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澤宇早年在南韓成團,前幾年解約回國後人氣一直很高,去年出演了楊崢的電影,在裏麵同影帝宋宴搭檔,展現出不俗的演技,人氣也跟著水漲船高,如今算是國內比較年輕的電影咖。聞澤宇進來後一看這麽多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走到楊崢身邊坐下,問道:“這些是……?”楊崢一一為他介紹過去,隨後向他解釋了今天把他叫來的原因,並把陳小澤這個人物簡單給他介紹了一下,問他接下來的工作安排,是不是能夠接這個戲。楊崢說話的時候,沈庭其實一直在觀察聞澤宇的表情,他發現聞澤宇在聽到陳小澤的工作是刑警的時候,臉上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果然,楊崢問他願不願意接這個角色的時候,他想都沒想就一口答應:“接。”楊崢很是欣慰地點了點頭,對桌上的人說:“我當導演這麽多年,帶出過幾屆影帝,其中最有靈氣的要屬宋宴,不過可惜的是,宋宴拍完去年那部戲後,這兩年都不會再接戲了。”宋宴是這幾年最炙手可熱的實力派大明星,他的八卦沒人不想知道,於是在座的紛紛問原因,楊崢笑著搖了搖頭,“這是人家的私事,我不好說。”桌上眾人都有些失望,不過既然是私事,也就沒人會打破砂鍋問到底。楊崢點了根煙,接著說道:“我記得宋宴說過,小聞是他見過的新生代演員中最有潛力的一個。宋宴這人呢,不會恭維人,他說好那肯定就是好,所以啊,咱們都相信影帝的眼光,放心用。”楊崢這是在為聞澤宇保駕護航,大家都看得出來,別說影帝的眼光,楊崢的口碑在那兒放著,他推薦的人沒人會有意見,再說了,即使聞澤宇的演技爛成一坨shi,憑他現有的人氣,也能為這部戲的宣傳省下一大筆費用。第65章 吻“行,那咱們就這麽定下了。”楊崢拍板,“老林回去把劇本先弄出來,小聞和小柳,你們把接下去一年時間都空出來,小柳可能不知道,小聞拍過我的戲應該知道,我這個人拍戲喜歡慢慢磨,而且不喜歡演員中途接別的活,想要來劇組玩玩就走的那我肯定不要,小柳,你怎麽說?”柳樂意點頭,“我沒問題。”“你呢?”楊崢又問聞澤宇。聞澤宇是大流量,平時代言、站台、綜藝邀約等活動多到數不勝數,所以他得問清楚。聞澤宇正拿著勺子舀湯喝,聞言回道:“我沒問題啊。”楊崢不放心,“你不和你經紀人商量一下?”聞澤宇現在有自己的工作室,把原來公司的經紀人招到了自己麾下,工作一直是經紀人在打理。聞澤宇很無所謂地說:“我最近休息,他沒給我安排工作,代言我簽的都是季度的,馬上到期我不續約就是了,別的那些都能推掉,沒問題的。”楊崢點頭,“那就好。”接著,他轉頭給楚軍倒了杯酒,說:“楚總,怎麽樣,主創我給你搞定了,現在可就等著你的資金了。”楚軍拿起酒杯,“楊導放心,你安心拍,錢的事兒不用操心,交給我。”談完了正事,免不了就要喝酒。桌上都是男人,互相敬酒灌酒是難免的,不喝倒顯得不太合群。可能都是搞文字工作的關係,沈庭和林繁很聊得來,一來二去的,沈庭就喝多了,甚至比上一次還要醉得厲害些。意識開始不清醒時,沈庭有些好笑地想,邵人承以為沒有他在場他就不用喝酒了,其實出來應酬哪有那麽容易的事情。這場飯局一直鬧到十點多才結束,任回把他扶進車裏後他就睡了過去,等車開到家任回才把他叫醒,他睜開眼睛,有些茫然地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才想起來這是家樓下的車庫。“到了?”他抹了把臉,坐起身就要下車,任回伸手過來扶他,他也沒拒絕,撐著任回的力道下了車。任回把他扶進電梯,電梯上升的時候他一直靠在轎廂壁上,眼神迷離地看著虛空中的某一處,不知道在想什麽。任回說:“邵先生要是看到他沒去你還喝了這麽多,不知道會不會生氣。”沈庭聞言抹了把臉,笑道:“我也不知道。”到了家門口,沈庭掏鑰匙開門,但是折騰了半天也沒把鑰匙插.進鑰匙孔,任回看不過去,接過來剛把鑰匙插.進去,門從裏麵打開了,隻見邵人承坐在門後的輪椅裏,一臉平靜地看著他們。沈庭喝了酒不能看到邵人承,一看到就發瘋,比如此時,前一秒還鎮定無比,後一秒立馬化身粘人喵,撲過去抓住邵人承的肩膀,黏黏糊糊地說道:“人承哥,我回來了。”聞到他身上的酒味,邵人承皺了皺眉,看向任回。任回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喝多了。”任回見人已經安全到家,便轉身下樓打算回家,走前還貼心地替他們把門給帶上。屋子裏隻剩下兩人,邵人承低頭看著沈庭烏黑的後腦勺,揉了揉眉心,道:“沈庭,起來。”沈庭今天比上次喝得要多得多,他的酒量其實還不錯,倒不是有練過,也許是天生酒量好,所以很少有喝到斷片兒的時候,就像今天,他雖然喝了很多,但是自己在做什麽他還是知道的,隻是因為酒精的關係膽子就大了起來。他跪在地上,抱住邵人承的脖子蹭,上次醉酒後的感覺太美好,這次他打算故技重施,因為沒有第三個人在場,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蹭了蹭就尋著邵人承的嘴唇親了上去。他以為經曆過上一次,邵人承會推開他,他甚至想好了,如果邵人承推開他,他就眼睛一閉,直接躺下裝死。可是邵人承沒有推開他。邵人承不但沒有推開他,甚至在他嚐試將舌頭探進他嘴裏的時候,隻猶豫了一下便張開了嘴。沈庭有些欣喜,為了不表露出來,他閉上眼睛,更用力地摟緊邵人承的脖子,堵住他的唇與他唇齒交纏。他不敢看邵人承的眼睛,索性全身心地投入到這一場隻有醉酒才敢實施的瘋狂中來。他用一隻手捧住邵人承的臉,另一隻手扣住他的後腦勺,將他牢牢固定住,然後張嘴含住他的下唇。邵人承的唇和他的人一樣涼,沈庭卻喜歡得要命,小孩吃糖似的含在嘴裏舔弄,舔到邵人承都覺得受不了了,猛地將他拉起來坐在自己腿上,反客為主壓住他的頭,重新加深了這個吻。沈庭有些懵,他原以為邵人承隻是接受,沒想到會變成如今這個局麵。邵人承一隻手用力摟住他的腰,一隻手壓著他的後腦勺,將他壓得抬不起頭來,濕潤的舌伸進他嘴裏,勾住了他的舌。親吻很快變得火熱起來,沈庭沉溺在這個吻裏,在酒精的刺激下,他的呼吸急促起來,發出黏膩的哼聲。邵人承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停止了動作。沈庭睜開迷蒙的雙眼,低頭看了兩秒,又要去親他,卻被邵人承一把揪住後腦勺的頭發,逼得他抬起頭。他屏息看向邵人承,聽見邵人承問:“你酒醒後會記得嗎?”沈庭問:“記得什麽?”邵人承放開他的頭發,改捏住他的下頜,說:“你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沈庭抓著他的手腕,“別捏,疼。”邵人承看他臉都紅了,才鬆開了手,沈庭小孩子氣地嘟起嘴,揉了揉下頜,嘟囔道:“不要這樣對我。”邵人承看著他下巴留下的紅痕,有些不受控製地湊過去親了一下,然後說道:“去睡覺吧。”沈庭卻搖頭,說:“不,我還要給人承哥泡腳、洗澡、按摩。”邵人承的心情頓時有些複雜,他看著麵前的人,輕輕歎了口氣,說:“今天放一天假,明天再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