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聽了很是興奮,我說道:“你先去準備準備,我去給歪嘴取錢,李哥的錢已經不多了,但是我還有一點積蓄,我大部分就全給歪嘴打過去。”


    大頭點了點頭,說道:“我在北京也有一點關係,你爺爺也有一些關係,我回去聯係一下這些關係。”我點了點頭,跟他商量好什麽時間出發。


    大頭點了點頭,說道:“我在北京也有一點關係,你爺爺也有一些關係,我回去聯係一下這些關係。”我點了點頭,跟他商量好什麽時間出發。


    我們剛要出發,突然從門口進來兩個老頭。那個兩個人進門直接看見大頭就說道:“林爺?我們可算把你找到了。”


    我一天,這兩個人竟然是北京口音。我看了一眼大頭,大頭壓低聲音對我說:“那個玉,昨天我讓朋友給我掌掌眼。他說給我找個明白人,我把這茬給忘了。”


    說完大頭就要往外轟,正道找個時候,大頭那個朋友來了。“哎,別介。林爺,我給您找的這兩個人可是一般人兒呀。”我一看外邊進來的這個人,身材瘦小,麵黃肌瘦,形如病夫,棗核腦袋兩頭尖當中寬。滿臉的雀子,一口黑牙,脖子上戴著一大串蜜蠟,配上那些如意子,活脫脫帶了一串槽子糕。


    我問大頭:“這是誰?”那人操著破鑼嗓子說道:“這位爺,我姓宋,也是跟林爺有交情的朋友。”這句話要是對別人說,當然沒問題。可是我跟大頭什麽交情,這個大頭有什麽正經朋友。


    大頭跟我偷偷的說:“這小子外號千年耗子精,滑的很。”我去北京的心切,剛要往外轟。突然那個姓宋的過來找大頭說道:“兩位想高價買你那個玉賽。你昨天雖然說了你見過大場麵,但是不過他們開的價有點高,我不知道你是否會改變主意。”


    兩人都和姓宋的差不多年紀,一個姓邸,一個姓柏,一介紹,才知道都是北京、長沙三頭倒的有名掮客。我以前也聽說過,不過因為買賣小,一直沒有親眼到過。大頭說道:“哎,老哥幾位,這個東西說是我的,但是還是這位小葉爺說了算呀。”


    那兩個人一上來就喝我熱烈地握手,說了不少恭維話,搞得我莫名其妙。耗子精說道:“這個地方不是說話的地方,走走走,我定了房間。”我們本不想去,但是一看這塊中午了,自己吃也是吃,跟著耗子精還能蹭他一把。萬一買賣好,還能湊點錢,我們現在可是缺錢的時候。於是就跟著耗子精一起去到鴻賓樓。


    我們在賓館的大堂坐下,耗子精也開門見山,說道:“這兩位想高價買你那張玉塞。價格上,應該不會再有更合適的了。”那個耗子精也是見過大場麵的主兒,而且也頗有錢。他都說高,應該是有點離譜的價格了。


    那姓邸的人立即伸手出來,我一看那是要和我對手。這家夥確實是個行家,而且是老派的。對著這種方法,我們現在已經不太用了。在交易中,地攤交易時不太“講價”的,雙手一握,幾個手指動一下,有一套固定的方法可以交流。


    我伸手過去握了一下,他開的價確實高。我的媽,沒還價就是三百萬。但是我的鋪子裏也走過真正的大件買賣,這價格並不讓我驚訝。我驚訝的是此人手上的老趼。他的手指第二節全是老趼,這個老繭我是太熟了,扒奮繭。


    這家夥就算現在不是個土耗子,也必然幹過這一行。我不動聲色,跟爺爺學過,再加上孔三爺之間的曆練。


    這是感覺自己有點大家的風範了,道:“我如果用這個價格賣你,行家會認為我坑了你們,我在市也是有名的人,這對我的名聲不好。而且這東西我還有用處,實在不能給你們。”說完看了看大頭,使了個眼色,“你和你們主顧說,抱歉不能割愛。”


    大頭當然知道,我是想加加價。他又把手伸過來,還要和我對手,顯然是想加價。我心裏一笑,但是卻抬手拒絕,講茶杯端在手裏,端茶送客,就是絕對不賣。


    我看兩人麵露頹然之色,但是果不其然有一個就道:“那您直接開價。說實話,我家老板真的很喜歡這東西,要是您心裏又價,不妨直說。”


    我要開一千萬,他也能要?我心中不禁一動,看來他家主顧可能知道一些關於東西的事情。三百萬的價格已經明顯超過了玉塞的價值,看來他是知道這個東西的故事。


    我剛要加價,突然反應過來,不對,不對,不對。


    那個仙逝之地除了我們幾個,再去過的就是那個神秘勢力了。我很是好奇,便問道:“你們家要這東西,到底有什麽用?”“我們也不知道。”姓邸的老頭答道,“主顧喜歡,我們就得給他找。在多我們也不能問。”


    大頭向我使了一個眼色,我知道他的想法和我一樣,就是讓我看看能不能套出什麽來,便又道:“那這樣吧!您二位回去,和您主顧說一句,咱們要不當麵談談?錢是小事,我也想混個對眼,以後別人問起,也好有個說法。而且我們馬上也去北京有點事。”


    那兩人卻麵露難色,道:“我們家的老板恐怕不是咱們能見的。就是我們想見,也不是什麽時候都能見的。”


    我一看大頭,大頭咳嗽了一聲。對著耗子精說道:“我說老宋,咱們買賣講的是個什麽。誠信,我們要是連你們老板都看不見,這個……”耗子精一聽就明白,這是要他去向那兩人套磁兒,耗子精也咳嗽了一聲:“我說老幾位,他們說也不是沒有道理。咱們這行,不問去來,不橫推力壓,那是以前。要真是這個東西除了什麽問題,這可不是個小數,你們要不問問。”


    姓邸老頭跟那個姓柏的老頭耳語了一陣,說道:“這樣,我們給您問問,要不也不好說。”姓邸老頭立刻就出去了,我們幾個上了定好的房間吃飯。吃著飯,我跟大頭對耗子精一頓恭維。然後不斷給那個柏姓的老頭一直灌酒,輪著輪著,大頭說道自己姥姥家也姓柏。


    我聽了好笑,然後又對那個柏姓老頭問道:“您老板是……?”那個柏姓老頭已經都點兒醉了,說道:“你們也不是外人,我們老板呀,不是個能說的人。”我們幾個一愣,那柏姓老頭說道:“以前我們老板姓張,我跟你們說個名字張大佛爺。”


    耗子精一聽,誒呀一聲,說道:“那可是他們北派祖宗。”


    我當然知道,然後立刻就反應了過來,說道:“我們家在哪行也頗有名頭”說完就報了爺爺的名字。


    土耗子大多指的的南派的盜墓的人,而北派的尋龍定穴,搬山移位可是以張大佛爺為首的。那耗子精說道:“地龍王的名號雖然不比張大佛爺,但是”


    柏姓老頭說道:“失敬失敬,但是我們這位爺,行事比較古怪……”我跟大頭說道:“而且什麽?”


    那柏姓老頭自知失語,笑了笑,便不再往下說了。這個時候那個姓邸的人回來了,說道:“我們老板安排了,這樣,我們兩個先回去。過幾天天宋爺你帶著這兩個人再去北京。”


    說完,邸姓老頭來著那個姓柏的老頭就走。耗子精和大頭就追了出去。後來之後,耗子精說道:“明天,你們安排一下,後天咱們就走。”


    我們兩個點點頭,耗子精轉身也走了。大頭就定了去北京的車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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