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鬱森那個心裏冤枉啊!真的是太冤了!因為他感受到了襠部那有東西是一拱一拱的,這絕對不是自己的分身,而是一個未知的入侵者!


    在這裏還有什麽入侵者呢?隻要是稍稍地想一想,就能想到這個入侵者會是什麽,正是蛇!對的!大草原之上蛇多,而且蛇還向人發起了攻擊,那麽現在主是蛇的一陣陣進攻,這是很正常的!天啊!蛇是向自己攻來了!還是穿進了襠部!


    要是被蛇一咬,就咬到了分身,要被割除分身的話,那還用要啊?這人生真的是什麽意義也沒有了!不行啊!不能這樣啊!


    可是你又該怎麽把蛇給除下來呢?就怕是一個不小心驚著了蛇,那蛇真的就是一口就咬將下去了,那可是比死還要了!我一生的幸福可不要被毀了!不要啊!真的不能啊!


    曹鬱森的心在呐喊,在咆哮著,他心裏的痛是可想而知的,他不由想了想,身體倒下,會不會讓蛇是從一麵穿過去呢?


    曹鬱森如今什麽也不想了,要是他的下麵草叢中真有一隻蛇,他倒下會壓死蛇,或者是被蛇給咬,那也算了!除非被蛇咬了要害而死,還不如直接被蛇給咬死的好!


    這不,曹鬱森是仰麵就倒下來了,說真的,曹鬱森所要壓下的草地真有一隻蛇,可是這一隻蛇被一驚,便是一躥就不知所蹤了。畢竟人是龐然大物,忽然倒下,蛇還是會怕的,當然是先逃走,保命再說。


    這一倒可不好,鑽進曹鬱森褲襠的蛇是感應到了,蛇是弓起了身子。


    這一情況在外人看來就是曹鬱森起機了,他要升旗了!請大家快向他致敬!能不致敬嗎?一柱擎天啊!誰又有像曹鬱森這樣的超級牛逼啊!連非洲黑人來看到了,都得氣得想要自殺,天啊!世上居然有人比非洲黑人雄偉的!


    眾人都是不淡定了,極其極其地不淡定的,那個氣哭了,好你個曹鬱森!知道你傲人的資本了,你不用再顯擺了!你可真是讓人情何以堪啊!真想把你給殺了!這樣方解心頭之恨呢,不然的話,一想到你那個傲人的成本,再看看自己的。


    一聲長歎,徒喚奈何!蒼天你太不公,大地你太絕情了!怎麽把這麽傲人的資本給了曹鬱森,卻不給我們呢?讓我們直是熱淚盈眶的。


    說真的,這些人都有種是把曹鬱森給幹掉的衝動了,你曹鬱森實在是太可惡了!可惡至極了!


    隻是沒辦法啊!就算你再怎麽想幹掉曹鬱森,也不能付諸於行動啊!還是先想著怎麽應付那些蛇才是上上之道。


    曹鬱森是躺下來了,曹鬱森的這一舉動,讓柳玉潤、張秋池、胖子都弄不明白,你這是怎麽了?你為什麽要躺下來啊?到底是發生了什麽?


    更有人是看不慣曹鬱森了,心裏想的是,你這個混蛋,不會站著炫耀自己傲人的資本還不算,還想躺下來炫耀吧?要是這樣的話,你實在是太過分了!


    曹鬱森是想說,可他是什麽也說不出來的,他隻能是用手輕輕地挪,隻希望裏麵的東西快點出來吧!同時他是把上衣的領子最頂端的給角開了,讓領子給開大了,因為這樣一開大,就能讓裏麵的東西順勢出來。


    曹鬱森當然是這麽想的,可是裏麵的東西是不是順曹鬱森的心意呢?那就看裏麵的東西的心意了,說個不好聽的,就怕裏麵的東西是怎麽也不想出來的,就是要呆在裏麵,就要賴著不走了,看你又能怎麽樣?


    曹鬱森不由想到了,便急躁地大喊大叫起來了:“雄黃!給我一些雄黃!快點!”他就是要用雄黃是由底下一路的移,這樣一來就好是驅趕蛇。


    剛才還覺得曹鬱森是襠部大,可現在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是有問題了!而且問題是挺大的!


    胖子不由笑了,說:“老曹啊,你的裏麵是什麽東西啊?哇!真是有趣!有趣極了!好玩!”


    自己都這麽痛苦了,好你個胖子還一副高興壞的樣子,曹鬱森當然是不願意見到胖子這個模樣的,便說:“好了!我都成這樣了,你還有心情來嘲笑我!快!去找雄黃,要是遲了,那可真的是全都完蛋了!”


    是啊!遲了,真的是全都完蛋了!必須要用雄黃來逼走蛇,當然逼走蛇的時候,蛇會不會咬一口,誰也不知道呢!


    不過不理這麽多了,得先保住自己的寶貝,用這個方法逼走裏麵的蛇才是上上之策呢!


    原來曹鬱森並不是有一個偉岸的東西啊,是一條蛇鑽入了他的襠部啊!這一下,就換到人們以同情的目光直視著曹鬱森了,直言著曹鬱森你好可憐啊!真的太可憐了!


    隻是有一個人卻不這麽認為了,她是十分高興的,她甚至在心裏祈禱著,毒蛇一咬就咬曹鬱森的要害,讓他又死不了,隻好是切掉,以成中國最後一個太監!這對殺死你,還讓你更痛苦!讓你對我這個大美人視而不見!你就應該是受到懲罰才可以!


    不錯!這個女人正是鄧思雨!鄧思雨是看著,心裏得意啊!真的是太高興了,大有一番曹鬱森啊曹鬱森你也有今天的感慨!


    鄧思雨卻不知道她的所作所為卻落到了一個土夫子的眼裏,不錯,正是那個最為關心曹鬱森的,好像與曹鬱森還很熟悉的土夫子。


    他在歎息著:“怎麽會這樣?鄧校花卻是這樣的蛇蠍女人啊!唉!空長了一副美麗的麵龐,糟粕了!真是可惜!”


    同時,他又望向了曹鬱森,滿情擔憂地:“鬱森,應該不會有事吧?”可知他是一直關心著曹鬱森的。


    柳玉潤和張秋池的動作倒是很快地就把雄黃給拿了出來,隻要是一亮出,蛇是嗅到雄黃味,蛇是最討厭,最怕雄黃味的,所以它就快速地遊走了。


    隻見到曹鬱森那拱起的襠部在這一刻是軟了下去了,不再起來了,反而拱起的部位是向上遊移著的,那是蛇向上在快速地移動著。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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