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郝仁從局裏曾經給我調過來幾個竊聽器,我對這些東西還是比較熟悉,不過眼前這個可比郝仁給我郵過來的那個差太多了,不僅體型上打了很多,甚至連材質上一看就少了幾個水準。


    江小可點點頭道:“這是普通商用型,我在周陽的房間裏發現的。”


    “你是怎麽找到這個的。”我好奇的問道。


    “以前我接受過這方麵的訓練。”江小可淡淡的說道。


    這話不由得讓我多看了江小可幾眼,沒先到她還有這樣的本事。


    周陽的房間裏有竊聽器,再加上我在屋頂發現的不尋常的事情,基本可以鎖定周陽的案子裏是有人蓄意謀殺。


    我把周陽小姑的話對她轉述後,就對她說了剛才我在屋頂發現的東西。


    有冰。


    周陽出事的屋頂有一層冰,來的時候我就問過老吳,這裏前幾天剛下過一場大雪,而那層冰就在雪層之下。


    屋頂有冰按理說沒什麽值得注意的,有可能是之前雪化了被凍住的,但今年是個冷凍,這裏的天氣最高時也不低於零下二十度。


    剛上房頂時我就差點被滑到,而且這層冰的位置很特殊,隻在周陽所在的西屋上方有,我在屋頂時特意掃了下旁邊的雪,發現其他地方的雪層下都是正常的,隻有這一片有一層非常滑的冰,看上去不像是自然形成的。


    現在再加上江小可在周陽的房間裏發現竊聽器,很難讓人不想到這可能是蓄意謀殺,並不是說當時有人把周陽從房頂推來下,他自己是從房頂滑到摔下來是沒問題的,這點有很多的目擊證人,我指的的是有人故意設了這麽一個局,讓周陽死於意外。


    “你的意思是說,周陽所聽到的怪聲還有看到曾經死掉小夥伴都是有人蓄意在裝神弄鬼嘍。”江小可聽完我的分析後問道。


    “沒錯。”我看了眼外麵圍觀的人群說道:“如果沒有你發現這個竊聽器的話,我可能還有花一段時間得出這個結論,但現在嘛,做這個局的人應該就是讓周陽屍體消失的人是同一個。


    “你知道屍體是怎麽消失的了?”江小可身體前傾激動的問道。


    “這個還沒有。”


    江小可神色一滯,看來她在聽我說周陽屍體消失的確實非常蹊蹺,她還是忍不住的會害怕。


    我掛了下她的鼻尖笑道:“走吧,接下來還有工作要做,最起碼也得調查清楚這個村裏誰會有東西想要殺了他。”


    “為什麽非常就是村裏的人,不是別的地方的人。”江小可不解的問道。


    “周陽他外出務工一年都在村裏帶不了幾天,這裏農村的事情你可能不知道,入冬後最大的消遣就是打麻將了,基本上吃完飯後從老到小都有各自的局,即使不玩也會是在旁邊觀望。”


    我和江小可都是第一次來東北,不過我大學時有個同學是來自東北農村,我曾聽他講過很多事情對這裏並不算完全的陌生。


    隨後我們和老吳一起在這個村子裏開始走訪,在不停人的口中我們對周陽這個人的本身有了大概的了解。


    可以說他是很普通的人,沒什麽劣跡也沒什麽值得說的優點,學習成績一般般初中畢業後上了個職高就去外麵打工去了。


    在村裏他更沒跟其他人結果仇,反而對他這個人最多的評價就是他很老實從不惹事,隱含的意思就是周陽有些膽小甚至有些懦弱,在村子裏他是少數幾個刷牌賭錢的幾個年輕人。


    一上午我們了解都是這些零零碎碎,雖然東西不少但都沒有太大用處。


    我們試圖發掘一些更隱秘的東西,開始走訪周陽的一些親戚,依然沒什麽突破,經濟上他們家並沒有欠債,雖然還是買不起城裏的房子但生活還算安慰。


    情感上在他們的記憶中周陽都沒有談過戀愛,這也就談不上什麽情殺。


    在我們走訪完最後一家親戚準備先回警局時,這家的一個老人不停的指著我說,小陽啊,你上輩子作孽啊,跟前兩個人一樣都是被黃鼠狼大仙給纏住了。


    這家男主人一聽這話臉色一變,不停的衝我道歉說,他爹老糊塗了,把我認成周陽了。


    我搖搖頭表示沒什麽,問道:“你爹剛才說的是怎麽回事,前兩個人是什麽意思。”


    “唉。”這家男主人尷尬的說道:“我爹在事情發生後,非說小陽和前兩個死掉的人都是得罪了黃鼠狼大仙才丟了性命,你說這不是迷信嗎。”


    “這怎麽能是迷信呢!”老人不停的用拐棍敲打著地麵說道:“黃鼠狼大仙是真的,在還沒有你這個小兔崽的時候,我可是。。”


    “得得得。”男主人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道:“爹,你那都是老掉牙的故事了,不就是曾經有個黃鼠狼來咱家偷過一隻雞嗎,這件事你還是別摻和了,警察同誌肯定會給小陽一個交代的。”


    老人還想再說什麽,但直接被男主人領回了屋裏。


    “這件事我知道。”我還想再問前兩個人是怎麽回事,一旁的老吳開口說道。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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