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盛是一直追著的,可是耳妖顯然是有些熟悉這裏的環境,就這麽一閃之下,卻不見了蹤影,他的速度可真快呢!


    金盛四望,不由覺得是很奇怪了,明明還在這裏,他到底是躲到了哪裏去了呢?怎麽人是說不見就不見了?


    金盛隻覺得很鬱悶,心中有一股氣,連帶自己,總共有九個人來,有兩個人是死於非命了,要是再連這一個也死了,自己這個舅舅當得還真是不稱職的,在親自帶隊的情況下,還死了三個外甥呢。


    金盛是四望的,他的內心是十分焦急的,他真的是想找到被耳妖附上身的同伴。


    可就在這時,他嘴張得大大地的,因為他見到了讓自己異常驚訝的一個人!


    不錯!那個人就是曹鬱森!曹鬱森就在前方一直在遊弋著,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麽呢!


    其他人都怒了,本來我們把你當同伴的,可是你卻這麽對待我們,還要害我們,實在是太過分了!不能饒恕啊!


    這不,立即就有人是過去了,他們這是要找曹鬱森算賬呢!非得好好地和曹鬱森算計算計這一件事不可!不然又怎麽罷休!


    曹鬱森一見到諸人向他而來,他甭提是有多高興了,還在不斷地招著手呢!還過來想與他們會合呢。


    隻是讓曹鬱森怎麽也想不到的是等待他的卻是他被諸人給死死地製住了!曹鬱森為此是在掙紮著,他是想要擺脫,可不管怎麽樣,他都是難以擺脫得了。


    曹鬱森是不解地看著金盛和金敬,這是怎麽了?我是你們的同伴啊!大家一起出生入死,我好不容易是能逃得性命了,沒有死,可你們為什麽卻要這樣來對待我啊?你們做得未免也太過分了吧?


    可是曹鬱森不傻,他見到了金門諸人是怒氣衝衝的模樣,他就知道事情壞了!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令得這些人如此之惱火!到底是什麽事情,讓大家如此之生氣呢?


    曹鬱森遠望,見到張秋池、柳玉潤和胖子急急地趕來了,他長鬆口氣,隻要有這三人在的話,那麽一切都不成問題!而且不管是發生了什麽,想必最後都能是得到妥善的解決的。


    曹鬱森就是有這樣大的自信,他知道作為好朋友的人是絕對不會放棄他的!


    曹鬱森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胖子一見,不由身一顫抖,為什麽!這就是自己最熟知的曹鬱森啊!這樣子真是曹鬱森所獨有的!


    不止胖子,張秋池、柳玉潤也注意到了,這個曹鬱森的特征真個是十分相似的。


    這麽說來,眼前的這個曹鬱森就是真的曹鬱森了!不是壞的曹鬱森?可是萬一是壞的裝可憐,那麽騙過大家,從而再想辦法來害人,那可如何是好?


    當曹鬱森的目光是掃過,落到了柳玉潤的身上之時,那一股很複雜的意思都是通過了眼睛表達出來了,柳玉潤是看得很清楚的,柳玉潤不由全身一震!這應該是曹鬱森!


    再一看,曹鬱森的頭罩是凹進去了,像是被什麽東西給砸過一樣!不由一想,就想起了前麵的那個曹鬱森的頭罩是完好的,與眼前的曹鬱森不同!


    是啊!當初山塌之時,柳玉潤就是去救曹鬱森,她親眼見到曹鬱森的頭部是被落石給砸了一下,幸好落石並不大,而且還有頭罩在擋著,不然的話,曹鬱森可就完蛋了!落石大點,砸個腦漿迸出,也不為奇。


    隻是在這麽一砸之下,頭罩是凹進去了,這是一件很明顯的事情呢!現在倒是成了他身份的一個證明了。眼前的人真是曹鬱森!應該是他沒有錯了!必須要為他澄清一切才行!


    當初不是戴眼鏡之類的,而是選擇了頭罩,就是預防有危險,而現在看來,選用頭罩,是一件多麽正確的事情呢。


    柳玉潤撲過去了,張秋池和胖子自然也是一起撲過去的,他們就是不想讓曹鬱森受到傷害。這麽一來,金門的人可就不幹了,他們都是將三人給圍了起來,這一場鬥毆像是快要發生了!


    金敬是製住曹鬱森的,金敬的武藝非常高,曹鬱森自然不會是對手的。


    他示意讓他寫寫字,他想表達一下自己的意思,他也想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弄得這麽大的陣勢啊?


    這麽大的陣勢?金門的人就是氣惱曹鬱森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難道你就不知道你是闖下了潑天的大禍嗎?你知道嗎?你已經是害死人了,還能裝作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做人可不能這麽無恥啊!


    在金門人的心裏就是這麽看待曹鬱森的,他們對曹鬱森真的是很氣憤的!曹鬱森看著金門眾人,他真的無奈,他隻想知道原因,隻要讓他知曉了原因,那麽他就好處理了。不是有一句話嗎?就算是死,你也要讓我死個明白啊。


    張秋池等過來了,他們當然是要對曹鬱森說明一切的,好讓曹鬱森知道的,畢竟曹鬱森提出了,他想知道一切的經過。那就是簡明扼要的寫好給曹鬱森了,好讓曹鬱森能知曉一切。


    曹鬱森一聽聞之後,他是沉默了,沉默得很呢,他是在思考著著這一切的來龍去脈呢!


    曹鬱森想到了,會不會是另一個自己呢!以前見過的人首蛇身的自己已經是可以幻化成人了,把那蛇身給拋棄了呢!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曹鬱森的心總是嘭咚地在響著的,他一旦是拋棄了蛇身,他完全就是另一個自己了!他可以是和自己作對嘛!這是極其不好的一件事啊!


    曹鬱森幾乎能肯定,那一個可怕的另一個自己是跟著來到這裏了,那另一個自己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呢!


    曹鬱森是在沉默著,他是在思考著,他想要怎麽處理這一件事,可他是想了又想,還是不能想出一個所以然來!因為最重要的還是解釋這一點!


    就算是自己再怎麽解釋,他們不相信,自己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更何論讓別人去相信呢?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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