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6500字。今天更新近一萬二千字,實在是累得夠嗆。還是那句話,爵士會盡可能保證大家速度,請書友們繼續支持爵士。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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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超然狼狽地逃出訓練場。


    正要飛快溜回在基地的宿舍時,冷不防有人一把拉住他、向旁邊一扯,吳超然大吃一驚:“誰?”


    “噓——”有人頓時緊張地示意噤聲。


    吳超然仔細一看,卻是何聞,當下就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道:“靠,原來是你這個沒義氣的家夥。”


    何聞訕訕一笑:“我說哥們,那秦大小姐連你也應付不了,又何必拉我墊背呢?”


    吳超然一想也是,隻好苦笑一聲,算是原諒了這個家夥。


    見吳超然不惱了,何聞小心翼翼地探頭看了看場內:“她沒追來吧?裏麵,剛才發生了什麽?”


    吳超然苦著臉道:“唉,一言難盡啦。”


    何聞一愣,剛要安慰兩句,眼神忽瞥見場內,不禁猛然變色道:“壞了,她下車了,咱們快閃。”


    吳超然大驚,頓時跳將起來,拔腿就跑,何聞也連忙跟上。


    一時間,兩個堂堂‘龍組’精英,竟被一個女人嚇得落荒而逃。


    這傳揚出去,真是要笑掉一地大牙。


    幾分鍾後。


    兩人逃到安全地帶,這才停下歇了口氣。


    何聞心有餘悸道:“總算安全了。哥們,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


    吳超然一臉的苦笑:“這女人,簡直是瘋得讓你目瞪口呆。”當下,將大概的經過說了一遍。


    何聞直聽得哭笑不得:“啊,這也行!?她可真夠敢想的。”


    吳超然鬱悶道:“可不是嗎,這也太荒唐了。我現在可是愁死了,粘上這麽塊大膏藥,想甩也甩不掉。”


    何聞一臉同情道:“的確是夠讓人頭疼的。要不,你就勉為其難?”


    吳超然翻了翻白眼:“你拉倒吧。這事提也別提。別說我心理上接受不了,就是雪雁那,也張不了口啊。”


    何聞歎了口氣:“也是。那你以後打算怎麽辦?”


    吳超然苦著臉:“能怎麽辦,過一關是一關唄。”


    何聞想了想:“要不,跟弟妹老實交待了吧?否則,以秦大小姐的性子,恐怕這事也瞞不了多久。”


    吳超然直搖頭:“我也想啊,這樣也主動些。但告訴她,我是超人?而且,這種豔事,能說得清嗎?”


    何聞苦笑道:“好像也不行。哥們,我幫不了你。”


    吳超然歎口氣:“我也沒想你能幫得了我。算了,命背不能怨社會,我啊,也就聽天由命了。”


    何聞猶豫道:“那這車,還學嗎?”


    吳超然咬牙切齒道:“學,怎麽不學!?不過,得換個地方。咱開著車,到外麵去學,你看怎樣?”


    何聞大喜道:“好主意。我認識個開駕校的哥們,場地也很不錯,咱把車弄那去學,保管錯不了。”


    吳超然高興道:“好,馬上出發。”忽然嘿嘿一笑:“那麽,何哥,就麻煩你去把‘悍馬’開過來吧。”


    何聞苦著臉:“為什麽是我?誰知道那隻霸王花現在是不是在那。”


    吳超然一攤手,滿臉無奈地道:“你去,總比我去好吧。你跟她無怨無仇,還怕她怎麽樣你?”


    何聞一想也對:“那好,我去了,你在基地門口等我。”說著,如臨大敵一般,小心翼翼地溜了回去。


    吳超然則趕緊向基地門口趕去。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啊。阿彌陀佛——


    兩天後。


    BJ渤海駕校的訓練場上,腦子靈活的吳超然已經把個碩大的‘悍馬’玩得進退自如、得心應手。


    又單獨練了一趟上下坡以及夜間會車以後,吳超然將‘悍馬’駛回了出發點,然後跳下車來。


    等侯的何聞樂嗬嗬地迎了上去:“超然,開得真不錯。怎麽樣,還練嗎?”


    吳超然自信地道:“我覺得不用了。現在上路,完全沒有問題。”


    何聞長出口氣:“謝天謝地。那我的任務總算是完成了,這兩天,可把我這個師傅累得夠嗆。”


    吳超然笑道:“有勞,有勞。”忽有些奇怪道:“可是,我怎麽聽說,駕校的學生要學一個月啊?”


    何聞哈哈大笑:“那不一樣,這裏有貓膩的。你知道他們一輛車有多少個學員嗎?我告訴你,少說有十幾個。


    你想想看,這麽多人,每天你能摸20分鍾的車就不錯了。再算上周末,要想學得熟練,可不就得要一個月?”


    吳超然明白了:“那駕校為什麽不一個一個的單獨教,這樣兩三天就完事,豈不大家都省事?”


    何聞翻了翻白眼:“你傻呀。學兩三天,跟學一個月,那學費能一樣嗎?”


    吳超然苦笑道:“原來是這麽回事。娘的,真是天下烏鴉一般黑啊。得,咱是省了這一筆了。”


    何聞樂道:“明白了?那咱們就回吧。”


    吳超然點點頭,興衝衝道:“那好,正好房子的手續也應該辦下來了,今晚陪我去新居看看如何?”


    何聞彈了個響指:“沒問題。最好啊,弄兩瓶香檳過去開一下,然後,咱們兩個好好喝幾杯。”


    吳超然大笑:“好主意,為什麽不呢?還等什麽,閃人。”


    兩人飛快地跳上‘悍馬’車,吳超然駕駛,一路大呼小叫地衝出了駕校,然後直奔基地而去。


    這一路上,霸道、凶悍的草綠色悍馬,頓時吸引了無數路人驚羨的目光,還以為又是一群太子黨呢。


    傍晚。


    二人殺回基地,便直奔‘A’的辦公室。


    到了門口,二個心急的冒失鬼也不敲門,就急火火地闖將進去,撞得大門咣當的一聲巨響。


    正埋頭辦公的‘A’嚇了一跳,不禁哭笑不得道:“原來是你們兩個冒失鬼,不知道敲門嗎?”


    何聞幹笑兩聲,在背後捅了捅吳超然。


    某人隻好尷尬地陪笑道:“嘿嘿,一時心急,擔待,擔待。那個,我房子的手續辦好了沒有?”


    ‘A’一臉沒好氣地道“是房產證和鑰匙吧?你來遲了,都被人拿走了。”


    吳超然一愣:“被人拿走了?什麽意思?”


    ‘A’一臉調侃的笑容:“剛才,秦雪淩來過了,說要替你去新房打掃打掃,我就把東西給她了。怎麽,你不知道?”


    “什麽!?”吳超然與何聞麵麵相覷,隨即發出一聲慘叫:“我說領導,那是我的東西,你怎麽能隨便給別人呢?”


    ‘A’眨眨眼,一臉無辜地道:“什麽別人?這兩天基地裏不是一直在說,她是你的新女朋友嗎?”


    吳超然頓時跳將起來,火冒三丈:“誰說的?是哪個王八蛋造的謠?”


    ‘A’聳了聳肩,不解道:“全基地都在說啊。剛才,秦雪淩自己也這麽說來著。怎麽,難道不是?”


    吳超然快氣瘋了:“當然不是。”


    ‘A’頓時頭痛起來:“我的天,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們年輕人在搞什麽?我跟你說啊,你們年輕人之間的那些破事,我可不想管。反正東西是被她拿去了,你自己想辦法去解決吧。”


    吳超然急了:“唉,領導,這事您可不能不管啊。說什麽,這鑰匙也是您給她的,就得您負責要回來。”


    ‘A’卻不理這碴,打了個哈欠:“哎呀,下班了,回家嘍。”拿起外套,收拾了一下,就待走人。


    見‘A’耍起無賴,吳超然頓時無語了:人不要臉則無敵,這話果然沒錯。


    何聞卻是心中苦笑起來:超然啊,‘A’可是老特工唉,論起打太極,你哪是人家的對手啊。認栽吧您。


    一會,‘A’在走過吳超然身邊的時候,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年輕人,自己的困難就要自己麵對,推給別人,或是逃避,都是解決不了問題地。去吧,把事情自己搞定。”


    說完,施施然而去。


    吳超然愣了半晌,忽然跳將起來,咬牙切齒道:“好,我就去看看,這秦雪淩到底想耍什麽花招。”


    何聞狠狠地點點頭:“要得。像個男人。”忽然話風一轉:“那個,晚上我還有點事,就不陪你去了。”


    吳超然大怒:“靠,又來這套,你這廝真沒義氣。看來,不動粗是不行了。”


    說著,擼起袖子就要開幹。


    何聞嚇了一跳,連忙道;“我去,我去還不行嗎?”苦著臉道:“真不明白,你們倆的事,為啥老把我夾在中間。”


    吳超然摟著他,嘿嘿一笑:“誰叫你是我好哥們呢。這次啊,可是給你一個為兄弟兩肋插刀的機會。”


    何聞歎了口氣:“唉,這年頭,哥們可真是不好當啊。得,希望不會死得很慘吧,上帝保佑。”


    吳超然哈哈大笑:“為兄弟而死,那也是生得偉大、死得光榮。”


    何聞暈倒:“屁,你以為我是劉胡蘭啊。行了,要走就趕緊的。”


    當下,二人振奮起精神,殺奔新家而去。


    這一路無話。


    大半個小時後,二人就殺到了朝陽區帝景花苑。


    最後,車子停在了第八單元的樓下。


    夜色中,吳超然探頭看了看精美的樓盤,撓了撓腦袋:“好像就是這了。我記得應該是402來著。”


    何聞也探頭看了看,悄聲道:“嘿,哥們,這402的燈亮著,那大小姐好像在。咱——這就上去?”


    吳超然咬了咬牙:“怕什麽,走。”


    二人壯起膽子,氣勢洶洶地下了車,又氣勢洶洶地殺奔上門,最後,更氣勢洶洶地按響了門鈴。


    “叮鈴——”門鈴響處,有人歡快地應了一聲:“來了。”


    隨即,一陣‘蹬蹬蹬’的腳步聲傳來,門‘啪’的一聲開了:不是別人,果然正是秦大小姐。


    不過,令人愕然的是,秦大小姐這打扮,實在是有點雷人:


    粉紅色的小帽,貼身的毛衣,胸前係著一隻同樣粉紅色的圍裙,腳下趿著隻拖鞋,手裏還拿著一塊濕漉漉的抹布。


    這模樣,簡直是一個標準的居家小媳婦一般,而且,滿頭淋漓的汗水,似乎忙得是不亦樂乎。


    吳超然和何聞那興師問罪的洶洶氣勢,頓時就滅了一半,兩人驚得麵麵相覷:這是那個秦大小姐麽?


    見得二人在門前發呆,秦雪淩心中得意,笑嘻嘻地道:“還愣著幹什麽,快進來坐啊。噢,你們先玩著,我還沒忙完呢。”


    說著,又興衝衝地跑到裏間忙活去了——那模樣,簡直一點也不見外,似乎是在自己家似的。


    吳超然忽然懷疑地看著何聞:“我說,哥們,這是我家嗎?”


    何聞翻了翻白眼:“難道是我家不成?”


    吳超然苦笑一聲:“如果是我家,那這位大小姐怎麽一點也不見外?倒顯得我好像是客人似的。”


    何聞也苦笑道:“你問我,我問誰?得,咱倆也別像門神似的戳在這了,進去坐吧。這可是你家。”


    吳超然一愣:“那是。這是我家,我怕她做甚。走,我倒要看看,她究竟在耍些什麽花招?”


    當下,二人進了屋,把門掩上,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環顧四周,裝潢果然是相當的考究,有著暖暖的現代古典風格,而家俱和布置也是相當的有檔次。


    說實在的,這家,吳超然很滿意。


    不過,聽著裏間稀哩嘩啦的忙碌聲,他的眉頭就皺成了個‘川’字:這秦大小姐,似乎是真把這當成了自己家了。


    想到這裏,吳超然不噤打了個寒顫:如果是這樣,那麻煩可就大了。


    忽然,何聞捅了捅吳超然,悄聲道:“嘿,哥們,聽說這秦大小姐家世可是不錯,父親是外交部的高官,母親是大集團總裁,金貴得不得了。


    平時,聽說都是保姆侍候著,錦衣玉食。可你看看現在,為你放下身段,忙裏忙外的。這多好的媳婦啊,怎麽就沒這樣的姑娘看上我呢?”


    看著何聞一臉羨慕的模樣,吳超然沒好氣道:“你羨慕啊?那行,她歸你了,我保證不眼紅。”


    何聞頓時訕訕一笑:“我也就是說說,人家要看得上我才行啊。”


    吳超然頭痛道:“行了,別廢話了,讓你來,可不是給我添堵的。待會機靈點,盡量幫我勸勸她。”


    何聞聳了聳肩:“那好吧,我盡力就是。”


    正說著,秦雪淩風風火火地從裏間出來了,滿臉香汗地炫耀道:“超然,你看,家裏都打掃好了,是不是很幹淨?”


    吳超然哪有心思看這個,苦笑道:“看到了,是很幹淨。行了,忙活半天了,你坐下來歇會行不?”


    “好啊,我聽你的。”秦雪淩像個聽話的小媳婦似的,乖乖坐了下來。


    “呃——”吳超然剛想說話,卻又千頭萬緒、不知道從哪開口,一時臉色憋得像個關公似的。


    還是何聞笑嘻嘻道:“雪淩啊,沒想到你還真能幹。我還以為,你這樣的千金大小姐,什麽家務也不會呢。”


    秦雪淩頓時高興起來:“是嗎,謝謝何哥的誇獎。我這些天,一直在家裏認真地跟張嫂學做家務。


    她跟我說,男人都喜歡勤快能幹的女孩,所以,我學得很用心的。你瞧,我的手指頭都磨破了。”


    說著,伸手十個香潤玉滑的手指:果然,有幾處,或是磨的,或是擦的,都有了一些小傷。


    何聞看了看吳超然,苦笑一聲,那意思很明白:這樣好的美女,拒絕的話,我說不出口,還是你來吧。


    吳超然心裏這時真是五味摻雜:


    說實在的,以秦雪淩自身的條件,無論模樣、身材,還是家世,都絕對是‘皇帝的女兒不愁嫁’。


    但如今,竟肯如此放下身段,一心討好於他,真可謂是癡情得很。便是鐵人,那也要被感動了。


    然而,他已經有女朋友了,也很愛她。昔日的海誓山盟,以他重情重義的性格,不可能會違背。


    想到此處,吳超然心中咬了咬牙:雪淩,對不起,我還是不可能接受你,就勇敢的麵對這一切吧。


    於是,他抬起頭,平靜地道:“雪淩,非常感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不過,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我再說一次,我很愛我的女朋友。我的心裏,也隻有她,不可能再容納第二個人。所以,你放棄吧。”


    秦雪淩眨眨眼,竟然也一臉的平靜:“說完了?”


    吳超然愣了愣:“說完了。”心裏詫異:難道她沒聽懂,怎麽沒反應?


    秦雪淩忽然咯咯笑了:“老說這一套,你煩不煩啊。除非你哪天娶了她,那我就真的放棄了。”


    吳超然頓時和何聞麵麵相覷:天啦,這秦大小姐,可真夠執著的。


    何聞勸道:“我說,雪淩啊,感情這事勉強不得,還是該放手時就放手吧,否則,大家都痛苦。”


    秦雪淩嗔道:“哼,我又沒要他立刻就喜歡我。我知道愛情需要一個過程,我可以等啊。我就不相信,隻要我堅持努力,做得比那個李雪雁更好,會感動不了他。”


    何聞無語了,衝著吳超然無奈地攤了攤手。


    吳超然也無話可說了,歎了口氣:“那隨你了。天已經很晚了,把鑰匙給我吧,你趕緊回家去。”


    秦雪淩眨眨眼,一臉悠閑道:“我幹嗎要回去?那裏一天到晚連個家人都沒有,冷冷靜靜的,多無聊。”


    吳超然頓感不妙:“你、你不會想住這裏吧?”


    “哈——”秦雪淩頓時高興地一拍手:“這都被你猜到了。是啊,這裏條件很好,又有我喜歡的人,比那個家強多了。嗯,我決定了,以後就住這照顧你了。”


    吳超然頓時暈倒:


    上帝啊,你就別再玩我了。她要住這,一旦要讓雪雁知道,誤會我金屋藏嬌,那真是不想死也難了。


    當下,吳超然連忙苦勸道:“我說秦大小姐,咱別玩了成不?你怎麽能住我這呢,趕緊把鑰匙給我。”


    秦雪淩連忙一臉緊張地捂住口袋:“我不管,我就要住這。”


    吳超然都快哭了:“真的不行啊。你說咱非親非故的,你要住我這,那我渾身是嘴,也說不清啊。”


    “說不清才好呢。”秦雪淩一臉的促俠:“反正說不給你,就不給你。”


    吳超然現在真有想死的衝動,無奈之下,隻好有氣無力地道:“好,算你狠。那你就住這吧。何哥,咱們走。”


    何聞也沒有辦法,隻好隨著站起身。


    秦雪淩‘狡計’得逞,嘻嘻一笑:“那兩位慢走啊。”


    兩個可憐的家夥翻了翻白眼,灰溜溜地下了樓。


    上了車,吳超然還是一臉的苦相。


    何聞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哥們,看開些吧。這位秦大小姐,她自己要不想明白,誰都拿她沒轍。”


    吳超然苦笑無語,身心俱疲地歎了口氣:“是啊,隨她折騰吧。何哥,車子你來開吧,我想休息一會。”說著,在後座躺了下來。


    何聞聳了聳肩,便啟動了‘悍馬’。(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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