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話,我才從剛才失控的情緒中恢複過來。我看著他們兩個,根本不知道說什麽好。然後三爺問我怎麽會從那邊進來。我簡單告訴他我這兩天的經過。


    他聽了之後說道:“你現在還不能一下子吃很多東西,你先慢慢恢複。別著急”,三爺說道這裏頓了一頓,又問道“你有沒有看到歪嘴?”


    “歪嘴?”大頭一句話,把我問懵了,“歪嘴不是去接應你們去了麽?”三爺看了一眼大頭,歎了口氣。


    我連忙問怎麽了,大頭給我解釋了經過。我們幾個商量好計劃方案之後,分開兩側到了苗人聚集的兩旁。大頭他們那邊離苗人更遠,也不如我們看得清那些苗人們在幹什麽。但是大頭卻看到了那個鐵棒大漢,在等了十幾分鍾看那些苗人絮絮叨叨之後。


    突然水麵一陣波瀾,大頭順手就開了槍。沒想到這一槍炸了窩,所有的苗人全部向大頭他們撲了過去。大頭的子彈也沒閑著,像那些人傾瀉而出。尤其是看到那個鐵棒大漢之後,更是壓不住火了。大頭便站起身子來,向他掃射。


    反倒是三爺這個時候拉住大頭,往湖邊走。因為弓箭太過密集,根本就走不到湖的旁邊。然後就看我們兩個從另一側殺了出來,並且我還跳進了湖裏。反而是歪嘴還在湖上搏鬥。他們三個人子彈馬上就用光了,然後陷入了白刃戰。


    還沒等大頭把拚死的勁頭拿出來,從山口之處又殺出來一隊人馬。為首正是那個苗族大姐,還有的一位黑衣長老。


    兩撥人立刻就混戰在了一起。三爺和大頭不住的後退,在看歪嘴他已經被一個臉奇長的長老糾纏住了。大頭想去救他,無奈已經自身難保。“那個長臉的長老明顯會什麽妖術,歪嘴總是把刀侃向沒有人的地方。沒有幾個回合,就被那個長老一掌打翻在地。”大頭說道。


    我點了點頭,那個長老可以讓人產生幻覺。我已經吃過虧了,我感覺問道:“然後,歪嘴被俘虜了?”


    誰知道大頭說並沒有。歪嘴被打翻在地之後,手裏緊緊地攥著那個推古漲長老的刀子就滾下了湖水之中。然後就消失不見了,而那湖水也在歪嘴掉進之後漸漸恢複了平靜。


    而岸上的戰鬥也是風雲突變,本來是那個苗族女人的手下漸漸占了上風。以為要贏了,那個年輕首領不知道又從哪裏喚出了幾隻大蛇。頃刻之間形勢就逆轉了,那個跟著女人來的長老被巨蟒糾纏住,讓那個長臉長老一掌打死。


    女人就潰敗而逃,而三爺和大頭也成了俘虜,被押到了苗寨。到了苗寨之後,被關押在一個吊腳樓之下。到了晚上,看守的兩個苗人竟然把他們兩個放了出來,並且帶到了山坳之外的一個秘密地點。


    大頭才知道又被那個女人救了。我聽了想了想向三爺問道:“聽這個情況,是不是苗寨之中,發生了什麽****。”


    三爺點了點說道:“基本上是這樣,那個女人到現在還以為我們是那個什麽勢力的人。竟然向我們和盤托出。想向我們或得援助。”


    我聽了吃驚道:“援助?”


    三爺說道:“那女人見我們不說話,以為我們擔心籌碼,竟然主動說道可以讓我們拿走那個廖婆大人仙逝的屍體。”


    我聽更加說不出話來,我有點搞不清楚狀況。“她為什麽”我終於說出了的疑問。


    三爺說道:“據她說是因為不行整個寨子因為他兒子荒唐的決定而滅亡。但是我看不像,至於具體因為什麽,沒她露出尾巴的時候,我們是看不出來。”


    我點了點頭,但是我的第一反應是那個女人肯定不會是因為什麽高大上的目的。


    三爺又說道:“我當時為了穩住那個女人,就答應了她。然後就要求先下來。”


    三爺他們兩個休整了一下。立刻向那個女人索要裝備,女人倒是也大方,甚至把三爺丟失那個項鏈也給找了回來。兩人當天立刻就拿著那些裝備到了湖邊,女人又帶著一個黑衣的長老引來天象。大頭和三爺兩人將身體牢牢捆在一起,就跳了湖中。


    潛入了仙逝之地,兩個人一邊探路一邊前進。竟然發現了那幾個先前進來的軍人屍體,大頭看出那些傷口就是推古長老的匕首所傷,立刻判定歪嘴還沒死。然後大頭和三爺將那幾個軍人身上的物資繳獲。


    說到這,大頭還拍了拍手上的槍,和腰中包裹。大頭又說:“我們走著走著就看到了牆上有歪嘴留下的痕跡,然後順著記號就走到了這裏。”我這才好好看看這個地方。


    這個建築風格和我在之前的那個山洞大廳中看到的基本一樣,沒有什麽不同。但是這個大廳的基本上是空的,牆上也滿是磚塊,沒有那些晦澀的壁畫。而且四個角落也矗立著那些黒鱗鮫人,幽幽的火光經年不滅。


    三爺他們進到這個大廳之後,立刻就被那個怪物襲擊了。大頭立刻開槍掃射。因為大頭槍法不準,竟然打中一個巨大的立柱。那個立柱明顯是風華過久一下子就撞到牆上。那東西一愣,就這麽一愣,就被大頭擊中了。饒是那個東西再強,也禁不住幾個子彈。


    被打中之後,立刻鑽進牆上的洞穴,然後就撞見了我。大頭說道:“我本來不想趕盡殺絕,但是突然聽到那個東西在洞口裏慘叫。我一看,裏邊還有個人,我以為是歪嘴,一把就那個東西拉了出來。”


    挺大頭說我當時被拉出來的時候,差點把他嚇死。麵色慘白,死死的咬住那個東西的脖子。大頭問道:“強子,那東西口感怎麽樣?”我要不是身子太虛,就一腳踢上去。


    我看著三爺,問道:“三爺,那是個什麽東西。”


    三爺說道:“這個東西應該叫‘無傷’,古代有部典籍叫《屍子》,裏邊記載過‘地中有犬,名曰地狼,有人名曰無傷。’”


    三爺說道頓了頓說道“我當初翻土的時候也碰到過,這種東西極為難纏。以腐屍為生,終年不見日光。我那個時候,想了辦法把墓頂打穿。把它引導了地麵之上才殺死他。”


    大頭用手一指那個地狼,我看了一眼,現在想想他把那隻哲羅鮭在水中殺死的情景,還心有餘悸。


    三爺說道:“你現在身體還有沒有別的問題。”


    大頭說道:“他有什麽問題,就是餓的。這種事情我知道,緩緩就行。你看看他把那隻狗咬的,脖子都快要穿了。”我聽了一陣苦笑。三爺讓我大頭給我喂了一些水。


    兩個在山中之中,來回摸索。之後三爺就問我那邊有什麽。我大致的介紹了之後,三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立刻說要過去看看,然後就從那個洞子了鑽了過去。


    大頭為了照顧我,害怕再有別的地狼過來襲擊就沒有過去。我跟大頭不放心三爺,就挪到了那個洞口。三爺爬過去之後,我能聽見三爺陣陣的驚歎。


    畢竟,他這樣的人才能看出那個壁畫的玄機,我們是看不懂的。過了好長時間,我就看見一臉興奮的三爺從那個洞裏爬了出來。


    大頭問道:“三爺,您這是看出了什麽門道呀。”


    三爺說:“兩三句話講不清。”


    然後禁不住我們的一再追問,說道那些個壁畫是描繪了這個盤瓠的登天之路。一開始的凶神惡獸是到最後的登天,是一個神氏的輪回。但是讓人奇怪的事情有三點。一是這登天之路的圖騰應該位於仙逝的入口,很明顯這不是真正的仙逝之地。


    如果真正的推論的話,那個玉製的盤瓠雕像應該是廖婆大人仙逝的一個金身,也是一個替身。見我們兩個沒懂,三爺又解釋道:“這個地方是個疑塚。”


    我一聽就懵了,疑塚?這個隻有經過虹吸潮才能進來的地方已經保密之極,還有必要弄什麽疑塚麽?這個虹吸潮鏈接的地下王國到底有過大?


    我看著三爺,三爺又說道:“按照古人三五九為天數的習慣,加上這裏的地形,這裏的疑塚最少應該有三個。”


    大頭一聽,說道:“我靠,這裏大小房間一層套著一層。我們要是找到那個仙逝之地得到什麽時候。”


    我又問三爺:“另兩個疑點是什麽?”


    三爺給我們解釋道:“再有就是那個金身,既然是廖婆大人的金身,那就應該是個廖婆大人的塑像,最起碼也應該十個人,也不應該是是什麽盤瓠的玉身,除非……”


    大頭問道:“除非什麽?”


    “除非那個廖婆大人是盤瓠轉世,或者能轉世成為盤瓠大神。”


    我聽了看著三爺,腦子充滿了遐想:難道說那個年輕人的目的是喚醒廖婆,啟動仙逝,自己化為盤瓠大神?


    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三爺,三爺無可無不可的點了點頭說道:“就算不是這樣,也差不多。”


    大頭問道“那還有一個疑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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