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鬱森走了出來,任風等人不由是眼巴巴地看著曹鬱森手中的彩盒,其實應該說是看著曹鬱森手中的鑰匙,那鑰匙可是大家保命所在啊!怎麽能不好好地保管呢?那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錢哥等則是護在了曹鬱森的身邊,一副有寶貝絕對不能讓人給奪了去的架勢,擺明是要好好地保護好曹鬱森手中的東西。


    隻是他們隻顧互相盯著,卻沒有想到有一個黑影早就是守候得太久了!


    他“嗖”的一下,就衝了出來,並且是一把就從曹鬱森的手上把彩盒給奪走了!


    “三狗!”人們的呼聲!三狗真是陰雲不散啊!不知幾時他就會出來!


    全身黑乎乎的三狗!他全身怎麽會這麽黑呢?好像是掉進了墨汁池裏一樣,把他全身都染成了黑色一般。


    人們一傻愣,那就給了三狗機會了!三狗得已快速地帶著東西快速地逃走了!他逃跑的速度真是快得驚人啊!


    任風大叫著:“追啊!追上他!可不能讓他給逃了!”此話是提醒了眾人,是啊!怎麽能讓他給逃了!


    彩盒裏不知是有什麽能讓他們脫難的好東西啊!自然是要衝上去!什麽鬼啊,都不怕了!更何況三狗這個鬼一心想要害死他們,他們也理不會這麽多了,你想害死我們,我們就得與你死戰到底了,絕不能放過他。


    這一下,所有的人都是放開了腳奔跑起來了,一路向著三狗追去了,三狗同樣是在快速地跑著,他並沒有回過頭來和眾人戰鬥的意思。


    曹鬱森他們是一路而追,由於你是在快速地奔跑之中的,所以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跑到了哪裏,對於路況就沒有記得這麽清晰了。


    這一個地方的時候,令得曹鬱森他們驚訝了!因為這裏是用棺材做成的橋梁!你想要過去,你就必須要踩著棺材過去才行!而這棺材結不結實,誰都不知道!


    就怕是你一腳踩到棺材上,棺材一鬆,你就掉到下麵去,那可玩完了。


    這橋可真是讓人無語,是鐵鏈相聯而起的,而在底下是用棺材鋪在上麵的,確實,走鐵鏈與走在棺材上來比較,是棺材比較穩妥。


    隻是呢?相對來說,心理壓力就大得多了,因為你不知道這些棺材是好是壞,會不會你一腳踩下去就會陷進去,把你給弄到下麵了。正是這一點,令得心裏的負擔是十分大的,重的。


    這還不算什麽,就怕忽然地從棺材裏跳出些什麽東西來,比如說鬼啊,僵屍之類的,怎麽能讓人在上麵是不害怕呢?


    而且誰敢踩在棺材上麵啊?一踩,那個心啊,就是嘭咚地在跳著呢!


    再看下麵,高不可攀!像是一鍋煮沸的水之類的,想必隻要你摔下去,就是死定了!


    最為可恨的就是三狗是拿著彩盒站在彎曲的棺材之上,他笑對著諸人,一副得意的樣子,手還高高地舉著彩盒,似乎在說,彩盒在我的手中,你們要是拿不到彩盒的話,你們一個兩個就無法逃離這裏,你們就得全都死在這裏!


    胖子氣得直蹦,大罵:“這個超級大混蛋!他居然是把彩盒給拿在手裏了!還跑到了這麽危險的地方!真是可惡啊!”


    眾人都是同一個觀點,是啊!他未免也太可惡了!都是昔日的同伴,怎麽能反水成這樣!不由想到了墓穴前段時說族人,那族人是不是就是指石狗啊?居然跑到這麽危險的地方,他們往下看,那下麵的水還冒著黑泡。


    水蒸氣在不斷地往上冒著,或許低下有一個熱源,能讓這裏的水變得沸騰,可以知曉,隻要是人一掉下去,就死定了!


    偏偏在這樣危險的環境之下,還用棺材來做成橋梁,這不是嚇人嗎?人隻要是在上麵一個不小心掉下去,那可真是掛掉了!


    人們不由是罵起了建設這個的主人,他做得實在是太過分了!怎麽能這麽做呢?


    隻是不管你再怎麽罵,已到了這個份上了,還能如何?必須過去了!


    彩盒是在曹鬱森的手中丟的,曹鬱森認為自己是負有很大的責任,不管怎麽樣,他都得付起這個責任,他要追上去,於是曹鬱森便動身向著三狗衝了過去了!


    往往就是這樣,你怕鬼的時候是被鬼追,可當你不怕鬼,想捉住鬼的時候,那就是你追鬼,鬼在前麵逃命了。


    曹鬱森是一手緊緊地抓著位於胸前的鐵鏈,伸出一腳輕輕地點到了棺材蓋上的,還別說,這棺材蓋是挺結實的,完全能承受得住一個人的重量。


    曹鬱森笑了,好了!棺材是可以上麵隨受得了人的,見到三狗能承受得了,那可不同呢!三狗是鬼,而你曹鬱森是人啊!人和鬼那可是大大的不同呢!


    鬼可以漂在空中,鬼是沒有重量的,就算是有,那也算是靈魂重量,微乎其微,人是有實體的,是有重量的,你讓人在上麵走,怎麽能取得和鬼一樣的情況呢?


    所以每個人都會害怕,都會無所適從,那也是正常的一件事。當然是想要有人先試試看,沒有事,那就好了!也是最為穩妥的法子。


    曹鬱森是站在了棺材之上,他長出了一口氣,隻是他的心還在跳著,他得提防著不知幾時棺材裏真的會伸出一隻手來把他拉進裏麵。


    曹鬱森又是伸腳踏到了前麵的棺材蓋上,沒事!直到雙腳並踏其上,還是沒事,曹鬱森不由是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是啊!他可是怕呢!隻要沒事就了!


    曹鬱森能在前麵走,並沒有事,那麽後麵的人一見,他們也是鬆口氣,雖說,他們也見到了曹鬱森是那樣的步伐維艱,可胖子和張秋池、錢哥是急忙跑過去的,他們也是沒有事的,那還不能證明,這是不會有事嗎?


    因此,其他人是快速地也上了棺材上麵,踩著棺材前行了。有人露出了輕鬆之色,但是絕大多數是緊鎖雙眉的,走在棺材上,誰也不覺得好,雖有前麵的人驗證,總覺得會發生些什麽。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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