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狌狌打,是打不過的,隻能是另尋辦法,但願能過此劫。


    於是,曹鬱森又想到了,這些狌狌是從春秋戰國時就活到現在的嗎?看這樣子,並不像啊,對了!熊家人是一直都把符合條件的族人下葬到此處的,這麽說來,熊家人是屢次地來了,而這些狌狌就有可能是熊家人所養大的,讓它們作為守墓靈獸,以阻止別人來盜墓。


    因此,熊家人來的時候,因為年代久遠,其子孫後代會有可能被當成盜墓者而受到攻擊,為了防止這一種情況的出現,熊家人一定是有辦法的,可是這辦法是什麽呢?


    難道是因為狌狌知曉過去這一特性,應該是不止這一個特性吧?可能還有其它的原因。


    張秋池的腦筋在開動了,他明白,一定得想到個好的辦法來才行,要是硬闖,三個狌狌的戰力之強悍是很明顯的,硬來是打不過他們的。


    可是三個狌狌不會給你思慮怎麽對付它們的方法,其中一個動手了!一道影子躥來!直向著錢哥的保鏢而去,保鏢是特種部隊出來的,以一打十個都不在話下,可是他想要躲過狌狌的攻擊卻是不可能的。


    “啊”的一聲,他的臉被抓花了,五道血淋淋的血痕清晰可見呢,保鏢是捂著臉的,他蹲了下來,要不是他閃得快一點,隻是讓指甲給劃過,僅僅是劃過的餘威都能如此了,真被抓,或許整張臉皮都會被抓下來。


    三個狌狌圍著曹鬱森,它們是吱吱喳喳地叫著,同時,舞起手臂,一副想要攻擊曹鬱森的模樣,可是誰也不敢上前來,顯然它們對曹鬱森有著很大的恐懼。


    曹鬱森見到這一幕,他覺得奇怪了,為什麽狌狌不攻擊自己呢?以它們的身手真攻過來的話,曹鬱森是難以阻擋得了的,可現在狌狌確實沒有攻擊,隻是在旁恐嚇,似乎隻要把曹鬱森給逼退,不要進去,那就可以了。


    張秋池見到這個樣子,他的腦袋靈光了,說:“裏麵的東西!一定是裏麵的東西,這東西與長生不老藥有關!狌狌才會害怕!而曹鬱森在不知情誤食了長生不老藥,狌狌對曹鬱森恐懼是正常的事情。”


    “嗖”的一下,狌狌向曹鬱森主動發起了攻擊!它的一雙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向了曹鬱森!曹鬱森是來不及躲閃的,他感覺到危險!真被這一下,自己的腦袋都會被擰下來的!


    “難道我完了嗎?”曹鬱森自己都覺得完蛋了。“鬱森!”張秋池驚訝了,事情發生得太忽然了,以為狌狌害怕曹鬱森不會向曹鬱森發起攻擊,可是沒有想到,會向曹鬱森發起攻擊呢,現在是想救來不及了。


    “嗚嗚……”一陣的悲鳴,在狌狌即將接觸到曹鬱森的腦袋時,狌狌不知是受了什麽巨大的刺激,它是“呼”的一下,就立即連退好幾大步,緊縮成一團,渾身瑟瑟發抖著。


    曹鬱森很奇怪,狌狌明明是可以致自己於死地的,可它們為什麽會忽然之間感到了無比的恐懼,從而是停止了攻擊呢?


    很顯然三個狌狌的膽氣已失,它們隻能是對著石嘉不斷地嗚來嗚去的,隻是在盯著,一聲也不敢出。


    就在這時,從側門裏有好幾隻狌狌是走了出來,這一下,曹鬱森他們更是鬱悶了,這三隻還沒有能解決,又來這麽多隻,可怎麽辦啊?


    其中一隻狌狌是須發皆白的,它那一條長長的尾巴也是白色的毛,花白的胡子特別的長,它居然是拄著一根棍子,它一出現,原來的三隻狌狌立即是行禮,這隻老狌狌是應該是它們的老祖宗。


    老狌狌目不轉睛地凝視著曹鬱森,它似乎要看穿曹鬱森的一切一般。


    曹鬱森在老狌狌的注視之下,心裏直起毛,這一刻,他們誰也沒有想到要逃跑,畢竟在這樣的情況下,你目的地到了,你不可能會逃跑,加上你能跑得過狌狌這隻速度型的靈獸?


    老狌狌長歎一聲,它眼中有淚,老狌狌有淚,其它的狌狌立即是跪了下來,它們渾身直抖著,害怕著,可能它們在想,都是自己保護不力,害得盜墓者闖了進來。


    老狌狌是看了一眼旁邊露乳的雌狌狌,雌狌狌是立即會意,它三步並作兩步,速度很快地就奔走了,隻一會兒的功夫,雌狌狌就把罐子盛著水來了。


    老狌狌是用棍沾了沾水,然後是寫起字來了,還別說,它寫的字是有模有樣的,一個狌狌居然會寫字!靈獸就是靈獸果然是不一樣啊!


    曹鬱森看著它所寫字是:“你是姓曹嗎?司空門的?旁邊有一個人是摸金校尉?”


    曹鬱森看了一眼張秋池,不由奇了,狌狌不是護墓神獸嗎?他們怎麽會忽然問這些呢?


    盜墓賊與他們應該是你死我活的不死不休的兩個派別,現在問這些話,他有什麽用意?他是想要確認?


    不信!這隻人老成精的老狌狌不可能是看不出來,可他居然知道曹姓,還有司空門,這就不得不耐人尋味了。


    “你吃了惡魔藥,居然是這個樣子!那清澈的眼神!”老狌狌又寫出了這些字來。


    老狌狌所說的惡魔藥應該就是長生不老藥了,以楚國當初所發生的變亂,可以看出楚國人對這個藥是十分忌憚的,不可能稱其為長生不老藥,稱為惡魔藥是合適不過的。


    曹鬱森的腦子在快速地轉動著,為何老狌狌會這樣表現呢?這對我們來說是福還是禍?


    曹鬱森見到老狌狌並沒有表現出敵意來,這是一隻成精了的老狌狌。


    曹鬱森覺得還是實話實說的好:“我就是曹家的,司空門也是我們家!”張秋池還在猶豫時,他見到了曹鬱森說出來了,他知道曹鬱森這是在賭博,賭贏了,大家都能逃得一條性命,要是賭輸的話,等待他們是什麽命運,不用想都知道。


    張秋池最終隻能是承認,他是摸金校尉這一身份了,他看著老狌狌,就看看會有什麽樣的結果在等待著他們。


    老狌狌卻是笑了,它的花白胡子在顫動著,它背對著曹鬱森和張秋池等人,它是一動不動的。


    就這樣,足足過去了很久,很久,可是那老狌狌還是一動也不動地,不知它在思考些什麽,又像是在做什麽樣的決定。


    可是這對於曹鬱森等人卻是極大的煎熬啊,你是殺,還是放,你倒是給一句話啊,這樣不上不下的,才是最為折磨人的!是死是活,你倒是給個話啊!


    而眾狌狌也是做好了準備,隻要老祖宗一下命令,就會立即攻擊。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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