夏徐業再厲害,都打不過一群拿著鋼管武器的凶徒,夏徐業已經被打暈了,身上到處是血。祁亦反抗的過程中手都被打斷了,也吐了一口血,倒在了他身邊,覺得快要死了,怎麽還沒人來救他們。張洋看到夏徐業來了,猜到警察也可能知道了這個地方,現在帶人走來不及,隻得先坐車逃了,留下兩個人處理他們,房子後山就是一處懸崖,叫他們把人丟下去。林耀在外麵接應他們,等得心急如焚,半天不見夏徐業他們出來,看到張洋帶著一群人走了,沒看到夏徐業他們,估計還在房子裏,等不及警察來,想去看看情況,就看到那兩個人在拖著夏徐業他們往屋子後麵去,連忙上去救人。林耀以前為了拍戲,有經過特殊訓練,跆拳道,泰拳都很拿手,打起架來跟不要命一樣,幾下把那兩個人揍得滿地找牙,兩個歹徒眼見打不過,丟下他們逃命去了。林耀看到夏徐業倒在血泊中,還以為他死了,過去夏徐業抱在懷裏,抹去他臉上的血,幸好還有氣,隻是呼吸微弱,再沒人來救,肯定凶多吉少,整個人都要崩潰了。林耀拍了拍他的臉,焦急地喊道:“徐業,徐業,你醒醒!”夏徐業虛弱地睜開眼睛,說:“哭什麽,還沒死,祁亦呢?”一醒來就問祁亦,林耀的心立馬涼了半截。祁亦蹲在夏徐業身邊,湊過去說:“我也沒死。”夏徐業看到他,又暈了過去。林耀心急道:“徐業!”祁亦連忙查看夏徐業的情況,隻是暈過去了,脈搏,呼吸都還有,倒是冷靜了下來,安慰林耀說沒事,會有人來救他們的。祁亦提醒道:“他的頭還在流血,你找個東西包紮一下。”林耀手忙腳亂地脫了自己的衣服撕成長條給夏徐業做了個簡單的包紮,時間一分一秒地在流逝,夏徐業的車為了不被發現,停得有些遠,林耀問祁亦能不能走。祁亦說:“我聽到警車的聲音了,等他們來吧,現在外麵黑燈瞎火的出去跌下山就不好了,你現在的狀況不適合開車。”林耀也聽到了聲音,安下心來,過了片刻,忽然對祁亦說道:“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