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是想不明白,人頭是怎麽進入任風的背包的。更害怕的是這一次把人頭給扔了,然後下一次人頭還是會跟著他們一起來啊?就像是影子一樣,如影隨形,根本就不離左右。


    正是在這個想法之下,眾人看著人頭,心頭是生出了莫名的恐懼感。說真的很想把這一顆人頭給毀掉,可是天曉得毀掉人頭之後,會不會還有更麻煩的事情在後麵呢?


    說真的,說毀掉這顆人頭,眾人是沒有什麽辦法來毀的,而且毀一個人頭,明知是怨氣極重的,你毀他,這不是滋長他的怨氣嗎?讓他的怨氣是無限地增加,以後吃虧的隻能是毀掉人頭的人。


    曹鬱森看著人頭,他心裏也是在衡量著,同時,他明白眾人都把目光是落到他的身上,就是想要知道該怎麽決定。


    曹鬱森看著人頭,沒有了以前那樣是噴出煙來的情況了,當初那白煙就令得曹鬱森是叫大家立即離開的。


    如今再看這個人頭,依舊是讓人覺得可怕的!隻是曹鬱森的心中有了一個主意。


    曹鬱森因此以征詢的語氣說:“要是我們把這一顆人頭帶上,讓行屍都追著我們跑呢?那樣會怎麽樣?”


    眾人都是大驚失色的!天啊!你明知行屍追得這麽急,完全是因為這一顆人頭,可你為什麽還要人把這一顆人頭給帶上呢?你到底是在想些什麽啊?


    曹鬱森是把自己的想法給說出來了:“我覺得這些行屍都是很可憐的!我們就算是把人頭給扔了,也隻是暫時的扔罷了。行屍在穿山甲的控製之下,還是會繼續追擊我們的!不會放鬆對我們的追擊!這麽一來,我們又得麵對可憐的行屍,有時為了自保就會傷害行屍呢!”


    這一點是說得眾人都在點頭了,這一點是可以預見的!一點也沒有錯!


    曹鬱森是頓了頓便繼續說:“說真的,我不想傷害行屍,他們是活生生被製成行屍的!他們也是人啊!要是能救得了他們的話,我一定會竭盡所能地去救他們的!”


    曹鬱森的這一句話,頓時是讓小雯淚在流了,她嘴張了張,想說什麽,可是忍住了。


    曹鬱森接著說:“要是我們拿著人頭引著行屍而走到c棟,然後我們從樓頂上下來,畢竟隻有六層,張秋池以你經常是攀爬的能耐,應該是可以辦得到吧?盜墓的人,沒有攀爬的功力是說什麽也不可以的!隻要我們都下去了,就能鎖住門,把所有,或者是大量的行屍給鎖在c棟,在這樣的情況下,行屍對我們的威脅就會大量減少,我們就能全力地對付穿山甲,從而製服他,然後尋找能救這些行屍的法子!”


    曹鬱森所說的是讓人一喜,眼前一亮!雖說這個法子是極其危險的,一個不小心會讓人萬劫不複,可是想想看吧,能救這麽多的生命,怎麽能不試呢?


    曹鬱森又是一望c棟,c棟的外層都是有防盜網的,要想從房間裏脫逃,是一件難事,確實是隻有從樓頂上,不過六層高,是危險的!


    倒是可以有落腳的地方,比如說突出的防盜網之類的,一層層的如此下去,也是可以的!難度應該是比以前他們攀崖逃避大草人還要容易了。


    隻是這原本就不用承受的危險,可是因為你們想要救其他人卻不得不去承受,這就顯示出了自己是有多偉大就有多偉大了!


    可是這些人呢?都是偉大的!因為他們都願意去承受這一切,都願意為了能救他人,而做出自我的犧牲!


    “幹!為什麽我們不幹呢?必須幹!”所有人都發出了同一個聲音!就是這同一個聲音,讓大家決定了,把人頭給拿起來,放回背包之中,然後向c棟進發!


    而這時,行屍們也追擊而來了!正好合適引他們到c棟去。每個人都是帶著一股毅然決然的決心前往了c棟。


    “咚咚!”急促的腳步聲,這是曹鬱森等人在快速地上樓呢!隻是曹鬱森是讓張秋池和麵具人帶著任風與小雯一起先上去的,錢哥則是作為策應,以支持張秋池或是麵具人,就是幫助行動不便的任風與小雯。


    至於曹鬱森和胖子嘛,這一對搭檔,自然是要親密無間的配合著,要把那些行屍給阻擋,從而給張秋池等人爭取足夠多的時間。


    畢竟小雯是一個小女孩,讓她攀爬,是很難的,而任風的眼睛看不到了,他攀爬同樣也會很困難的,都是需要人來幫忙的。


    在樓梯口有一道鐵門,這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胖子是合上了鐵門,他那肥大的身軀就勢一壓,而曹鬱森也是過來了。二人是看著張秋池等人是快速地向著樓頂跑去,時間!是啊!時間最為重要,也最為寶貴!


    行屍來了!行屍一來就不斷地撞擊著鐵門,想要把鐵門給撞開,從而是一擁而入。


    “胖子,看你這麽肥胖,你卻一點也頂不住!我說你是真沒用啊!”曹鬱森這是特意在用激將法呢。


    胖子則是針鋒相對地說:“鬱森啊,你這麽瘦,小心一陣東北風就把你不知吹到哪裏去了!你還是先多多地關心你自己再說吧!”


    兩人就是通過鬥嘴,從而把壓力給減少了,這算是一種特別的減壓方式吧!


    此時,撞擊是加大了!“嘭!”的聲響,撞擊一下猛過一下!行屍們不遺餘力地在撞擊,想要把鐵門給撞開。


    胖子和曹鬱森是咬著牙在堅持著的,隻是二人都知曉這一堅持,不知能堅持得了多久,幾乎已經是到了極限了。


    曹鬱森後背直痛,能不痛嗎?鐵門不斷地撞擊著後背,後背受力啊!再這麽下去,是不能再堅持了!曹鬱森隻好是抬頭一望,已經是不見了張秋池等人的蹤影了,而且上樓的聲音也是微弱了,就證明他們是遠去了。


    “胖子!風緊,扯呼!”曹鬱森說了,反正他們可以是設障礙嘛,不斷地阻擋著行屍的前進,行屍的速度慢就是最大的保障。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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