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半,從溫哥華飛來的航班準時降落在了多倫多機場。


    飛機停穩後,高寧寧托著皮箱挎著包先從出口進入了通道,後麵的人群裏,幾雙眼睛牢牢的盯著她的背影。


    “真沒看出來這還是個小富婆,兩個多小時還坐個頭等艙,她家的錢都是大風刮來的吧?”


    疤哥嗬斥著說道:“離遠點跟著不要說話,這裏是機場讓她發現了怎麽辦?”


    “就一個姑娘,你還怕她什麽?出了機場,找個沒有人的地方,直接綁了,多簡單的事啊”


    “見機行事吧”疤哥點頭說道。


    此時,機場外麵,一輛車停在路邊,裏麵坐著少馬爺,黃振文還有小六和和尚四個人,盯著機場出口的方向,等著目標人物的出現。


    十來分鍾後,高寧寧先從出口出來了,邊走邊氣鼓鼓的打著電話:“我跟你說老高同誌你有點不講究了,我從溫哥華回來,你居然不來接我?咱倆現在有矛盾了,真的,我沒和你開玩笑”


    “司機已經半小時前就到了,我手頭上臨時有點事人在分公司,晚一點你到家了我也就回去了,爸爸陪你吃飯”


    高寧寧埋怨的說道:“大過年的有什麽事要處理啊?”


    高維成無奈的說道:“中國人過年,可是加拿大人不過啊,這對他們來說就是個普通的日子”


    “好吧,我人都回來了,這口氣我也忍了,回見吧”高寧寧從機場出來,站在路邊等著,隨後又接了一個電話是高維成的司機打過來的,沒過多久一輛奔馳開了過來停到了高寧寧身邊。


    離她不遠,站著疤哥四個人,看見高寧寧上了奔馳,他們就揮手攔了輛出租車。


    “是那個吧?臉上一道疤,華人,能對上基本信息了”黃振文指著對麵說道。


    少馬爺根本沒往那邊看,眼睛狐疑的看著一輛已經緩緩開動的奔馳,非常不解的說道:“那不是高維成的車麽?怎麽來機場了呢”


    “唰”黃振文和小六都往那邊看了一眼,隨即小六拿出耳麥扣在耳朵上,裏麵傳來一個女人說話的聲音。


    “小孝哥,我到多倫多了,你好好地不要讓擔心我昂,沒過幾天哀家就去候駕了”


    “還真是,巧了”小六點頭說道。


    這時候疤哥他們也上了出租車,尾隨著奔馳離去了,開車的和尚隨即跟上。


    少馬爺精明的腦袋在兩台車之間來回的轉著眼珠子,一瞬間就通透了。


    “這個,這個他麽的”少馬爺直撓頭,無語了半天說道:“有點亂了呢?何征讓我們抓的人,盯梢的是高維成那輛車?”


    少馬爺通透了的同時也迷惑了,事情看起來很簡單,但理起來卻稍微有點亂了,他就沒想通何征說的目標人物,怎麽盯上了上了高維成那輛車的女人。


    “爺,動手麽?這條路車不太多,我們直接紮過去,就能給裏麵的人都拽出來了”黃振文和小六手裏已經掐著槍了。


    “等會,我現在有點懵,我問問咱軍師”少馬爺拿出手機給何征撥了過去。


    “動手了?你們這效率可以啊”電話一接通,何征就以為完事了。


    “還沒動手,有點事除出了點岔道”


    “啊?”


    少馬爺整理著思路,說道:“是這樣的,你讓我盯著的人我找到了,在我們前麵的車裏一共有四個,但是他們之前卻盯梢上了一個女人,她被一輛車給接走了,你知道這車是誰的麽?”


    何征沒太反應過來的問道:“誰的啊?”


    “高維成的車!”


    “唰”電話那頭,何征的呼吸猛然間就頓足了,話筒中寂靜無比一點動靜都沒有,明顯是他也被這個突發狀況給驚住了。


    “”何征呆呆的頓了半天,嘴裏念叨著:“高寧寧,高維成,都他麽姓高不能有這麽巧吧?我勒個去的,我孝哥這是一頭紮到了金山上啊,這他麽明顯是要起飛的節奏了啊”


    何征這時候基本已經想明白了,**不離十的準確率,那就是高寧寧是高維成的女兒,她在溫哥華機緣巧合下跟永孝搞上了,回到多倫多被疤臉男子盯上,對方伺機下手要把高寧寧給綁了然後要挾永孝。


    這一條線想通了之後,就給何征整的心砰砰直跳,一個大膽的想法逐漸在他的腦中成型了。


    何征舔了舔幹裂的嘴唇,說道:“咬上,按兵不動,如果高維成車裏那個女人被帶走的話,你們有多大的幾率可以保她沒事?”


    “什麽意思呢,我沒太明白?”


    何征皺眉說道:“電話裏跟你說不清楚,反正你就告訴我,這女人要是被綁了,你能不能保她沒事吧”


    “那必須可以!”


    何征詫異的問道:“這麽有把握呢麽?”


    少馬爺傲然說道:“就四條小狼狗而已,我專業收拾二哈多少年了”


    前方的出租車裏,疤哥坐在副駕駛,斜歪著腦袋用中文說道:“我怎麽感覺有點不太對勁?”


    “怎麽了,疤哥?”


    疤哥看了眼前麵的奔馳,皺眉說道:“頭等艙,奔馳車,這是一般人都整得了的麽?這個女人的身份肯定多少有點問題,別是什麽重要人物的,我們要是給綁了那搞不好就出麻煩了”


    這個時候的疤哥肯定瞧出高寧寧的底子必須有點厚了,隱約察覺這姑娘絕對是非富即貴的那一種,所以冥冥中感覺自己要是把她帶走了,恐怕後續會有點難題。


    但是一個團隊的構成,領頭的人也許精明,可手下不一定是領著一幫猴,就比如和疤哥交談的這個人叫賈德恒,他就屬於那種眼神透露著機智,但內心卻被蒙了一層豬油,自作聰明的那一種。


    賈德恒眼睛裏閃爍著小聰明的火花,說道:“疤哥,你是怕前麵的女人,身份敏感?”


    “有這個可能”


    “我到覺得不一定,疤哥你想啊,這個姑娘真要是非富即貴的話,會找大圈那個男人?大圈都是一幫什麽人啊,那不就是一群高端混子麽,和咱們已經開山立派的洪門肯定不一樣啊,所以這女人也不見得身份敏感到哪去,我覺得她整不好屬於被包養的那一種,在溫哥華談一場驚天動地的戀愛,並不妨礙她在多倫多找個有錢的老頭”


    疤哥頓時一沉默,剛剛冒出來的疑惑的念頭,瞬間被賈德恒就給帶跑偏了。


    “也對,一會找機會,直接下手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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