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這樣想,但溫安然還是怕得發抖,怕得一晚上都沒睡好,好幾次從噩夢中驚醒,睡衣都被冷汗浸濕了。第二天上午,溫安然如約去公司上演技課。他之前雖然有不少演戲的經驗,但大部分都是男配布景板,不需要什麽演技,偶爾需要爆發力的情節,就會頻頻被ng。演戲放不開,在鏡頭前,整個人顯得很“緊”。這是他的致命缺陷。所以簽了新劇男二之後,經紀人鄭淵博就替他聯係了b影的老師一對一補課。本來約的是昨天上午,因為老師有事取消了。鄭淵博擔心他這個時候去荒村野地錄節目出事,再加上本來就沒簽死合約,便臨時取消了綜藝錄製行程,把補課的時間調到了今天。但還是出事了。就在公司門口不遠處的停車場。溫安然剛從保姆車上下來,旁邊停著的一輛車上就下來幾個黑衣墨鏡的男人,將他強行“請”走了。等公司保安反應過來追過去的時候,車子已經開遠了。……溫安然被人“客客氣氣”地“請”上了車。他雖然早就料到會有人找麻煩,但真的遇到了,還是嚇得不輕,腦子一片空白,掌心裏全是冷汗。溫安然用力吸了口氣,盡量平靜地說:“你們要帶我去哪兒?”對方不耐煩道:“到了就知道了。”他被帶到了五環外的一棟別墅裏,一個長相很富態的中年男人對他和藹地笑著點了點頭:“坐。”“不用了,”溫安然昨晚怕得要死,但真到了這一步,他反倒豁出去了,“我知道你找我是為了什麽……刪博,不可能!”中年男人抿了口茶,慢條斯理地放下茶盞:“我找你來不是為了刪博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不信你拿手機自己看。”溫安然意識到什麽,摸出手機看了一眼,他那條微博竟然已經憑空消失了!他臉色不禁一白:“那你找我做什麽?”中年男人:“這雖然不是什麽大事,但你這麽幼稚兒戲,也的確給我添了一些麻煩……隻要你再發條微博,暗示呂念抑鬱嚴重,精神不怎麽正常。我再找人開幾個診斷證明,讓營銷號爆料出去,等事情徹底平息了,我就想辦法讓你和程恣睢‘假戲真做’。”他將茶盞放回桌案上:“怎麽樣,這個交換夠有誠意吧?”溫安然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冷氣:“你怎麽知道……”中年男人諱莫如深地笑了笑:“娛樂圈沒有秘密,隻要我想知道。考慮一下?”溫安然感覺自己的心撲通撲通跳得飛快,幾乎要跳出喉嚨。隻要他……不!溫安然,你在想什麽?溫安然臉色白了一白,緊接著用力昂起頭來,像他記憶中的程哥一樣笑了起來:“沒錯,我是喜歡程哥……但我會堂堂正正去追求,不會在背後玩這些見不得光的把戲。”中年男人冷笑了一聲:“天真!等你‘堂堂正正’去追求的時候,他早就和傅離騷結婚了!”“沒關係。我喜歡他,就希望他過得好,隻要他過得好,和誰在一起我都開心。當然,你這種人是不可能懂的。”中年男人:“……”“還有事嗎?沒事我先走了……我上午還有演技課,已經遲到二十分鍾了。”中年男人斂了笑,目光中透出一絲陰森:“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鄭淵博得到溫安然被帶走的消息,眉頭瞬間擰成川字,他風風火火去保安室調取了監控,找熟人查了下車牌號的歸屬,心直往下沉。報警?對方“請”溫安然上車的時候客客氣氣的,大可以一口咬定他是自願上車,如果溫安然沒什麽事,反倒可能被對方倒打一耙,讓他們風騷傳媒陷入被動。怎麽辦?涉及到公司名聲,鄭淵博不敢私自做決定,便按照流程向傅總請示。但傅總人在國外,不知道是因為時差,還是因為事情太棘手了,一直在忙,一時聯係不上。鄭淵博就把電話打到程恣睢這裏來了。一則因為程恣睢和傅離騷的關係,二則程恣睢之前就曾對溫安然施以援手,這次也大概率不會袖手旁觀。程恣睢闖出禍來,還有傅總罩著。其他人闖了禍,可就沒那麽幸運了。鄭淵博是去年跳槽到風騷傳媒的老經紀人,頭腦精明,權衡利弊之後,就給程恣睢打了電話。程恣睢節目錄到一半,工作人員遞來電話:“程老師,公司來電,說是有重要的事。”五分鍾後,程恣睢掛了電話,神色冷肅,拎起外套,一邊穿一邊道:“劉導,我有急事,得先走了,違約事宜稍後我經紀人會來協商。”劉江山:“……”怎麽一個兩個的不是請假就是罷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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