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進程
盜墓：從七星魯王宮開始 作者：屋漏偏逢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第一百九十二章：進程
【勿訂，今天手術，一直在醫院，等過幾天改，抱歉】
一聽到錢。
阿貴頓時就來勁了。
下一刻就在胖子的注視下，給他的小女兒招手：“來，幫阿爸數一下字。”
接著他女兒就小跑著過來，一臉躍躍欲試。
胖子和吳邪見此對視一眼，吳邪還沒什麽，畢竟真要算錢，也不是他出，倒是胖子嘴角抽了抽，感覺有些後悔剛才說了那句話。
“這下可以說了吧？”胖子強忍沒有收回剛才那句話，心想你能說幾個字？
難道還能跟那些個網絡一樣湊字數不成？
阿貴點了點頭，先是回想了一下，才開口說道：“當年我才隻有十幾歲，那時候巴乃非常平窮，比現在還要窘迫不少，幾乎與世隔絕，所以考察隊的那件事，我記得很清楚......”
胖子聽了就忍不住了，道：“我說阿貴老哥，咱還是直接進入正題吧，畢竟這算這錢呢。”
說著他笑著看了看一旁數著字的小姑娘，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阿貴聞言臉上有些尷尬起來，撓了撓頭，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剛才想起來的話沒到嘴邊就咽了回去。
“別管他，照你自己的想法來說。”吳邪笑了笑，拍著阿貴的肩膀安撫他道。
阿貴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胖子，隨即繼續說道：“當時考古隊有十幾個人的樣子，是由一個女人帶隊，跟著我們這裏出去趕集的人回來寨子的，我阿爸那會兒是村裏的聯絡員，所以就負責去接待這隊人。”
“那個女人跟我阿爸說他們是城裏來的考古考察隊，要在附近進行考古考察，希望我阿爸能夠配合，當時他們手裏還有城裏的蓋章文件，我阿爸不敢怠慢，就給他們安排了考古向導，還有住宿。”
接下來誰都沒有打斷阿貴。
任由他憑自己的記憶敘說。
考察隊在這裏待了六七個月，在這期間，這些人大部分時間都在山裏邊活動，和寨子裏的人基本沒有過什麽接觸，隻有那個向導才清楚他們在那段時間裏究竟考察了什麽。
等考察隊走後，就問向導。
向導卻說他其實也不清楚考察隊是在幹嘛。
“這幾個月我隻是跟著隊伍在這附近的山脈跑，走了好幾個月，好像在最後的時候才找到他們要找的地方，當時那個女領隊告訴我，我不用再跟著他們了，隻需要三天來報道一次就行。”
“那會兒她還刻意強調了，一定不要來早，也不要來得晚。”
在此之後，就出了一件特別邪門的事情。
剛開始那向導還一三天去一次，發現沒有什麽大問題，後麵向導因為有事情，就打算提前去早一天，本來他覺得沒什麽關係。
結果他一去，就看到那營地裏一個也沒有，不知道去什麽地方去了，他當時嚇壞了，以為被山裏的猛獸還是什麽禍害給吃掉了。
向導嚇個半死，又不敢跟寨子裏的人說，就打算自己去找，結果則是找遍了附近的山，都沒有發現那些考古隊的人。
當晚他心驚膽戰一夜沒睡。
等到第二天去的時候，卻驚奇的發現那些人又都出現了，營地裏非常熱鬧，就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向導覺得事情很不正常，以為是山神妖怪作祟，就沒敢在那些人麵前提起，直到後來考古隊離開後，他才敢跟寨子裏的人說起這件事情。
當時考古隊離開的時候，還帶走了幾十箱子的東西，據說都是在那一帶的山裏找到的，誰也不知道那裏麵是什麽東西。
阿貴拿著那張照片道：“照片就是當時考古隊臨走的時候，那個女領隊和我阿爸的合影，去城裏洗出來後專門寄回來的，因為這件事情，我阿爸後來還當上了村官呢。”
阿貴剛說完。
胖子就沒忍住在一旁朝吳邪擠眉弄眼的，意思很明確。
“這隻考古隊突然消失，很可能是下鬥了！”
吳邪還能不懂他的尿性，隨即悄悄給他比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又朝阿貴問道：“這是哪一年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阿貴搖搖頭，同時用煙杆指了指照片背景裏的小孩，道:“這個是我，當時我還太小了，年份還分不清楚，又沒有讀過書，記不得了。”
“不過，你們放心，肯定有人會記得的，如果你們想知道的更詳細的話，我明天去寨子裏幫你們問問去。”
“那就多謝老哥了。”胖子聽了很是興奮，連忙道謝。
吳邪此刻心裏已經在懷疑，考古隊會出現在這裏不是什麽偶然事件了。
首先，悶油瓶住在這裏，文錦又恰巧是這支考察隊的領隊，如果說這一切都是巧合的話，那這太巧了，世界上哪會有那麽巧的事情。
吳邪朝阿貴問道：“你是本地人，當時考察隊進的那山裏頭，你們有沒有什麽說法？或者說裏麵有什麽奇怪的東西嗎？”
“那帶山脈叫羊角山，你要問這個，我還真不知道。”阿貴搖搖頭。
很快他又繼續道：“不過，我後來聽一些老人說過去，那山溝溝裏以前還有一個老寨子，具體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的了，有人說是大明朝時候的，後來好像是皇帝打仗的是時候起了山火，被山火燒大半。”
“燒死了好多人，後來就荒廢了，也許那支考察隊就是在研究這個吧，我也不清楚，隻是隨便猜測。”阿貴看向吳邪道：“怎麽了？你們對這個感興趣？”
“不瞞您說，我們幾個對曆史這東西，相當感興趣。”胖子表情非常誠懇道：“能帶我們去嗎？錢不是問題。”
阿貴道：“是那山距離這裏有點遠，而且那地方很奇怪，野獸什麽的很少出現，我們一般都不去那裏，不過那有一道河穀，要想去那裏抓魚的話，這個季節雨水多，很危險。”
“我建議你麽還是不要去那裏玩了。”
此時悶油瓶忽然道：“你去過那裏沒有？”
“沒有。”
阿貴搖頭道：“我是沒去過，我爺爺以前去過，他說那裏的山火很厲害，地麵上幾乎沒有什麽能夠看到的東西了，一點痕跡都沒有，也許隻有土地裏還有一些地基樁子吧。”
“這也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現在怎麽樣了我也不清楚，如果你們確實對那考察隊的事情感興趣的話，不如我明天帶你們去找當時帶隊的那個向導問問，他知道的東西比我多，那山你們還是別過去了。”
悶油瓶無視他的話，繼續問道：“那地方怎麽去？”
真要去的話，順著溪流走也可以到，路非常難走，我可以給你們找個帶路的，兩百塊怎麽樣？隻不過明天還去不了，至少還要等兩天，因為現在獵戶還沒回來。”阿貴吸了口老煙，道。
悶油瓶看了看吳邪，似乎是在詢問。
吳邪道：“先這樣吧，等明天醒了問問葉小哥的意思，我估計這家夥可能會賴在賓館不走。”
目前的市間還算充裕。
這兩天他們打算先在寨子裏打聽一下小哥的事情，之後再去那叫羊角山的地方，這樣看來，時間並不衝突。
“不過，那地方非常奇怪，而且什麽東西都沒了，全部都是林子，就算你們去了估計也看不到什麽。”阿貴提醒道。
胖子聞言立馬道：“老哥，我們幾個就好這個，就是去看看也能過癮啊。”
“那路確實很難走，也不知道你們這些城裏人怎麽想的，就喜歡幹這種花錢買罪受的事情。”阿貴笑著搖頭道，他突然停了下來，似乎想到了什麽：“對了。”
“你們打聽這些做什麽？你們......該不會是幹倒賣文物勾當的吧？”
胖子喝多了，有些管不住嘴，聽了就罵道：“什麽倒賣文物的，說的那麽難聽！告訴你也無妨，其實我們是倒......”
話未說完，吳邪連忙戳了戳他，胖子這才立刻改口道：“我們是導遊，最近有個團要進來，我們先來打聽一下，這裏有什麽景點，好到時候帶團去旅遊。”
“那感情好啊！”
阿貴聽完就來了興趣，立馬道：“人要是帶來了我可以幫你們安排，你們算是來對地方了，這裏好玩的地方多得很，不過那山裏確實沒啥好玩的，你們幾個喜歡自己去還行，那些客人肯定不喜歡。”
“到時候盡管叫我就行。”
“好，沒問題，那咱們就這麽說定了。”吳邪怕胖子再說錯，立馬接過話頭，笑著點頭答應阿貴。
接著又寒暄了幾句。
阿貴就自己回去了，留下幾人坐在外麵，露天乘涼。
胖子看見阿貴走了，立刻壓低了聲音衝吳邪道：“小吳，這地方肯定有大鬥，你沒聽他說嘛，那支考古隊神出鬼沒，白天都看不見人影。”
“而且他們臨走時候還帶走了幾十個箱子，那裏麵裝著啥咱還不清楚嗎？得，沒想到咱們出來旅遊一趟，還能瞎貓碰上死耗子，讓咱遇上了這麽個好事，咋樣？咱們順便去瞅瞅那鬥咋樣？”
幾人都是幹這一行的。
對古墓感興趣也很正常。
哦不，準確的說應該說是對古墓裏的寶貝感興趣才對......
“我就知道你肯定得說這個，那山裏到底有沒有古墓咱還不知道，起碼要到了地方才能好下定論，先不說這個，你別忘了，文錦那些人每一次接觸的古墓都非常詭異。”
吳邪道：“不是必須的話，我是真不想進去碰這些東西。”
“你就放一萬個心吧，這次肯定沒事，阿貴也說了，他們這次都安全出來了，還帶了不少好東西走，依我看，那些東西肯定很值錢，咱這次去估計光撿他們剩下的就夠吃了。”
吳邪說道：“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覺得奇怪，這批人既然說是來考古的考察隊，但是從阿貴的描述來看，他們顯然沒有按照常規的考古手法去開展工作。”
“我猜測他們很有可能也是用打盜洞的方式下去的，這是我最無法理解的地方。”
“是你頭發短見識也短。”
胖子反駁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在一些條件還不成熟的時候，考古隊也會通過盜洞的方式去搶救一些文物，他們這麽做，恰恰說明了這個古墓的規模很大，以是十幾年前的條件，還沒法開展挖掘工作。”
“這次聽我的準沒錯，這山裏頭還有越南人，而且說不定也在找這古墓，咱們就算不為錢，也不能白白看著國家的東西被這些越南人給盜了去啊，你說是吧，葉小哥？”
胖子轉頭看向剛剛從房間裏走出來的葉晚。
“嗯？你不是說回去睡覺了嗎，怎麽又出來了？是不是也聞到了古墓的味道，所以心裏也癢癢了？”胖子打趣道。
此刻。
葉晚穿著拖鞋，麵帶困意的看向胖子道：“媽的，想拉屎房間裏沒廁所，我是出來找冊廁所的，誰能告訴我廁所在哪？”
“我靠，廁所不是出門左拐就有嗎？別告訴我你沒看到啊。”胖子驚訝道。
確實，他們的賓館房間是沒有廁所的。
隻有一個公共的，在每層樓的最左側，而他們的房間離廁所並沒有多遠，按理來說一眼就能看到才是，葉晚卻沒有注意到，甚至還出來找。
“是嗎？”
葉晚稍稍遲疑，隨即說道：“那是我沒注意？”
“可能是你喝多了。”吳邪拍了拍腦門道，剛才幾人才喝了那麽點甜酒，沒想到葉晚就開始發暈了，這酒量和在州杭的時候怎麽相差那麽大。
當時兩人加上王盟可是喝個通宵都沒有問題的啊。
“放屁，我剛才喝的是牛奶，壓根沒有喝一滴酒。”葉晚罵道，隨後忽然又想到了什麽，對他們問道：“對了，你們這兩天是不是有誰在背後罵我了？”
“我他娘的怎麽一直打噴嚏打個不停？”
自從昨晚十二點上火車後。
葉晚的噴嚏就沒停過。
走路打，吃飯打，睡覺打，就連特麽拉屎都打！
哦，他還沒找到廁所，拉屎還不知道打不打。
總之就是感覺不對勁，後背還時不時發涼流冷汗，葉晚尋思了一整天都沒弄明白是怎麽一回事。
【勿訂，今天手術，一直在醫院，等過幾天改，抱歉】
一聽到錢。
阿貴頓時就來勁了。
下一刻就在胖子的注視下，給他的小女兒招手：“來，幫阿爸數一下字。”
接著他女兒就小跑著過來，一臉躍躍欲試。
胖子和吳邪見此對視一眼，吳邪還沒什麽，畢竟真要算錢，也不是他出，倒是胖子嘴角抽了抽，感覺有些後悔剛才說了那句話。
“這下可以說了吧？”胖子強忍沒有收回剛才那句話，心想你能說幾個字？
難道還能跟那些個網絡一樣湊字數不成？
阿貴點了點頭，先是回想了一下，才開口說道：“當年我才隻有十幾歲，那時候巴乃非常平窮，比現在還要窘迫不少，幾乎與世隔絕，所以考察隊的那件事，我記得很清楚......”
胖子聽了就忍不住了，道：“我說阿貴老哥，咱還是直接進入正題吧，畢竟這算這錢呢。”
說著他笑著看了看一旁數著字的小姑娘，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阿貴聞言臉上有些尷尬起來，撓了撓頭，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剛才想起來的話沒到嘴邊就咽了回去。
“別管他，照你自己的想法來說。”吳邪笑了笑，拍著阿貴的肩膀安撫他道。
阿貴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胖子，隨即繼續說道：“當時考古隊有十幾個人的樣子，是由一個女人帶隊，跟著我們這裏出去趕集的人回來寨子的，我阿爸那會兒是村裏的聯絡員，所以就負責去接待這隊人。”
“那個女人跟我阿爸說他們是城裏來的考古考察隊，要在附近進行考古考察，希望我阿爸能夠配合，當時他們手裏還有城裏的蓋章文件，我阿爸不敢怠慢，就給他們安排了考古向導，還有住宿。”
接下來誰都沒有打斷阿貴。
任由他憑自己的記憶敘說。
考察隊在這裏待了六七個月，在這期間，這些人大部分時間都在山裏邊活動，和寨子裏的人基本沒有過什麽接觸，隻有那個向導才清楚他們在那段時間裏究竟考察了什麽。
等考察隊走後，就問向導。
向導卻說他其實也不清楚考察隊是在幹嘛。
“這幾個月我隻是跟著隊伍在這附近的山脈跑，走了好幾個月，好像在最後的時候才找到他們要找的地方，當時那個女領隊告訴我，我不用再跟著他們了，隻需要三天來報道一次就行。”
“那會兒她還刻意強調了，一定不要來早，也不要來得晚。”
在此之後，就出了一件特別邪門的事情。
剛開始那向導還一三天去一次，發現沒有什麽大問題，後麵向導因為有事情，就打算提前去早一天，本來他覺得沒什麽關係。
結果他一去，就看到那營地裏一個也沒有，不知道去什麽地方去了，他當時嚇壞了，以為被山裏的猛獸還是什麽禍害給吃掉了。
向導嚇個半死，又不敢跟寨子裏的人說，就打算自己去找，結果則是找遍了附近的山，都沒有發現那些考古隊的人。
當晚他心驚膽戰一夜沒睡。
等到第二天去的時候，卻驚奇的發現那些人又都出現了，營地裏非常熱鬧，就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向導覺得事情很不正常，以為是山神妖怪作祟，就沒敢在那些人麵前提起，直到後來考古隊離開後，他才敢跟寨子裏的人說起這件事情。
當時考古隊離開的時候，還帶走了幾十箱子的東西，據說都是在那一帶的山裏找到的，誰也不知道那裏麵是什麽東西。
阿貴拿著那張照片道：“照片就是當時考古隊臨走的時候，那個女領隊和我阿爸的合影，去城裏洗出來後專門寄回來的，因為這件事情，我阿爸後來還當上了村官呢。”
阿貴剛說完。
胖子就沒忍住在一旁朝吳邪擠眉弄眼的，意思很明確。
“這隻考古隊突然消失，很可能是下鬥了！”
吳邪還能不懂他的尿性，隨即悄悄給他比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又朝阿貴問道：“這是哪一年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阿貴搖搖頭，同時用煙杆指了指照片背景裏的小孩，道:“這個是我，當時我還太小了，年份還分不清楚，又沒有讀過書，記不得了。”
“不過，你們放心，肯定有人會記得的，如果你們想知道的更詳細的話，我明天去寨子裏幫你們問問去。”
“那就多謝老哥了。”胖子聽了很是興奮，連忙道謝。
吳邪此刻心裏已經在懷疑，考古隊會出現在這裏不是什麽偶然事件了。
首先，悶油瓶住在這裏，文錦又恰巧是這支考察隊的領隊，如果說這一切都是巧合的話，那這太巧了，世界上哪會有那麽巧的事情。
吳邪朝阿貴問道：“你是本地人，當時考察隊進的那山裏頭，你們有沒有什麽說法？或者說裏麵有什麽奇怪的東西嗎？”
“那帶山脈叫羊角山，你要問這個，我還真不知道。”阿貴搖搖頭。
很快他又繼續道：“不過，我後來聽一些老人說過去，那山溝溝裏以前還有一個老寨子，具體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的了，有人說是大明朝時候的，後來好像是皇帝打仗的是時候起了山火，被山火燒大半。”
“燒死了好多人，後來就荒廢了，也許那支考察隊就是在研究這個吧，我也不清楚，隻是隨便猜測。”阿貴看向吳邪道：“怎麽了？你們對這個感興趣？”
“不瞞您說，我們幾個對曆史這東西，相當感興趣。”胖子表情非常誠懇道：“能帶我們去嗎？錢不是問題。”
阿貴道：“是那山距離這裏有點遠，而且那地方很奇怪，野獸什麽的很少出現，我們一般都不去那裏，不過那有一道河穀，要想去那裏抓魚的話，這個季節雨水多，很危險。”
“我建議你麽還是不要去那裏玩了。”
此時悶油瓶忽然道：“你去過那裏沒有？”
“沒有。”
阿貴搖頭道：“我是沒去過，我爺爺以前去過，他說那裏的山火很厲害，地麵上幾乎沒有什麽能夠看到的東西了，一點痕跡都沒有，也許隻有土地裏還有一些地基樁子吧。”
“這也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現在怎麽樣了我也不清楚，如果你們確實對那考察隊的事情感興趣的話，不如我明天帶你們去找當時帶隊的那個向導問問，他知道的東西比我多，那山你們還是別過去了。”
悶油瓶無視他的話，繼續問道：“那地方怎麽去？”
真要去的話，順著溪流走也可以到，路非常難走，我可以給你們找個帶路的，兩百塊怎麽樣？隻不過明天還去不了，至少還要等兩天，因為現在獵戶還沒回來。”阿貴吸了口老煙，道。
悶油瓶看了看吳邪，似乎是在詢問。
吳邪道：“先這樣吧，等明天醒了問問葉小哥的意思，我估計這家夥可能會賴在賓館不走。”
目前的市間還算充裕。
這兩天他們打算先在寨子裏打聽一下小哥的事情，之後再去那叫羊角山的地方，這樣看來，時間並不衝突。
“不過，那地方非常奇怪，而且什麽東西都沒了，全部都是林子，就算你們去了估計也看不到什麽。”阿貴提醒道。
胖子聞言立馬道：“老哥，我們幾個就好這個，就是去看看也能過癮啊。”
“那路確實很難走，也不知道你們這些城裏人怎麽想的，就喜歡幹這種花錢買罪受的事情。”阿貴笑著搖頭道，他突然停了下來，似乎想到了什麽：“對了。”
“你們打聽這些做什麽？你們......該不會是幹倒賣文物勾當的吧？”
胖子喝多了，有些管不住嘴，聽了就罵道：“什麽倒賣文物的，說的那麽難聽！告訴你也無妨，其實我們是倒......”
話未說完，吳邪連忙戳了戳他，胖子這才立刻改口道：“我們是導遊，最近有個團要進來，我們先來打聽一下，這裏有什麽景點，好到時候帶團去旅遊。”
“那感情好啊！”
阿貴聽完就來了興趣，立馬道：“人要是帶來了我可以幫你們安排，你們算是來對地方了，這裏好玩的地方多得很，不過那山裏確實沒啥好玩的，你們幾個喜歡自己去還行，那些客人肯定不喜歡。”
“到時候盡管叫我就行。”
“好，沒問題，那咱們就這麽說定了。”吳邪怕胖子再說錯，立馬接過話頭，笑著點頭答應阿貴。
接著又寒暄了幾句。
阿貴就自己回去了，留下幾人坐在外麵，露天乘涼。
胖子看見阿貴走了，立刻壓低了聲音衝吳邪道：“小吳，這地方肯定有大鬥，你沒聽他說嘛，那支考古隊神出鬼沒，白天都看不見人影。”
“而且他們臨走時候還帶走了幾十個箱子，那裏麵裝著啥咱還不清楚嗎？得，沒想到咱們出來旅遊一趟，還能瞎貓碰上死耗子，讓咱遇上了這麽個好事，咋樣？咱們順便去瞅瞅那鬥咋樣？”
幾人都是幹這一行的。
對古墓感興趣也很正常。
哦不，準確的說應該說是對古墓裏的寶貝感興趣才對......
“我就知道你肯定得說這個，那山裏到底有沒有古墓咱還不知道，起碼要到了地方才能好下定論，先不說這個，你別忘了，文錦那些人每一次接觸的古墓都非常詭異。”
吳邪道：“不是必須的話，我是真不想進去碰這些東西。”
“你就放一萬個心吧，這次肯定沒事，阿貴也說了，他們這次都安全出來了，還帶了不少好東西走，依我看，那些東西肯定很值錢，咱這次去估計光撿他們剩下的就夠吃了。”
吳邪說道：“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覺得奇怪，這批人既然說是來考古的考察隊，但是從阿貴的描述來看，他們顯然沒有按照常規的考古手法去開展工作。”
“我猜測他們很有可能也是用打盜洞的方式下去的，這是我最無法理解的地方。”
“是你頭發短見識也短。”
胖子反駁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在一些條件還不成熟的時候，考古隊也會通過盜洞的方式去搶救一些文物，他們這麽做，恰恰說明了這個古墓的規模很大，以是十幾年前的條件，還沒法開展挖掘工作。”
“這次聽我的準沒錯，這山裏頭還有越南人，而且說不定也在找這古墓，咱們就算不為錢，也不能白白看著國家的東西被這些越南人給盜了去啊，你說是吧，葉小哥？”
胖子轉頭看向剛剛從房間裏走出來的葉晚。
“嗯？你不是說回去睡覺了嗎，怎麽又出來了？是不是也聞到了古墓的味道，所以心裏也癢癢了？”胖子打趣道。
此刻。
葉晚穿著拖鞋，麵帶困意的看向胖子道：“媽的，想拉屎房間裏沒廁所，我是出來找冊廁所的，誰能告訴我廁所在哪？”
“我靠，廁所不是出門左拐就有嗎？別告訴我你沒看到啊。”胖子驚訝道。
確實，他們的賓館房間是沒有廁所的。
隻有一個公共的，在每層樓的最左側，而他們的房間離廁所並沒有多遠，按理來說一眼就能看到才是，葉晚卻沒有注意到，甚至還出來找。
“是嗎？”
葉晚稍稍遲疑，隨即說道：“那是我沒注意？”
“可能是你喝多了。”吳邪拍了拍腦門道，剛才幾人才喝了那麽點甜酒，沒想到葉晚就開始發暈了，這酒量和在州杭的時候怎麽相差那麽大。
當時兩人加上王盟可是喝個通宵都沒有問題的啊。
“放屁，我剛才喝的是牛奶，壓根沒有喝一滴酒。”葉晚罵道，隨後忽然又想到了什麽，對他們問道：“對了，你們這兩天是不是有誰在背後罵我了？”
“我他娘的怎麽一直打噴嚏打個不停？”
自從昨晚十二點上火車後。
葉晚的噴嚏就沒停過。
走路打，吃飯打，睡覺打，就連特麽拉屎都打！
哦，他還沒找到廁所，拉屎還不知道打不打。
總之就是感覺不對勁，後背還時不時發涼流冷汗，葉晚尋思了一整天都沒弄明白是怎麽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