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士趕了一天一夜的路,累的很,到了屋也不多說,倒下就睡了。不過他第二天醒的到是比我們都早,七點半左右,我們醒來的時候,發現勿妄言已經爬上了一座封火牆,正坐在封火牆上,手裏拿著一個羅盤,觀察著迷魂陣的局勢。zwwx.org


    小齊打了個哈欠,仰著頭看,道;“這個道士雖然看我的眼神有點討厭,但他還挺帥的,老板,你也留長頭發吧,你看他的發髻,梳著特別好看!”


    我看了她一眼,道:“我是爺們兒,我又不出家,留什麽長頭發?不過,你要是喜歡,我也可以為你留,但總得有個名目吧?人家問起我來,說許二,你為什麽留長頭發。我要回答是為女朋友留的,人家還能理解,我要說是為我的女員工留的,那我不成變態了嗎?”


    小齊有些明白了,道:“老板,你的意思是說,我要是當你的女朋友,你就為我留長頭發?”我心說:搞笑,隻要能找到媳婦兒,別說留頭發,讓我留半米長的汗毛都行,等我有了老婆,再生一個丫頭,一個小子,看許開熠那萬年單身狗,還敢不敢在我麵前嘚瑟。


    於是我點了點頭,小齊跟著撓了撓頭,說:“老板,我想了想,這個發型,不是每個人都適合,你就算留了長頭發,肯定也沒這個道長好看,你還是就這樣吧!”她說的信誓旦旦,讓我有些蛋疼,這是在拒絕我,還是在說我醜?老子雖然不帥,但也不醜啊!


    他爺爺的,減她兩個雞腿!


    我倆正說著話,許開熠等人都到了封火牆下麵,抬頭看著勿妄言,那道士瞅見動靜,居高臨下的看了我們一眼,順著封火牆迅速下來了。


    一看他的動作,小齊便悄聲對我道:“老板,他是個練家子。”


    我低聲回道:“看出來了,動作和你一樣,很輕。”封火牆很高,我們普通人下來時,都是小心翼翼的,踩著梯子下來。


    但小齊和這個道士,他們下來的時候速度會比我們快,而且看起來又輕又靈活,由此可見,這道士也是會功夫的。


    勿妄言下來後,收起了手裏的羅盤,許開熠立刻問道:“道長,情況怎麽樣?”


    勿妄言神情顯得有些恭敬起來:“很妙的陣法,我從未見過,而且是個大陣,當初布下這個陣的,是個高人。”


    靳樂道:“道長,那你能找出藏在山裏的那些石柱嗎?”


    勿妄言點了點頭,道:“可以推演出來,不過時間比我之前預估的要久,給我一天時間,明天我會找出來的。”這個陣法似乎引起了他極高的興趣,因此勿妄言神情有些興奮,說完也不多看我們,快步回到了屋子裏,開始推演起了陣法。


    我們這些外行好奇的在旁邊看,他推演的草圖分為五部分,對應金木水火土,每部分又分為八方,對應乾、坤、震、巽、離、坎、艮、兌,八方之中,又含天幹地支。


    這個草圖,剛開始的時候,我還能看懂一些,但他的草圖越演越大,我們就懵逼了,很快,推演紙上的東西,我們就完全看不懂了。


    眾人於是也就散了,留勿妄言一個人待著。


    我身上的傷,用了靳樂的老血竭,但我發現這老血竭有問題,功效並沒有當初在黃泉村用的那麽神,我問靳樂是怎麽回事,是不是在藥裏弄虛作假了。


    靳樂道:“老血竭的原品,在亞馬遜雨林就用光了,現在用的,是根據老血竭研製的仿品。”


    “仿品?”


    靳樂道:“還處於研究中。”


    我道:“也就是說離上市還差的遠,這種藥你也敢拿來用?”


    靳樂聳了聳肩,道:“權當你為人類的醫學事業做貢獻了……對了,有什麽不良反應記得告訴我,我要做記錄。”


    “靳樂……我操你祖宗。”


    靳樂笑了笑,慢悠悠道:“我跟我祖宗沒什麽感情,你隨意,要不要我把他們的墓地告訴你?”


    我一時為之氣結,但又覺得奇怪,靳樂之前混的一般,也就最近許開熠給他開後門,這小子才扶搖直上。雖然老血竭是他弄到的,但以他的資曆,即便進入相關研究,估計也就是個打下手的,他是怎麽把還在研究中的藥物給弄出來的?


    這一瞬間,我有些懷疑,他所謂的老血竭的研究,到底有沒有走正規渠道。


    想到此處,我便問他老血竭的研究項目是什麽機構在做。靳樂八成沒想到我會問這個,驚訝道:“你關心這個幹什麽,你又不是醫生。”


    我道:“我現在是你的試藥人,關心一下藥品的來源,難道不行嗎?”


    靳樂幹咳一聲,背過身道:“隔行如隔山,說了你也不知道,我出去上個廁所。”這小子立刻屎遁,溜出了門。


    他這舉動,明顯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再聯想到他最近和許開熠越走越近的事兒,我心裏猛地冒出個猜測:靳樂這小子,該不會和許開熠上了一條賊船吧?一想到你許開熠參加的那個什麽研究組織,我就覺得頭皮發麻,腦子裏閃過了小墨和印第安女童的身影。


    他做的那些事兒我管不了,可他如果把靳樂也拉下水……


    靳樂會被拉下水嗎?


    以我對靳樂那尿性的理解,隻要許開熠拋出橄欖枝,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投靠過去!對於靳樂,我唯一可以確認的是,他是一個極其稱職而有醫德的醫生,但除了這一點,在其它方麵,靳樂的節操其實特別薄弱。


    我這邊猜測憤怒的一陣,又覺得無奈,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和選擇,靳樂要真跟許開熠走一條路上去,我也阻止不了。


    想到此處,我歎了口氣,也就沒再琢磨了。


    中午,勿妄言休息的時候,許開熠便立刻把我們在洞府裏找到的羊皮本交給了他,道:“小纂,道家的修煉法門,和當初設立迷魂陣的高人有關。你應該能看懂,告訴我們這上麵寫了什麽。”


    我看了許開熠一眼,覺得他特別有法西斯的潛質,壓榨起勞動力來毫不手軟,勿妄言前腳放下推演紙,後腳就接到新任務,連喝口水的時間都不留給人家。


    道士看了許開熠一眼,也沒多說,接過羊皮本,便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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