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動手要打曹鬱森了!本以為是死定了,隻是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幫人剛要動手就有另外的一幫人快速地衝了進來,還大叫:“住手!不準亂來!要是不住手,一律格殺!”


    格殺令啊!這個格殺令,可是令人為之害怕的啊!居然是連格殺的話都說出來了!


    三個進來的警察一看,對方,可不得了啊!這是一級警司啊!要擔任區的分局長就必須是要最少一級警司呢!


    居然是驚動了這麽大的官前來,可知對方也是下的力道不小!不過他們可不怕!原因很簡單,你一級警司是很不小,可我們是奉了市局局長親自下達的命令,你又能如何?局長最大,難道你連局長的命令也不聽?


    隻是沒有想到他們的力度如此之大,不惜一切代價也不能讓曹鬱森受到傷害呢。


    黑森森的槍口是直對著三個要打曹鬱森的人,就是擺明了,要是你們膽敢違抗命令的話,下場就隻有是被槍斃!


    警司冷笑一聲,信心十足地說了:“我可不是和你們開玩笑!我說的是真的!還有你們在轄區內偏袒劉阿肥的事,所有的罪證都有,完全是可以說,在抓捕,清理警群中的害群之馬時反抗被擊斃!如果說你不亂來,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你好我好大家好!”


    這麽一來,三個警察知道自己的把柄被對方給死死地握住了,三人當然是不敢再教訓曹鬱森了,他們能做的就是向上級匯報,從而是讓上級定奪。畢竟各個級別的較量,不是他們這些小小的警察所能左右的了。


    對於神仙打架,他們能做的就是跳出去,可不能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啊。


    警司上前來,他是讓人把曹鬱森給帶走的,很顯然,要是讓曹鬱森再呆在這個監獄裏,他是不放心的,隻有讓曹鬱森走,去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才能讓警司放心。


    見到此狀,曹鬱森又怎麽會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呢?這是告訴了他,將安全了!雖然不知是誰所做的,可是他能安全,這是比什麽都要好的一件事了。


    幸好是不用被扁一頓,總算是能逃過一難了,至於以後的事情嘛,曹鬱森就不用再理會那麽多了,反正外麵的世界是鬧了個底翻天的,也不關他的事。


    曹鬱森是轉移到了另一所看守所,他是吃好穿好的,當然也是得睡好的。


    說真的,在監獄之中,曹鬱森的表現可真是讓人跌破眼鏡啊,居然這麽安詳,要是老人的話,還好說,可他是一個年輕人啊,淡定的讓人覺得可怕。


    就在這時,獄門開了,一個人是進來了,說:“你就是曹鬱森!你會什麽邪術!你一個破碗是怎麽回事?為什麽讓人是中毒,然後一直昏迷不醒的?”


    這人是一身的西裝,戴著一副眼鏡,顯得十分地文雅,而且極有文化人的氣質,一看就是經常在非富即貴的人身邊。


    曹鬱森看著眼鏡男,並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不過顯然對方也不想讓曹鬱森知道他是誰。


    曹鬱森說真的,他都不知道,什麽破碗啊,什麽讓人昏迷不醒啊!可當對方說是他把人給弄昏了!而且弄昏的還不止一人時,曹鬱森就傻了,他有這麽大的能耐,可以把人弄昏,而且還是不止弄昏一個!天啊!厲害啊!


    曹鬱森不由是一陣陣的苦笑呢,他一想,就能想明白了,一定是另一個自己搞的鬼!真是個惹禍精啊!又給曹鬱森帶來的悲劇了。


    眼鏡男是想要讓曹鬱森一起去看看的,曹鬱森苦笑了一下,他當然得去,而且他又沒有選擇的餘地,就算是有選擇的餘地,曹鬱森那也是必須要去的!不去不行!


    這不,曹鬱森是來到了秦大少的病房內了,見到了正病倒的秦大少,他不由愣住了,他可不認識秦大少啊!


    眼鏡男對曹鬱森說:“這就是你所搞昏的人之一!還有一個!”一指旁邊的病床也有一個。


    曹鬱森上前來細細地查看了一番,他看到了兩人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或是手臂上,或是腳部有黑色的淤青,淤青是鬱積於身體之中。


    而二人都是同樣的在沉睡之中發出聲來了:“啊!不要啊!不要!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不要再來害我!我錯了!”


    可知是二人受到了很大的重創,在做著惡夢,不然的話,是不會這樣的。可以從他們的樣子看出他們是很痛苦的,因為他們是不斷地翻來覆去的。


    曹鬱森知道問題的症結就在黑色的皮膚處,要是能把這東西給破掉就好了!


    曹鬱森身上有黑驢蹄子,他便是拿了出來,把黑驢蹄子給一放到黑色皮膚處,同時,曹鬱森的嘴裏還在念叨著一些咒語,從而增強黑驢蹄子的效力,雖說黑驢蹄子是治僵屍的,可是現在隻有這個東西,不得不拿來一用了。


    還真有一點的效用,隻見到有“噝”的聲響,曹鬱森的手隻覺得在強烈地顫動著。


    “有問題!問題很大!”曹鬱森看著,他心裏在想,該怎麽樣化解才好呢?確實得想個好主意才行。


    眼鏡男以不容置疑,甚至帶著命令的語氣說:“你應該能化解吧!這是你所弄的!你怎麽也應該負起責任,把人給治好啊!你必須治好!一定要治好!這是死命令!隻要你把人給治好了,過往的事情就是既往不咎了!不然的話,法律的嚴懲你是逃不過的!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或許是眼鏡男習慣了以官腔來發號施令,也或許他經常是趾高氣揚地對他人這麽說話,所以語氣是讓人很不喜的。


    他的威脅對曹鬱森來說,並沒有多大的意義,曹鬱森也不怕他的威脅,曹鬱森是覺得另一個自己做的壞事,不管怎麽樣,他都得是幫助給解救出來的。


    曹鬱森冷笑一聲,說:“我行得正,坐得直!要是你這麽說的話,那好吧!你就讓我坐一輩子的牢吧!反正我是救不了!”


    曹鬱森還真拽,他是向著眼鏡男伸出了雙手,示意眼鏡男可以把他銬住,然後帶走。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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