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嘴聽到大頭說這話,自然十分不悅,然後白了大頭一眼。我一看這兩個人又要打起來。趕緊活一把稀泥,說道:“剛才你們看見那個活屍沒有。”歪嘴和大頭立刻看著,我有說道:“我感覺大團應改是脫險,但不知道是以什麽辦法。”


    兩人不解紛紛問我緣由。我說道:“就是感覺,那個活屍應該是被那個年輕首領抓住的。既然這樣,那在那麽短的時間裏,也不應該有什麽問題。”


    然後我們幾個商議了一下。都認為這個機括應該是剛才真幫人弄得。他們下去就是應該進行仙逝儀式,但是我們現在都不知道,那個神秘的仙逝儀式到底什麽方式。大頭說道:“咱們幾個得跟著他們,搞不好那個活屍就是那個什麽什麽廖婆的屍體。”我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道:“”再怎麽樣,要是真是廖婆的屍體不會那麽簡單的就被我們找到。”歪嘴說道:“不管怎麽說,咱們當務之急還趕緊追上他們。”


    我點了點頭,立刻走那個樓梯跟前,想跟著那些苗人走下去。突然歪嘴在我身後拉住了我。然後一臉詭異的麵孔,大頭也在一旁用哪種眼神看著我。


    看得我心裏發毛說道:“你們兩個幹什麽。”歪嘴突然往後撤了一步衝我擠眉弄眼,示意我收身後什麽東西。我立刻感覺背後有一陣涼氣,然後一個就地十八翻。我剛滾了出去,緊接著歪嘴和大頭的槍就響了。


    我回頭一看,竟然是想蜥蜴一樣的東西。長著一個巨大的蛇頭,整個身體竟然像人一樣,渾身長著白毛。身子還濕漉漉的,可能是水剛被吸走之時,這個東西並沒有被吸上去。


    我看到這個東西,腦海裏立刻浮現出一個名字——窫窳——一種蛇頭人身的怪獸。這個東西以前是燭龍的兒子。


    窫窳原本老實善良,但後來被名為“危”(乃二十八宿之一,鳥頭人身的形象,手持木杖)的神所殺死,天帝不忍心看燭龍傷心,就讓他兒子複活了,可沒想到,這個東西複活之後,變成了一種性格凶殘,喜食人類的怪物。


    我靠,我這一陣子看到的傳說中的怪獸也太多了。我們的子彈打到這個怪物身上,完全像是牛入海。


    那個東西突然發出了一聲慘叫。這種叫聲類似於吼叫,但是音頻又很高,極富穿透力。我和大頭都忍不住捂上耳朵。而歪嘴則也大聲的喊了起來,然在大吼的同時,立刻拉著我們兩個迅速跑走了。那個東西一陣喊叫之後,順勢追來。


    我幾個迅速跑到灌木叢中。正在這個時候,那一扇青銅鐵門,突然又嘎支支的響了起來。那個窫窳立刻就被吸引了過去,我們幾個麵麵相覷。


    大頭說道:“這他媽是誰,一會我得去謝謝他的救命之恩呀。”


    大頭話音未落,一個人從哪個鐵門之走了出來,是一位苗族老者。大頭立刻眼前一亮,雖然我不知道出來的苗族老者是誰,但我敢肯定大頭認識這人。而之後緊跟苗族老者走出來之後的竟然是那個苗族女人。


    大頭喜出望外,剛要站起身來跟那個女人打招呼,我一把按著大頭。大頭剛要跟我反駁,緊接著從鐵門之中走出來的人更是讓我們大吃一驚。


    歪嘴看到那人說道:“三爺,三爺怎麽跟那個女人一起。”緊


    緊跟著那個女人走出來的竟然是三爺,三爺這個時候好像年輕了三十歲一樣,精神矍鑠。我們幾個還沒等的驚訝過來,後邊緊跟出來的人跟讓我們驚訝。


    那竟然是鄭老頭和鄭文,然後後邊跟著六個全副武裝的士兵,這些士兵扛著一個白色的包裹,像裹著什麽恨重的東西。直到現在我們才確定三爺他們跟那個神秘組織的關係真是非同一般。


    而且絕對比我們之前想象的僅僅是有什麽瓜葛的這種牽連要複雜的多。我們幾個還長著大嘴沒有納過悶來的時候。這個時候那些軍人就跟那個窫窳戰成了一團。六個軍人一看就是訓練有素,團體配合極為嫻熟。子彈幾乎就是沒有停止的傾斜到窫窳身上。


    但是和剛才我們情況一樣,完全像是泥牛入海一般。鄭老頭突然喊道:“你們幾個別費子彈了。”


    然後轉過來對三爺說道“孔老三,沒有你那把刀這個東西是除不了把。”


    三爺一聽微微一笑,說道:“老山羊,我給你刀,你上前去把窫窳幹掉?”


    鄭老頭聽了這話,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了起來。而三爺又看了看鄭文,鄭文也連忙搖頭。三爺哈哈大笑,突然從那個鐵門之中,衝出來一個白色的影子。


    一下子就撞到窫窳的身上,窫窳沒有反應,過來,明顯很是氣憤。又大聲的吼叫起來,鄭老頭和三爺根本不受影響,而鄭文一幹人等迅速捂住了耳朵,癱軟在地上。這個檔口,那個窫窳突然暴起。一下子撲上前去咬住一個軍人腦袋。


    然後用力一扯,鮮血就從哪個人死屍的腔骨噴了出來。窫窳速度太快以至於我們接根本就沒有看清楚。正當那個窫窳在咀嚼人頭的時候,那個白影又衝了過來跟窫窳糾纏在了一起。


    我們這才看清這個東西是那個白猿。歪嘴和這隻白猿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要不是現在不能暴露我們,我感覺歪嘴那種咬碎鋼牙的節奏,簡直是要衝上去。


    我們定睛看著那個白猿和窫窳爭鬥。白猿手中握著龍紋刀,而窫窳似乎相當懼怕那把刀。當白猿拿出龍紋刀的時候,我胸前的玉佩又燙了起來。


    這個時候我突然間三爺一直在往我們這邊看,甚至我都看到三爺能看我們,甚至跟我對視了。而白猿依靠著龍紋刀和極為敏捷的身手在窫窳周圍上下翻飛。而窫窳已經被龍紋刀砍得渾身幾出是傷了。


    突然窫窳竟然站了起來,這個巨大的身體就像是一個靶子。白猿一個冷子殺了出來,將龍紋刀捅進了窫窳身體之中。我們本以為這個戰鬥就結束,但是那窫窳竟然一把緊緊地抓住了龍紋刀,然後揮起左抓,用力的拍向那白猿。


    白猿因為握住龍紋刀的手被窫窳牢牢抓住,根本沒有辦法躲閃,被窫窳重重的拍到肩上。然後我就看見那個白猿翻滾了出去。那窫窳一把抽出龍紋刀扔向三爺那些人,然後就衝了上來。


    這個時候,三爺彎腰,撿起龍紋刀,一個翻滾接了一個箭步,窫窳此時已經和三爺貼身了。三爺手起刀落,那個窫窳的頭顱就滾落在地。我們三個人,不止是我們三個人,在場所有人全部看的目瞪口呆。


    這個時候三爺拿著龍紋刀,靜靜看著我們這邊,我幾乎已肯定他已經看到了我們。我屏住了呼吸,誰知道三爺並沒有說什麽。又默默的回到人群中。


    這個時候鄭老頭說話了:“孔老三,沒想到你這個年歲還有這個身手。”


    三爺笑了笑說道:“滎陽鄭家還能沒見過我這點雕蟲小計。”


    鄭老頭聽三爺說了這話也幹笑了幾聲。當三爺站回人群中的時候,我明顯能看的出來,所有人對他都有一種恐懼的心理。然後三爺示意那個女人頭前帶路,然後三爺,鄭老頭和鄭文而剩下的五個軍人繼續扛著那個包裹跟著他們也消失在了樓梯的盡頭。


    我們三個人又等了好長一段時間,直到確定那個些人不會在回來了,我們才出來。


    我們三人還沉浸在剛才的畫麵中沒有恢複過來,我問歪嘴道:“歪嘴,剛才三爺那個一套殺了窫窳的動作你能行麽?”


    歪嘴想都沒想說道:“行不了,那個不但要求身手極好,而且心裏素質要更好。這個三爺是藏的太深了。”


    我又回憶起剛才的經過說道:“我以前想的那個白猿是為三爺效勞的,基本上沒錯。如果是這樣,那個三爺這盤棋也下的太大了。”


    歪嘴說道:“如果三爺真是為神秘勢力效力的話,有幾次,甚至十幾次的機會把我們趕盡殺絕呀,但是……”


    我說道:“既有可能三爺需要的不是這些。三爺又不缺錢,一定是那個神秘組織跟三爺達成了什麽協議。”


    大頭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三爺能需要什麽呀?”


    我跟歪嘴搖了搖頭,但是我還是說道:“就算是證明三爺現在跟那個神秘勢力有什麽關係,但是還是不能確實三爺的目的。我們還是小心為好,而且我感覺三爺剛才看到我們了,但是並沒有揭發我們。”


    歪嘴聽了之後說道:“你確定?”


    我仔細想了想說道:“我確定。”


    我們三個人全部陷入了沉思,我們想不通,三爺究竟要幹什麽。


    歪嘴這個時候說道:“鄭文和鄭老頭進來了,那麽說明神秘勢力開始收網了。”


    我點了點頭,我們知道神秘勢力的目標也是哪個千年苗族廖婆古屍,那麽下麵這個仙逝之地肯定是亂成一鍋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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