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嘴說:“這下我們就隻能靠大頭的姐姐了。”


    大頭則看了他們說道:“關鍵時刻,還得是看我。你們都完蛋。”


    我則說到:“最好你這個大姐管事,不然咱們幾個都完蛋。”


    三爺看了看我們。又分析了一下一會具體怎麽辦,因為這個地方看不見太陽,我們隻能根據自己的生物鍾感覺現在是晚上。三爺讓我們幾個先睡覺,然後醒來之後我們在考慮怎麽給那個苗族婦女寫信。


    我幾個吃飽了之後確實有點困。雖然這個地方,地麵上都是茅草。但是還真是挺舒服。不冷不熱。我們已經好長時間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了,不用守夜,不用擔心有人半夜過來害我們也許唯一擔心的就是我們明天會不會被抽血。


    我們幾個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而三爺則靠在背後的牆上。我們一夜無話,就這麽沉沉睡去。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我突然在夢中又見到冷刀。他臉上是那種詭異的微笑,而最奇特的是,我沒有了那種真實的感覺我甚至直到我在做夢。但是那種恐怖的感覺我仍然不能避免。


    我看見龍紋刀又回到了冷刀手裏,冷刀一步一步向我走過來,我努力的想動,卻怎麽也動不了。正在糾結的時候,我突然被人從睡夢中搖晃醒了。我擦額頭漢,一看搖晃醒我的是大頭,大頭問我:“怎麽了強子,我們看你睡得熟,就沒有叫你,誰知道你,抓著地上的稻草,還一個勁的支支吾吾的低吼。”


    三爺則走了過來,問道:“是不是又夢到了什麽?”


    我點了點頭,說:“嗯,三爺,又夢見冷刀了。”


    三爺看著我,讓我把胳膊翻過來。因為周圍很是昏暗,三爺根本就看不清我我當初那傷口周圍的樣子。三爺想了想,說道:“隻怕我們出去之後還得趕快給你在看看個阿風的爺爺去。”


    我點了點頭,趕緊問道:“那個女的來了沒有。”我一低頭已經看到了今天的食物,趕緊問道。大家都不說話,我又看了看大頭,歪嘴說道:“別看他了,他姐姐今天不知道怎麽的,沒有來。”大頭沒說話,一臉失望。


    我則說道:“沒事,她姐肯定還得過來,就是飯店的服務員還得歇班呢,別說他姐姐。你們別著急,瞬間的事。”


    三爺也說到:“現在也趁這個機會,給歪嘴養養傷,畢竟我們很可能陷入一場凶殺惡戰。”


    三爺說到這裏,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另外你們兩個的傷怎麽樣了。”


    我說道:“我沒什麽大礙,之前的傷僅僅是脫了力,而大頭和歪嘴比較嚴重。”


    大頭則說:“我皮糙肉厚,跟歪嘴那細皮嫩肉的小姑娘可不一樣。”


    歪嘴現在都懶得跟他說話。翻了個身,立馬做了兩個俯臥撐。跟三爺說道:“這個地方的藥還真是管用,我現在基本上也就算好了,但是仍然得出去看看有沒有什麽暗傷。”


    三爺點點頭,說道:“我們現在闖出去,最大的困難就是沒有裝備和補給,沒有這些東西,我們根本就走不了多遠。如果能必須讓那女人給我們準備一點,最起碼得有火種和武器。”三爺說完,我們也都說是。現在我們什麽也幹不了隻能等著那個女的到來。


    誰知道,這一天,包括中午和晚上送飯的時候,那個婦女都沒有來。唯一讓我們心中感到恐懼的就是那個老者今天來取血的時候,今天可能用量比較大,取得兩個人的。


    我們很是擔心,如果他們來我們這個牢房取血,那麽我們極力避免的戰鬥就可能提前出現,而且按照歪嘴的分析,我們根本就沒有取勝的機會。但是幸好那個老者好像懂我們心意一般的,根本就沒往我們這邊來。


    又是一天無話,到了晚上我們幾個個人有合計了合計,具體的計劃。誰知道第二天那個女人還沒來。第三天那個女人還沒來。大團和歪嘴兩個人沉不住氣了。


    到了那天晚上大團說道:“誒,你姐姐怎麽回事,怎麽的了,是不是讓人給辭了?”


    大頭說道:“我那知道,我還想她快點來呢。”


    三爺說:“你們吵也沒有,如果明天還不來,歪嘴的傷勢也差不多了,咱們就撬鎖,硬闖。”我看的出來,時間越久對我們越不利。而且鬼知道,他們有沒有在食品裏放什麽的東西。天天這麽好吃好喝的招待我們太可疑了。


    終於到了第四天,那個婦女終於來了。大頭幾乎要撲上去叫奶奶了,三爺一把按住他。等那個女人來送飯的時候,三爺把寫好的信讓我塞到那個女人的手裏。那女人先是吃了一驚,然後表情立馬就恢複於平靜。


    把食物給我們放好,甚至還用上次的辦法又給了我們半隻燒雞。等那個那人走後,我們根本就沒有心情吃什麽東西。大家坐在一起一邊分食燒雞,一邊猜想那個女人的行動。


    終於,等到了中午。其實我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是根據自己的生物鍾來推測。那個女人又來送飯。悄悄把一個竹筒放在牢籠裏邊。然後趕緊就出去了。


    大頭都沒有敢多做停留,躡手躡腳的把那個竹筒給了三爺,三爺則放在身後,麵無表情的看著地下。終於我們那個女的拿著飯走了。老者也並沒有發現什麽奇怪的地方。


    三個苗人一走。我們紛紛聚攏到三爺跟前,因為沒有什麽光線,我們基本上看不清上邊寫的是什麽。隻得由三爺仔細看完告訴我們。


    三爺說那個女人在信裏邊答應幫助我們,在今天的晚飯裏邊會給其他的犯人下上安神助眠的苗藥。咱們千萬不能吃,或者可以假裝吃完。今天晚上,她來給我開鎖,帶我們出去。


    我們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欣喜若狂。正當我們高興的勁頭還沒有過的時候,三爺卻說:“這裏邊不會有詐吧。”


    我們突然冷靜下來,歪嘴也說道:“就是,我們非親非故,她為什麽幫助我們,有點讓人懷疑呀。”


    大頭則說道:“你說說你們,人家願意幫我們是情分,不幫是本分。你還在猶猶豫豫,像什麽樣子。”


    我想了想,也說到:“大頭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我們現在什麽都沒有,就是之前歪嘴說的情況,現在的狀況不能再糟糕了。”


    大團也同意我跟大頭的想法。我們五個人草草把剛才送來的飯吃掉。這幾天特別讓人欣慰的是歪嘴身體基本已經好了,畢竟身體有底子,恢複的快。正當我們為今天晚上能出去而高興的時候。下午發生了一件我們最擔心的事情。


    我們已經被關到這個牢籠裏好幾天了。對那個老頭取血的過程早就已經麻木了,我們甚至幻想過,那個老頭根本就不會找到我們取我們的血。就在我們摩拳擦掌準備的時候,下午那個老頭來取血。


    大意的大頭甚至沒有起來,感覺根本就找不到我們,誰知道那個老頭根本沒有想,徑直向我們這個牢籠走了過來。不由分說一個鉤子就伸了進來,當時裏這個木柵欄最近的是我,我下意識的一個翻身躲了過去,然後那個鉤子奔著大頭就鉤了過去。


    大頭還在躺著,根本沒有注意那個人把鉤子伸進了,等在感覺到麵門惡風不善,已經晚了。我大叫:“我靠,大頭,閃開。”大頭一看,也躲不開了,把眼一閉,這個時候一聲慘叫,我們以為鉤住大頭,誰知道鉤住的那個人竟然是大團。


    大團被那個鉤子鉤的一呲牙。大頭立刻就站起來,一把抱住大團,這一抱我們本以為可以僵持一會,誰知道大頭和大團兩個人竟然連站都沒有站住,一起被拉向了牢籠門口。因


    為籠子太矮,兩個人根本就站不起來。而一個苗人拿著手杖,對準後邊的大頭就是一桶,大頭誒呦一聲就趟在了地上,然後立刻就要站起來跟那個人拚命。


    這個時候,三爺突然在後邊咳嗽了一聲。我立即就明白了三爺的意思,從後邊踹了大頭一腳。原本也想衝上去的歪嘴也立刻就明白了。等我們在想去的時候,那個老頭已經拿著刀過來了。大團的腦袋被擠在欄杆上,看到我們,尤其是看著歪嘴,努力的搖了搖頭。然後漸漸的放棄了抵抗。


    這個時候那個老頭一刀就將大團的手臂劃開。鮮紅的鮮血從大團的手臂上留下來。我們都不忍心看這一幕,尤其是歪嘴。痛苦的時間終於過去,那個老頭轉身就走了出去。那兩個苗人緊隨其後。


    歪嘴立馬衝了過來,將大團的手臂在木製的柵欄上來回的蹭。果然,傷口迅速的愈合。但是因為一下子放的血太多,大團的嘴唇都有些發白。


    歪嘴說道:“哎,大團,是兄弟不好呀。”


    大頭也過來說道:“都是我,要是我……”


    大團則躺在地上說道:“你們三個人有傷,不能再受傷了,我放點血沒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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