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邦說完之後,老魏擺手說道:“這種事你們研究不用告訴我,我幾十歲的年紀了不比當初,腦袋轉的沒有你們這些年輕人快,我差不多都已經是半退隱了,這幾年沒有了那些勾心鬥角的算計,心性差太多了”


    安邦頓時無語了:“你這是要當甩手掌櫃的了?”


    “甩啥手,我有我的事要幹”老魏揉了揉臉,看著向缺和安邦說道:“現在的問題你們商量,怎麽做我都不參言,過兩天我去一趟美國,嗯,對了,把李奎和小文還有占北留給我,跟著一起過去”


    “唰”安邦,向缺沉默半晌後,同時搖頭,並且不可置信的說道:“不是,你這個時候去美國幹啥啊?進去給人當靶子用啊,大爺,我的魏大爺你腦袋發燒了還是被門框子給擠了?”


    “啪”魏丹青一巴掌抽在安邦的腦袋上,笑罵道:“小崽兒你怎麽和我說話呢,我用你教育呢?”


    安邦直接有點急眼的站了起來,激動的比劃著說道:“我跟你說,你來墨西哥肯定瞞不住那邊,他們肯定差點把眼珠子都甩進來盯著你了,你這時候動身前往美國,就相當於把自己當成是個小羊羔送進大灰狼的嘴裏去了,你說你要是被他們給扣住了怎麽辦?我就問你,怎麽辦?”


    “你還是不太了解你魏大爺,我既然敢過去,我用擔心會被抓住麽?”魏丹青手戳著床板子,擲地有聲的說道:“我告訴你,我他麽想讓人抓我他就能抓得到,我要是不想,誰連一根毛都別想逮住我,這件事沒有異議,就這麽定了”


    安邦磨著牙說道:“不行我給你綁在床上得了”


    “嗬嗬·····”魏丹青斜了著眼珠子不吭聲了。


    “你就死倔去吧!”安邦一甩手,掉頭就走了。


    向缺兩手一攤,也很無奈的晃了晃腦袋跟了出去。


    老魏就跟沒事似的,又躺回到床上蒙著被子,沒過多久就發出了鼾聲。


    安邦火急火燎的就去找了張來旺,破馬張飛的問道:“張爺,你就這麽慣著他啊?”


    “啥啊?”


    “他要去美國”


    張來旺點頭說道:“嗯,我跟著一塊過去”


    “······”安邦無言以對,憋了半天後說道:“你們就鬧去吧,我是真服了”


    張來旺十分認真的說道:“你啊閱曆太淺,還是不夠了解你魏爺,首先是他定的事你已經很難去反轉了,再一個呢,他既然敢過去就肯定有把握,你什麽時候見他腦子衝動一熱幹點不著調的事了?我跟你說,哪怕就算是魏爺真落到他們手裏了,也肯定有翻本的可能,明白麽?”


    “那就不怕出現什麽意外?”


    “在魏爺的字典裏,沒有這兩個字”


    “你確實已經被他給洗腦了”安邦憤憤的扔下一句,扭頭就走了。


    張來旺指了指安邦的背影,跟過來的向缺說道:“過去,跟他聊聊,讓他的死心眼變通一下”


    “這話應該是我們跟你說的才對”向缺無奈的朝著安邦追了過去。


    修理廠後院一間倉庫裏,安邦盤著腿坐在地上扒著花生米,擺著兩瓶酒,眼珠子有點泛紅。


    向缺坐在他對麵,拿起酒瓶抿了一口,說道:“你呀也不用擔心了,我跟你說老魏的心眼比誰都多,他能去就說明十拿九穩的”


    “我沒什麽親人,所以一直都拿老魏當長輩來看,這是我打算要養老送終的老人,我隻希望他能安生的把剩下的路走完就行了,而不希望他在有什麽波折,但現在來看,明顯是我想多了······”


    向缺把酒瓶子遞給安邦,說道:“喝點,老魏的事你就別研究了,張爺都不攔著那還不明顯麽?咱倆往下聊聊吧,你之前說的那個什麽洪門有筆生意要做,後麵是啥狀況?”


    “哎,管不了那就不管了,我還能咋辦,上吊去啊?”安邦端著酒瓶子喝了一大口後,說道:“這個生意是我家二代軍師何征從溫哥華倒騰軍火的人嘴裏挖出來的”


    何征從奎羅手裏挖出來的消息是,洪門正在和墨西哥的大毒梟古茲曼洽談一筆涉及到過億美元並且合作年限可以長達多年的生意,這個生意就是的武器換毒品計劃,負責的人正是洪門裏的沈氏。


    洪門手中握有大批的武器,比較精良,但是在毒品生意上比較匱乏,而墨西哥大毒梟古茲曼手中每年流動的毒品價值都有兩億多的美元,可以覆蓋到北美除加拿大以外的地區,洪門和他們做的生意就是用自己手裏的武器來換取古茲曼的毒品還有販運線路,這筆生意如果做成了的話,基本每年沈天養都不用擔心毒品的來路和銷路了。


    這肯定是一個雙贏的合作,雙方談了許久,現在差不多已經要到達成協議的時候了。


    安邦說道:“如果能給他們這個生意攪合黃了的話,那對沈天養的打擊必然會很大,魏爺不是說了麽,你不可能一鍋就把沈天養給端了,那就隻能蠶食掉他的影響力和勢力,就像冰山一樣一點一點的給融化掉,等到沈天養在洪門裏不行了的時候,那組織還憑啥保啊,對不?”


    “你說的是很有道理·····”向缺擰著眉頭,言語卻有點犯愁了。


    “咋的,路子不對麽?”


    向缺攤著手,說道:“路子肯定是對的,但你用啥把這筆生意給攪合黃了啊?威脅,恐嚇還是利誘?還有你知道,古茲曼是什麽人嘛?”


    安邦想了想,說道:“以前在金三角的時候聽那幫毒梟提起過這個人,你在墨西哥肯定很了解吧?”


    “不隻是了解,而是相當了解了”向缺舔了舔嘴唇,犯愁的說道:“這麽講吧,以前的我們碰上古茲曼,就相當於是拿螞蟻腿去絆大象,就是這個道理明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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