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都是把目光移到了道士和鬼定等人的身上的。不知是誰在他們的中間喊了這麽一句:“我說鬼門主、成門主,你們這一大幫人怎麽是偷偷地聚在一起啊?你們是不是在我們的背後商量什麽事情啊?這可是不符合江湖道義的,你們是德高望重的人,可不能做出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事情來啊!”


    這一句話就等於是把曹鬱森等私自相會的事給捅了出來呢,不管你願不願意,都是公之於大眾了,那麽你就得給大眾做出一個滿意的答案來才行!不然大家是不會放過他們的,就算是你們再怎麽德高望重,在利益麵前,可是連兄弟都沒得做的!


    這一番話一出,人們就是激動起來了,可是他們還保持著足夠的節製呢,因為他們也知道眼前的人是什麽身份,絕對不能讓他們亂來,也不可以是亂加指責的。


    於是他們都紛紛地表示,他們是想要一個答案,一定要給他們個合理的解釋才行。


    在這樣的情況下,不解釋清楚是說不過去了。鬼定卻是高舉著紐扣,說:“大家看看!這是什麽?這是最新型的監視器!證明是有人一直在監視著我們呢!因此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暗中搗鬼的人監視中!大家還記不記得,當我們剛剛確定陵墓所在地之時,洋鬼子就立即是知曉了,要是說沒有內奸,都沒有人會相信!”


    一石激起千層浪,本來就是懷疑情況不同了,現在再經鬼定這麽一說,人們就越發覺得可疑了,並且紐扣監視器在人們的手中不斷地傳播著呢,都是讓人們越發覺得這個暗中的鬼就是洋鬼子呢!並且有內奸的存在!有內奸的存在,那麽很多事就會有泄露的可能了。


    有人激動地叫了起來:“內奸是誰?一定要把這個內奸給揪出來不可!娘的!居然是敢做內奸!真是過分至極!不揪出他來,加以懲罰,就不知我們的厲害了!”


    一聽說有內奸,不管是誰都會激動萬分的,因為盜墓這一行最忌的就是黑吃黑,雖說這種事也有,可隻要沒有人知道就行,要是有人知道,那是很難再在這一行上混下去了。


    這不,一個大漢跳了出來,大聲地叫嚷:“這一次我們找蒙元的死鬼吃的是大鍋飯,他要起水也不能是跳出圈子的!他居然要壞了道上的規矩,想吃私?你個斑馬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苕頭日腦的也想壞規矩?真是人人得而誅之!就讓他崩嘴兒,反正我們取了棕子的東西,來而不往非禮也,留他給棕子做回禮。這一座龍樓寶殿,原本就是要按道上的規矩來!各位元良,大家認為我說的對與不對?”


    大漢所說的都是黑話,大鍋飯就是大家合夥幹,起水嘛就是賺錢。吃私就是黑吃黑。崩嘴兒就是死的意思,盜墓賊是很忌諱說死的,會用其它詞來借代死呢。龍樓寶殿嘛就是大型的,巨型的古墓的意思。元良就是盜墓者之間,互相稱呼同行之間的稱呼。


    從大漢所說的話來看,就聽出他是湖北漢子,因為“你個斑馬的”,“苕頭日腦”的就是湖北的方言,是罵人的粗話。


    這話的意思是這是大家合夥幹的去盜蒙元帝陵,有人是想破規矩,做內奸,那是得把他給殺了,讓他陪死人,一切都得按規矩來辦。各位同行,你們認為我說的對不對?


    他的話就是說出了大家的心聲來的,當然是沒有一個人反對的。個個都想是找出這一個內奸來!可以說鬼定就是捉住了每個人的心理,他是以這樣的方法來轉移大夥兒的注意力,從而就能是說自己是多麽無奈,才沒有一切秘密向大家給全部說出來。


    成似空當然是不想讓鬼定把一切的風頭都出了,他便說:“所以嘛,我們就是有一點點小小的發現,雖說還沒有確定,也不敢是亂說呢!所以嘛,就是等到確定了,再說。更何況還有一個內奸在,我們當然是加倍小心!我們隻能是在探討如何應付所出現的難題!”


    成似空說到這,他看到了大家的臉色緩和了,便是加重了語氣反問了一句:“難不成,你們都不能信任我們嗎?要是不行,我們大可以走!你們來掏這個膛兒啊!”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有什麽是不能信任他們的,當然是隻能信任的,要是沒有成似空、道士等,不說墓發現不了,就算發現,又沒有絕對的把握能盜得了呢。除此之外,別無他法可言!隻是誰也不想首先問出聲來,因為誰都想是知道成似空等所掌握的信息是什麽!


    這麽一來,當然是有什麽就要說什麽了,可不能是枯等著下去呢,這不,道士是站了出來,他是把自己所知道的給說出來了,當然他說他全是推測,他還想證明呢。還說了,在眾目睽睽之下,就算是再怎麽想吃獨食,那也是吃不了的。


    是啊!這麽多人想吃獨食是難的,不過大家既然得到了承諾,也不會再鬧了,都是安心地等待,現在是誰也擺脫不了誰。


    現在安撫了眾人,靠的無不是鬼定、成似空、金盛和金敬的聲望,不然的話,又如何能彈壓得住眾人呢?隻是一切都得放在秘密中進行了。


    現在是眾人聚在一起商議要事嘛,那不用再像先前那樣的隱秘了,是放開來做的。


    這不,曹鬱森等人又是進去了,他們是進去要共同針對這一件事,好好地商議,以拿出一個讓大家都能滿意的方案來的。


    當然曹鬱森能做的就是聽罷了,他並沒有出聲呢,怎麽安排,曹鬱森是沒有一個建議提出的,就算提出又有什麽用?人家可不會聽你的!


    當然這個時候,便是尋找了,看看營帳之中,是不是還藏有監聽器呢,並沒有再發現監聽器了,可能就是一個監聽器而已。


    道士這才緩緩地說:“我覺得剛才就是有人一直在煽動著,不然大家也不會一直揪著要我們實話實說的。要不是這一個可惡的人不斷地煽動的話,我們也不會這麽被動的!這暗中所隱藏的暗鬼,可真是可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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